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些,小姨哪里听得懂,但是女是从来不会讲道理的,她吐着:“呸,不要听。总之,我来了,你当着她的面还做那事,恶心。”
“那不能怪我,我是先在这里的,她是后闯入的,是她干涉了我私人的空间。”
七十年代的永远听不懂这样的论调,她只觉得王卫东不可理喻。
于是,撅着嘴不再跟他理论,只催着王卫东快把她背回家去。
冯爱华回到家里,就一头扎到炕上,再也不起来,哭得伤心欲绝,她悲叹自己的命运不济,碰了这么多烦心事。
自己年轻的时候,就因为生活作风问题,把大好的前程葬送了,那时候,自己还并没有真正的做错什么,尚且落得如此下场。生活作风问题,让她听了如鬼魅,像邪魔,避之唯恐不及,她多次劝解自己的妹妹,一定要把握好自己,非听,非视,非闻,非说的地方少去,说话的时候少掺言,一定要把握好自己的生命。
谁想到来自己家住了这么两天,就出现了这样的丑事,这让她如何向父母交代?
还有一个就是,她看到王卫东和妹妹在一起,就心痛,无名的吃醋,那个粗大的东西原本是属于自己的,自从她嫁给半山腰,就没有品味过什么幸福,后来生活中出现了王卫东,她才像禾苗见到了雨露一样,得到了滋润,她一边在生怕被发现的惊恐中,一边又因为这样的惊恐刺激得更加疯狂,最后,她索性麻醉自己,什么也不想,疯狂地要,一次一次地要,有时候,一宿要好几次,像个章鱼似地缠着王卫东,用那种刺激,麻醉自己。
这次妹妹来了,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她看到王卫东那眼,就像要吃了爱萍一样,她心说不好,就赶紧撵着王卫东走,想避开,但是没有功。
还有一点就是,她恨自己的妹妹,这么大个人了,自己那么苦苦相劝,还是不听话,终于出事了。
“她怎么这么不要脸呢?”冯华恨恨地咬着唇。
门开了,一阵脚步声走了进来,冯爱华闭着眼睛,她知道是她们回来了,她不搭理她们。
脚步声近了,来到了她的跟前,似乎是盯着她看,她心里骂道:“不知羞耻的东西,还来看。”
接着一只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中,她使劲地一转身,往外一拨骂道:“滚!”,可是不对,她看到了一张丑陋的脸,啊?是羊倌,一个老跑腿子,打了一辈子光棍的老东西。
她惊恐地想爬起来,羊倌山一样地压在了她的身上,臭哄哄的就拱了过来。
冯华绝望地闭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