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君怡但觉蹊跷,隐隐记得月儿明明就在她房中,半夜还曾扯她的屄毛,舔她的屄,爱不释手地玩她的奶子啯吸她的乳头,在被窝中按住她求欢,她疲倦得要命,下面又红肿不堪伤得不轻,只好恳求月儿放她一马,然而他不肯,唉~这孩子亢奋起来就像一条发情的公狗一般,缠住她竟想强行交媾,真是反常啊,平时他很听话的呀?
实在拗不过他,就遂了他的意吧,谁知他呼哧呼哧地忙碌半天也弄不进来,她心疼月儿,便伸手去帮他,原本那根雄赳赳气昂昂的大鹏鸟半软不硬地,阴门边充血的嫩肉又把她的洞儿堵得严实,她捉住屌儿挨挨凑凑地弄了半天也还是没能顶入,月儿似乎也没了兴致,怪道,他居然也有阳痿的时候?
也难怪,毕竟和她弄了一天半夜,铁铸铜浇的男人也吃不消啊,月儿偏偏还要逞能,活该!她实在困得要命,再也懒得管他,兀自睡了,却不知月儿啥时又跑到隔壁来睡了?
她有些大马哈,有时做事马马虎虎、毛毛躁躁,脑子也不太好使,常犯迷糊,否则也不会在睡梦中被无月屡屡得手啦。
以上种种反常之事仅仅在她脑际一闪而过,并未放在心上,忙走到门外对李天秀和百媚夫人敛衽为礼,不好意思地笑笑:“这位是贱妾的一位手帕交之女,因有急事星夜赶来找我,打扰你们休息了,真是抱歉!”
回头对少女说道:“孩子,过来见过李大人和张夫人。”
少女心不在焉地回头见礼,随便敷衍了几句。李天秀和百媚夫人心知这些江湖儿女一向来无影去无踪,半夜三更外出活动再平常不过,眼见燕夫人一付心事重重的模样,不便再赖在这儿,便各自告辞回房,离开之前均未忘了和无月打个招呼,唯独小米狠狠地瞪他一眼,才扭头而去。
李君怡又招呼贞儿带着那些灰衣人到楼下安顿下来,她关上房门闩好,这才转过身来沉声问道:“容儿,现在没外人在,你慢慢说,刚才到底是怎么啦?”
少女看着无月,暗想,看来她不是那该死淫贼的同伙,便是也被采花的不幸女子了,不禁皱眉问道:“娘,这位小姐是……”
李君怡笑道:“他呀,就是摘月姑娘常常提起的萧无月萧公子啊!你不是一直嚷嚷着想见识一番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