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不用,等一下送杯温水上来就好。”钟兆锦抱着离鹤上楼,看着怀里的人,连他自己都难以想像,竟然把客户放到一边,专心照顾他。
幸好今天有陆寒陪,不然的话,搞不好客户都谈不成。
离鹤被钟兆锦放到床上,他知道现在的鹤儿只是药劲影响的,酒劲有点,但不多,没什么大碍的。
很快,佣人送上来一杯温水。
“好了,你下去吧,我来。”说完,钟兆锦把人扶起来靠到自己肩上,仔细的给离鹤喂水喝。
这时的离鹤明显乖了很多,喝完水后,好像嗓子舒服了不少,头晕得厉害且志完全不清的离鹤,只觉得身边有人,很有安全感,不会担心有人欺负自己。
这小魔鬼终于睡了,钟兆锦这才倒出空来脱掉西装外套,立在床边,好像他从来都没有仔细的看过离鹤的相貌,他给自己的印像还是年少时学生的他。
给离鹤盖好被子后,钟兆锦又用冷水湿毛巾给他擦脸和手,安顿好他,然后才自己一人到客厅倒了杯红酒,当做休息,给自己缓和下。
这晚离鹤睡得不好,一整晚满天的噩梦铺天盖地的涌进来:
尹叔酒后对自己的毒打;
钟兆锦无情提出离婚;
父亲惨死监狱;
母亲因没有医药费而病死…
总之,梦里面的事,有过去的,也有担忧未来的,他很累很累,累到离鹤以为自己死了,去了另外一个世界,灵魂都在半空中飘浮。
钟兆锦回到床上,长臂穿过离鹤的后脖,将人抱在怀里,虽不知他梦到了什么,但他心里的不安,钟兆锦是能感觉到的。
…
钟兆锦一推办公室的大门,就见到陆寒精饱满的坐在沙发那里,十分悠闲的喝着咖啡,另一只手翻阅着最新的医疗杂志。
钟光锦把东西放到办公桌上,朝对面道,
“你哪来这么多时间总上我这来?”
“我这也是抽时间过来的,好歹我家那边也有生意要照顾的…”说到这,陆寒的眼晴变得狡黠起来,抬屁股坐到了钟兆锦的对面椅子上,秘的道,
“我关心的是你昨晚上…啧啧,那肥佬肯定给离鹤灌了不少‘好东西’吧。”
“你脑子里净想些别的,我可没那份心情。”昨天虽然把客户交给了陆寒,但怎样也是自己提前走了,客户对自己印像肯定不会好,这在以前是不可能发生的事,都是因为离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