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现在你还当你的火夫,帮我烧烧火行。”刘诗雨对蒲男说。
蒲男顺从的坐在灶前的小板凳上,一看明白的伸手抓住煤盆中的小铲往火塘中添加了一些碎煤沫子,火「轰」的一下子着的更大了。
刘诗雨在他身边忙活着手里的活问,“哎?小弟,你成家了没?”
“还没有,不过已经订好了日子,等明年三月份结婚。”提自己的婚事,男不禁想起长相平平的三花来,心中不自然的产生了一种不满意的羞愧。
“说的谁家的姑娘啊?跟了你这个大帅哥,可真是有福气啊。”
“呃。”蒲男本来不好意思说出口,可是知道躲不掉,如果执意不说,那是对眼前刚认的干姐姐的不尊重了,只好心一横说了,“是刘青山家的三花。”
“噢,是她啊?不错,那姑娘还是非常不错的,我听说天天在家看书学习,是个比较有文化的人,将来你要是当上了村长,她可是你最好的帮手啊?”
蒲男嘿嘿一笑没有说话,其实心里头是酸溜溜的,不知道该怎样回应。不自觉的将心思放在了眼前的这位干姐姐身上,虽说她算不上貌美如花,可是她的穿着打扮和言谈举止中处处都透着文化人的风韵,见惯了乡下「野鸭子」女人的风,现在日见「天鹅」一般气质的城镇女人,给蒲男一种耳目一新的吸引力,猥琐的心又开始作梗不知道和这样的女人同床共眠会是怎样的一种感觉!?
“诗雨姐,怎么没有见到姐夫人呢?”蒲男最终将自己疑问说了出来。
“哎!我们已经离了。”刘诗雨一脸忧伤的说。
离了是什么意思?蒲男一时之间还没有领悟过来,只知道在乡下女人都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好赖都要过一辈子,除非实在是因为什么事情实在过不下去了,才有可能妻离子散。虽然不是太明白,可是蒲男还是知道「离了」是意味着不在一起过了,已经不再是一家人了。他似乎也开始明白这个「老同学」为什么从一开始这样对待自己,而且还允许自己在她家洗澡了,是不是还另有什么「企图」呢?
既然说到了老同学刘诗雨的伤心处,蒲男还是及时的收住了,也知道这种事情除非她主动说出来,不让还是避而不谈的好,以免影响这良好的心情,良好的氛围,从而坏了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