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无月悠悠醒来,还好,没像以前那样昏迷后动辄被挪动地方!他松了口气,入眼是情儿和哈日娜无比关切而又略显焦急的目光,“萧,你总算醒过来了,双脚还疼吗?”
不说还好,她这一提醒,无月脚下又是一阵剧痛袭来,忍不住皱眉呻唤一声!看看亮晃晃的帐顶,约莫已是上午巳时时分,他不禁有些吃惊,我也太弱不禁风了吧,竟昏迷一个时辰之久!
外面倏地传来一人兴奋无比的大笑大叫声,随即是一阵大声喝彩,显得热闹非凡!
哈日娜走到门边,远远地看着,脸上露出焦灼之色,对无月说道:“摔跤大赛马上就要结束了,不知拜伊鲁尔今年能否再夺跤王称号?”
无月心中也很是好,紫烟姐姐当年也是象这样夺得跤王称号的吧?
哈日娜回头,见他脸上一付跃跃欲试的情,皱眉道:“你都这样了,还想去看热闹么?”
无月没说话,他这样子是没法出去的,心中暗自叫衰,上次被绑架是被施加了禁制导致无法行动,这次却是自作孽!
哈日娜想了想,过来将他背起,大踏步向外走去。微带幽香的少女发梢在鼻头上蹭来蹭去,他忍不住歪着头连打了两个喷嚏,情儿则在身后扶住他的背。
二人合力将他放在那辆已腾空的勒勒车上,驾车来到会场边。这片平整的草地上里三层外三层地围满了人,那些人见了哈日娜,纷纷和她含笑招呼,并为她让道,显然她平素人缘极佳。
她将勒勒车赶到人群里面,作为大会第一项盛事的摔跤比赛已进行到决赛阶段。无月好地向场中看去,见两位膀阔腰圆的赤膊摔跤手脚登高筒马靴,身穿皮革坎肩,在脖颈上围有五彩缤纷的饰物,正相互撕扯使绊,竭力想摔倒对方。
见到哈日娜,十几个花枝招展的姑娘纷纷挤过来围在她身边,这些姑娘身穿的节日盛装要么一身红、要么全白色,还有个别是红白相间,个个头戴尖顶帽,帽檐左右两侧各垂一条直达腰际的长长坠饰,服装和帽子上满是繁复漂亮的装饰花纹,显得喜气洋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