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甜的,像是棉花糖。
袖真思绪飘的有些远,现在她可以去某乎那条点赞率超高的问题下评论了。
接吻是什么感觉?
人是轻的,对方的嘴巴软,舌头是软的,但屁股底下的鸡巴很硬,搁着疼。
周行佑察觉到袖真的不专心,重重吸了她舌根一下,惹得袖真一巴掌拍在他肩膀上,“嘶……你轻点。”
袖真换了个舒服点的动作,把双脚挂在把手上晃了晃。
可周行佑却被她的动作搞得身体紧绷,那处火热,心尖却是柔软的。
他的妻总是那样的讨人喜欢,前些日秘秘钻进书房摆弄起笔墨,还凶巴巴的警告自己,“机关要地请勿进内。”
后又找来木匠也不知他们在嘀嘀咕咕些什么,就见那几日起袖真开始忙上忙下与几位木匠泡在一起,手上更是被磨破,留下了血痂。
府内那些嘴碎的下人竟传起了风言风语,周行佑才从他们口中得知原是袖真在为自己打造一件名为轮椅的器物。
这些下人却在嚼舌根子,周行佑敲山震虎将那些带头嘴碎的,全都发卖了出去,这件事才平息下去。
可在他问起时袖真左顾而言他,只说是秘密。
那些时日心头宛如被猫抓般痒,期待着他的妻为自己准备了何物,却又心疼袖真手上被磨出的茧子。
可当那日真的到来,望着春光灿烂下那张肆意明媚的笑脸时,周行佑心潮澎湃,只想将人拥进怀里细细舔吻。
周行佑也这么去做了。
他的妻,他的真儿。
泪水盛满眼眶,周行佑也不过是将脑袋依靠在袖真肩颈,低低唤了句,“真儿。”
大夫说,他的腿骨多次骨裂,日后一辈子可能都要拄拐过日。
可周行佑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让他能如何接受?
可日复一日的黎明告知他现实便是如此,可当那么一日有人愿意接纳这样的他。
他只想将那人牢牢护在怀里,然后占有她。
他的妻占有自己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