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智也有些急了,说:“他一个瘸子,现在不过是村委会的财物,书记说要不是上面指示要给刘建设一个工作,也就是书记心软,说刘建设以前帮过自己,要我说,我早都把他赶走了,反正天高皇帝远的,哪管你那么多。”
赵晓梅刚要说话,赵智赶紧抢白道:“你别急,等明年开春我督促大家伙儿,三两下把村里的项目完工了,到时候他刘建设在城里的大靠山还认识他是谁,他们得认我,我是村长。”
赵晓梅非常生气,她猛一下停住,赵智不明其意,抱着东西看一眼前面的温如巩,又赶紧到妻子边上,低声说:“你怎么了?赶紧走,别让老温看到,他现在是刘建设的人。”
“怎么了?这就怕了?”
赵晓梅对着赵智翻了个白眼,迈步开始走,边走边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你说说,以前老温和刘建设有什么深仇大恨?没有,他们两个无非是老温那个人唯利是图,心眼太多,刘建设一直被他玩弄于股掌之上,积怨太深罢了,之后呢?老温完了,刘建设得势了,你看他是怎么整老温的?”
赵智听的目瞪口呆,倒不是赵晓梅的观点怎么样,而是他从来都没有发现,自己妻子竟然能用这么多成语,说话文绉绉的怪好听,赵晓梅问:“你听没听着?”
“听着,听着,刘建设狠狠整了老温。”赵智回答道。
“不错!”
赵晓梅意味深长的说:“老温那样的他都不放过,为什么我们两个把他害的那么惨,他竟然还和我们主动打招呼?”
赵智感觉妻子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但又回答不上,只好猜测道:“难道是他被我们整怕了?”
赵晓梅冷笑着说:“怕?他会怕我们?他毕竟是见过世面的人,他怕你什么?怕你把他吃了?我说他这样做,无非就是处心积虑的用什么好的办法,狠狠报复我们两口子。”
“哦!”
赵智恍然大悟。
赵晓梅接着对赵智说:“你记着,以后你多留意刘建设点,上班的时候我盯着,他下班之后你也别光顾着看电视,瞎溜达,到处吹牛,多留意他点,现在你是村长,跟着他方便一点,看紧点,我们有今天不容易。”
赵智点点头。
或许这就叫做贼心虚,刘建设的任何反常举动,都被赵晓梅看作是对自己不利的证据,不过刘建设此刻还没有那个心思,他在想怎么帮助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