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人大战一场,晚饭喝的酒慢慢发挥出来,都有些头晕脑涨,两人搂抱着昏睡了两个小时,才慢慢醒转。
冯女士不方便在外边过夜,我们穿好衣服,我先行离开,冯女士退房后也回家了。
我慢慢的走在午夜的街头,周围有一些摆摊的人热情的招呼着路人,看着这些辛苦忙碌的人,我不免有些伤感,人们到底为什么活着,为了钱?为了子女?
爱情,肉欲?多少女人为了发展,为了将来,为了子女,为了金钱,为了爱欲在跟男人睡觉……
女人把自己的身体当做了本钱,妄想通过付出肉体换来自己想要的,男人又利用自己的权利,给与了女人她们想要的,换取了他们的肉体……
复杂。我想着又有些头疼,我晃了晃脑袋,赶走了这些恼人的问题,回到了学校。
第二天是周末了,我一觉睡到了中午,起来喝点茶,坐在沙发上闭目养,突然有人敲我的房门,我开门一看竟然是一个女学生,身材高挑,穿着白色的短袖校服,下摆扎在运动裤里,脸蛋白皙,一副古老的黑眼镜更显的人文质彬彬的很是秀气。
我有些莫名妙,问:“你是那个班的学生?找我有事情么?”
女生很紧张,双手绞着衣角,低着头,嘟嘟囔囔的说:“刘校长,是曹校长让我来的,我是高一三班的陈改云,曹校长昨天跟我说您办公室需要打扫,让我过来帮帮忙。”
我一听很是高兴:“曹校长叫你来的啊,快进来,快进来。”说着我伸手拉住女学生的小手半拖半拽的就把女生拉进办公室,我探头出门,四外看看,没有什么人,然后缩回脖子,紧紧的关上办公室的大门。
拉着女学生的手直接坐到了沙发上,女学生规规矩矩的坐着,低着头,一只手任由我握着,一言不发,也不敢看我。
我笑着问她:“你叫陈改云,曹校长叫你来干什么呢?”
女生看了看我整洁的办公室:“曹校长说你这里工作忙,没时间打扫,让我当值日生过来给您扫扫地,可是我看您这里很干净啊。”
我说:“你来晚了,我自己都打扫过了。”
女生有些紧张的说:“曹校长说让我周日来校长办公室,但没说要上午来,我在家里帮妈妈。”
做了些家务,就赶过来了,还是晚了,曹校长一定要批评我了。
我安慰她说:“没关系的,我跟曹校长说是咱两一起做的卫生,他就不会批评你了。”
陈同学微微放松了一些:“谢谢校长。”
我一只手握着她的小手,另一只手在她手背上抚摸着。陈同学大概以为这是一种关爱的行为,任由我摸着。
我看她一点戒心都没有,色迷迷的问:“曹校长除了让你给我打扫卫生,还让你干啥?”
陈同学低着头说:“曹校长说,打扫完成后,再做什么听校长您的安排。”
我问她:“吃饭了没有?饿不饿?”
陈同学说:“出家门时候吃了一点,不饿。校长您看还有什么要我做的么,你安排好了。”
我伸出一只手抚摸着她的头顶说:“校长这里没什么好做的了,你陪校长说说话好不?”
陈同学说:“好的,曹校长说了,您要我干什么就干什么。”
我想着话题,一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好胡说八道的问着:“你们觉得校长是个什么样的人呢,你怕不怕我啊?”
陈同学抬头看我一眼:“我们都认为校长是个了不起的人,那么年轻就是校长了,还是北京师大毕业的,我们都可崇拜你了,我姐姐说要是能考上北京师大就能当你的师妹了,我姐姐还说长大了要是能嫁您这样的,一辈子都值了。”
我问她:“你姐姐也是咱们学校的学生吧?要不怎么能认识我呢。”
陈同学说:“我姐姐是咱校高三三班,叫陈佩云。”
我笑着说:“还有一个星期,我就要给你姐姐他们高三的学生辅导高考的课程了。”
陈同学说:“那姐姐定会高兴,我是不是要到高三才能听校长讲课呀。”
我说:“不一定,我会慢慢的安排一些课程给你们这些低年级的同学的,不过你马上高二了,很快就能听我的课了。”
陈同学面露向往的色。
我把手从陈改云的头上拿下来,放在她的肩膀上,我有些紧张,毕竟这是第一次玩女学生,我怕她有抵触的情绪,就不好收场了。
陈同学却没有什么反应,我的手揉搓着她的肩头,她似乎还很享受。
我问她:“学习生活上有什么困难么,有困难可以跟我说啊。”
陈同学说:“我和姐姐都没啥问题,就是妈妈比较发愁姐姐考上大学后怕家里出不起姐姐的学费。”我乐了:“你姐姐不是也想读师范么,师范的学费很少的,还有钱拿呢,说不定还能帮助家里呢。”陈同学说:“那就太好了,妈妈姐姐可能不知道,我回去告诉她们一定很高兴。”
我说:“就算学费生活费有困难,校长也可以帮忙啊。你家里只有妈妈么,爸爸呢?”
陈同学低着头说:“爸爸前两年跟妈妈离婚了,跟一个年轻的阿姨结婚了,生了个弟弟就不要我们了。”
我手已经搂着陈改云柔弱的腰身了:“你爸爸太不负责了,以后校长会帮助你们的,过些天我去你们家里家访,有什么困难都能跟校长说啊。”
陈同学感激的说:“校长,太谢谢你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报答您。”
我乐了:“你好好学习,就是对我的报答了。”
陈同学站起身来,口气坚定的说:“妈妈供我们姐妹上学很不容易,校长对我们也这么好,我一定努力学习,不辜负校长的希望。”
我假装很高兴,也站起来伸手就把陈改云娇小的身躯搂到怀里,装作激动的说:“校长就喜欢你样上进的学生。”
陈改云很高兴的让我抱着,小脑袋扎在我怀里,我搂着她,双手在她背上抚摸着。
我的一只手慢慢的很随意的从她腰上滑到她屁股上摸了一把,陈改云身体微微一抖,我赶紧有把手放回她的腰间,搂着她。
我低头看着她说:“校长很喜欢抱着你,你喜欢校长抱你么?”
陈改云头垂在我怀里说:“校长抱着我就像爸爸回来了一样,很舒服。”
我说:“你不恨你爸爸么,不要你们了?”
陈改云说:“我们都不恨爸爸,要是妈妈能给爸爸生个男孩子,爸爸也不会不要我们。妈妈每天都骂自己不能生男孩,骂自己没本事,命苦。”
我心想:“多么懦弱的母女啊,被人家抛弃了,还替别人说话。这个老曹倒是真能找到这么乖巧的女学生。”
我低头看着陈同学,简直就是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啊。这么可口的肉送到我嘴边了,我要是不吃,太对不起老曹的发掘工作了。我壮起胆子,低头问她道:“校长想……校长希望能……”我还是有些犹豫,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倒是陈同学抬头看着我说:“校长想干什么?曹校长说了,不管校长想干什么都听校长安排。”
我终于鼓足勇气说:“校长……校长想看看你的身体……”
陈同学有些怪问:“校长,你想看我哪里?”
我有点哆嗦着说:“你能不能脱了裤子,校长想看看你的腿。”
陈同学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也害怕起来说:“妈妈说了,不能在男人面前脱裤子,不好的。”
我鼓励着说:“不怕,校长不是坏人,你妈妈的意思是不能在坏男人面前脱呢。”
陈同学还是不敢,也不知道我到底要干什么,低着头不敢说话。
我心里想让她自己脱大概很困难,必须要我动手,谅她也不敢反抗。
于是我蹲低身体,手拉着陈改云的裤腰,陈改云想用手护着,但手只是微微动了动,就怯懦的垂在身侧,我更加放心大胆了,抓住陈同学的松紧带的裤腰,慢慢拉了下来,把她的裤子拉到了膝盖附近,陈改云的一条洁白的小内裤和两条细嫩新鲜的大腿展现出来。
陈同学更害怕了,慢慢的向后退着,伸手想把裤子提起来,我身上拦住她的手,跟她说:“先别拉,让我好好看看。”
陈同学放开手,身体一直向后退,似乎想离我远点。我寸步不离的跟着,陈同学很快就靠到墙上,退无可退了。
我凑过去,仔仔细细看着陈改云的裤衩,那是一条手工做的裤衩,棉布的,缝制的很精致,看的出是孩子的母亲亲手做的。在腰侧部,还简单的绣了一朵小红花。
我问她:“裤衩是你妈妈做的?”陈改云脸红红的说:“是,我们里边的衣服都是妈妈亲手做的,买的太贵。”
我伸手拉住了她裤衩的松紧带,往下拉拽,我故意放慢动作,怕引起她的抵触,可是她还是迅速拽住了自己的裤衩,紧张的说:“妈妈说了,这个裤裤是无论如何不能让男人脱的,真的不行啊。”
我停下动作说:“云云同学,现在是在学校,应该听校长的,再说曹校长不也说了什么都听我的么。”
陈改云有些晕菜了,手拽着裤衩,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我慢慢的拉开她一直手,安慰着她说:“校长不会欺负你的,校长就喜欢听话的好学生啊。”
陈改云毕竟是高中生了,这种纯粹哄小朋友的话她是不相信的。剩下的一只手更紧的抓着自己的裤腰,我想拉开她那个手,可是她紧紧抓住裤衩不松开。
我不想用粗,毕竟她还是个高一的学生,我只能继续哄骗着:“云云啊,校长就看看你的身体,只是看,不碰你,好不?”陈改云有些急了:“妈妈说了,这个不能脱的,脱了就是坏人了,就是破鞋了。”
我慢慢的有些恼火了,口气有些硬了:“你妈妈说的不完全对,现在是校长需要,你不满足校长的需要,校长不高兴了。”
陈改云确实胆小懦弱,一看我脸色沉下来,马上害怕了,畏缩的说:“校长我给你看,你不能欺负我,也不能跟别人说啊……”
我笑了伸手摸摸她的头说:“校长会疼你的,校长怎么会欺负你呢?你帮校长的忙,校长只会表扬奖励你啊。”
陈改云犹豫着,一个指头一个指头的松开了裤衩上的那个手。任我拽下她的裤衩,洁白的小腹和稀疏的阴毛露了出来。
陈改云发育的很一般,毛毛只在趾骨上排列着少少的几根,而且还是黄褐色的,阴毛下面一道明显的沟壑延伸到腿间,她两腿紧闭着,大腿上侧跟小腹贴的紧紧的,一看就是未经人事的少女。
我双手扶着她的腰,把脸凑向她的腿间,她想用手挡一下,手刚伸到小腹,我抬头看她一眼,她赶紧拿开,我的鼻子凑到她小腹和双腿形成的凹陷,使劲嗅着,一股少女的幽香和裤衩残留的肥皂的味道。
我伸出舌头向她腿间舔去,陈改云呀的叫了一声,双手抓住了自己的衣襟,两腿夹紧,似乎害怕我的舌头。
我的舌头在她下腹的沟沟舔着,扫到她的大腿她就浑身哆嗦,似乎很怕痒。
我低头解开她的球鞋鞋带,脱掉她一只鞋,然后把她的一条腿从缠绕在膝盖的裤子和裤衩中拔出来,这样她的腿就微微分开了,我的舌头能更深的舔进她的腿间。
陈改云似乎不是很反感我的侵扰,双手拽着衣襟放在腹部,似乎怕衣襟垂下来挡住我的脸。她的背靠在墙上,小腹往外挺着,我再努力也舔不到她的阴道,我只好抱起她来,走到沙发上,让她坐在沙发上,分开她的腿,看着她腿间的紧闭的一条竖缝,俯下头伸出舌头就舔了起来,陈改云的身体似乎很敏感,小缝的下端有一些晶莹的水流出,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口水还是她的分泌,我一滴不剩的全用舌头卷进嘴里。
我舔够了,她的腿间也都是我的口水,我抬起头问她:“小云云,校长亲你这里舒服么。”
陈改云说:“舒服,痒痒的。就是有点想尿尿。哎呀真的尿出来了……”说着想站起来。我身上按住了她,低头看她的小缝,缝隙下端一小股水流出来了,我伸着舌头添了个干净。舔着舔着我心生一计。
我抬头看着她说:“云云,你流出来的不是尿,是爱液,你能流出来说明你喜欢校长,校长也就是需要这个爱液,校长身体不好,必须要吸女孩子的爱液才能恢复。你等于救了校长的命知道么?”
陈改云很惊讶看着我:“真的么,我还以为是尿呢,这个还能治病么?校有什么病呢?”
我一下编不出来了,讪笑着说:“校长的病现在说了你也不懂,有你小妹妹里流出的这个水水,校长就能好了。”
陈改云说:“就流出来那么一点有用么。”
我说:“有一点就很好了,不能让你流多了,对你身体不好,所以啊,校长能舔一些就满足了。”
我还是有些不敢跟她发生实质的性行为,舔了个够也算满足了,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啊。
我让陈改云穿上裤子,抱着她坐在我的腿上,跟她说:“怎么样,校长不是坏人吧,校长没有欺负你吧。”
陈改云说:“嗯,校长是好人。我能帮到校长也很高兴。”
我乐了说:“云云同学,校长的病不是一两天就能好,所以希望你能经常帮助校长。”
陈改云似懂非懂的说:“校长为啥不去看医生?”
我说:“我喝你的那个水水,就是医生教我的,知道么?”
陈改云说:“要是真能帮助校长治病,要我怎么做都可以。”
我说:“以后啊,王老师通知你,你就来我办公室,给校长喝你的水水好不好?”
陈改云说:“好的,好的。”
我搂住她的肩膀说:“云云真是个好孩子。今天的事情是咱么的秘密。只能你我知道。”
陈改云说:“我能告诉姐姐么,如果姐姐的水也给校长喝,那校长是不是好的快些。”
我说:“那当然了,你跟姐姐说,不要让妈妈知道了啊。”
陈改云说:“不会让妈妈知道的,妈妈知道肯定不高兴的。校长你舔我的那个那个……很舒服。”
我猥琐的说:“哪个啊?校长舔你什么?”
陈改云说:“就是……就是……那个逼……”
我说:“逼是骂人的,你们不是学过生理课了么。”
陈改云点头说:“那个……那个……嗯,那个……阴道……很舒服。”
我乐了:“舒服以后校长经常给你舔,舔了舒服了,才能有水水给校长治病啊。”
陈改云点点头。
然后若有所思的说:“校长,我看到一次,妈妈的厂长在我们家里,和妈妈在一起,他也舔妈妈的……妈妈的阴道……”
我一怔,问道:“咋看到的?”
陈改云说:“前不久一天,我没有带课本,课间跑回家去拿,还没有进家,听见妈妈在跟人说话,我趴在门缝上,就看到厂长爷爷趴着舔妈妈,妈妈好像很舒服,使劲的笑,我没敢进去,就回学校了。”
我乐了:“厂长爷爷穿衣服了么?”陈改云说:“穿着啊,不过妈妈好像没穿。我跟姐姐说了,姐姐有些不高兴,让我别跟别人说。校长,你可别跟别人说啊,要不姐姐骂我了。”
我点头答应了。
女学生在办公室里太久了,我怕有人怀疑,我从口袋里拿了10块钱给她,陈改云死活不接,我说:“你帮助校长,校长要奖励你。这算奖品。”
陈改云大概没见过这么多的零花钱,不敢接,我塞到她口袋里说:“你跟姐姐买些好吃的,别告诉妈妈,知道么。”
陈改云点点头,我放她回家,她高兴的走了。
下午三四点的时候,老曹打来电话,我表扬了他,他也很高兴,说:“计划开始了,他会尽量安排多些小鸡给我吃。”
我问他打算不打算吃几只。老曹乐了说:“最近跟一个学生的妈走的很近,感情很好,暂时不想碰学生。”
我乐了说:“你不是想改邪归正吧。”
老曹说:“这个学生妈太厉害了,快把我吸光了,那个药都快跟不上了。那里还有心思花在女学生上。”
我这才想起来,我的药也快吃完了,我手上的还分了李经理一半,比老曹手上的还少啊。
这个村支书咋还没有邮寄药过来呢。
我放了电话,还没起身电话铃就响了。我抄起电话,那头正是李经理,急的跟火上房一样,我听了半天才明白,他那里也没有药了,要我尽快搞到。
我说我一定快些搞,让大家不要断顿。
放下电话,我有些郁闷,咋搞药啊,这么多天了,那个支书也没有跟我寄药过来啊,这家伙言而无信啊。
我晃晃悠悠暗骂着那个村支书,出了办公室,刚走了几步,迎面碰上了赵芬芳老师,赵老师已经完全恢复了,脸色也好了很多,手里抱着一大摞书籍,我赶紧过去帮她接了过来。
赵老师感激的冲我笑笑说:“校长还工作啊,不回家陪陪嫂子啊。”
我抱著书说:“你搬家啊,搞这么多书。”
赵老师有些不好意思说:“没办法,赶紧补一补基础,万一今年有进修的名额,我怕跟不上。”
我抱著书跟她进了她的宿舍,书好沉,我脑门全是汗,赵老师拿条毛巾递给我,我摆手没接,赵老师小嘴一撅说:“咋的,嫌我毛巾脏啊。”
我哈哈笑着说:“那里,是我脏,你这个大美女的毛巾弄脏了可惜了。”
赵芬芳脸一红说:“擦汗吧,油嘴滑舌的家伙。”
我接过来擦擦脑门的汗。
赵芬芳接过毛巾,又递给我一杯水。
我接过水坐下。赵芬芳坐在床边问我:“校长,下学期的进修计划怎么安排的。”
我说:“现在还不知道呢,应该有名额的,尽量让大家都能去。”
赵芬芳说:“赵真真老师说要正式参加高考?”
我说:“是啊,她基础好,几次都差一点。我支持她考一次试一试。”
赵芬芳微笑着说:“校长对赵真真可真偏心啊。难怪那小妮子天天把你挂嘴边了,谁敢说你不好,马上就跟人家着急。”
我说:“没有偏心,大家都一样的,赵真真考也只能报师范类院校。还要回来的。”
赵芬芳说:“那也比我们进修没文凭好。”
我说:“毕竟还是需要老师的,进修两年,真正读大学要四年的。”
赵芬芳老师低下头说:“我不去考,能进修我都知足了。我没有真真那么好的命。”
我看着赵芬芳楚楚可怜的样子,凑过去坐在她旁边,伸手搂住她的肩膀说:“芬芳老师,不管是谁,我都会帮助大家取得进步的,你也放心,我对每一个老师都会认真负责的。”
赵老师听出我话里有话,笑着伸手把我放在她肩上的手推了下来说:“你对你的赵真真负责就好了。我们就认命了。”
我厚着脸皮又把手搭上去说:“赵真真命好么,命好现在就不会在城里锻炼舌头了,每人都有命好的时候,也有倒霉的时候。”
赵芬芳又推我的手说:“拿下去,什么样子,要给赵真真看到,小妮子非跟我拼命不可。”
我坚持的搂着她的肩说:“赵真真跟你一样,都是学校的老师,她凭啥跟你拼命。”
赵芬芳不再挣扎说:“我们平时吃饭闲聊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当成校长夫人了,惹的大家都不满意。”
我乐了:“校长夫人已经有了,而且也不可能换。”
赵芬芳突然扭过身子对着我说:“上次她回来我就发现她眉高乳散,走路叉着腿,肯定遭人手了,是不是你干的。我问她,她说就是跟你看了个少林寺,啥都没干,还想骗我,不是你干的,难道少林寺小和尚干的?”
我呵呵笑着说:“就是和尚干的。是不是少林的,我就不知道了。”
赵芬芳使劲拧我一下说:“还有那个女老师没被你染指的,你说说……”
我一下抱住了她说:“你是最后一个,今天你从了我,就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