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变态情欲得到淋漓尽致的双重释放,从未有过的极乐、前所未有的高潮享受!她抱着无月亲吻得狂热之极,直似想把他揉进自己的怀里,但觉自己是如此深爱这个可恶可恨复可爱的小家伙!爱得直想揉碎他、抽死他!
无月终于得以解脱,满足水姨狂暴情欲的过程是如此可怕,他哪还有继续爱爱的欲望?更别说射精了,捂住脸直叫疼。
见他如此惨状,水夫人一如既往地愧悔不已、心疼得要命,连连向他道歉,忙起身拿来湿毛巾为他冷敷,设法为他那张被自己打成猪头的俊脸消肿。
无月委实怕了,一再以罢工来要挟她保证以后再也不会发生这种事,可是刚才那种暴虐的交媾方式是如此销魂,为了满足自己的变态施虐情欲,水夫人实在不愿做出如此保证,所以她始终语焉不详、以“尽量”或与此类似的词汇来搪塞,不肯做出明确答复。
这就苦了无月,真想罢工是不可能的,且不说长屌是否勃起完全不由他自个儿说了算,水夫人只需威胁他一下、他也得乖乖就范。接下来的日子里,水夫人虽然极力压制,但她这种暴虐的变态毛病仍时而在欢合过程中突然发作、揍得无月鼻青脸肿,完了他还得赶紧调整好情绪、忍着伤痛一次次地满足水姨亢奋的变态情欲。
水夫人为此极为内疚,好几次在欢合过程中要求无月抽她耳光作为补偿,然而无月不肯,她也就罢了,不过当她的毛病发作动手时、她是绝不会手软的。
这天二人在温泉池中一边洗澡一边缱眷缠绵,无月在水月轩的学期已满,灵虚娘娘一向以维持天道的平衡有序运转为己任,作为她的宝贝孙女,无论水夫人多么不情愿,也只能按规矩明天就得把无月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