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君好泄气,也撅小嘴,一脸不高兴。姨妈姗姗过去,赞同道:“是啦,小君什么都好,就是走路太俗气,要多跟默默学走猫步,走多了,气质就出来了。”
小君听出了被姨妈含蓄批评,更是不高兴。姨妈看在眼里,也学起了走猫步,以身作则,闵小兰,杨瑛,乔若尘,凯瑟琳纷纷跟着扭屁股,这下小君就没有了怨言。
薇拉没继续走猫步,她是特工出身,懂得走猫步再正常不过了,她穿着热裤,裸露的浑圆双腿特别修长,她来到我面前,目光轻佻:“法国大使馆送了两瓶92年份的波尔多红酒给我,等会你陪我喝。”
我脸有难色:“等会,等会,我……我要跟羊羽默学走猫步,呵呵……”
薇拉的眸子湛蓝如海:“一边喝红酒,一边学走猫步,我教你。”
我苦笑,不是不想跟薇拉喝红酒,跟她喝红酒就是做爱,可我心里牵挂想着要破羊羽默的处,所以犹豫,薇拉见我磨蹭,马上阴下脸,外国女人心直口快,她把自己的意思挑明了:“你已经三天没有跟我做爱,第四天的话,我就尝试去约会。”
我一听又慌又急,心里大骂“操你妈的”,嘴上就不敢骂,笑呵呵回应道:“呃,一边喝红酒,一边学走猫步是个好主意。”
薇拉大抛媚眼:“我去洗澡,等会来我房间,我穿一件很漂亮的,你没见过的内衣。”末了,加上一句:“对了,要穿高跟鞋吗。”
“你说呢。”我欲火燃烧了,因为我看见薇拉的热裤过于紧窄,不仅见到真实的超级大肥臀,还见到了她阴部的轮廓,她似乎故意引诱我。
姨妈当然同意“一边喝红酒,一边学走猫步”,整个山庄,她最忌惮的人就是薇拉,不过,姨妈把地点改为她的卧室,故意给薇拉难堪,薇拉要来姨妈的卧室,必须从永福居走到寿仙居,这段路有并不长,但要么是草地,要么是鹅卵石小径,穿高跟鞋不好走。
站在窗前,远远看着薇拉一摇一扭地走来,姨妈笑得花枝乱颤,由于穿着高跟鞋,手里又拿着一瓶红酒,薇拉走得很慢。可惜姨妈开心太早了,薇拉是什么人,给姨妈戏弄了岂能不报复,她一来到姨妈的卧室,就用姨妈最喜欢的名贵地毯摩擦鞋底,把姨妈气得又不好当着羊羽默的面发作。我暗暗叹息,这种小心眼,小把戏只有女人耍得得心应手,男人就不屑干这事。
“这么晚了,小默默还不去睡觉。”
拎着酒杯的薇拉倾倒出一杯红酒,优雅地闻嗅着酒杯口,半透明的两件套内衣令她美轮美奂,配合成熟的躯体,浑身上下散发出无比的性感,那是骨子里的欧式性感,与姨妈东方性感完全不一样,两人站在一起,羊羽默看呆了,结结巴巴回答道:“林老师说,要……要教我做爱。”
薇拉耸耸肩,很想笑:“你没做过爱吗。”
羊羽默撅嘴摇头,软软道:“我还是处女。”
薇拉轻叹,举起酒杯喝了一小口,就把酒杯递给我:“达令,你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处女杀手么?”
我笑嘻嘻的接过红酒,轻轻尝一口,如击鼓传花似的把酒杯传给了姨妈,姨妈欣然接过,这传递酒杯的动作也在传递一个我们彼此联系在一起的信。羊羽默显然注意到了我们的默契,她的眼珠子在转动。
我走过去,将羊羽默抱上床,她娇萌可爱,里面其实穿着睡衣,只是睡衣外罩着一件薄外套,露着两条嫩腿。已近秋天,碧云山庄临江,深夜的时候还是有点凉意的。
“默默,你知道吗,薇拉阿姨她,哦,不是,薇拉姐的处女就给了我。”我是想告诉羊羽默,我不止喜欢处女,也喜欢成熟女人。
羊羽默软软道:“骗人都不会骗,若若都十九岁了,年龄比我还大,薇拉阿姨的处女怎么可能给你,十九年前,你还是个小孩。”
我色色一笑:“她屁眼处,也是处。”
羊羽默一听,表情丰富了。姨妈和薇拉哈哈大笑,都被羊羽默的娇萌折服,姨妈喝下了红酒,酒能让人兴奋,能让气氛变得融洽,刚才还暗斗心眼的两个超级大美人贴在一起,似乎在交流着什么。
姨妈很快就忍不住问:“这件是fend 吧,在哪买的,国内没有专卖店。”
薇拉的翘臀在我面前转了一圈,秋波频送:“朋友送的。”
姨妈见猎心喜:“脱下来,我试穿看看。”
两人的身材差不多,薇拉的个子略高点而已,她们的内衣尺寸几乎都差不多。薇拉有点不愿意:“我特意穿给中翰看的。”
姨妈固执道:“他不是看过了吗。”
薇拉冷眼看着姨妈,似乎不满,不过,她还是当着我们的面脱去了内衣,很不情愿的递给姨妈。姨妈眨眨大凤眼,一点都不客气:“内裤也要,配套才能穿出效果。”薇拉想想也在理,不好发飙,看了我一眼,佯装大度,微蹲撅臀,很优雅地脱去了小内裤,一片漂亮的金毛跃然而出。
羊羽默惊呼:“薇拉阿姨好漂亮。”
薇拉扭动腴腰,朝羊羽默挤挤眼:“我漂亮还是林老师漂亮。”
羊羽默萌萌道:“呃,内衣好漂亮。”
大家哈哈大笑,都知羊羽默表面娇萌,实际上很狡猾,我把她抱在身前,双手绕过她的小细腰,大胆抚摸她的两条嫩腿,脸贴她耳朵问:“你穿什么内衣。”
羊羽默调皮地给我露了露内衣:“小君送我的。”
我心动不已,也不着急,反正今晚她羊羽默就是我的女人了。
“中翰,好看吗?”
姨妈换上了薇拉的睡衣,在我们面前走着猫步,修长的腴腿,抖动的乳波,半透明的内衣诠释着无与伦比的性感,我胯下立刻勃起,猛点头:“太性感,太好看了。”
“没收。”姨妈给了薇拉一个媚眼。
薇拉再有涵养也忍不住了:“why?”
姨妈撇撇嘴:“why 你个头,再说一遍,没,收,了。”
薇拉不依,刚想和姨妈理论,我有心帮姨妈,扬声喊:“薇拉姐,我很硬了。”
薇拉一听,像狗狗见了骨头,连主人都不理似的,一阵疾步走来:“有多硬,给我看看。”
我脱下短裤,露出剽悍巨物。薇拉马上伸手握住,巨物在她手中弹跳,不握紧就会跳出手心,薇拉可不愿失去心爱之物,在她的眼中,没有比大肉棒更重要的东西了。姨妈得到了心爱之物,自然满心欢喜,给我眨了眨大凤眼。我示意姨妈上床来,姨妈扭臀漫步,风情万种。薇拉担心又被姨妈抢了先,赶紧弯腰曲腿,低头含住了大肉棒,我仰头呻吟,心知一场大战已不可避免。
“默默懂含大棒棒吗?”姨妈冷不丁问。
羊羽默连连摇头:“我还是处女,我哪会含。”
姨妈见羊羽默应对得当,很满意,举手示意道:“薇拉阿姨口交经验很丰富的,你好好看着。”
薇拉吐出大肉棒,索性跪上床:“看有什么用,多实践就行了。”
姨妈白了一眼过去:“不先看,不先学,又怎么实践。”
薇拉懒得跟姨妈抬杠,她把大龟头吮吸得发亮黝黑,眼波飘向羊羽默:“小默默,你真的没含过吗,处女不等于没含过喔。”
羊羽默不高兴了:“真没含过,我去做模特也没多久。”
薇拉故意逗羊羽默:“那也不代表没含过。”
我可看不过眼:“薇拉姐,你下面是不是很痒?”
薇拉嫣然,将大龟头狠狠吸了一大口:“痒得要命。”
我冷笑:“怪不得老前辈说,女人上面的嘴乱说话,就意味着下面的嘴发痒,嘿嘿,必须止止痒才行,否则薇拉姐把羊羽默的处女都说没了,那我就亏大发了。”
薇拉娇笑:“那前辈是谁,好厉害。”
我哪能不懂薇拉的暗示,我必须给她止痒了,翻身而起,绕到薇拉的身后,扒住她的超级大肥臀,朝她的肉穴舔了下去,才下嘴,那穴儿就涌出黏浆,如此湿润,我懒得再舔了,挺起巨物一个点入,继而深插,薇拉摇动大肥臀,雪白臀肤泛起了鸡皮疙瘩,那是极度敏感的表现,我大呼舒服,连捅了十几下,薇拉猫叫般。
我兴奋地直起身子,让羊羽默近距离观察:“这招叫后插式,也叫狗交式,薇拉姐最喜欢这姿势了,默默以后也会喜欢的。”
羊羽默羞羞道:“我有一次见我爸爸就是用这个姿势跟我妈妈做爱。”
姨妈和薇拉听了,都忍俊不禁,都觉得羊羽默可爱,换别人,这些事哪好意思说出口,显然,羊羽默被我们的淫乱感染了,她接着道:“不过,我爸爸好狂野,他抓妈妈的头发,拉啊拉的,像骑马那样。”
我马上伸手揪出薇拉的金发:“是这样吗?”
羊羽默掩嘴娇笑:“是的,就这样,咯咯。”
我好兴奋,一手按住薇拉的大肥臀,一手揪住她的头发,猛烈抽插,密集耸动,如同激情骑马,薇拉配合仰起下巴,像烈马狂奔,嘴上嘶叫:“啊啊啊……”
姨妈坐了过来,与羊羽默并排坐在一起,感觉如今姨妈的性欲越来越强烈,她的大凤眼里充满了渴望,天啊,刚才已满足了她一次,现在又想要了,白虎的威力可见一斑,多亏我是大青龙,就不知姨妈旁边的小白虎将来会不会也是大胃口,不管如何,我是大青龙,是海龙王,白虎克星。
“你爸爸打不打你妈妈的屁股。”我揉着薇拉的大屁股,密集抽插,她的阴道很烫。
“那倒没有。”羊羽默脸色酡红,如醉酒般,我故意刺激她的性欲:“你看,我一边操薇拉阿姨,一边打她的屁股,很过瘾的。”
手起掌落“啪啪”连响,配合吧唧吧唧声,合成了一道美妙的乐章,薇拉夸张摇臀,呻吟不停,我伸手过去揉她的奶子,捏她的乳头,我感受着她的阴道开始收缩。
薇拉不是白虎,她性欲强却不持久,一般只要正常摩擦她阴道五分钟,就能搞定她,这是我的心得,我对付每个美娇娘都有不同心得,有的要狂抽,有的细搅慢磨,有的不爱说话,有的要跟她说淫言浪语。
“啊……”
薇拉溃败了,溃败之前很顽强地挺动大肥臀,我撞击猛烈无情,肥臀荡起的臀波很汹涌,闷叫很销魂,臀波消失了,薇拉无力地趴在床上,我抚摸她的身体,帮她摘下高跟鞋,把高跟鞋套在了羊羽默的小玉足里,鞋子比她的脚稍大。羊羽默瞪着大眼睛看我,不知我要做什么。我色色坏笑,捧起她的白嫩脚丫子亲吻,舔吮她的晶莹脚趾头,用大肉棒摩擦她的粉嫩脚掌心。
“啊。”羊羽默羞叫。
我色色道:“默默,要破处了,你怕不怕。”
经历了这么多次淫乱场面,羊羽默对性爱的心态已然放松,她软软道:“破就破呗,反正你得娶我。”
我坏笑:“这么想嫁我,那还不脱掉衣服。”
羊羽默娇羞:“我不好意思嘛。”
“林老师帮你脱,要不,阿姨帮你脱。”薇拉得到高潮后,变得很轻佻,心思放在了羊羽默身上,西方女人喜欢速战速决,所以薇拉急切想看到羊羽默如何被破处。
羊羽默哪好意思要姨妈和薇拉脱衣,她自己羞答答地脱去了外衣,露出了我期待已久的肉体真容,小君有点坏,故意送给羊羽默最性感的内衣,反正减少了羊羽默的本色,姨妈当然能看出来,立刻要求脱光光,果不其然,完全裸体的羊羽默纤美娇嫩,让两位超级大美人都惊羡慕不已。
羊羽默的体肌竟然呈现玉的感觉,全身软绵冰凉,虽然纤秀,却看不见骨感,简直就是名副其实的“玉骨冰肌”,一对漂亮的大奶子肯定无法跟小君豪乳相提并论,但也是个头不小,很美很挺的木瓜乳,尤其是她那小纤腰,仿佛弄捏一下就会折断似的。羊羽默羞羞地张开了双腿,薇拉一声娇呼:“beutful ,好漂亮的下体,跟小君的白虎差不多,比小君的白虎秀气,我好想舔舔。”
姨妈眉飞色舞:“我也想。”
羊羽默好难为情:“都是男人想舔我下面,女人怎么也想舔。”
薇拉兴奋地诱惑道:“给阿姨舔的话,阿姨送你很多礼物。”
我意外听出了蹊跷:“什么意思,刚才默默说,都是男人想舔你下面,还有谁想舔默默的下面。”
沉浸在兴奋和紧张之中的羊羽默愣了愣,脸色微变,张着小嘴半天说不上话来。姨妈和薇拉阅历丰富,马上从羊羽默的表情看出不对劲,她们都等着羊羽默,等待她的回答,可是,羊羽默没有说话,涨红着脸。
我心里咯噔一下,冷冷道:“不老实说,就退婚,不娶。”
羊羽默心中一急,脱口而出:“是……是王婧的男朋友。”
我的怒火一下子燃烧,冷冷问:“哪个男朋友,她现在的丈夫吕斯年吗。”
羊羽默轻轻点点头,我更怒了,那吕斯年长得斯文英俊,自然吸引女孩,这不怪,就不知吕斯年对羊羽默做过了什么。
“为什么说他想亲你下面,你有没有给他亲过下面。”我阴着脸,有点可怕,只因我对羊羽默期待太高,所以不希望她的身体有任何瑕疵和不良的经历,我太霸道了。
羊羽默双手急摇:“没有,没有,我没有给他亲过下面。”
“中翰,你别吓着默默。”姨妈瞪了我一眼,表面上看似是护着羊羽默,但姨妈的美脸也是寒气逼人:“默默,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中翰不敢不娶你。”
羊羽默朝姨妈投去了感激的目光,嗫嚅了一下,说道:“他偷看我小便。”
我追问:“然后呢。”
羊羽默眼眶微红:“然后他就对王婧说我是没毛的,还说很想亲,王婧就问我是不是没毛的,我承认了,后来大家都知道我是没毛的了,她们经常拿这个开我玩笑,以前有很多男人追我,追得很厉害,可后来都不追了,我开始不在乎,反正年纪还小,我还不想谈男朋友,后来沃沃告诉我,说很多追我的男人一听说我是白虎,就不敢追了。”
清澈的目光对着我,羊羽默带着委屈,软软道:“别的男人我也不喜欢,前晚在酒吧里见到了中翰哥,我不知道为什么,就很喜欢,看见他那个,我更喜欢,我好羞啊,直到中翰哥说白虎特别喜欢青龙,我就……就有点相信了。”
姨妈笑了,薇拉竟也抱住了羊羽默,羊羽默更委屈,大眼睛一眨,几滴泪珠潸然落下:“中翰哥,我没有被男人舔过下面,我还是处女,你不要不娶我。”
姨妈忙安慰:“被人舔过又怎么了,只要是处女就好,有我在,李中翰敢不娶你。”
羊羽默哭得更甚:“没舔过,没舔过,不信你们可以去问王婧。”
我爱怜之极,轻抚羊羽默的嫩腿:“哭的样子蛮好看的,有时间逗你哭。”
薇拉娇嗔:“你什么心态呀,男人只要逗女孩笑,哪有逗女孩哭的。”
我低头吻了吻羊羽默的雪白膝盖,色色问:“我可以舔你下面吗。”
羊羽默靠着薇拉,轻轻颔首:“嗯。”
我又问:“屁眼呢?”
羊羽默破涕为笑,又“嗯”了一声。我却站跪了起来,将剽悍巨物递过去:“你先舔我吧。”
羊羽默眨眨大眼睛,眼睛里已没有了泪花,她没有犹豫,从薇拉怀里出来,抬头看了看我,慢慢伸手握住了我的大肉棒,微微弯腰,我感觉到大肉棒进入了湿润温暖的地方。
姨妈和薇拉都同时给我白眼,我龙心大悦,双手抱住了羊羽默的脑袋,慢慢耸动,巨物一点一点地深入,直到羊羽默用嫩手用力撑我的小腹,我才拔出巨物,她娇喘着,大眼睛瞪着我,仿佛在说:你想呛死我吗。
我坏笑,推倒了羊羽默,缓缓趴了下去,掰开她的两条雪白嫩腿儿,欣赏眼前这只无与伦比,秀气湿润的小白虎。姨妈和薇拉乘机揩油,都伸手过来抚摸小白虎,讨论着。
我给羊羽默挤了挤眼,很温柔地吻了上去,在娇嫩粉红的肉瓣上用舌头舔了一圈,羊羽默颤抖,我的嘴完全覆盖了她的整只小嫩穴,啊,好光滑的阴户,滑腻可口,幽香妖异。我啜吸着,舔吮着,不时轻咬嫩肉,有爱液流出,我吃得忘乎所以。
“噢,好痒。”羊羽默柔柔叫唤。
薇拉嬉笑:“外面痒,还是里面痒。”
羊羽默回答:“都痒。”
两位超级大美人哈哈大笑,薇拉迫不及待似的:“快插进去,快插进去。”
姨妈就喜欢情调:“急什么。”
薇拉朝姨妈递了个眼色:“当然急。”
羊羽默仿佛能猜到薇拉的心思,她软软道:“薇拉阿姨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处女,我也想知道我到底是不是处女,中翰哥,你插进来吧。”
姨妈扑哧一笑,有些不好意思,她拿来了一枕头:“默默,给你垫多个枕头。”
“谢谢林老师。”羊羽默看着我,看着威风凛凛的大肉棒,姨妈也不客套了,叮嘱我温柔点,我当然温柔了,我的家伙如此粗长,而羊羽默的小嫩穴如此娇弱,应了那句杀鸡用牛刀的话。
我内心也极想知道羊羽默是不是处女,这是不可回避的事实,我无需假装,羊羽默必须是处女,可我心里还是有一点点担心。
巨物压上了小嫩穴,羊羽默并不算紧张,她目光清澈,呼吸均匀,大眼睛盯着大肉棒一眨不眨,大龟头摩擦穴口,调戏小白虎,小白虎很安静,比小猫还安静,可我知道,一旦小白虎长大,那虎威难测,姨妈这只大白虎就凶悍贪婪,吃个没完。
“忍着忍着。”姨妈紧张了,玉手握住了羊羽默的嫩乳,我也想摸嫩乳,可我现在的心思就是要破处,我的腰腹在加力,巨物撑开了小嫩穴,开始挺入。
这么秀气的小嫩穴自然紧窄,羊羽默有反应了,她咬着手指头,鼻息渐渐沉重,巨物在深入,已经插入半个龟头了,天啊,小嫩穴鼓起,羊羽默喘息,我拔出少许,再深插,整个大龟头完全没入小嫩穴,羊羽默的目光开始呆滞,我很担心她咬破手指头。
蓦地,一声痛苦的嚷叫划破了卧室的上空,半截大肉棒已消失,薇拉紧紧抱住羊羽默,姨妈则揉羊羽默的奶子,可羊羽默依然痛苦嚷叫:“啊。”
姨妈于心不忍:“要不,中翰你先停停。”
我没有停,我在坏笑,腰腹一弹,巨物瞬间深入,羊羽默凄厉尖叫,粉嫩双腿和小肚子同时剧烈抖动,我却在这时候将巨物插到底。
“拔出来要慢点。”姨妈制止了我再动,薇拉却惊喜一指:“不用急着拔,你们看,血都流出来了。”
我动情地吻了上去,从姨妈手中夺过两只少女大美乳,嘴里呼喊:“默默,默默。”
羊羽默撅嘴:“现在你相信了吧。”
我乐的猛点头:“信了,信了,想要什么,你随便说,包括你家人想要什么,我都答应你。”
羊羽默蹙眉深喘,软软乞求道:“能不能不要去问王婧,我发誓除了你没有人舔过我下面,你如果去问王婧,我和她就没朋友做了。”
姨妈微笑颔首:“默默挺懂得人情世故的。”大凤眼转向我,催促道:“中翰,默默流这么多血,不能跟她做了,拔出来。”
“等等吧。”我有些意外,这时拔出大肉棒,羊羽默会更痛。哪知姨妈焦灼拉我:“快拔出来。”
我只好缓缓拔出巨物,只见肉棒上染了不少鲜血,我一脸歉疚,刚想对羊羽默温存,姨妈急道:“快躺下。”
我莫名其妙,姨妈已把我推了肚皮朝天,巨物如柱,还没反应过来,姨妈就跨了上来,两指夹住巨物对准了她的肉穴,几乎毫不迟疑就吞吃下去,眨眼间,巨物已不见了踪影,姨妈娇吟,整个人趴在我身上,我爱怜地抱着,小小调侃:“林老师,你太心急了吧,等我擦掉血你再……”
“你还看不出来吗,你妈妈就是要这些处女血,她练功九龙甲很亢进,整天想男人,整天想做爱,处女血极阴,能平衡你妈妈心里的火气,何况这是白虎的处女血。”
我吃惊不小。
这时,姨妈说了一句:“中翰,别动。”香唇闪电般吻主了我的嘴,大凤眼缓缓闭上,我明白了,姨妈这是在练功,我赶紧调整呼吸,运功进入四肢百骸,不一会,雾气就包裹了我们,渐渐变浓,我进入了忘我的境地,思飞扬,朦胧中,我来到了一个古老的国度,我正与一位美丽绝伦的皇后交欢,这皇后像极了姨妈,我们缠绵着,交媾着……
等我睁开眼,天已大亮,姨妈依然趴在我身上,巨物依然插在她的肉穴中,波浪长发披散着,但丝毫不减她的绝色丽容,我轻轻抚摸她,揉她的大肥臀,一声淡淡的梦呓过,姨妈睁开了大凤眼,眼里清澈明亮,仿佛年轻了几年。
“我们去江里洗澡。”姨妈柔声说。
我微笑点头,运劲上臂,抱紧了姨妈的腴美娇躯,巨物深插肉穴,即使我们身子腾空,弹射出窗,下体依然紧紧交媾,直到落入了娘娘江,被冰凉的江水一激,我们才分开,可随即又靠着岸边的大岩石交合起来,我们忘情接吻,忘情耸动。
一条倩影飞奔而来,原来是小黄鹂。
“中翰哥,医院来电话,说周支农要见你。”黄鹂脆声喊。
我一听周支农要见我,心知有急事,赶紧和姨妈停止抽动,扬声喊:“知道了,帮姨妈拿件衣服来。”
没想到黄鹂笑嘻嘻地从身后拿出一件衣物来:“拿了。”
我不禁大赞:“真够机灵的,过来,让中翰哥操两下,奖赏,奖赏。”
黄鹂很识趣,哪敢跟姨妈争宠,急忙摇头:“不要啦。”
姨妈一夜行功,功力大涨,心情自然好,就爽快允许黄鹂和我做:“黄鹂过来吧,淌水过来。”
“我先把裙子脱了。”黄鹂见姨妈发话同意,她好开心,已有几天不和我交欢了,小妮子不免思春,便把手中的衣物放在岸边草地,自个也脱下裙子淌水来到我们身边,我让她扶住大石头,撅起小屁股,巨物对准她的小嫩穴插了进去,有江水湿润,进入并不艰难。
“啊。”黄鹂娇吟着道:“姨妈,中翰哥越来越粗了。”
姨妈抿嘴娇笑:“是你做得少。”
我大力猛抽,黄鹂忍不住叫嚷:“啊啊啊,三天一次,我觉得够多了……”
姨妈可不这么想,对她来说,一天三次都不多,她似乎担心再看下去又想要,于是,滑入江水,自个畅游起来,远远看去,肥臀隐现,宛如一条美人鱼。
黄鹂哪里经操,三分钟就轻松搞定。离开前,我叮嘱黄鹂好好照顾羊羽默,黄鹂顾不上娇喘,向我保证照顾好这位新来的小美人。
※※※
到了医院,医生和监护警察让我进入了重症监护室,见到了躺在病床上,浑身是绷带,吊着好几个输液瓶的周支农,他见到我的第一句话就是向我道歉,说应该及早通知我。我问他怎么知道我被人跟踪谋杀。
周支农脸有创伤,说话有气无力:“雷业托我带一些他公司的钥匙,要我亲手交给他侄儿,他侄儿就是当晚婚宴上的新郎吕斯年,我回到上宁后,就去了伯顿酒店,当时找不到吕斯年,我又不认识婚宴的人,就没坐下来吃酒席,而是回到停在酒店外的车子里抽根烟,想等会再进餐厅找吕斯年。”
“正好,我的车子停在你那辆宝马不远的地方,无意中,我看见有几个人盯着你的车,鬼鬼祟祟的,有人还拿手机拍照,我立刻警觉起来,没多久,这些人陆陆续续都离开了,我也放松了警惕,刚想下车去找吕斯年,可就在这时,我看见你和若若,谢安妮从酒店里出来了,旁边还有一大堆女人,我不好意思上去跟你打招呼,想等你离开了,我再下车去找吕斯年。”
“可是,你的车子刚开出,一辆黑色马自达就跟了出去,我隐约认出这驾车的人刚才有拿手机拍照过你的车子,我再次警觉,顾不上拿钥匙给吕斯年,我马上开车跟上那辆马自达,这车一直跟着你,我开始怀疑了,想打电话通知你,犹豫了几次也没打,以为是巧合而已,就这么跟着,可没想到,到了那十字路口,这辆马自达突然改道加速,我来不及多想,本能的迅速跟着他,接下来,我看到了震惊的一幕,你的车子刚停下,一辆货车别住你的车子,而我跟着的马自达竟然加速冲过红灯,又迅速掉头朝你的车子撞去,我当时完全来不及多想,也来不及打电话给你了,我只好加速迎上去,先挡住那辆马自达再说。”
听到这里,我浑身热血沸腾,前晚那惊心动魄的一幕又浮现眼前,我心有余悸,但更多的是感动。
周支农喘了喘,脸带惊恐:“撞上的时候,我以为我死了,浑身剧痛,咳咳咳,我死了无所谓,我不能让你有事,幸好你没事,我失误啊,我疏忽啊……”
我热泪盈眶:“支农,你干得漂亮,你没失误,你没疏忽,你很棒。”
周支农遗憾道:“我不知道他们是谁。”
我安慰他:“人已经抓到了,是源景县官场的人报复我。”
“咳咳。”周支农咳出了血丝,我吓了一跳,急喊医生,医生赶紧要我离开:“病人要休息了。”
周支农示意枕头边的一连串钥匙:“钥匙,麻烦中翰你,帮我把钥匙交给吕斯年。”
我答应了周支农。
离开了医院,我开车前往伯顿酒店,我以为这一大早的,王婧和吕斯年应该在总统套房里睡觉,这是新婚套房的最后一天,过了今天,他们就不能免费使用总统套房了,而且他们还要等候雷业的消息。
出乎我意料,到了伯顿的总统套间,开门的是一位陌生的中年男子。
更出乎我意料的是,这个中年男子认出我:“您是李书记吧。”
我诧异道:“你是……”
中年男子兴奋地自报家门:“我是王婧的爸爸,我叫王睿。”
“哦。”我恍然,昨晚婚宴上,我几乎一直都在包厢,除了雷业,都没有见过王婧和吕斯年的家人,只是怪这王睿居然能认出我,我客气问:“王先生好,请问你女儿和她的丈夫呢。”
王睿道:“他们回家了,我和王婧的妈妈以前从来没住过总统套间,昨晚就过来住了一宿,开开眼界。”
既然不见王婧和吕斯年,我就无所谓啰嗦下去了:“那我就不打扰王先生了。”
正要转身离开,那王睿却要挽留我:“哎,等等,如果李书记不忙的话,烦请进来坐坐,王某有事请教。”
我哪有什么兴趣指教别人,我只想把钥匙交给吕斯年,算是替周支农完成雷业的所托,既然吕斯年回家,我就去找他,我心想我一个堂堂的县委副书记,还要干这种琐事。
这时,从套间里传来一道带有磁性,又甜糯温婉的声音:“谁呀。”话音未落,一位身材高挑的绝美少妇进入了我的视线,哎,我必须得承认我是个好色之徒,我必须承认这位意外出现的绝美少妇比王婧还要美丽,我的心脏瞬间跳动一百二十下。
王睿回头,示意道:“李书记,这位就是他们昨晚说的那位李书记。”
绝美少妇一声惊喜:“哎呀,李书记,快请坐。”
我迅速打消了离开的念头,走入了总统套间,面对瓜子脸绝美少妇,我淡定自若:“你是王婧的妈妈?”
“是的。”绝美少妇连连点头,忙着叫王睿看茶。
我绅士一笑,客气道:“王妈妈早上好。”
绝美少妇回以“李书记早上好”,我们相视一笑,一同落座,王睿捧上了茶水,气氛很不错。王睿还没请教我,我和绝美少妇已有滔滔不绝的话题,相谈甚欢中,我得知王婧的妈妈叫狄瑞花,以前是一名舞蹈演员,我不禁惊叹龙生龙凤生凤,舞蹈演员生出的女儿天生就有一双大美腿,这是强大的基因所致。
“想不到王妈妈以前是舞蹈演员。”我兴奋地打量这位细皮白肉,淡眉媚眼,丰满腴美的成熟女人,暗中给了她超高的审美分数,只因王婧都堪称绝色大美女了,这狄瑞花的美色比王婧有过之无不及,她的气质极佳,说话动听,不能成名做大明星真可惜。
“三流演员,不值一提。”狄瑞花幽幽轻叹,那双迷人的大眼睛不经意地瞄了瞄王睿,王睿处然泰之,不动声色。
我语带恭敬:“恕我孤陋寡闻,不知王妈妈以前拍过什么影视作品。”
狄瑞花又是一叹:“我没有运气,又不想被潜规则,所以就没机会大红大紫咯。”
说完,我们几乎同时哈哈大笑。
王睿接过话题:“幸好我老婆以前没有大红大紫,否则哪轮到我追她。”
我夸赞道:“王先生确实运气不错,不但拥有王妈妈这么漂亮的女人,还生了一个漂亮的女儿。”
王睿恭维道:“要说运气好,那我远不如婧婧,她有幸认识了李书记。”
我淡淡一笑:“王先生过誉了。”
王睿微微激动:“绝对没有过誉,李书记所赠的婚宴酒席价值百万,王某震撼之余心存感谢,无以为报,只想以后李书记多多关照,王吕两家感激涕零,有任何差遣的地方,我们定当竭力效劳。”
“王先生言重了。”我淡定回应,略带傲气,不是我做作,而是官场特色。
狄瑞花向我发出了邀请:“李书记,和我们一起用早餐好不好。”
我一愣,以为是人家的逐客令,刚想站起告辞,狄瑞花柔声道:“我有个习惯,吃完了早餐就练一会舞,我很久不跳整支舞了,等会我跳一支舞给李书记看,李书记想看吗。”
我的心脏又瞬间跳一百二十下了,赶紧点头:“很荣幸和瑞花姐吃早餐,我吃早餐。”
这一句‘瑞花姐’,把狄瑞花乐得笑不拢嘴,她邀请去了餐桌,餐桌摆好了伯顿酒店赠送的丰富早点,我不在乎这些,我只在乎眼前的大美色。
忽然间,我记起了曾经有人说过王婧的妈妈漂亮,不知是谁说的了,我当时没注意,这会见了,果然美貌惊人。
餐桌上,我们继续热聊,天南海北,风花雪月,我们无所不聊,感觉彼此很投契,准确地说,我和狄瑞花有相见恨晚之感。
吃完早餐,狄瑞花去更衣了,她扎起了马尾,绑上头花,好一位端庄的人妻形象,不过,她意外地换上一条包臀的白色喇叭形舞蹈长裤,我惊喜交加,心如鹿撞,这舞蹈长裤质地挺薄的,天啊,她的胸部是高耸的,她的翘臀浑圆,她的腰儿一点都不粗,紧身舞蹈裤的阴部高高贲起,小内裤的形状几乎可见,似乎连裂缝的轮廓都隐约显露。
“阿睿,你放音乐。”狄瑞花有点兴奋,赤着双足,我又见美足了,胭红脚趾甲的饱满美足。
我不能失态,我的视线回到了狄瑞花的绝美瓜子脸:“瑞花姐,你是跳民族舞,还是跳现代舞。”
狄瑞花在旋转她的软腰,做跳舞的准备:“呃,我跳民族舞跳得好点。”
我轻轻鼓掌,眼睛大放异彩:“好好好,我今天要大饱眼福了。”
狄瑞花兴奋道:“跳了再鼓掌,跳得不好,李书记也要鼓掌啊。”
“好。”
音乐响起,王睿坐在了我身边,我对他客气一笑,就再也不想看别的地方了。
狄瑞花随着音乐起舞,那是孔雀,然后是百灵鸟,她曼妙的身姿,迷人的瓜子脸强烈吸引着我,我不懂舞蹈,我只懂女人的曲线,舞动中的身体曲线变化多端,有臀线,有腰线,有乳线,还有腿线臂线……
再次看向她贲起的阴部,我下意识地用手遮住裆部,太诱惑了,这是不经意的诱惑,绝对不是故意诱惑,就是这种不经意诱惑才是真正的诱惑,我想不到王婧的母亲居然是一个尤物,只有尤物才能在不经意间令男人心驰往。
音乐还没停,我就鼓掌了:“可惜我不会跳舞,否则我一定跟瑞花姐共舞,瑞花姐跳得太好看了。”
狄瑞花兴奋道:“我们可以共舞啊,我可以教李书记跳舞。”
我心一动,顺势附和:“我可是真心愿意学的。”
不料,旁边的王睿插话进来:“老婆,李书记日理万机,有很多事忙的。”
狄瑞花看向我,我一看她的大眼睛,立刻心激动,忙道:“不忙,不忙,今天我就是来找王婧聊聊天的,见不着王婧,见到她妈妈也可以聊,如果能顺便学点舞步,那今天收获就大了。”
狄瑞花娇笑:“李书记不会想学民族舞吧。”
我连连摇头:“那不行,那不行,我不是跳民族舞的料,我学交际舞,瑞花姐能教吗。”
狄瑞花几乎想都不想就回答:“能的。”
我大喜过望,从沙发站起:“那我们先从简单的慢舞开始,先适应适应,瑞花姐觉得怎样。”
狄瑞花欣然赞同,她靠近我,甜笑道:“李书记说得不错,入界宜缓,不可操之过急,这是人生道理呀。”
我快晕了,在品味着狄瑞花的话,狄瑞花蓦地脸红,主动让我搂她的腰肢,主动把手递给我,我抓住她的右手,搂住了她的软腰,一触之下,我浑身异样,小声道:“瑞花姐,你的腰好软。”
狄瑞花吃吃娇笑:“跳舞的人都这样,没以前软了。”
我紧了紧手臂,客气问道:“瑞花姐说说你以前的事,我们一边跳,一边聊好不好。”
狄瑞花大眼睛一转,反问我:“怎么对我以前的事感兴趣?”
我情不自禁走出了舞步:“我对瑞花姐什么都感兴趣。”
狄瑞花配合我的舞步,身子轻盈如燕:“我呀,以前运气不好。”
哪知话音未落,王睿就插话过来:“又提这茬。”
我哈哈大笑:“王先生不高兴了。”
“没有不高兴。”王睿有点尴尬,站了起来:“你们跳,我去打几个电话。”说完,转身进了房间。
我的手臂立马又一紧,狄瑞花几乎贴在我身上,我们轻轻地扭动着,身体在触碰,我的生理反应很强烈,裤裆的部位不时地触到狄瑞花,她脸红红的,很机敏地避开我的触碰,我低下头看了看她的美足,小声道:“瑞花姐,我穿着鞋子,你赤着脚,好像有点别扭。”
狄瑞花一听,颔首道:“你好高,应该我穿着鞋,李书记赤着脚才对。”
我给了狄瑞花一个迷人的微笑:“有道理,那就有请瑞花姐穿鞋,我光着脚,最好瑞花姐穿高跟鞋,我就喜欢王婧穿高跟鞋。”
狄瑞花举手一指沙发边的高跟鞋,娇声道:“我当然穿高跟鞋。”
我不由得大喜,牵着狄瑞花的小手来到沙发坐下,她穿上高跟鞋,我则脱下皮鞋,光着双脚,等狄瑞花穿好高跟鞋,我冲动得差点失态,幸好定力有了长足进步,我克制了下来,尽管如此,我仍然冲动地搂住她的软腰,目光大胆:“瑞花姐,你好美。”
狄瑞花娇媚动人,但却顾左言他:“现在我们差不多一样高了,个子差不多的舞伴才是最佳舞伴。”
我连连称是,再次紧了紧手臂,狄瑞花靠在了我身上,我浑身发热,改为双手抱住狄瑞花,她很默契,双臂搭在我肩上,这是标准的情人舞,我胸膛感觉到了滚圆的压迫,我的双手渐渐滑向翘臀。
狄瑞花轻轻推了推我的肩膀,翘臀也轻轻扭动,似乎在暗示我不要太过份,我哪管这些暗示,我是炙手可热的人物,我欲火在狂烧,我没有收敛,而是更大胆地搂紧狄瑞花,大胆地用坚硬的下体顶在了那贲起的阴部上。
狄瑞花娇躯一颤,媚眼放亮:“李书记,你实话告诉我,你和我家婧婧是什么关系。”
我微笑:“朋友关系。”
狄瑞花又问:“是普通朋友呢,还是特别好的朋友。”
我狡猾道:“瑞花姐,你猜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