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拒绝。孙同学坚持要看,甚至撩起了我的被子,我捂住裤子不让。
孙同学想拉又不敢伸手。
两人相持着。憋了半天,孙同学突然说:“你废了。要是你老婆不要你了,我嫁给你。照顾你一辈子。”
我说:“你这是替你弟弟还债啊,没那个必要,我老婆也不会不要我。”
孙同学哭着走了。
肿胀疼痛完全消失了,我趁病房没人,尝试了几次打飞机,没想到真的不起飞。
我把我以前所有的女人都幻想了个遍,出了想到殷平母女时候,略有反应,其他都软软的根本没有状态,甚至动作稍大,会有很强烈的疼痛感。
我放弃了。
出院了,回到了学校,大家略微知道我的情况,对我都很关心,但是大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
孙同学多次来找过我,我对她都是爱答不理的。
一天晚上自习后,我最后离开教室,一个人慢慢的往宿舍走,孙同学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拦住了我。
她告诉我通过她爸爸的关系,找了一个老军医,能给我治疗。让我第二天跟她一起去。
我抱着一丝希望跟她去了。
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大爷开的一个小诊所。
给我检查完了,老大爷直接宣判我死刑,外伤造成的睾丸损伤,废了。
我出来后,心灰意冷,孙同学使劲安慰我。
我明白了原来不是我自己国情过度的放纵,还是她弟弟踢坏的。
我恨她和她弟弟。
我们回到了学校,我不想回宿舍,就漫步到了操场上,看着同学们热火朝天的锻炼着。
学校的广播里也播放着革命歌曲,还有一个女生在广播里激昂的喊着:“为祖国健康工作50年。”
我苦笑着说:“我本来打算为我老婆服务50年呢,现在才几年啊。”
孙同学眼含热泪。
我坐在操场边的长椅上,无语凝噎。
孙同学长吁短叹的陪着。
天渐渐的黑了,操场上同学都回去了,周围只有三三两两谈恋爱的同学在漫步。
天更加黑了,恋爱的同学都消失了。
只剩下我们两个人了。
我突然想去尿尿,我向旁边的树林走去,孙同学紧紧跟着过来。
我说我要方便一下,你别跟着。她站住了,我进了树林,掏出了鸡鸡,舒服的缴了水费,收拾好武器,一边系皮带,一边转身往回走,没想到孙同学就站在我背后,鬼影子一般,我吓了一跳,孙同学阴测测的声音:“给我看看。”
我有些恼火的说:“男女授受不亲,你看什么看。”
孙同学说:“就要看。”
我走回长椅,坐了下来,孙同学还坚持着说:“看看,就看一眼。”
我有些烦躁,双手抱着自己后脑,挺起身子:“你要看,自己掏出来看。”
孙同学愣住了,半天不做声。
我说:“不敢了把,不要老是装作很大的尾巴的狼。”孙同学运了半天气,做下定决心排除万难状,伸手解开了我的裤扣,闭着眼睛掏出了我的鸡巴,我的鸡巴握在她手里,软软的,想一个死虫子。
我叹了口气,看着她紧闭的双眼:“你都掏出来了,看看吧,死鱼一条。”
孙同学睁开了眼,看着我的鸡巴。
我说:“以前没见过么。”
孙同学说:“弟弟小时候给他洗澡时候看过。”
孙同学捧着我的鸡巴,看着我的脸:“它真的不能用了么。”
我说:“正常的时候,女人一摸它,它就会变大变粗,现在一点反应都没有了。”
孙同学又看着我的鸡巴说:“你使使劲,看看它能不能变啊。”
我说:“这个我使劲没用,要你使劲才行。”
孙同学问我:“咋使劲啊。”
我苦笑着摇摇头:“你看着办吧。”
孙同学蹲在我面前,捏着我的鸡巴,也不知道该怎么使劲。
突然,她呼出的热气喷到了我的鸡巴上,让我感到一阵酥麻,鸡巴竟然动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