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盈面带不甘地叫了一声「母后」,摇着景怀皇后的胳膊,想要皇后在此事上帮她做个主,在卫连姬那里讨回点颜面。
景怀皇后语重心长地与卫持盈讲述道理:「华阳虽任性妄为,可她在政治上眼光独到,会招揽人才,还懂知人善用,无论有无功过在朝堂上始终都是收敛锋芒,不仅得你父皇看重,太子对她也是赞不绝口。」
「华阳与你一同出宫入公主府居住,听闻她府上出入的大多是有才华、有学识的幕僚门客,邀宠献媚的琴乐伶人却是极少的。」
景怀皇后长长地叹息一声:「持盈,但凡你有华阳一半的懂事,母后也能省心不少呀……」
卫持盈丝毫听不进去,且对此不屑一顾,恶毒地揣测道:「华阳天天穿得骚成那个样子,谁知道是用什么法子招揽人才,说不定淫荡起来连太子都不放过呢。」
景怀皇后抬手在卫持盈脑门上狠狠戳了一下,厉声骂:「玉清,你胡说八道什么!」
卫持盈放低了声音,小心翼翼道:「母后,太子生母早逝,与我和华阳皆为同父异母,但太子对华阳百般殷勤维护,对我却爱答不理,两人私底下保不准就有什么苟且。」
景怀皇后眸中泛冷,语调也是冷冷的:「持盈,这种无凭无据的话莫要乱说,小心祸从口出。」
卫持盈不听,把石案上的茶盏一拂,茶汤倾洒,碎瓷满地。
她娇气而不满地埋怨:「母后,连你也处处为华阳说话!」
景怀皇后气得连连摇头叹气,捂住心口,痛惜道:「玉清,你真的太不懂事了。」
「嫌我不懂事,母后你去找华阳做你女儿呀!」卫持盈委屈反驳,掀了纱帘冲动地大步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