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林收拾好了玉米棒子,装在了排子车上,推着小车唱着小曲离开了。
大军的嘴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拉开了裤腰带,扶正了背后的猎枪,掏出了档里那个见不得光的东西,对着地垄沟撒了一泡尿。
尿完以后他打了个冷战,对着裤裆里的东西研究了半天,迷惑不解。
活了16岁,他不知道这玩意有啥用,大军唯一知道的一点,就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就在这儿。
男人有这个东西,而女人没有。如果谁家生了孩子有这个东西,家里人就很高兴。如果没这个东西,家里人就很败兴。
既然这个东西那么让人骄傲,可为啥人人都藏起来不敢见人?大军一直搞不懂。
他看了看档里的那hu儿,骂了声:“不争气的东西,让你大的时候你不大,让你小的时候你又不小,再不听话我就炒了你吃肉解馋……咋了,骂你几声你就垂头丧气的?我让你得瑟,我让你得瑟!”
大军一边骂,一边用指头弹,弹了几下不弹了,因为疼得慌。
正冲着自个的那个话儿骂着呢,忽然从身后传来了一声嘻嘻的调笑:“大军,你在哪儿干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