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不同意的看着江夏,严肃的纠正道:“你怎么会不知道,大黄他哥。”
说完的安宁,笑颜如花,由江东城事件带来的几分不愉快,得到了极大的缓解。
“江沟沟,你继续舒服的躺着吧,再见。”
躺在壕沟里的江夏,人没起来,脑袋探出来的看着安宁欢快的步伐。
“我掉沟里了,就这么高兴?”
不知怎么地,他自己也跟着笑了出来。
出来上厕所的江爷爷,正好看见在排水沟里傻笑的江夏。
“江夏,你这是给自己找的新床?”
江爷爷的调侃,终于让江夏爬出来了。
“我这是看看排水沟够不够深。”
嘴硬的江夏,拍拍屁股上的泥土,头也不回的进屋了。
后面的江爷爷怀疑的嘀咕着:“最近这智商怎么忽高忽低呢?”
另一边的安宁心情愉快的回到家后,与家人一起吃饭。
饭后给安国平补课,天彻底黑了之后,便没有任何活动了。
安宁洗漱好之后,回了自己的房间,坐在炕上。
“什么时候才能有电呢。”
感叹一句,安宁钻进热乎乎的被窝儿,睡在了炕头的位置。
天气渐冷,炕头才是真爱。
第二天一早,安宁正在给三个人上课,金厂长的电话就打过来了。
安宁放下手里的粉笔。
“今天先下课。”
对面坐着的三个人,自然没有意见。
安宁绕过三个人,跑着出了院子。
当她到了电话室的时候,电话正好响起。
“铃铃铃——”
“喂?”
安宁一把接起电话。
另一边正是金厂长,声音透着焦急和怒火。
“江东城的三个设计,和我们的一模一样!”
“他奶奶的,这个王八犊子,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
金厂长是真火!
电话室内的安宁,倒是异常平静了。
现在的她,反倒没有接电话前着急了。
“金厂长,我今天过去找您,等我到了,我们再说。”
安宁挂断电话,平静如常,礼貌道谢,出了大队部。
安宁走在清晨的泥土小路上,心里策划下一步。
习惯晨跑的江夏,带着大黄从安宁对面跑过来。
“早。”
“嗯?早。”
安宁有些走儿。
本是擦肩而过的江夏,停下脚步转身。
“有事?”
安宁同样转身,看着江夏。
“我有关于江东城的事情,你要听吗?不过我提醒你,我与江东城是敌对的位置。”
“巧了,我和他也是。”
江夏本是漫不经心的态度,在听见江东城的时候,眨眼间变了。
敌意,比安宁还要强。
强到以为两人有生死大仇,而不该是亲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