见春燕将来人挡住,紫儿心下感谢,又昏迷过去。半昏迷间,似乎看到严婆子与春燕给她上药喂些流食。
隐隐约约间,她听到严婆子哑着声音道:“你这样做也不过是拖时间罢了,下等婢女迟早会被男人操死。”
春燕小心的一匙一匙的将稀粥喂给紫儿道:“我也只是尽力保住紫儿的命罢了。”她欠墨儿的,也只能还在紫儿身上了。
严婆子嘿嘿怪笑,“她将来可不见得会谢你。”也罢,春燕毕竟还年轻不懂事,等她像她这般见多了,就会知道了。
春燕手中的动作微停,默然不语。
紫儿休息了二天,精也渐恢复过来,下身的伤痛也渐渐平复,但仍肿痛穿不了亵裤。
春燕怕紫儿想不开自尽,房间里除了一袭薄被之外,连件衣衫都没给她留下,至于利器之类的更是没了。
身无半缕,加上几乎大半的奴仆都曾干过她,紫儿羞于见人,醒来后也躲在房间里不肯出去,每日都是春燕命人送三餐来的。
这日,房门外突然传来一阵吵闹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