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进了李家的门,拉着庆林娘劝了半天。
“他婶儿,事情已经这样了,还有啥办法?只能把孩子的衣服埋了吧。人死不能复生,你哭坏自己的身子庆林也回不来啊。”
庆林娘呆呆傻傻,完全乱了方寸。
李大虎这时候表现出了男人的风采,大手一挥说:“给孩子建个衣冠冢,以后有个祭拜的地方就行了。”
庆林就这么死了,连具完整的尸首也没有拉回来,他临走时的那些话,等于是他最后的遗言。
他说过,要带着玉环过好日子,让她吃喝不愁,玉环虽然没有跟庆林上过炕,可他毕竟是她明媒正娶的丈夫。
三天以后,庆林的衣服被埋在了村头的祖坟里,李大虎给儿子建了一个衣冠冢,堆起了一个圆圆的土堆。
高林,玉林,秀林三兄弟戴着孝帽子,跪在坟前抹着眼泪。
庆林娘坐在儿子的坟前哭得声音嘶哑死去活来,哀恸的哭声传得老远,十里八乡的人听了全都黯然泪下。
玉环披麻戴孝,跪在那儿一动不动。
李庆林死了以后,玉环成了磨盘村的寡妇,也是最年轻的寡妇。
她坐在家里的土炕上,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没有因为庆林的死而感到过分的悲伤。反而觉得自己解脱了不少。
他跟庆林没感情,是家里父母强把他们拉一块的。死了更好,一了百了。
本来玉环觉得自己解脱了,可以放心走出庆林家的门,找个男人继续过日子,或者干脆嫁给张大军。
可是她怎么也没想到,一个月以后,庆林娘就把她拉进了二儿子李高林的被窝。
庆林娘是这么想的,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老大死了,不如让玉环尽快跟老二圆房,也省得再为娶媳妇花钱了。
注意拿定,他就走进了二儿子高林的房间:“高林,高林你出来。”
“娘,啥事?”高林跟着大白梨的脚步走到了院子的背角。
大白梨说:“高林,你哥不在了,你嫂子守寡了,我不想让她走,不如,你去跟她睡吧。”
“啊?”李高林几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天下还有这么好的美事儿?那我哥……他早该死啊,
可是不能表露出来,该装还得装,:“娘,这样不好吧,俺哥不在了,我跟俺嫂子那样,那我不成禽兽了吗?”
庆林娘叹口气:“这也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咱李家总得留个后代吧?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替你哥,也是为了这个家,为了咱家有后,啥也别准备,今天晚上就跟她圆房。”
“啊?今天晚上?那俺嫂子能愿意?”高林瞪大了眼。
“不愿意也由不得她,她进了这家的门,就是这个家的人,一切听从我的安排,我让你去你就去。”
“那……成,你跟俺嫂子说说。”
庆林娘鼻子一哼:“不用说,等她半夜睡着,你就跳窗户进去,把她按到,衣服剥光,等生米做成熟饭,一切都好办,到时候不成也得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