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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哪怕非要我想象姐姐的约会,肯定也不是这样的。

就像之前说的一样,我姐姐不是那种傻傻的类型,却总给我留下她真的很喜欢卟拉德的印象——所以在见面前有点紧张什麽的并不怪。

可与预料的相反,她在他的房子外面停住,下车,坐到乘客座位上後,就开始耐心地等他出来。

没有鸣笛,没有出去找他,什麽都没有。

我躲在後座,藏在家人留下给野餐之类的时候用的一条旧毛毯下面。

只要不打喷嚏或是四处扭动,他们就不会发现我,而且我事先将所有东西都堆的正好可以从一个小小的空隙中清楚的看到前座的情形。

这种安排的前提是他们不会来後座鬼混——我觉得姐姐不是那种女孩。

事後回想起来,这实在有点欠考虑,因为她已经莫名其妙的变成了每天晚上给弟弟口交的那种女孩,不过我很走运,一切都平安无事的解决了。

如果说我认为姐姐在等待卟拉德时的行为很怪异(我也确实这样认为),等他上车後就变得更怪异了。

他们俩都一语不发——没有「嗨」,没有「你好吗?」,没有「今晚想做什麽?」

他上了车,和她对视,然後打了个响指。

安妮什麽也没说,也没有明显的动作,但我能感觉到她的眼睛又失焦了。

等卟拉德又打了个响指,她就像睡着了一样瘫倒在汽车座椅上。

藏在後座的一块旧野餐毯子下面的我吓坏了。

卟拉德对姐姐做了什麽?她被下药了吗?还是病了?死了??我应该做些什麽吗?如果他朝我打个响指,我也会倒下吗?当卟拉德以合理的速度驾驶汽车时,我的大脑正以每秒一百万英里的速度运转着。

我看不太清楚车到底在朝哪里开,但是走了大约十分钟的时候,我意识到我们早已驶出了小镇。

就在我鼓起勇气,正要跳出毯子,与给姐姐下了药(我是这样以为的),想趁着约会把她带到郊外强奸的卟拉德对抗时,他停下了车,而安妮也醒了。

好吧,说「醒来」并不准确。

她仍然处在那种恍恍惚惚的怪状态中,但她坐直了身体,再次与卟拉德目光相接起来。

「安妮。」

卟拉德的声音……我以前倒不是从未听过他说话,但这时它更低沈,更有底蕴。

就像……您知道扮演达斯·维达的那个黑人吗?把他的声音与在金·凯瑞电影中扮演上帝的黑人的结合起来。

卟拉德是白人,但他听起来像是一个低沈,雄厚,平稳的黑人的声音。

(译注:原版星球大战中达斯·维达由詹姆斯·厄尔·琼斯配音,他是美国最成功的黑人演员之一,主要作品还有狮子王中的木法沙。奥斯卡金像奖得主摩根·弗里曼在金·凯瑞主演的2003年电影冒牌天中饰演上帝。)

我感到既困惑又愤怒,却仍然忍不住想要相信那个声音。

「安妮,」他说。

「安妮,你觉得自己很性感。」

自从我上车以来,姐姐第一次开口说话了。

好吧,其实是呻吟了。

「嗯嗯~~~~~。」

「安妮,你觉得自己很性感。你是一个性感的生物。你为性交而生。你热爱性交。你是为性交而专门打造的。性交就是性感。性交,性交,性交。」

安妮开始小幅的在座位上扭动起来。

她的手在身躯上来回走动,就像爱抚着自己一样。

当她想用嘴亲吻我的肉棒,要上床时,她……我不知道还有什麽说法,她是蛇行着上来的。

那个动作如此流畅,灵活,也正是她现在做的。

尽管她只有手在动,但我可以发誓她在汽车座椅上蜿蜒滑行着。

不知道是因为收到了太多信息或其他什麽原因,但是必须承认——我硬起来了。

看着姐姐呻吟并抚摸她自己本来就很诱人,但火上浇油的是,我必须同意卜拉德的看法。

我姐姐是为性交而专门打造的。

操,她真是太撩人了。

「告诉我,安妮,告诉我你的感受。」

「嗯~~」

她又呻吟起来。

声音断断续续的,仿佛喘不上气一样,却仍然很大声。

「我觉得自己很性感。我是为性交而专门打造的。我的手很性感,我的手是为性交而生。我的手知道如何取悦男人。我的嘴很性感,我的嘴是为性交而生。我知道如和用我的嘴取悦男人。我的身体是为了性交而存在,我想被用来性交。」每当她说出性交时,声音就会提高亢一些,对音调的控制也会越来越弱。

「男人用你性交是顺理成章的。」

「男人用我性交是顺理成章的。」

「当你看到一根肉棒时,你会想要怎麽对它?」

「我会想要吮吸它。」

「你看到的第一根肉棒,你会想要怎麽对它?」

「我想用双手崇拜它,用嘴巴崇拜它。」

「你看到的第一根肉棒,你会怎样想它?」

姐姐的手不再爱抚她的身体。

一只像蛇一样,蜿蜒行进到她的双腿之间,我看不见的地方。

另一只则伸出两根手指,开始以一种我非常熟悉的方式用嘴吮吸起来。

「我会爱它。」

自慰在当时的我的认知中还是一种男人才会有的行为,可是,看到安妮的手臂在她的下体处活动时,我开始明白了。

「停下,安妮。」

卟拉德说了两个字,她就僵住了。

是字面意义上的僵住了——我看不到她的身体有任何一丝震颤,也没有一条肌肉在活动。

简直不可思议。

卟拉德俯下身,安妮立即转过脸对着他。

「在今天的课程结束前,你不能高潮。明白吗?」

她嘶嘶地说,「嘶~~是~~~~的」,就像一只性压抑的水壶一样。

「你的手是为了肉棒而专门打造的。你的嘴是为了肉棒而专门打造的。但上帝给你的恩赐比那还多。」

卟拉德伸出手,第一次触到了安妮。

他将姐姐的手转向她的毛衣——粉红色,羊毛质地,是那种前面有扣子的款式。

教堂里的小老太太们超级爱它,在周日时总能收到一些夸奖。

(译注:基督教的大多数分支都有在星期日举行弥撒的传统,届时信徒们会聚集在教堂里,因此也是教徒们社交的一环。)他将安妮的手移到她的扣子上,轻轻一攥,就像在单击鼠标什麽的一样。

而那只手就仿佛不需要安妮控制一样,开始从上到下灵巧地解起了纽扣。

谁知刚解了几个,他就放开了手——那只手立即再次僵住,像从未被他碰过似的一动不动。

从那个角度我无法看清,但事後才想明白:她没有穿衬衫或上衣,身上只有那件毛衣以及下面的黑色胸罩。

我对胸罩尺寸或者罩杯大小之类的东西了解不多,但安妮在胸部的领域里肯定不算寒酸。

虽然她总是挑选能掩饰这点的衣服来穿,我的几个夥伴还是曾经问我是否见过她的奶子——它们可能是她最性感的特征,仅排在那双大大的蓝眼睛之後。

卟拉德探身向右,直接对着安妮的耳朵说话——尽管音量只是一阵低语,不过身处一辆小型汽车里,我仍然可以听到他在说什麽。

「你的那对奶子,安妮。」

她颤栗了起来。

也许她把奶子藏起来的原因是觉得它们令人厌恶,也有可能是卟拉德接下来要说的话激起了她的情欲,但那确实是一阵激烈的战栗。

只有纯粹的嫌恶或是剧烈的快感才能引起的战栗。

「你的胸脯。你的咪咪。你的波波。你的玉兔,你的双峰,你的温柔乡,你的花房。」

每当他提出一种说法时,她就会随之颤抖。

「你的乳房,安妮。你的乳房是为了取悦男人而专门打造的。你是为了取悦男人而专门打造的。用你的奶子取悦男人。你的奶子是为了肉棒而专门打造的。明白吗?」

她的口中再次嘶嘶作响。

我可以在看到有星星点点的唾沫落在了卟拉德的额头上。

他无视了它们。

「你见到的第一根肉棒将主宰你的生活。你将崇拜它,你将痴爱它。你将尽一切努力来维持与那根肉棒的接触。你会以自己知晓的所有方式爱它。假如要在上帝与那根肉棒之间,在天堂与一次和那根肉棒作乐的机会之间挑一个,你会选择哪边?」

我第一次在安妮身上看到了一些挣紮。

卟拉德说过的所有其他的话,都被她像是原本就这样想一样立即接受了。

但这场让她在信仰和性交之间的选择的战斗,卟拉德可能无法赢了。

我瞥了一眼卟拉德。

他从容冷静地坐在那里,正聚精会地看着她。

他似乎一点也不担心——好像即使输了也没关系,好像这就是整个计划中的一部分。

整整一分钟过去了,也许更长。

藏身汽车後座,看着自己的姐姐在脑中天人交战的时候真的很难判断时间。

她的脸变得通红,开始出汗,却仍然一动不动。

在那分钟结束时,卟拉德和安妮依旧对视着,大多数的忧虑已经从安妮的眼中消失了。

她仍然没有回答卟拉德的问题,但似乎已经在自己的脑海中找到了一处平静的地方。

卟拉德伸手过去,就像解纽扣时一样,将安妮的手移到她的两腿之间,然後放开。

安妮的眼睛稍稍向後翻了翻,接着,幸福的表情又回来了。

她的声音轻到我甚至怀疑那是不是自己想象出来的。

「大声点,安妮。上帝听不到你的声音。」

「肉棒!肉棒,肉棒,肉棒!」

卟拉德笑了起来,尖锐、刺耳到与他平静舒缓的声音格格不入。

他发动了汽车,但在回去之前,对我姐姐说了两个词。

「课程结束。」

顿时,我就明白他为什麽必须开车离镇子这麽远的地方了(除了要回避被人抓住的风险以外。

)安妮高潮时的呼喊高亢又悠长,在她完全平静下来并停止急促的喘息之前,我们就已经回到了卟拉德的房子外面。

卟拉德打了两个响指。

第一下集中了安妮的注意力——她再次直直的望向他的眼睛。

他微笑,并打响第二个响指後,她就(像他刚上车时那样)瘫倒在椅子上,毫无动静,直到被他关上车门的声音叫醒。

安妮默不作声地开车回家。

我的意思是,我也不知道自己在期待什麽——毕竟驾车时人们通常不会自言自语。

不过要是她有就好了,我实在太想知道她在想什麽了。

这是另一件人们平常不会认真去思考的事情。

你姐姐在想什麽?约会前她紧张吗?她怎麽看待你?当然,我的情况比这更特殊一些——我想知道这一切究竟会以什麽方式渗入她的脑海,她对卟拉德所说的话有怎样的反应。

其实我也还在消化这些信息。

我几乎不相信,或者说不想去相信它们。

与之相对的另一种可能性其实讲不太通,但我的大脑仍在固执的坚持着。

我宁可相信自己的姐姐是自发地开始在夜里进入我的房间,她变得……我也不知道,屈服於欲望了?她的身体是为了性交而专门打造,我还以为这一切只是事情自然而然的发展方向。

可惜就像上面说的那样,这其实讲不通。

我暗想,今晚就能真相大白。

我在自己的房间里等着,紧张地坐在床边。

如果她进来之後没有什麽新的事情发生,或许就意味着卟拉德所做的事情与这一切无关,那只是他们两个玩的某种怪的游戏。

假如我终於看她的奶子,就意味着那个疯子真的把我姐姐给催眠了。

我不确定自己到底更希望是哪种结果。

晚上十一点还是来临了。

姐姐准时的走了进来。

在看到她的那一秒,我的心就沈了下去,而肉棒则立了起来——不知道她是怎麽做到的,但是她竟然把平常的那件睡袍,那件款式老旧,平淡无而寓意高尚的基督教睡袍——穿的比她鄙视的柯梦波丹杂志的封面模特露出了更多的乳沟。

(译注:柯梦波丹,英语COSMOPOLITAN是全球着名,主要面向女性读者的时尚类杂志)她的目光下落,掠过自己丰盛的展品,又抬起来注视着我。

看到我有多享受眼前的美景时,她的脸上露出了温柔而满足的淡淡微笑。

真希望能说我坚守了道德的制高点,意识到姐姐是在违背自己的意愿的情况下来到这里,就立即阻止了在那个时间地点发生的一切。

但是事态的发展从某些角度看起来是那样自然,那样合情合理。

我是个男人,而她性感的令人难以置信。

我用她做爱是顺理成章的。

她的身体是为此而专门打造的。

在我伸手拉下她的上衣时,安妮并没有阻止我。

当我凝视着那对奢华的胸部时,她什麽也没说,只是微微拱起後背,咬了咬嘴唇。

在我伸出手开始缓缓地抚摸她的乳头时,她什麽都没做,只是呻吟着。

当我俯身将嘴贴上去时,她倒是开了口。

「就是这样。」她嘶嘶地说。

「舔我。吮吸我的乳头。来吧……」

我可以彻夜不做任何其他的,只在她的乳房上玩耍,但是在吮吸了姐姐令人垂涎的乳头几分钟之後,她的嘴还是不可避免地下移到了我的肉棒上。

那天夜里我们同时高潮了——她比在车里时安静了许多,但我仍然认出了那些迹象。

那晚,当安妮离开时,我失眠了。

心中的情绪飞一般高涨,而我无法决定该怎麽办。

不能继续和姐姐这样下去了,我做不到。

但与此同时,我也停不下来。

当她在第二天晚上进入我的房间并说服我操她的奶子时,并没有让我的决断变得容易起来。

******

「我要去参加基督教夏令营,」

一天,安妮在早餐的时候宣布道。

我叫布罗迪。

我姐姐比我大几岁,明艳动人,每天晚上都会偷偷溜进我的房间,用手,嘴巴和一对完美的奶子让我爽翻天。

我最近才发现姐姐是被她的男友卟拉德催眠了。

在他们约会的这一两个月中,他一直在缓慢地让她沈迷於自己见到的第一根肉棒。

显然是计划在完成催眠流程後向她展示自己的肉棒,但是有一天,我跟姐姐开玩笑,向她展示了下体,也因此成为了她欲望的目标。

从那以後,她每夜都偷偷溜进我的房间。

起初,只是看着我自慰,但那很快就变成了替我手淫,後来又演变成口交,最後是乳交。

几周前,我偷偷的跟踪她的约会,终於搞清了卟拉德究竟在做什麽。

这让我感到了厌恶,愤怒,保护欲……以及强烈到匪夷所思的欲火。

###

我躲在汽车的後座上,不但亲耳听到卟拉德催眠她、听到她大声宣誓对肉棒的忠诚……甚至还发现了卟拉德达成他企图的方法。

每次约会,他都会让姐姐一点点的突破自己的界限。

我之所以除了她平常就穿的那件朴素的(但鉴於情况,依旧令人难以置信的性感)睡袍展示出的部分外,没有看到更多,是因为他还没有将暴露癖编入安妮的行为中。

偷听卟拉德催眠姐姐那天晚上,他除了教她自己的手和嘴生来就是用来取悦肉棒的(我不得不同意这点;大概永远也找不到另一个能像姐姐这样取悦我的人了。)以外,还增加了一个新的部位——她的乳房。

他告诉安妮,她的乳房也是为了满足男人而专门打造的。

我就不拐弯抹角了:在那方面,姐姐甚至已经超越了得天独厚的程度……她非常的胸部极为丰满,甚至导致有些头重脚轻,我很惊讶她竟然没有因为它们的重量而摔倒过。

在卟拉德出现之前,我就已经意识到这一点,但那仅是在弟弟对姐姐得层面,你懂吗?我不像我所有的朋友那样喜欢她。(真的是所有的朋友。在同龄的男孩里,每个人都至少在聊天中提起过一两次我姐姐的奶子。)坦白说,自从她开始夜间来访起……我就变得有点痴迷於它们。

我迷上了她的一切,我猜……从她第一次开始看我自慰时,自己就被她那双美丽的蓝色大眼睛迷住了……当她开始替我手淫时,我开始迷恋她的手,当她开始替我口交时,一看到她那饱满的,红宝石般的嘴唇,我就会无法自持的变硬。

这麽讲吧,吃饭时,坐在她对面的话,我会感到不适。

而且自从听到卟拉德跟她说,她的乳房是专供男人欣赏,专门为替男人乳交而量身打造的後……好吧,我就一直没法将它们从脑海中抹去。

幸运的是,被我偷听的那次约会刚一结束,安妮就立即像往常一样进入了我的房间,让我亲眼见证了卟拉德的命令生效得有多快。

她穿着同一件旧睡衣,却设法进行了调整,让自己露出了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多的乳沟。

那天晚上我射得特别快,然後就马上睡着了。

安妮在约会之夜时回来的越来越晚——而我现在终於明白了原因!下一个晚上,什麽都没有改变。

我开始明白卟拉德是如何做的了——他不会一气丢出大量的新信息,而是会慢慢改变她的想法,修正她的信念……他没有让她突然成为一个痴迷於用奶子做爱的女色情狂,而是在一天晚上植入了这样一个想法:她的乳房是为了取悦男人而设计的,然後在下一夜做出它们特别擅长服务肉棒的暗示。

那之後又过了两个约会之夜,我猜他放弃了暗示而是转向了更加明目张胆的手段,因为安妮一进入我的房间,就把睡衣从肩膀上滑下来,并有些紧张地露出了她的奶子。

我直直的盯了足有十分钟,才意识到我们俩都没说话。

安妮,尽管她既美貌又自信,,却至今还从未真正与任何人在一起过。

(我的意思是,我知道她还没有和卟拉德做任何事情,而作为本镇贞操俱乐部的协调者,如果她与其他人的约会时有任何卿卿我我的举动才怪了。)因此,即使她美艳又性感,是个彻头彻尾的绝色尤物,在我审视下,还是打眼中露出了不安的色。

其实从我目瞪口呆的凝视中,她应该能够看出我觉得她有多火辣,但我想在男孩们对她的反应方面,姐姐大概也经验不足吧。

「哇嗷!」

最终,我还是开口了,帮她摆脱了窘境。

她明显放松下来,舒了口气,使得胸部都跟着跳了跳。

「安妮,它们真是……我大概从来没见过这麽美的奶子。」

「你还见过什麽奶子?」她有些困惑的问道。

也许我应该感到惭愧——每天晚上我都在姐姐的嘴里射精,而她甚至都不知道像我这样的色狼可以在网上接触到色情内容。

或许我本该在那时那处停下,意识到自己正在占一个真的不谙世事的纯洁女孩的便宜……但是当时我满脑子想到的只有她让我变得多麽欲火焚身,以及自己有多麽想触摸她的乳房。

「没有,」

不想解释太多的我选择了撒谎。

「但是即使见过世界上所有的女孩,我还是会这麽说。」

她甜甜一笑——那令人心脏都融化掉的微笑将我的注意力吸引到她的嘴唇上,让我硬了起来。

但是我感觉得出来,今晚要操的不是那双嘴唇。

「你想要……」

她做了个手势。

显然,卟拉德已经成功的把相应的念头植入了她的心中,但她却不知道该用什麽词来说出口。

我很好,想知道她会怎样表达这个想法,却再次主动帮她摆脱了困境。

「你要我操你的奶子吗?」我问。

两个月前,光是生出对姐姐说出这句话的念头都是天方夜谭……而现在,她竟然热情的用点头回应了我。

「哦,上帝啊,是的……」

她回答,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刚刚冒渎了上帝。

(再说一遍,对於以前的安妮来说,这是不可想象的。)

「我一直在做这样的梦……甚至不知道为什麽,但我只是……只是……」

(译注:圣经中,上帝在西奈山上单独见了摩西,颁布了十诫和律法,其中第三诫为「毋呼天主圣名以发虚誓」,因此一些基督教分支视「上帝啊!」、「主啊!」之类的感叹为对的亵渎。)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我的姐姐缺乏表达自己荡漾春心的词汇。

我的床头抽屉里放了些护手霜,不过自从安妮每晚的夜访开始以来就没有使用过。

我跟她解释说,必须由我来把它涂在她的奶子上,上帝祝福她的纯真,她甚至都没有想到质疑一下。(译注:涂些护手霜可以增加自慰时的润滑度。)

我在手上涂满了乳液,俯身向前,第一次摸到了姐姐伟大的乳球。

我本可以那样连续坐上好几个小时;人生中初次摸到真人乳房的体验美好的满足、甚至超出了我的一切想象。

乳球柔软,乳头敏感到刚一碰到就立即立了起来(而且出乎意料的富有弹性……)——将姐姐奶子上每英寸的肌肤都摸了至少十次後,我才终於想起这只是主菜前的热身运动。

她像是发情中的动物一样呻吟,扭动着。

除了从我家汽车的後座上听到的高潮时的动静以外,我从未见过安妮如此明显地兴奋过。

她这些性感撩人的举动简直与我们无疑将坠入的地狱一样火辣辣。

等我停下时,她俯身向前,试图用奶子追着我的手抵上来,可我正在为即将发生的事情集中精。

一掏出肉棒,她就用崇拜的目光热切地盯着它。

我想自己大概永远也不会厌倦这种感觉吧。

即使知道一切都是卟拉德所作所为的结果,安妮对我肉棒的凝视还是有种无以名状的撩人味道。

毕竟,她的身体天生就是用来取悦肉棒的,准确的说,它被专门训练成取悦而作为卟拉德精控制的幸运受益者的我的那根肉棒。

哪会有男人不喜欢这样?在充分润滑过她的奶子後,我将肉棒夹入它们之间,开始在她的乳沟间滑进滑出。

那简直就是天堂。

我想,部分的原因可能在我的脑海中:意识到在第一次见到姐姐的奶子仅几分钟後,我就得以用肉棒在它们间滑入滑出了……但肉体方面的感觉也美妙极了。

她的胸部是如此柔软——在上面抹的护手霜把她的乳沟变成了一条柔软而潮湿的隧道,而我的肉棒爱极了它。

每天至少射精一次的经历慢慢地增强了我的耐力(我曾一度以为安妮会抱怨她的下巴发酸,但我猜她对肉棒的爱情超过了躯体可能感觉到的任何不适吧),可是操我姐姐的奶子带来的情欲冲动和第一次爱抚、凝视它们所带来的香艳气氛结合在一起,让我在短短几分钟的时间就将存货射了安妮一脸。

那时,我还不太熟悉她高潮的表情,所以没法百分百地确定……但仅是看到我的肉棒在距离她的脸部只有几英寸远的距离,将精华射在她的身上……我猜、不,我很确定仅凭这点就让她失控了。

那真是一片了不起的景色。

她的呻吟,偶尔的哼叫,以及那片不仅在她的脸上而是扩散到整个胸部的潮红……几秒钟後,她就泄了身,然後,我的大姐姐回来了。

安妮对着我露出微笑,脸上挂满了精液,笑出声来。

「真是乱的一团糟,不是吗?却也同样的有趣。」

那之後,乳交就成了我们夜间活动的常规一环。

根据当晚的心情,安妮会吮吸我的阴茎,或者由着我操她的奶子,有时她会在我把玩她奶子的时候替我打飞机。

直到她在早餐时做出那个声明为止。

###

我对来自姐姐的消息的反应是几乎被嘴里的麦片呛住,不过还好,总算设法用咳嗽掩盖了过去。

假如我真的是一个好人,最初的想法就应该是为她如何在缺乏那根早已上瘾的东西的情况下生存而担心,但老实说,最先涌上心头的顾虑是我自己该怎样在没有性生活的情况下生存一周。

我的父母只是点了点头——他们每隔一两个月就会听到这样的话,所以早就习以为常了——然後问起了是谁组织的,在哪里办之类的事情。

「是卟拉德告诉我的。」

安妮回答道,我猛地抬头看向她。

在说话时,她的眼是涣散的,而她的身体正微微摇晃着。

现在想来,我也不确定卟拉德如何说服我的父母他是个完美的年轻教徒的,因为他显然不是。

也许他们也被他催眠了?又或是对於他们来说,安妮的提议就足够了,毕竟她以前从没犯过错。

在任何事情上都是如此。

安妮宣布自己要去的声明说服了除我以外的所有人。

而我做了个有史以来最快的调查,并证明了自己的怀疑——那个夏令营根本就不存在。

卟拉德要把安妮拐走,大概是为了完成流程并向她暴露自己。

那会抵消我的影响吗?还是说从此以後她会同时为两支肉棒着迷呢?我不知道该怎麽办。

但绝不愿让这个会催眠的人渣占姐姐的便宜,所以我知道自己必须赶快做些什麽。

知道必须告诉她发生了什麽,卟拉德做了些什麽。

那天晚上,安妮照常溜进了我的房间。

在过去的一周里,她开始在取悦我的同时自慰,这很有新意而且非常吸引人,而且她的着装规范也被更新了(大概是和卟拉德的约会的结果)。

她开始穿内衣了——起初只是她自己那些无趣乏味的文胸和内裤,但是在一周的过程中,它们变得越来越性感。

我不知是她在进城时亲自买的,还是卟拉德为她提供的,不过无论如何,买的那个人都很有品味。

今晚的戏码是超细丁字裤(这一定是卟拉德的影响,因为我可以发誓,超细丁字裤之前在她的个人罪过榜上名列前茅)(不过我猜乱伦和手淫的排位可能更高)和半罩杯的文胸,在姐姐为了我而穿上它之前,我甚至不知道这种款式的存在。

真不知道如果被爸爸或者妈妈在走廊上抓住,她的借口会是什麽。

不过以我对姐姐的了解来看,但她或许可以凭借强辩过关。

「不,妈妈,没事的。这是为了万圣节准备的。」

在我把她的手拍开时,安妮用有些困惑的可爱表情看了过来。

我没有用力,只是阻止她解开睡裤上的纽扣而已,因为这已经成为我们之间的标准开幕式。

我说:「安妮,我们得谈谈。」

我拍了拍床上自己身边的位置,她就坐了下来。

尽管被她耸立的乳头吸引了注意力,但我还是勉强压制住了伸手去玩弄的冲动。

它们有着为了取悦男人而量身打造的完美形状,看起来就像小小的红色花蕾一样。

姐姐注意到我凝视过去的视线,微笑起来。

我几乎不得不拍开自己的手。

「安妮,」再次说:「你有没有想过我们为什麽会做这样的事情?」

她沈思了一下,然後摇了摇头。

「我是说,你知道这并不正常,对吗?你每晚都打扮得像我的玩物一样,进入我的房间。」(她的笑容又回来了,充满了热切的渴求和自豪)。

「我是你的弟弟。我们不应该这样做。每天晚上,我们……我们几乎是在做爱!」

那真是个错误的措辞选择。

她咬住嘴唇,眼迷离起来,轻轻的呻吟声从她的嘴唇中逸出。

「安妮,集中精!」

这是逐渐发生变化的另一件事——虽然不是在最近的几周内才开始的,但直到目睹了她的约会我才注意到这点,安妮变得越来越顺从了。

与我相处的时候最明显,但她对所有人,至少是对所有男性都是这样。

之前,爸爸带着买的食品进来时要她帮忙扶一下门,谁知她跑的如此急急忙忙,以至於差点摔了一跤。

因此,当我打响指要她集中注意力时,她立即坐了起来,专心的望着我的眼睛,试图回答我的问题。

好吧,她并没有特别努力。

「有什麽不好吗?」她问。

「我以为……我以为你很喜欢这个。」

「是的,」

我说,在看到她的眼睛後翻时立刻就後悔了,「但是为什麽?我们为什麽要这样做?」

不知道这是卟拉德植入信息的一部分,还是姐姐那种自然而然地能让一切围绕她旋转的能力,但她低头看向自己裸露的奶子,皱了皱眉。

「我以为……我以为你喜欢这样。我以为……」

我打断了她。

「安妮,这不是重点!」

「没关系,」

她对我微笑。

「我可以把它们全部脱掉。」

在呆呆地坐着,目睹姐姐解开胸罩并褪下内裤时,我意识到了三件事。

首先,我的生活发生了巨变,以至於很难回忆起在向她展示下体之前的生活。

其次,姐姐也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大到几乎无法认出她了——我非常确定两个月前的安妮永远不会将她的耻毛剃光,更不用说这样做的原因只是因为前几天晚上,我顺口说了一句认为这个主意很性感。

第三,卟拉德的洗脑流程一定已经临近完成了,因为我相当确定我姐姐正要试着操我。

我从没真正想过性交。

好吧,那是骗人的。

对於性交,我有过很多幻想,而且非常详细。

却从未真的想过它可能会发生在我身上。

每当自慰时,我都会在脑中想象一个可爱又顺从的人。

对方展现出的热情很性感,即使这种热情仅存在於自己的妄想中。

没有人会想着与一个对本人并不真正感兴趣的对象做爱来自慰。

但是,即使在我最狂野的幻想中,也从未料到会是和像我姐姐这样可爱,顺从和充满热情的人的发生。

在你为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批判我之前,我想声明我确实试着图制止她了。

我说了好几次「不」。

也许并没有那麽坚决,那麽响亮有力,但是这个词肯定从我的嘴里吐出来了。

我没有鼓励她,还试着把她推开,可手总是会停留在她那对硕大的乳房上,而一旦你的手与奶子接触,它们就不想停下来了,你能理解吗?过了一会,才刚聚集起说出「我们得停下」的勇气,她的双唇就落在了我的嘴上。

安妮不是我的初吻对象。

之前,在和她一起参加的某个基督教夏令营里,有个女孩认为我很可爱。

当然,她不是认真的——当时我才11岁——但我要证明的自己亲过姐姐以外的女孩,明白吗?话虽如此,安妮却是我的第一个深吻对象。

只有在面对一个性感,身无寸缕的女孩在床上像蛇一样摆动躯体,将她的舌头强行伸入嘴里时还能说出「不」字,你才有资格为了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批驳我。

简而言之,我们做了。

我压根不知道安妮的脚有那麽灵活。

在她亲吻我并抓起我的手放在她的奶子上的同时,竟然设法用一只脚将我的睡裤和内衣拉了下来。

她将自己压在了我身上——她如此春情荡漾,以至於我的肉棒毫无问题的分开了她的阴唇,如此湿润,以至於我几乎没有感到任何阻力,她的准备如此完备,以至於她仅用了一个缓慢到令人痛苦的动作就把我的整根阳具都纳入了体内。

那时的她应该还算是处女,我猜——不过当时的我没有想到这点。

(当时的我其实并没有考虑任何事情)。

我的猜测是她曾经用梳子或是类似的东西练习过,因为没有任何证据能表明我的肉棒是第一个侵入她小穴的物体。

「布罗迪。」

在挺入她体内的时候,她轻呼道,我得承认,听到自己的名字被正在做爱的对象以如此充满情欲的方式呻吟出来,实在是太撩人了。

也许安妮「培训」的一部分是在网上进行研究,也许她只是天赋异禀(就像她对生活中其他的许多事情一样),尽管这还是她的第一次,但毫无疑问是绝对完美的。

安妮知道该收缩哪块肌肉。

她发出的喘息至今仍然是我所听过的声音中最性感的,即使她的双眼在大部分时间用都因为快感而後翻,但她仍然能够准确地判断出我要什麽,并在我意识到自己的欲望之前就开始付诸行动。

她的思想被如此彻底地改造以为男人服务为中心,其中大部分可能是在潜意识里,使她在没有意识的情况下,就用上了自己的嘴,手,乳房,小穴……她所拥有的一切,从声音到肌肤,只为了取悦我,只有我。

她的整个身体都致力於尽可能地给我带来愉悦,而这……真是……我猜你还从没有体验过这种感受,但是相信我,真是到令人难以置信。

我有些後悔没有提过姐姐的臀部——就像她身体的其余部分一样,是绝对的完美。

又挺翘,又圆润,体积相当可观,却不是碧昂丝那种硕大……在抽插的同时抓住的话,手感棒极了。

(译注:碧昂丝,美国着名歌手,模特,以舞蹈出道,台风着名的性感诱人,身材曲线十分丰满。)

「哦,感觉我的屁股,」

当我伸手抓住它时,她呻吟道,「求你,布罗迪,求你了,摸摸我的屁股。」

就像刚才说的那样,此时,我的大脑几乎已经处於关闭状态——姐姐为性爱而成熟的身体被构造得如此完美,使我在看到或触摸它时,所能想起的就只剩下与她抵死缠绵的欲望。

假如有在思考的话,我可能会犹豫,而不是大胆地去做,但是少了那个过滤器,我就直接采取了行动,将手指探进了她的後庭。

也许是触犯禁忌的刺激,也许卟拉德的课程的计划目标之一就是培育她对於那为性爱而量身打造的傲人臀部的信念,我的这个举动让她完全失控了。

她在强烈的快感下放声大叫,我能感觉到她的躯体包住我收缩起来,将我也带入高潮中。

在安妮夜间访问的大部分时间里,她的嘴都被填的满满的。

我不认为我们中的任何一个为她在两人同时高潮时发出的叫声做好了准备,当我在她的体内喷涌而出的同时,她有节奏地紧紧裹住我。

情形既喧闹又快乐,尽管我的父母睡得很沈,但我还是觉得他们会破门而入,将我们抓个正着。

也许卟拉德真的对他们下手了,也许是因为我当时在她体内,所以感觉到的音量比实际上更大,但最终爸爸妈妈并没有冲进屋来打断我们的性交後的急促喘息。

几分钟後,我坐起来欣赏眼前的景色——自己见过的最诱人的女孩,我的姐姐正赤身裸体、浑身是汗的娇喘着,她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极为满足,正从被她的弟弟——我本人夺走的第一次中恢复。

我俯身,一路慢慢地从她的乳头舔到脖子。

她闭上眼睛,幸福地舒了口气。

「再来?」

我不会撒谎;我本可以再来一次的。

然後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直到早晨。

本可以持续到我们俩都筋疲力尽而倒下,或是直到我们的父母从字面意义一样将我们拉开。

但就在这一刻,我意识到了手中突如其来掌握到的力量。

我的姐姐不只是喜欢将我的肉棒放进体内——越来越显而易见的一点是……她是真正意义上的上瘾了。

而现在,她泄了一次身,闸门已经打开。

我突然一点也不害怕了——她会对我彻底的言听计从。

我正迅速变硬的肉棒已经完完全全的掌握了控制权。

我站了起来。

「安妮,」

我说,声音比记忆中的任何时候更富有权威。

「下周你不会参加那个夏令营了。」

趁着她的眼还没有朦胧之前,我继续说道:「你不会再去见卟拉德了。」

她坐起来想要反对,却被我打断了。

「明天你就去给他打个电话——不,今天早上,你会留下一则信息。你要告诉他你知道他做了什麽,而且再也不想见到他了。你会跟他说,如果他再靠近你或你的家人,就会去报警。如果他走近你,你会跑开并立即打电话给我。明白吗?」

我永远也不会厌倦姐姐睁着那对美丽的蓝眼睛,一丝不挂的跪在我面前,顺从地点头的画面。

「现在过来,帮我清理一下。」

想到能从我的肉棒上舔下汗水和汁液,她的眼睛亮了起来,而她刚一开始,我的眼睛就因为接踵而来的快感而翻白。

###

卟拉德顺顺利利的离开了镇子。

第二天早上,我在旁边全程监督了那通电话,以确保让安妮在不让他插嘴的情况下将那番说辞完整的讲了出来。

在他要开始回复时,我立即结束了通话——安妮的眼睛本已随着他的声音开始朦胧起来,但一挂断电话,她就没事了。

他并没有反抗;让我越来越觉得他大概对这些事情也只是一知半解,所以在事与愿违时,立即就找了个返回大都市的法子,或者至少是去了个没人知道他计划的新镇子。

从那天晚上开始,安妮和我就密不可分了。

我们在晚间做爱,早晨做爱,而如果在学校有空闲时间的话,我们会在厕所里做爱。

我们之间的配合变得如此默契,以至於所需要只有十分钟时间和一块封闭的场地而已。

安妮的热情从会不减退,她的技术也从未停止提高。

有一次,她跟着我走进了教堂的洗手间,当我们穿着略带皱褶的衣服,顶着稍显蓬乱的头发回去时,也根本没人起疑。

毕竟,谁会怀疑贞操俱乐部的领导者、这个镇上最受宠爱,最圣洁,最情操高尚的女孩,会把她的亲弟弟带进厕所,在他的肉棒上来来回回的扭动了整整一刻钟呢?你可能以为我会厌倦,但她的激情永不会衰退,她多种多样的内衣和服装(直到今天,我还是想不出她到底是怎麽抽出时间制作服装的)意味着和有她相伴的感觉永远是新鲜的,总是和第一次一样美好。

我在道德的领域里挣紮了一段时间,但每当即将达成要把一切结束的结论时,安妮就会进入我的房间,而只要看了那双蓝眼睛、那具明显是为了性爱而量身制造的肉体哪怕一眼,我就会再次沈沦。

任由这样一具娇躯被用在其他什麽事情上实在是太浪费了,你明白吗?还记得第一次占有她後庭的时候——那是在卟拉德永远离开我们的生活後,离我们的第一次才过了几周。

玩弄她的肛门已经成为我们性生活中的常规的一部分(就像我说的那样,我不知道她是被引导着爱上了它还是天生就敏感),才刚做完,她就说还想再来一次。

空荡荡的教室里,她一丝不挂,四肢着地跪着(那是我在学校的空闲时间之一)。

我们刚刚以後入式做过,而哪怕高潮了两次,她还是渴望更多。

「贪得无厌的安妮」,有时,我会这样叫她。

等待重振雄风的时间里,我用手指缓缓的操她,一只手溜到了她的屁股附近。

我喜欢看着她在两个洞同时被玩弄时做的小脸,谁知刚做好再来一番的准备,她就开口了。

「哦,布罗迪……我真希望那是你的肉棒。」

我愕然呆住了。

按说到了此时,应该没什麽能让我吃惊了,但是我的姐姐,在学校教室里未着寸缕的求我我干她的屁股……不得不说,这件情况能达到那种效果。

「你……是认真的吗?」

她转过身看过来,那双蓝色的大眼睛盯着我,给了我一个像是正看着白痴似的表情。

安妮可能是个为肉棒痴迷的听话荡妇,但依旧是我的姐姐。

她什麽时候不是认真的呢?肉棒仍然沾满了两人的爱液,所以我要做的就是把它与她的入口对齐,然後慢慢地钻进去。

(老天作证,我是说【慢慢地】)她的日记就在我手边,给你看看她那天写了什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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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身体会爆裂开来,或者一分为二。

我知道自己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女孩,竟然能够看到我弟弟的肉棒,更不用说每天都能取悦它了,而且我知道这全都是为了他的愉悦,而不是我的,可是,亲爱的日记,我实在没能忍住一遍又一遍地喊叫「慢一点」。

布罗迪是个完美的人,他尽可能的放慢了速度。

我知道自己的肉体是专门为让男人们痴狂而设计的,也知道上帝是透过它来使他们陷入无法自拔的色欲中,所以我对他能够克制自己,没有一味的狠命操我,沈迷於自己的快乐中感到非常自豪……但是……哇,那真是激烈极了。

有两样东西阻止了情况变得难以忍受:明白到我终於利用了自己拥有的每个洞口,这具身体的每个部分来取悦布罗迪的成就感……以及快感。

我甚至无法描述它……不只是意识到我正服务於自己人生目标的认知,而是某种强烈的喜悦感。

我不知道身体的後方是不是长了第二个阴蒂,或者认识到正在做的事情错的如此离谱,罪恶如此深重,但光是感到他进入了体内就能让我高潮,那种感觉好极了。

是一种与平常不同的另一种高潮。

说回当时,我们在教室中央,我能感觉到弟弟就快射了。

最近我变得非常擅长解读他——我认为对於像我这样的性奴隶来说,知道自己的主人何时射精非常重要。

它可以帮助我们更好地为他们服务,瞧——这就是我们的存在的目的!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在操亲姐姐的屁股,也许是因为他知道自己正在上课日的中午操亲姐姐的屁股,或者是他意识到自己随时都可以用任何方式操他的亲姐姐。

……反正,他来的比平时要快(我不是在抱怨!),不久他就用他那光荣而值得骄傲的精液就填满了我的屁眼。

我爱我的弟弟。

###

总之……就是这样。

真希望那就是故事的结局,但……大约两个月後,不可避免的事情还是发生了。

我猜在纽约他们在这方面教的东西不一样,所以卟拉德认为不必特意告诉姐姐,或者他早就打算使用避孕套了,但在我们圣经带这里,性教育方面还很贫乏。

虽然注意到安妮的乳房稍稍变更大,更软了,但我可从未自称是乳房方面的专家,还以为这就是每天将它们拿在手里把玩,坚持几个月之後的结果呢。

爸爸妈妈对此出乎意料的平静。

就像我说的那样,每年大多数的毕业班上都会有几例这种情况。

压根没有人怀疑我。

事情也从来没有公开讨论过,但大家不言而喻的共识是,这都是卟拉德的错,而这也许才是他逃离了本镇的原因。

我父母对她关注的有些过分了。

如果她想喝杯水,那麽话音还没落,水就在她手里了。

假如她想和亲弟弟独处上半个小时,他们也不会质疑。

我也试着以自己的方式尽力照顾她:确保她永远不会离自己所痴迷的那根东西太久。

作为一个好弟弟,还能怎麽办?虽然很想再多写一点,但安妮正在叫我。

现在,她的身孕大约有七个月了——腹部变得相当肥硕,而且特别喜欢让我在她身上擦一些「鲜榨精液」。

她说这有助於缓解拉伸产生的不适。

她的奶子本来就很丰满,是现在更是大的不可思议,我很确定它们很快就会开始渗奶——说的好像我需要找别的借口来吸吮它们一样!安妮以前的性欲就很旺盛,但现在……该死。

贪得无厌这个词都已经没法充分形容她了。

我觉得我们做爱频繁的肯定打破了什麽记录。

你知道吗?她说蛋白质和其他这些东西都对婴儿有益。

她逼着我保证,不把她的每个洞都填满,我不会放她入睡,不是一夜,而是她整个孕期中!我有点喜欢那个渴望肉棒的姐姐怀上自己孩子时的样子,而安妮出於「信仰原因」不喜欢避孕(有人得给这个女孩教教反讽的意思了),所以婴儿出生後,我们可能会直接再生一个。

(译注:从圣经的观点来说,性交的目的就是繁衍後代,因此部分基督教分支认为夫妻在性生活中刻意避孕属於一种罪孽。)

下次就很难嫁祸到卟拉德身上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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