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现在她居然想要亲眼看到舅舅被了解的那一刻,或许是为了自己,亦或许是了母亲,她们两个都是被这个男人要挟的人,也都是他的亲人,以前她没有能力去摆脱这些,现在她有实力了,更想要品尝一下报复的快感!
男人说了,做人越久,就越喜欢做坏人!
原来这是真的,看着曾经无底线欺辱自己和母亲的舅舅,被人折磨成这样子,心中那种报复人的快感从心底里滋生,满足着灵魂深处不知名的快感。
从来不知道,自己也可以变得这般狠辣!
她内心的潘多拉魔盒正在被逐渐打开……
对于她的狠绝与冰冷,孟灿倒是有些意外。
他从怀里掏出一只黑色的手枪,抵在郑晓辉的眉心,手指微动就要扣动扳机,吓得郑晓辉哇哇大叫,紧闭着眼睛,当场就尿了出来,真是一个怂的不能再怂的废物。
郑晓辉立刻求饶,“啊——啊——别杀我,别杀我,如果我死了,这些消息会立刻传出去!”他为自己施行缓兵之计。
“呵,是吗?”孟灿冷哼,这种话他可听过不少,不过他想收谁的命,绝对比阎王还信守诺言,现在他并没有急着开枪,而是给他开出一个条件,“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答的好,我就放了你,如果你回答的不好,我的枪是听不懂要挟的!”
郑晓辉早已被吓得丢了魂,知道自己还可以活命,连连点头答应。
“你知不知道有关于她爸爸消息?”孟灿指了指郑嘉琪。
即使到了现在,他还在想着帮她找爸爸的事。
对于这件事,郑晓辉也不知情,算时间,他妹妹和那个野男人好时,自己正在外面躲债跑路,回来找到她的时候,都快已经生了,再说他对这事也不在意,只在乎妹妹能给他拿钱。
不过眼前他不敢实话实说,一双贼眼滴溜溜乱转,想要找什么借口,企图再拖延一点时间,希望有人来救他。
孟灿一眼就识破了他的意图,用枪托一下砸在他的太阳穴上,鲜血立刻哗哗流出。
“撒谎的结果会比死亡更难受!”阴冷的话音刚落,孟灿随手捡起一块废旧铁皮在他的肋骨上使劲刮蹭。
人肋骨上的皮肉很薄弱,用铁皮刮那里和直接在骨头上刮没什么区别,很快肥腻的白肉上出现醒目的血痧,然后最外面的一层皮被刮掉,紧接着一些肉组织和脂肪被刮下来,鲜血止不住的往外冒,很快就染红了郑晓辉的衣衫。
一次一次犹如刮骨般的痛苦,受过特殊训练的人都承受不了多久,更别提贪生怕死的郑晓辉,一声又一声的惨叫响彻整个仓库。他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去编织谎言,只有痛苦的求饶,“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她爸爸的消息——”
对于被虐人的惨叫,在孟灿听来更像是一首动人的音乐,心中疯狂变态的欲望正在被满足,看着被虐人早已疼痛到扭曲的五官,他无比享受这个过程,他仿佛又回到了曾经在U.A.军团做“审判者”的时光,像一个来自地狱恶魔一样,以折磨人为乐趣,见血疯狂……
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重,几乎就要刮蹭到骨头,除了郑晓辉的惨叫,又听到几声不舒适的干呕声,这才把他从即将疯狂中拉回到现实。
转过身去看郑嘉琪,就看到她在一旁弓着腰干呕,他扔下手中的废旧铁皮,用郑晓辉的破衬衫擦掉手上的污血,走过去轻拍她的背,“走我们先出去。”早知道不应该带她来的。
或许他都不应该和她提这事,就应该调查清楚后直接做掉郑晓辉,之所以会这么做,是自己不想什么事都瞒着她,退一万步讲,是怕她万一以后知道了自己的舅舅是被自己男人杀死,会怪自己。
他总觉得已经把自己最不堪,最见不得人的一面都告诉过她,她应该是能承受的,自己的女人应该和他面对一切,这些事对于她更不用有所顾忌,是他的问题,她还是个孩子,她和他始终都还不是一类人!见不得这种血腥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