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儿幽幽一叹,伸手想替娃娃拉好被子,但看看手指间的白浊,又默默的收回了手。她好脏,脏的不配碰她的女儿。
她静静的看着娃娃好一会儿,才打水梳洗自个脏污不堪的身子。冰冷的水一触到身上,让她冷的打了寒颤。
见下身小穴还不住吐着白浊,红儿心下不安,她今日并未去服侍客人,自是不能去领份避子汤,老爷的沐休日也在好几日后,这几日怕是没有客人来操她的。要留着阿山阿石两人的阳精在穴中,万一要是成了孕的话该怎么辨?
她拼命洗着下身,手指将水引入私处中,想将两人的阳精导出,但两人射的又深又浓,子宫深处都被两人灌满了白浆,流也流不干净。
红儿咬着下唇,心下暗恨,早跟那两人说了,别弄她前面的穴免得怀上孩子,那两人就是不听,说是不肯浪费自个的子孙精,也不想想她万一真有了孩子怎么辨。
没法子,红儿只好用上严婆子对付绿儿那一招了。
由于避子汤在绿儿身上无效,严婆子特别针对绿儿弄了一套洗身子的法子,这法子虽然不是百分之百避孕,但效果己是不错,只是疼的很,又容易把女人弄的穴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