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负她所望的,甬道里又加了一根手指,甚至加快了插入的力道和深度,飞快的进出之下,姚杏杏不断的扭动身体,似躲似迎合,带着哭腔的叫个不停。
在她快到了的时候,涂山晋突然停了下来,干脆利落的抽手,徒留空荡荡的湿穴失落的翕动。
失落感并没有围绕姚杏杏很久,很快一根粗长滚烫的淫物蓄势待发的贴在入口,硕大的头部试探的戳了好几下湿地,便被扶着顶进幽谷之中。
“进来了。”他提醒道。
肉茎碾平甬道中的一圈圈褶皱,寸寸抵进,将穴口撑到极致,严丝合缝的将她填满。
“到底了,满了。”姚杏杏喘息的说着感受。
“还差一点。”他轻抚着她的背安慰。
甬道里稍显涩然,涂山晋进入的不是极为顺畅,担心她难受,等姚杏杏适应了一会儿才开始缓慢的抽送。
两人做过无数次,双方身体早就变得契合无比,就算里面不够湿,他刚进去时,姚杏杏也只感觉有些难言的撑胀感,没有其他不适。
涂山晋一上来就对着她敏感处顶,本就快到姚杏杏没多久便泄了身,洪水涌出,冲刷打湿着甬道里堵着的孽根,穴里极致的吸附绞杀刺激的他紧绷身体,手上青筋毕露。
“真是……”涂山晋为此叹息一声,本想慢慢开始的,可现下如何能忍。
骤然间,他抬起女人的头,颇为凶狠的吻住,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腰,下身用力的一顶,极快的浅出深进,分身每每都要全部塞入穴中才满意。
强烈的攻势姚杏杏有些承受不住,偏开头无法控制的大声呻吟喊叫。
“啊……啊……全部进去了,不要太快……”
她的腰被他捏的有些疼,但抵不过被不断贯穿的强烈感受,她似痛苦似欢愉的喊,双手死死抓住他的衣服,脚趾因为快感而紧紧蜷缩在一起。
涂山晋舔吻着她的脖子,对她的喊话充耳不闻,他一点也不觉得快,甚至还想更重一点,更快一点,把她肏透肏穿,要她在自己身下绽放最极致妩媚的一面。
“呜……啊…好深,你出去一点嘛。”她呜呜咽咽的哭着抱怨,努力的直起身体想要躲开。
涂山晋死死按住她,轻柔的吻去她脸上的眼泪,下身却是毫无技巧的大肆顶撞,衣服剧烈抖动,底下清晰传来肉体撞击的声响。
“又哭了,可你越哭就我越想用力。”这种时候,女人任何话任何表情都只会增加男人的蹂躏欲望,他又怎会因此慢下来。
接着他用实际行动告诉姚杏杏,自己有多想用力操她,硬是就着这一个姿势,插的她穴口红肿,淫水直流。
姚杏杏气愤的咬他抓他,涂山晋便给她换了个面,从后进入,箍着她手臂一遍遍极深的进出。
尽情的冲刺许久,他终于将白浊全部倾泻出来,亲吻她的后背温存。
姚杏杏此时已经累极,偏察觉涂山晋未抽离的东西还硬的不行,分明是有再战的意图。
于是她怒骂了一句。
“你是喂不饱的狗吗。”
因为是在屋外,所以涂山晋便没脱她的衣服,一场下来,很是不满意没有吃到前面的茱萸,听她骂自己,也不以为意的笑了笑,手指碾着她发硬的乳尖,顺着她的话说:“素了一月的狗,一次荤菜可满足不了。”
“淦!”姚杏杏气的翻白眼,口不择言骂了一声。
涂山晋浅愣了一瞬,而后很快反应,“你说的在理。”
语罢,抱着她起身,身形一闪出现在了二楼,进到房间。
素了一月没事,这次干回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