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腿敞成八字,拽着何语的胳膊把她拽到了自己腿间。
秦讼帮她调整了一下姿势,将她的脑袋按在了秦诀跨间,脸颊细嫩的皮肤被浓密的耻毛磨得发痛。
下一刻,寝裤被拽了下来,跪伏着撅起来的屁股暴露在了空气中。
何语明明做好了准备还是红了眼眶,这种事,果然经历多少次都无法习惯。
秦诀已经等不了何语慢吞吞的做心理准备了,他捏开何语的下颌,将菇头塞进了她嘴巴里。
秦诀的菇头比柱身的直径略微大些,与柱身相连的位置有一点向下包裹,形成了一圈小小的凸起,做爱时便是这里最能刺激何语。
第一次清晰的知道这里的解构,何语不免陷入到以往被它磨得欲仙欲死的记忆中,花穴溢出了一股滑夜。
“原来吃肉棒也会让阿语舒服,下面又冒水了。”
秦讼原本躺在一旁等着,他的角度刚好可以看清何语的腿心,看到不断有水液润湿花唇,他忍得有些艰难。
他上前将何语的膝盖分的开些,分开贴在一起的蚌肉,彻底露出能让性器进出的花缝,用手抹上一些花液,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撸动,不断用菇头去戳颤抖的花缝,不一会儿就挤进了紧窄的甬道内。
秦讼将何语提起来,往膝盖下面垫了一个棉枕,自己又分开膝盖不断下压,才勉强能补齐二人的身高差顺畅肏穴。
下半身被垫得太高了,口交变得越发艰难,她躲着秦讼的顶撞,好不容易秦诀给她换气的时间,她才得以说话,“秦讼等一下,等一下再做,我这样没办法……”
“哦?几日不见就生分了,大哥也不知道怎么叫了是吗?”
秦讼打断她猛猛挺了两下腰,撞得何语尖叫起来。
“大啊!大哥,不是的,啊!啊,轻……”
秦诀扯过迭得整整齐齐的锦被,坐在身下将自己垫高,将何语拉回自己面前,“这下好了。”
秦诀不时教导着何语该舔什么位置,简直舒服得一塌糊涂,后期埋在口舌、喉穴里随便挺挺腰都能爽半天。
何语则涨的满脸通红,不停地吸吮让脸颊酸得难过,生理性的泪水不停的滚落,为了快点让秦诀射出来,只能不断用舌头舔弄菇头敏感的位置,手捧着沉甸甸的囊袋揉弄。
半个多月没有欢爱,何语的穴道都变得陌生了,秦讼总觉得肏起来比以前更紧了,他没有撞何语的屁股让她晃动起来,只是轻浅的插着,偶尔剐蹭一下她的敏感点。
以前他们总是肏得很深,恨不得将囊袋都挤进穴里,那种激烈的做法很快就会让何语灼烧起来,分泌大量淫水,沾湿床褥。
为了不让何语流逝太多水份,秦讼今天第一次如此轻轻慢慢,如此竟也勾起了何语的欲望,她蜷紧脚趾默默忍耐着,不受控制的花穴不断的收缩,自己加大力度与插在里面的性器摩擦,很快淫水就流到了大腿上。
秦讼本就不时摸一下看看,这么块就流了这么多水,这可不行。
他忍着冲动抽出了性器,只在何语并拢的腿缝中抽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