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动作,又快又疾,没有人看清,是如击中三色男的。大家全都以为,是三色男自己不小心,碰着什么东西,酒瓶反弹,砸中了他的前额。
转眼之间,俩人都受了。俩女一男的三人,也不想和短发太妹计较了,劝他们赶紧离开,带三色男去看医生。
短发太妹,伤势不重,明白形势对他们不利,萌生退意,另想它法,接受了旁边人的好意,拐着走了过去,想伸手扶三色男,反而被他推开了。
三色男松开紧握手中破裂瓶颈,抹了抹眼前的血水,冷冷的看着我,问他是哪个堂口的人?又是什么字辈的?
我耸了耸肩,莫测高深的说,他的辈分太低了,不配知道。再混几年,也许就能知道我的辈分了,真想知道,就回去问问他的长辈,或是管事大哥。
“你有种,走着瞧,此事不算完。”
三色男一怔,见我说的竟是内行话,一时摸不清我的来路,见我身手不凡,不敢再试了。
深深的看了我一眼,侧过身子,伸手抓紧短发太妹的右手,迈开大步,丢下一句场面话,灰溜溜的离开了。
众人议论纷纷,兜三色男不对,明明是他自己砸了自己的脑袋,却赖在别人的头上,这年头,真是什么人都有。
在场之人,只有楚依人不相信,三色男会自己砸伤自己,知道是我动了手脚,却没有看清楚,我是如何反制对方的?
担心我方才受了伤,紧张的抓着我的右手,举起一看,锋利的玻璃碎片,只将手掌划破了皮,与她想象的,血流如注的情况相差太远了。
眼中顿显迷茫和震惊之色,两只小手,紧抓着我血涔涔的大手,看着我的双眼,困惑的问,“阿金,你是怎么做到的?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她不提此事,我还真忘了。当时凭着微弱的风声,一抓酒瓶,二踢短发太妹,没有一点把握。捏碎酒瓶时,的确没有剧烈的疼痛。以为是心情紧张,忘了疼痛。
伸出左手,扳开她微微发抖的小手,张开右掌,细细打量,五个指头,只有食指、中指恨名指被划破了不到1厘米的口子,并不深,只划破了表皮。掌心中间,划破了两道约1厘米的口子,略深一点,仍旧没有伤及里层的肌肉,只破了表皮。
不可思议的能量,反常的动作,无一不说明,我的身体,真的发生了质的改变。不但动作敏捷,意念触觉超人,听力更是敏锐的吓人。
想着心事,忘了楚依人的问题。楚依人举起右手,又抓着我的大手,娇嗔的白了我一眼,羞涩问,“阿金,你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