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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玉汝篇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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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是的。

又是一声娇哼,她的小嘴微张。

提问:为什么要去医院?

回答:因为身体不舒服。

陈月璇没有完整回答问题,看来是触碰到她的隐私了。但我还是如约给了她快感。

提问:替你诊断的医生怎么样?

回答:看上去是一个经验丰富的优秀医生,挺亲切和善的妇人家。

“啊~”又是一阵快感逐渐模糊她的理智,大脑经过连续提问已经确定了奖励机制,

她不会拒绝我的提问。

提问:你是一名律师,你是否认为你比任何非法律专业的人都精通法律?

回答:是的。

陈月璇对自己的业务水平有绝对的自信,很容易上钩。

提问:你是否希望自己的雇主完全听从自己的法律建议?

回答:是的。

常常有雇主喜欢自作主张,让陈月璇烦不胜烦,让她接受这样的暗示非常简单。

提问:如今你是患者,医生是否会希望你完全听从医嘱吗?

回答:是的,她会这样希望。

提问:所以你愿意相信医学专业的医生,完全听从她的医嘱吗?

回答:是的,我愿意。

提问:毫不怀疑?

回答:毫不怀疑。

在食脑的辅助下,我在关键问题上抑制她的思辨能力,成功将陈月璇对自己的自信心转移到了医生上,她会像相信自己一样相信“吴医生”。

一连串的问答让陈月璇陷入快感的海洋,就像巴尔洛夫的小狗那样流着口水,不顾一切地追逐奖励,没有仔细思考就被我植入了暗示,毫不怀疑地遵从医嘱。

半小时时间已到,我解除了催眠状态,开始对妈妈的梦境情景进行模拟,妈妈的身体不自然地蠕动扭曲,皮肤兴奋地泛起红晕,药效开始发作。

情景1:新婚之夜,陈月璇甜蜜地看着爸爸的眼睛,面带红晕,两人在用传教士体位抽插着,可是爸爸不管怎么抽插,都无法让她高潮,只能让她越来越欲火焚身,片刻爸爸便一声低吼,下身抽搐几下就已弹尽粮绝,倒在陈月璇怀里,却没有看到陈月璇眼中的寂寞和无奈……

情景2:客厅,地上是倒下的行李箱,妈妈躺在餐桌上,爸爸正站着抽插,看来是爸爸出差刚回来就迫不及待地上了陈月璇,但是依然不能让她高潮,现实中没有得到高潮的身体,怎么可能在梦境中得到满足……

情景3:……

情景4:……

我不由得打起了哈欠,看来妈妈性经验非常少,真是可惜了这具淫荡肉体,不过开发非常少的同时潜力也非常大,妈妈的性教育还得我这个儿子来教。

计划进行到这个阶段,重点转移到夜晚的按摩和梦境观察,只能放手白天的监控了,我要逐渐调整作息了。

情景已逐渐到了第22个,现实中的妈妈带着巨大头盔,脸上只能露出半个鼻梁和红唇,嘴巴微微张开,口水从嘴角流出,时不时传出不自然的呻吟,两只手软弱无力地扭动,一只手想抚胸,另一只手想往下身探去,我连忙帮两只手绑在床头柱上,妈妈发出呜咽,状若痴呆。可能是现实中遭到了束缚,反映到了梦境,情景22开始发生变化。

情景22:法庭上,陈月璇站在被告席上,手上戴着犯人的手铐,两腿在不自然地相互摩擦,两腿之间有一道晶莹顺着黑色丝袜留下,她苦闷地轻声呻吟,两乳在轻轻地左右甩动,为了得到一点微弱的快感,陈月璇已经竭尽全力,不择手段。

旁观席的粉丝和记者已经不甘于在远处欣赏她的美,黑压压的人群围在她旁边,人群中伸出无数的咸猪手在她身上游走,陈月璇愤怒地挣扎,但挣扎的过程巨乳不停晃动,一阵波涛胸涌反而激起人群的欲望。

陈月璇的怒骂越来越软弱,挣扎越来越无力,眼看着她就要被无数黑手淹没,陈月璇猛地奋力一挣探出头喊道:“法官!法官大人,救救我,他们在犯罪,性骚扰,强奸罪!请为我主持公道!”,绝望的眼中闪着最后一丝希望的光芒,她看向最高处的法官席,那里代表着她潜意识的保护机制。

我知道机会来了,迅速在电脑上操作,梦境中的耄耋之年目光锐利的法官被我换成了爸爸的形象。

只见爸爸穿着法官服,一声响彻法庭的击锤,让人群目光瞬间汇集于一点,“宣布判决如下,被告人陈月璇”,为了陈月璇的彻底绝望和堕落,台词已被我暗中修改。

“有罪!”陈月璇听到仿佛被看不见的巨锤击中,脚步踉跄,用颤抖地声音问道:“老公?”

爸爸没有理会妻子绝望的呼救,继续念道:“罪行,色诱罪,有伤风化,证据一:尺寸K罩杯的胸罩;证据二:陈月璇的体检单上的三围数据……判处一个月的禁欲寸止性奉仕劳役。”

陈月璇面色惨白,屈辱绝望的泪水滑落,她呢喃道“怎么会……不要”,无数男人欢呼着重新围上去,无数大手开始撕扯她身上的西服,拉扯她的头发,抓住她四处乱蹬的美腿,每个男人血丝满布的双眼就像看到猎物的野兽,他们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凌辱……

梦境中所有的荒诞无稽,都能在现实中找到支点,我能把法官替换成爸爸,说出羞辱的话,说明陈月璇潜意识早已对爸爸有不满情绪,正好让我推一把,让她对爸爸彻底幻灭。

虽然梦境时间比现实慢,但一晚上的时间也只够模拟25个情景,我刻意让情景22持续到梦境结束,第一天就能取得成果让我喜出望外,今晚爸爸的形象已经出现裂痕,再经过一个月的梦境就能把爸爸的存在彻底从妈妈心中抹除。

我开始清理我留下的痕迹,把梦境的记忆消除,把妈妈的手解绑,把头盔藏回暗格,然后便回房间睡觉了。

陈月璇幽幽醒来,坐在床上,久久不能言语,心里好像缺了什么,空荡荡的。

一个月过去了,事务所的同事们都在窃窃私语。

“陈律师怎么感觉哪里变了”男同事抽着烟,挑起话题。

“人家一个月没加班,使唤起我们倒是更狠了,还没做完的事情就一直催,更年期?”一位女同事发起牢骚。

另一位女同事附和道:“对对对,哪变了呀,还是那个工作狂人,我要是有她那脸蛋身材就去做明星了。”

几位男同事则打着哈哈,相视一笑,有些变化男人要比女人敏感,他说:“唉,不是工作的变化,你不觉得每次陈律师从旁边走过,身上的香水好香啊。”

另外几个男人接着说道:“而且感觉更有女人味了,你看她衣服也不老是以前那套了,不上庭的日子开始穿裙子上班了,是不是她老公回来啦?”

精通八卦的同事否定道:“没有~她老公还要一个月呢,说不定是找男人了?”“哈哈哈,陈律师找男人?不可能不可能。”

其实,男同事们每次在陈月璇面前,仅仅是看着她站姿的重心在左右脚之间转换时,或者是涂口红时,又或者是撩起头发时,又或者是翘着黑丝美腿坐在椅子上时,总能感受到陈月璇骨子里的媚意,她眼中也不在只有刺骨寒意,或者说此时的她外表强硬拒人千里,像是一种掩饰,难道实则外厉内荏,外冷内热?

她浑身散发出的柯尔蒙和体香总是让他们勃起难堪,这在一个月之前是不会的。

这一个月她到底发生了什么,在这个场合不好聊这种桃色秘事,或许应该在晚上开个饮酒会再畅所欲言,男同事们交换眼,这也是男人的默契。

陈月璇在办公室像往常一样工作,为了不影响妈妈的正常工作,在白天我已经可以抑制了乳汁的分泌,并隔断了性器官的感觉。

而且经网络在乳房的发育已经初具规模,如果不隔断,恐怕下一瞬间就会暴露,现在我设定的是隔断感受强度为70%,就已经让妈妈的同事察觉到一点端倪了。妈妈由内而外的改变不是隔断感觉可以掩盖的。

每天晚上的按摩,已经成功让妈妈放下矜持,不再克制自己的呻吟,每次听到她酥麻到骨髓的娇喘,我都会控制不住地勃起。

每次按摩过程都是这样香艳,而妈妈却似乎从来都没有产生过性的方面的联想,自始至终都当做治疗,而我,只是一个帮妈妈按摩的小孩子。

虽然我在努力向妈妈灌输乱伦性爱,在家里和她的办公室放了暗示性的杂志,大街上的传单和手机上的广告我都做了手脚,但却迟迟不能得到她的认可,梦境中我一次也没能出现。

陈月璇在这30天内共生成了755个梦境,经过一个月的努力,我已经成功做到,在不多加干涉的情况下,梦境中的爸爸已经不再是陈月璇的做爱对象。

性欲无法发泄,潜意识中性幻想却还是这么单调,我只好亲自修改梦境,提供素材。

在我设计的接近700个情景中,没想到最受妈妈青睐的是发生在公共场所的暴露调教,比如法庭上的强奸和自慰表演,中学时体育课裸体跑步等等,想来是陈月璇从学生时代就受到万人注目的成长经历,造成了她非常严重的暴露癖和受虐倾向,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有成为重度暴露狂的潜质。

但在梦境的开发下,她的这种属性逐渐觉醒,已经开始影响到她日常的穿着习惯,虽然现在只是穿普通的休闲裙装,但终有一天她会疯狂地迷恋上暴露的快感。

在梦境中,妈妈可以是风骚淫荡,人尽可夫的荡妇妓女,但在现实中,却是性冷淡多年的“铁娘子”。

妈妈从来没有自慰过,也从来没有高潮过,她感受得到身体的兴奋,却不知所以,不知所措,有着成熟丰满的肉体,却在性方面宛如一张白纸。

今晚在“吴医生”的建议下,我将在健身房帮刚刚健身结束,湿汗淋漓的妈妈按摩。

我决定在今天做出突破,直球进攻,让妈妈改变一直以来把我当小孩子看的态度。

和往常的睡袍不同,这次将直接碰到皮肤。

妈妈趴在瑜伽垫上等着我,因为没有枕头垫在头和肚子下,丰满翘臀和性感蜂腰的曲线终于充分彰显自己的存在,而替代头下枕头的是妈妈用类似平板支撑的姿势撑起上半身,给胸前的豪乳制造一些空间。

我跨坐在妈妈的腰上,开始按摩。妈妈在这一个月中去了4次医院,我用摄心配合,使妈妈对“吴医生”的医术没有一丝怀疑。乳汁分泌确实变回了原状,虽然每天早上起床时下体淫水还是一塌糊涂,但是对生活没有影响,她决定按照疗程继续下去。

按照“疗程”,局部按摩已经升级为全身按摩,腿部按摩有助于放松刚锻炼过的肌肉,我坐在妈妈腰上,身下是无法忽视存在的丰满肉臀。

今天妈妈穿的是安全裤和运动短裙,一个月前的妈妈是绝对不会穿露出度这么高的衣服的。刚运动完健壮的大腿蒙上一层细汗,显得晶莹剔透,白皙如瓷器的皮肤泛着一点嫣红,充满了青春少女般的健康活力。

我吞了吞喉咙,把注意力转移到按摩上。

我的两手早已戴好了魔手,上面的特殊化学药剂在碰到汗液后反应,变成了按摩精油,竟散发出的味道是淡淡的奶香味,不仅胸部浸满了奶香味,连汗液也是,妈妈还真是头奶牛。

我还闻到了妈妈下体的雌性淫臭,仔细一看果然,运动短裙上臀部中间有一点透明水渍,那下面就一个月没有插入没有高潮的阴户,恐怕妈妈这一天已经换了不少内裤了吧。即使是运动,和简单地触摸大腿就足以让她起反应,已经饥渴难耐。

我把精油摸遍了她下身所有裸露的皮肤,妈妈在身后的呻吟非常克制,但接下来的重头戏一定会让嘴硬的她叫出声来。

我转过身开始按摩背部,同时我打开的魔手的共振,强度为第2级,足以在不触碰胸部的情况下,让整个乳房沉浸在瘙痒的苦闷当中,没有魔手的触碰,瘙痒的范围甚至连一寸都不能幸免。

我加大了按压的力度,妈妈的双手在身下支撑着上身,不能挠痒,体力却在消耗,我仔细观察着妈妈的反应,她的喘息逐渐粗重,甚至向娇喘转变。我看时候已到,便大胆跳过背部按摩,直接开始乳房根部的按摩,直接的触碰使瘙痒的强度极大增加,但是乳房根部却得到了止痒的快感,妈妈一下子呻吟出声,脸羞得通红:“哼嗯啊~哈啊啊~~”

我命令摄心,提高陈月璇的高潮阈值,今晚会给她很强的刺激,但是绝对不能让她高潮。同时关闭了所有性感受的阻断,恢复了密布整个乳房的经网络,让乳房变成非人般的异形器官。

然后我决定乘胜追击,一下子突破了一个月来一直守住的底线,那对大白兔被我的手迅速揉捏,变成各种淫靡形状,尽显自己的柔软丰满,我把魔手共振强度提到了第3级,瞬间的瘙痒感和性快感让陈月璇陷入了恍惚,连声音都还没发出来就两手一软,本来支撑的上身压在地上,竟把胸前的巨乳一挤,乳汁瞬间就从乳头喷射出来,溅的满地都是。

我迅速地撸动整个乳房,激起一阵乳浪胸涌,此时我已解开了摄心抑制乳汁的功能,相反我启动了它,让乳汁快速分泌,恢复的那对巨乳内发达的感受经网络中电流游走,甚至能感受到输乳管中的每一道乳流,快感之强烈,难怪妈妈失语长达1分钟。

我侧过身看看妈妈的正脸,只见她两目翻白,舌头外伸,流出的口水浸湿了下面的瑜伽垫,全身则在间歇的痉挛,看来是运动疲劳的身体突然受到这么强的刺激,失去意识了。我命令摄心用电击唤醒她,随后她整个人跳了一下,失的瞳孔逐渐恢复聚焦。

我忙问道:“妈妈,你怎么了,突然不说话,是哪里不舒服吗?”

刚刚恢复意识的妈妈并没有意识到我是罪魁祸首,恍惚着说:“妈妈感觉胸部好痒,嗯哼~”她轻轻扭动了两下身体,却发现脱力了,甚至没办法举起自己的手来挠痒,瘙痒感已经强烈到她大脑不能思考。

巨大的苦闷和难受击垮了她,她呜咽了一声,眼泪流了下来,而我则悄悄收回刚刚肆意肆虐的魔手,只专注按摩乳房根部,像之前那样装作不知道,而妈妈却忍受不了了,急切地说:“小童别按了,帮我揉揉胸部,我要受不了了!”

于是我把整只手盖在乳房上,轻轻在皮肤表面滑动,清晰的感觉到在这样的刺激下,整个乳房正在被大量分泌的乳汁充满,鼓胀起来。只要两手用力一捏,肯定又是一阵奶水喷泉。

虽然乳房的表面瘙痒暂时解除,但摄心所在的乳房中心却没有,反而在其他部位止痒的舒适感与中心相对比,摄心处的瘙痒更加难耐。

“嗯哼~哈啊啊啊”妈妈早已不顾自己在儿子面前丑态毕露,此时正在肆意呻吟,好爽,摸得好爽啊,但是不够,里面还是好痒,而且好涨,乳汁又要出来了,妈妈心想,如果乳汁喷射出来是否就能止痒了呢?

她为了止痒,愿意为任何一个猜想付出一切,她羞红了脸回头对我说:“妈妈……妈妈奶水出不来,小童帮妈妈挤一下好吗?”

我等这一刻已经很久了,随即快速用力地撸动乳房,然后虎口收紧,把柔嫩的巨乳掐的变形,白皙的乳房瞬间红肿,上面的静脉就像青花瓷上精美花纹般,清晰可见。对乳房的粗暴对待让妈妈尖叫出声,尖叫声中没有痛苦和责备,反而是更加兴奋情动。

我双手往乳尖一推,然后用力捏住一个月以来没有玩弄过的寂寞乳头,乳头连接着的摄心开始了震动,瞬间的刺激让妈妈大脑空白,从一个月前的按摩以来,摄心处的瘙痒感每天晚上都在折磨着她,一个月经历的所有苦闷都在这一刻瞬间解放,就像奶水冲出乳房的禁锢,一飞冲天一样。

“啊啊啊啊~出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哈哈,里面好爽,我的奶头~要坏掉了~”

状若痴呆的妈妈语无伦次。

失去理智的妈妈胡乱想着:“虽然好爽,但是还少了什么,还少了什么至关重要的东西”。

乳汁四溅的健身房弥漫着奶香味,射乳结束的妈妈原本是趴在地上,现在翻过身仰躺着,头枕在我的大腿上,胸口剧烈起伏着,她无力地喘息着。

我的手还在轻柔地揉捏胸前的两团淫靡乳肉,妈妈两只手悄悄探向了下阴,完全是不自觉不受控制的自慰,虽然妈妈一个月来每天晚上的寸止梦境都被我消除了记忆,但潜意识中还残留着模糊的印象,像现在妈妈,就在现实中开始了梦境中尝试过无数次,却从来没有成功过的自慰。

我们眼睛对在一起,她的眼睛开始闪躲,脸上带着慌乱和不知所措,而我的眼中却饱含着毫不掩饰的爱意和情欲。我们的脸慢慢靠近,我再也忍受不住,轻轻地吻在了妈妈娇艳欲滴的红唇上。

没想到此时异变发生。

妈妈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试图装出母亲的威严,呵斥我道:“小童,干什么呢,快从我身上下来”一边快速收回自慰的手,一把把我推开。

我被推倒,一屁股坐在地上,一脸错愕。怪,任何一个女人处于这样的状态,都不可能拒绝我,身体改造,梦境操纵,药物控制,心理暗示……我已经用尽了一切手段,不应该是这样的结果!

我抬起头,看到的是浑身颤抖的妈妈,一只手挡住雪白胸脯上的两点嫣红,一只手挡在下身的私密花园,透红的肌肤显示身体仍然处于发情状态,但是她绝美的脸庞,流下了两行清泪,眼瞳中流露着懊悔和自责。

“对不起小童,妈妈身体不太舒服,你先回房间去吧。”

尾音有一丝颤抖,脸上勉强挤出歉意的微笑。

看来妈妈恢复了理智,到底是什么阻碍着我,我百思不得其解。我木讷地走出健身房,刚走出去门就被妈妈关上反锁了。

计划进行到这个地步已经失败了,只能今晚妈妈入睡后尝试消除今晚的记忆。

现在妈妈肯定在健身房疯狂自慰,却得不到高潮,我必须快点打开监控,避免场面失控。

陈月璇在健身房背靠在门上自慰着,在刚才关门反锁时就迫不及待地把手指插入小穴,整个身子贴在门上滑下,直到现在也没有挪动,一直在自慰。

手指的抽插发出了滋滋水声,大量淫水潺潺流出,湿透了运动短裙,显得格外淫荡。

啊嗯~手指刮过阴道壁好爽……手指揉搓阴蒂好爽……陈月璇无师自通地把两颗大乳瓜抱起来,用嘴同时吸住两边的乳头,用牙齿咬住红肿的勃起乳头越来越坚硬,舌头飞快地舔弄乳头的每一个角落,被改造过的胸部带来的快感,甚至超过了性器官的阴部,随着玩弄加剧,乳汁也在飞快分泌,然后又被陈月璇的嘴吮吸回体内,她的喘息声越来越粗重妩媚,

我在房间里监控看着这一幕,妈妈赶走我后,果然马上变回了雌兽。

如果不想办法停下她,自慰恐怕会持续到第二天早上,这样妈妈会彻底疯掉。

我当机立断,命令摄心释放电流,让妈妈昏迷,再从长计议。

我用早已准备的万能钥匙,打开了被反锁的健身房,把妈妈抱回床上,用毛巾擦拭完狼藉的胴体,换上常穿的睡衣后,便开始了梦境操纵。

今晚我不打算进行禁欲寸止调教,一味的加强性欲只能治标不治本,我要深入探查妈妈的精世界,找到她拒绝我的真正原因。

记忆回溯开始,屏幕中出现的是穿着初中生校服的陈月璇在教室听课,青涩可爱的小陈月璇看上去远没有成年时那样难以接近。正是天真烂漫的青春时代,但此时的她却有些闷闷不乐。

影像流转。

在田径场上的体育课,陈月璇正在跑步,胸前的青涩蓓蕾已经是远超同龄人的规模。一群初中男生在旁边起哄吹口哨。

“喂,奶牛陈的奶子超大的,你说她是不是在衣服里面塞东西啦?”

有一个男生拿出足球“哈哈,来赌是我的球大还是她的球大。”

众男生起哄道:“我赌足球大”“她的大……”陈月璇面无表情,目不斜视地从他们旁边跑过。

一个男生把足球用力往她的方向踢去,只听碰的一声,足球重重地打在陈月璇背上,她跌倒在地掩面流泪。

然后传来体育老师的怒骂:“你们在那干什么,全部给我过来,球是谁踢的?哪位同学麻烦送陈同学去校医室!”

影像流转。

午休时的教室,一众染发不良女生在阴阳怪气道:“你们是没看到,我男朋友每次见到那贱货都要往她胸上瞟一眼,气死我了!”

“对啊,也不知道那玩意怎么长这么大,真是天生出来卖的。”

“她就是一头奶牛投胎的哈哈哈”众女生附和笑着:“哈哈哈哈~”丝毫不顾及座位不远处学习的陈月璇的心情。

陈月璇受到排挤,体育课每次都请假,在学校有时间就读书,只有书本愿意陪伴她,只有读书的时候,她听不到嘲笑的声音。

影像再次流转。

教师办公室内,一众老师在讨论,一个老师问:“校长,去年陈同学考的年级第一,她当的学生代表去开学演讲,她今年还是第一,怎么就换第二名上去讲了?”

校长扶着额头,无奈说:“唉,我也没办法,陈同学上去影响不好嘛,上次校庆和家长会有家长来,那群男家长逮着陈同学上台就拿着手机拍照啊,拍完就发网上,起个什么标题《让成年人自惭形秽的初中生》!现在全网都在传,要是再让她上台,记者来了场面就难控制了!”

“那孩子平时就受欺负,现在大人也区别对待,这对那孩子不公平!”一位女老师发声,众老师沉默,门外偷听的陈月璇也在沉默着。

影像快速流转,没想到陈月璇不堪的回忆竟有如此之多……

还有学校走道上故意的身体碰撞,放学路上不良的搭讪,中年男老师的性骚扰……初中时的黑暗中,陈月璇小心地保护自己,她能轻易地嗅出男人对自己的情欲冲动,在她的眼里,所有的男人都是丑恶的,总是对自己的身体评头论足,总是对她有着邪恶的非分之想,从此她对男女性事产生抵触。

她也曾时不时想过,如果自己的胸没有这么大,自己的人生会不会不一样……

高中时陈月璇考上了省重点,霸凌消失了,但是随之而来的是无数的追求者,高中的陈月璇发育的更好,身高甚至高过了许多男生,与其他高中女生干瘪的身材对比,她挺拔傲人的酥胸和修长紧致的长腿如鹤立鸡群,迅速收割了高中男生的人气。但是初中时的经历让陈月璇患上了恐男症,让她成为了一个不近人情拒人千里的冰山女。

看完了妈妈的学生时代,我不禁感慨,自己又何尝不是一只觊觎她美色的性兽呢……

学生时代留下了无数伤痕的陈月璇,步入职场却鲜有痛苦回忆,或许当性骚扰成为了日常,内心就再无波动。

下一个影像竟然是关于我的。

在外面受尽骚扰和视奸的陈月璇此时十分疲惫,她正在回家的路上,无论工作多忙她都会回家过夜,她心知只有自己的家人不会对自己有非分之想,只有自己的家是自己避风港。

陈月璇今天回来晚了,工作实在走不开,以至于晚上的饭菜还没做,而自己的儿子小童应该早已放学回家,他从来都很听话,什么事都会自己做,总让自己感到安心又愧疚……陈月璇一边走一边胡乱想着。

夜晚家家灯火通明,昏黄的路灯在她身后留下狭长的影子,已经晚上8点多了,正是人们吃饱喝足出来散步的时候,只有陈月璇在这些人群中逆流钻过。

家里的窗户亮着光,远远看到的陈月璇知道,儿子小童已经在家等候多时了,陈月璇已经提前告诉他,今晚会加班,让他自己泡方便面,反正等着陈月璇回来也不会有什么好吃的,陈月璇的厨艺很差,堪称厨房杀手。

陈月璇打开家门,心想着一会儿自己也泡方便面好了。脱下高跟鞋,揉了揉脚掌,她走过玄关,看到儿子在客厅桌上做作业。她抱歉地说:“对不起,今天又回来晚了,吃过了吗?”

“吃过了。”小学1年级时的我放下笔,回答道。

“饭菜还有剩的,不用吃方便面。”我制止了准备泡面的妈妈。

陈月璇惊讶地问:“饭菜?你叫外卖了吗?”

我摇摇头说:“我自己做的,第一次做可能不太好吃,厨房里用保鲜膜包着的就是我做的,妈妈热一热就行。”

陈月璇怔然不语,走进厨房的她看到了灶台旁的几盘家常菜,看到了第一次出现在厨房里的矮凳子(猜到是我个子小够不着,搬来垫脚的)。

她突然坐在地上,在我看不到阴影里泣不成声……

人真是怪的生物,可以做了那么多过分的事而不自知,却又可以因为一件小事而突然醒悟后悔,可以在亲人的葬礼上心平如镜,却又因为盛饭的时候少盛的一碗而失声痛哭。

人的情绪总是滞后的,陈月璇总是觉得亏欠了我,写材料时她可以不在乎,开车时可以不在乎,加班时她可以不在乎,但是回到家,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儿子,不得不直面作为母亲的失职,不得不了解自己的罪过。

我看完了妈妈记忆中最深刻的片段,感受了她的内心。

我明白了妈妈内心的两个最大的弱点——巨乳自卑和母亲失职,这两个弱点却同时成为了我最大的阻碍。

我曾以为,陈月璇的改造调教进行的顺风顺水,就等我一杆进洞,收为性奴了,其实真实情况恰恰相反,现在反而对我非常不利。

明明我已经消除了爸爸,这个本应是最大阻碍的存在。但改造调教却只能把陈月璇向淫女荡妇的方向转变,这并非我意,我希望得到的是一个以我为中心,由爱情和亲情维系的情侣母亲,如果我只想要一个言听计从的雌兽,只需要大量用药就能得到。

历时一个月的禁欲寸止地狱,即使每天睡前被我按摩,即使我在目所能及的地方布满了暗示,她仍然没有把母子乱伦加入梦境情景,意味着陈月璇对乱伦的强烈抵触。

在她的潜意识中,丈夫的背叛和侮辱可以接受,因为成年人的婚姻本身就是人的选择和利益的契约关系,既有破坏亦有复合。这种男女的分分合合,身为律师的陈月璇早已十分熟悉,深知其中道理。

但由血缘纽带联系的母子乱伦却是违背纲常,大逆不道的行径,这种行为不是法律问题,而是道德问题,这正好击中了陈月璇的软肋。而陈月璇身为律师可以就法律问题斡旋,但她无法欺骗自己。

如果抚养人和监护人的亲生母亲,与自己未成年的儿子乱伦,则乱伦的责任完全在母亲身上,是自己这个母亲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

梦境中我设计让爸爸判处了陈月璇“色诱罪”,一时兴起却加重了陈月璇自学生时代以来的自我厌恶。在陈月璇潜意识中,如果乱伦发生了,只能是因为自己色情怪异的肉体,陈月璇的乱伦等于承认了色诱罪,这样的精压力会是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背后更深层的理由,是陈月璇对自己常年来以工作为重,对儿子缺少关心的深深的愧疚,所以她不能乱伦,她不敢乱伦,她害怕承认,害怕承认自己母亲的失格。

比起直面这些,梦境中的她宁愿被强奸,宁愿在街头裸奔,宁愿被人当畜生一样对待……是自己有罪,是自己太贱才害老公放弃自己,都是自己的错。

但是至少,至少不能让自己下贱的身体祸害儿子小童……

在实施计划之时,没有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死局,我天真的以为,母子乱伦只是在自己和喜欢的妈妈之间加入性和情爱,低估了人心的敏感和细腻。

现在的我骑虎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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