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着这个面对面的姿势,她试探性地拿起那个大家伙,忘自己还没闭合的小洞里塞。等她刚刚勉强塞进一个深紫色的龟头,男人终于动了——
他制止了闵和继续的动作,轻巧地把她翻到背面,手指草草扩张了几下,重新长驱直入。
闵和难耐地蜷起脚趾,艰难的忍耐着突如其来的饱胀感,带来的想要呻吟的冲动。男人的喑哑的声音从耳侧传来,身体的重量压得女孩跪伏在床,“说好了今天从后面操你。”
说完,他继续大开大合地操干了起来。逐渐累积而起的、层层迭迭的快感像浪潮一样将闵和淹没,她彻底无力配合或是反抗,只能发出小小的咿咿呀咿声。而这声音被处于兴奋中的闵奕臻撞碎,慢慢地消散在空气中。
闵奕臻的呼吸也逐渐粗重,身下裹着阳物的小嘴是销魂窟也是温柔乡,淫水不断地从滑嫩的逼缝中溢出,好像在主动给闵奕臻洗屌。
怪不得那么多男人不爱带套,闵奕臻想。
此刻负距离的皮肉相贴,让茎身上粗壮的筋络在进出时明显感觉到逼肉紧致的痴缠。
女孩花穴里的阴精好像有个开关,他每次往花心一撞,“水龙头”就会露出一小股逼水,小穴里热热的泡着它,好像是专门为他的鸡巴准备的小型温泉,让闵奕臻忍不住发出舒服的喟叹。
他的那根屌好像也觉醒了自我意识,不受控地往里钻、往里闯。
突然,闵奕臻感觉到自己的冠头撞上了一块软肉,闵和的腰霎时难耐地塌了下去,温暖的肉道像一个过于小的橡胶套子,死死地吮着粗大丑陋的阳具不放。
他反应过来了,那个深度,应该是宫颈口那块软肉无疑——这发现让他性奋到战栗,红着眼睛更加用力地抽插着,像撞门一样撞着那块小小的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