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筋暴起的性器空然挺立,元琰只得叹了声暂且让它等一等。
他拿来玻璃药盒,把里边秘戏药涂在她玉户内。她觉得丝丝凉意,痛意消退才好些。性事到一半被她打断,婉凝觉得有些亏欠他。
她双眸低垂,“抱歉,我......”
“婉婉,等那里养好了我再碰。”元琰将她柔荑抚在欲龙,一阵温柔爱抚,被她素手拨弄的滋味妙不可言,姑且满足后压制欲火。
晚间濛濛细雨,婉凝没趣地写写鲍参军的诗,不一会儿就闲得无聊开始犯困。元琰在旁边写给当国权臣独孤连写谏言,不过写着写着他就撕扯掉,来盯着婉凝抄的诗文看。
他看了眼就夸道:“字迹不错,婉婉以前读过书?”
婉凝无奈说:“之前家里有请老师教。现在我好久没动笔了,字歪歪扭扭的。”
“家里是做什么的?”
“我父亲是徐州刺史,他已经仙逝。”
“啊?那你......”他清楚婉凝是大家女,没想到她居然还是南梁封疆大吏的女儿。
“因为兵变和战乱来到洛阳。”她简练地概括自己过去的两年。
“抱歉......”
元琰一时为自己好色而欺骗苦命女子内疚,他不知道她如何挺过黑暗残酷的战争,跨越千里来到洛阳,也难怪明明看着那么温柔,但他稍有逾越她就激动不已,她的脾性实乃自保。
自晋世以来,战乱不休,南北分隔,漫漫长夜不知何时才能等来天明。桓温北伐无果,元嘉草草北上,苻坚折于淝水,元魏止于钟离,州何时能再度一统,犹未可知。
三百年人们活在战争的阴影之下,悲欢离合惟有在酒与药的长醉里消磨岁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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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尽文笔在写H,为了这天天看房中术,天知道我这几天都看了些什么。。。
本书格局不大,最后几句纯粹为了写背景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