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他爹老子李大虎一个鸟样,早就对玉环垂涎三尺了。
今天的玉环非常的漂亮,脸蛋又白又细,就像剥了皮的鸡蛋,一对弯弯的细眉月牙儿一样,让人想起蛐蛐鸣叫的月夜。特别是一对大眼,跟圈里的牛有一拼,活灵活现的。
还有一对秤砣一样的大胸脯,鼓鼓囊囊的,不知道里面填满的是啥东西,那小腰真细,像个马蜂,
高林看着玉环穿着大红衣进门,就瞪直了眼,邻居相隔了十几年,今天他才知道玉环原来是这么的俊。
庆林拉着玉环手拜天地的时候,露出了女孩洁白细腻的手腕,当真雪一样的白。
农村的男孩虽说心理幼稚,但生理都早熟,当时高林就觉得下面翘了起来,他就有了冲动。
你说我从前咋就没发现玉环这么俊?既然俺哥不行了,那就应该我来,要不然早晚便宜了俺爹。
俺爹那个老家伙不是东西,在村里大小通吃。很多娘们跟他有染。俺娘还当做不知道。
上梁不正下梁歪,因为李大虎的放荡,三个儿子都跟着他学,除了老三玉林害羞一点,腼腆一点,其他的三个都是看到女人就迈不动步的主。
特别是老二高林,不要说看到女人,就是见到一条母狗,也忍不住会多看几眼。
高林摸着黑开了房门,走向了厕所,掏出裆里的鸟儿冲着马桶撒了泡尿。
提上裤子的时候,他往嫂子的房间看了一眼,屋子里还亮着灯。
新婚的第一夜,洞房里的灯是不能熄灭的,一旦熄灭就预示着一对新人不久长。
村里人迷信,在乎这个,所以新婚的第一夜,直到太阳升起来,油灯是不能吹灭。
窗户纸上映出一个苗条的身影,原来嫂子还没有睡觉,高林的心就动了一下。
他系好了裤腰带,蹑手蹑脚来到了嫂子的房门前,轻轻推了推门,发现房门没有上闩,于是轻轻推开了。
玉环就坐在炕沿上,女孩子闭着眼在打盹,脑袋一点一点,就像一只啄米的鸡。
忙了一天,玉环也累坏了。
前半夜把庆林踢下炕以后,玉环就很后悔,觉得自己过分了。
说一千道一万,她跟庆林是夫妻,已经拜过天地,别管愿意不愿意,她以后都要跟他生活在一起。这就是命。
她就把门闩拉开了,希望庆林一会儿推门的时候可以进来。
但是她却把裤腰带打成了死结,枕头的下面放了一把锋利的剪刀,只要男人敢硬来,她就决定剪了他。
李高林推门走进了屋子,玉环闭着眼睛,就那么斜斜靠在土炕的被窝上,脸颊上闪着还有擦干的泪水,修长的身材高低起伏,玲珑的曲线尽收眼底。
这让李高林忍不住想起了小学四年级学过的一首诗,横看成岭侧成峰,远近高低各不同……
他一步一挪悄悄靠过去,伸手摸在了玉环高挺的胸脯上。
十个男人看女人,其中九个第一眼看的是女人的胸,其次才是女人的臀,第三才是脸蛋。
剩下的一个是近视眼,估计会把女人的脑袋当做胸。
李高林就是近视眼,但是他还没有近视到把女人的头当做胸的地步,所以一下就摸准了。
玉环因为太累,根本没有感觉到,虽然中间隔着一层棉袄,可是李高林还是感到那种挺拔坚韧的感觉。
他疯了一样扑过去,把玉环按在了身下,一张喷着臭气的嘴巴亲向了女人的脸。
他左手按在女人胸口的同时,右手去撕扯女人的短裤,撕了两下没撕开,却发现裤腰带打成了死结。
这时候玉环醒了,大吃一惊,开始奋力挣扎。
开始的时候她认为把她压倒的是庆林,因为屋子里亮着煤油灯,一眼就瞅准了,原来是庆林的二弟高林,玉环立刻羞红了脸,心里产生了深深的恐惧,她想嘶喊。
“啊……救……”刚刚喊出一句,立刻,高林就用一只大手捂住了她的嘴巴,连鼻子一块堵住。
玉环憋得喘不过气来,她知道高林想干什么,小脑袋晃过来晃过去,来回的躲闪,羞愧,愤怒,焦急一股脑涌上心头。
高林跟他哥哥庆林不一样,他在高家哥四个里体格是最好的,胳膊和腿健壮得就像一头牛犊子,收拾玉环那是小菜一碟。
孱弱的女人被压在身下,全身被压得挺挺的,动又不能动,喊又喊不出声,她的眼开始绝望,泪水哗哗流出。
玉环觉得呼吸越来越急促,眼前的影像变得渐渐模糊。
高林亲了几下,结果没亲上,他的唇连玉环的脸皮也没有碰到。于是恼羞成怒,伸手去扯女人上衣的小袄。
女人的上衣很快被撕裂了,红色小袄上的扣子被崩的凌空乱飞,洁白的脖子和一对白生生的大n子果露出来,仿佛一双展翅待飞的乳鸽。
李高林不顾女孩的挣扎,张开嘴巴叼了过去,玉环继续挣扎,不让高林靠近她。身体像泥鳅一样摆过来晃过去,结果高林的嘴巴亲在了床帮上,差点磕掉两颗门牙。
这下高林可不干了,恼羞成怒,猛地挥起巴掌,狠狠扇了玉环一记耳光,啪地一声,玉环觉得头昏脑胀,眼前面金星乱闪,脑袋一晕,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高林骑在女人的身上骂了句:“贱货!不识好歹,看我不弄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