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着什麽?”松本追问道。
“写着…诅…咒!”青木突然大叫了一声,将对面的松本吓得跳了起来,险些把碗扣在桌上。再看青木,笑得直不起腰,不时拍打着边上的凳子。
松本稍微缓了过来,埋怨道:“真是,前辈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真是…”
青木一边笑,一边用手指着松本:“你,你这,哈哈哈哈哈,笑死我了,哈哈哈哈笨蛋。”
松本小声嘟囔着:“真是,可恶啊!你才是个笨蛋!”
夜里,青木将松本一个人留在了警视厅内,原因很简单,松本偷偷骂青木的那句被青木听到了。办公室里无聊的很,青木翻了一会儿案卷,打开电脑,看起了一部很老的恐怖电影《午夜凶铃》。
看到录像带时,松本不禁起了疑惑,那柳木町的“诅咒”录像带是不是和这个一样啊。他翻开青木的文件,原来那录像带就保存在证物室中。
青木坐在椅子上思索了一会儿,嘴角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他先去出租录像带的地方买了一盘空带子,又买了几瓶饮料带回了办公室,他将录像带藏在自己的抽屉中,然後捧着饮料来到了证物室。
证物室也是只有岛田一个人在值班,松本到的时候他还在打瞌睡。松本悄悄窗子叫醒了岛田,然後递给他一瓶水:“岛田前辈真是辛苦啊,来,喝饮料。”
这岛田不是什麽前辈,只比松本早来了不几天而已,听到松本叫自己前辈,很是受用,连忙打开饮料喝了起来:“松本别这麽说,我只比你早了那麽一点。这麽晚还不走啊?”
“唉,可恶啊,说起来我们实习警员是最惨的。那个青木总是仗着自己资历老欺负我,这不,又把我留下守夜了。”这话立刻引起了岛田的共鸣,他与松本攀谈了起来,谈得口渴了,便一瓶接一瓶地喝起松本买的饮料。
突然,岛田感觉下体有些微涨,这水喝多了就要撒尿啊,证物室又只有自己,这该如何是好?松本见自己得逞,连忙说道:“前辈,不然你去解决一下,我替你看一会儿,这里只有我们俩,不会违反规定的,放心。”
岛田顾不上这麽多,打开门,钥匙丢在桌上,便跑去了厕所。松本推门进了证物室,翻找起录像带来。楼道安静得掉根针都能听见,厕所的冲水声也是刺进了松本的耳朵。松本向从证物室出来,可腰上的铁扣却挂到了凳子上的螺丝,岛田的脚步声越来越近。
“松本君,还在外边等着我回来,实在是不好意思啊!”松本斜倚在证物室门口,说道:“哪里哪里,应该的,那前辈先忙,我先回去了。”松本走向自己的办公室,松了一口气。
利用设备,他很快复刻出了一张一模一样的录像带。正当他看着手中的录像带沾沾自喜的时候,手机铃声不合时宜地响了,松本做贼心虚,被吓了一跳。电话是岛田打来的,他喝多了水,要上厕所,想麻烦松本再替他看一会儿,松本求之不得,於是趁岛田上厕所的功夫将录像带放回了证物袋,摆回了原来的地方。岛田回来又是对松本连连道谢,松本应付了几句,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松本走远了,岛田翻出那录像带,在手中掂了掂,又扭头望向松本的办公室方向,嘴角露出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