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也不得顾忌了,这时哪管如雪如何,狠狠绑掉在空中方才离去。
回到大厅众位兄弟正饮酒谈论着,那蒙面人却还未取下面罩,四当家生性残暴却又直爽,自然见不得藏头缩尾之辈,此人除了大当家谁也不知其身份,当下不禁冷哼了一声。
那蒙面之人见了自然明白,笑道:“四当家切勿见怪,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牵连极大,本想那青龙既然大破魔门,应与正道一战,替我道出些力气,未料过了许久只是安于川中荆州两地,甚为令道上各派失望,正道却还如往日那般蛮横,我背了帮主而来,已是不安,实无法露出身份。”
四当家闻言却不好再说什么,此人终是前来助拳,大当家接口言道:“四弟切勿莽撞,要除云水瑶非这位兄台不可。”蒙面人连连笑道无妨,大当家又接着说道:“兄台所言甚是,我也本以为借着青龙之势,可在江南行得更安稳些,眼下青龙会虽在江南有些举动,却都是秘密而为,连个分坛都未建,想来高手都未调来,让我极为失望。”
二人言谈皆感对方之言甚合心意,渐对青龙抱怨喝骂起来,其余马贼自然附和大当家之言。
十八骑乃是混迹于绿林的马贼,那蒙面人之帮会也只是偏安于江南更无大志,如何能知青龙与正道之间早已暗流涌动,山雨欲来风满楼,武林形势也非此等小人物所能断言的。
二人交谈许久,蒙面男子言道:“我这便连夜出山,去寻那帮手,此人武艺更在我之上,如能说其前来,更添几分胜算,那云水瑶行踪大当家却还需仔细探寻。”
大当家接口道:“这个自然,明日一早我便率弟兄下山查探,还望兄台早去早归。”
第二日清晨大当家领着众马贼匆匆上马,出寨探寻云水瑶行踪,却还是留了二当家和先前五名马贼留守山寨,临行前大当家发了狠话,若再有色迷心窍坏了大事者,定然重罚,四当家更是又将那两个走失二女的贼人狠骂了一番,方才下山而去。
那二贼自大意走失二女,饱受责骂,对如雪晓枬恨意已高,昨夜两贼便商量好说动二当家狠狠折磨如雪,待大当家等人离去便与二当家说了两人盘算,二当家闻言有些不悦道:“此女身子已弱,昨日又被四当家重伤,如何禁得起,你等休要添乱,若坏了大当家大事,看你二人如何收场。”
此二贼却不死心,一人说道:“二当家莫非忘了三当家之仇,凌水阁何等厉害,此次行事成败也未可知,眼下正可拿此女来泄泄心头怒火。”
此贼说言正中要害,这二当家武艺不凡,与三当家联手对敌多年,极为意气相投,亲如兄弟,那日三当家死于云水瑶之手,早已将凌水阁恨之入骨,此时听言不禁也对如雪恨意大增。
这十八骑相处多日,彼此也颇为了解,另一人见二当家色,便知其意动,便言道:“二当家放心绝不至于误了此女性命,依小弟所看这几日暂先不动人,让其养养身子恢复下元气,再行动手便可无碍。”
二当家思索片刻只觉心中怒意渐高,说道:“如此也好,过几日便让这凌水阁的贱人尝些苦头,也略慰藉下三弟在天之灵。”
如雪此时受伤已甚重,直昏迷至午间方才醒来,只觉全身酸痛难忍,慢慢恢复了志,发现正被驷马攒蹄凌空吊绑,双臂已是有些失去知觉,回想昨晚被擒情形,心中一沉,接着又酸痛苦闷起来,哀怨自己怎如此命苦。
想起如月正在柳镇等候自己,少亭又生死未卜,心底又生出一股动力,一咬牙暗念:绝不能消沉下去,晓枬姐姐定然会寻师门前来相救。便勉力运起内力,只觉自己身子已是极弱,受伤甚重,内力甚难凝聚。
勉力凝聚起三层内力便运转周身疗伤,忽然气息一阵散乱跟着胸口剧痛,一口鲜血已是喷了出来,如雪不禁大惊,知道已伤了元气,又觉舌头发麻,正被细绳缚住舌根,顿时一阵气苦,寻思片刻,已知其因,却还是那日受了少亭寒气之故。
虽经少亭治疗,自己也运功多日,却一直未能痊愈,此后又接连受伤,以至伤了元气,未想夫君内力竟如此厉害,心中不禁叫苦不已,只得又提起内力,不敢运气过猛,缓缓将内力流入全身。
许久之后,囚房的门开了,三个贼人行了进来,如雪收了内力抬头望去,领头一人正是二当家,身后两人却是那日被自己色诱成功的贼人,正狠狠的盯着自己,如雪一见不由暗暗叫苦,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这二人会如何报复。
二当家走到如雪身前,发觉如雪小口嘴角留有鲜血,便伸手按住如雪后背透入内力查探了一番,转身对二贼说道:“此女伤势极重,无碍,此处交予你二人。”说完便转身出门而去。
如雪见二贼一脸凶相逼了过来,心中发毛,谁知这两贼竟只是骂了句贱婆娘,反将自己解了下来,绳索完全除去,一人还抛了件衣裙过来,便也出门而去,门锁声响起,却已将门紧锁。
如雪一时呆住了,便是逃脱之前这绳索也从未离身,若留自己在囚室无人看守,定然驷马攒蹄捆绑不给一丝逃脱机会,如今怎会替自己松绑,还留了衣服,况且这二人又怀恨在心。
既想不通如雪也不再去想,此时如雪还伏在地上,这双手还在背后反折靠在一起,身子虚弱被吊了一夜,这手脚已酸麻到失了知觉,好一会方才恢复了知觉,勉力翻身坐起,竟还困难无比。
如雪心中苦闷,暗想:无怪贼人如此放心,我此时连行走都甚为艰难,又如何能逃脱。但心中总还有一丝希望,四下打量片刻,发觉这囚房乃是用厚大的巨石制成,又是铁门铁窗,只得断了念头,低头瞧见那件衣裙,乃是一条白裙。
取了起来一瞧,顿时心中羞恼,只见此裙胸口后臀位置被剪了两个大洞,如何能穿,但如雪气了片刻,又有些意动,已有多日赤身裸体,虽有些适应,却早己极渴望穿衣,犹豫许久终是将这白裙穿在身上。
两只肥大的巨乳挺立在外,这时又感羞耻之意渐强,身后雪白的屁股一览无余,实比赤身裸体还要令如雪羞怯,但终于衣物着身,又有一些安全之感,此屋内却还有一张铺了床单的矮床,便慢慢行了过去,倒在床上,一时想起妹妹一时又想起姐姐,更多的却又是想起少亭,一时间思绪万千。
少亭返回镇上,入了屋内,见晓枬猛然起身下床将灯点上,见此女关切自己还未入睡,心中感到温暖,焦躁的心情略有些放松,便一把将裸身的晓枬抱起,坐在椅上,将其抱做在腿上拥入怀中,说道:“方才我依你所言寻到寨子,这伙马贼早已不在此处,当真小心之极,如此一来,如雪危矣,晓枬你与这十八骑交手多次,可有办法。”
晓枬被少亭温柔拥入怀中,心中感到甚为温馨满足,听了此情形,便细细思索起来,少亭见了也不打扰只是安心等待,过了一会晓枬言道:“主人你这是关心则乱,岂不闻狡兔三窟,我即已逃脱,十八骑老练之极当不会再留与此,依我见,十八骑在此地经营时间应颇久,此地山脉连绵不绝,但群山之间山路又甚为平坦,适合马行,正是马贼藏身好地,当不会轻易离去,依我所猜定然在山中还另有山寨,主人可前往小心查探,以主人轻身功夫贼人极难察觉,应有所获。”
少亭听了确有道理,自己心忧如雪其心已乱,本应想到,这时看向晓枬只见其眉目含羞,正望着自己,心中愈发喜爱,一只手握住奶子,一只手轻轻探向臀瓣,又吻上晓枬耳垂,晓枬哪受得了,娇吟一声瘫软在少亭怀中说道:“主人你这样,奴婢忍不住又想要了。”
少亭此时心情转好笑道:“想要什么,你说出来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