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可言看他脸上露了笑，知道把人哄好了，坐在车上和他愉快地扯着今天在学校的趣事。
......
到了餐厅，戚可言发现这家餐厅还是上次他第一次带她来的那家。
她露出惊喜的色，叶褚霖为她拉开凳椅，绅士的请她坐下，还给她在腿上垫了餐巾，她说：“这不是上次那家。”
“记性这么好。”他微挑眉，话里是对她的肯定。
“当然，我还记得上次你说是因为叶叔叔和叶阿姨让你请老师吃饭，表达感谢。”她有些小得意，脑子里转了转，突然想到什么，“哦，不对，当时也没做什么啊，才接手这个班级，家长才知道有这么个班主任，谁会这么突然请吃饭啊，现在想想，中了你的套路。”
叶褚霖笑而不语，答案显然易见。
服务生把菜端上桌，为二人斟好红酒。
他们坐的位置靠窗，刚好可以看见外面的江景和夜色，餐厅开着氛围灯，橘黄色的暖灯，与几盏淡红色的装饰灯交织，轻缓缠绵的钢琴曲不时传来，或低或长，把氛围烘托的极好。
“戚老师。”他有话要说。
戚可言盯着他，他支支吾吾的，不像平时的他：“嗯？”
“送你个礼物。”他紧接着说，说地小心翼翼。
“什么？”搞得秘秘的。
“礼物在家，等会回家看，提前告知你一声。”
他不对劲。
“不会是什么上不了台面的东西吧。”她盯着他，戏谑地笑，在他的眼中寻找答案。
“怎么会。”上不了台面的是他内心的想法。
“快吃，吃了咱们回家看。”他催促道，现在想想等会的场景，就有一股火往下窜，烧着他。
它一定很适合她。
戚可言看他迫不及待的样子，大概猜测可能是情趣方面的东西，猜他是趁着生日给自己谋福利呢，她更加不紧不慢地吃起来，故意磨他。
以往戚可言在众人的眼里形象都是清冷的，安静的，身边追求的异性多，但她从来都没放在心上，那时她没有谈情说爱的心思。自从和叶褚霖在一起后，性格虽然没变，但多了些因为叶褚霖而增添的性格，更加有趣、外放。或许是因为有了他，她在他面前不用藏着掖着，更加大胆的做自己。
爱自己，也主动爱他。
戚可言用叉子叉了块牛排，喂在嘴里，细细咀嚼，银亮的叉子被她放在嘴角，有意无意地触碰红唇，刻意磨着他。
这已经是盘子里最后一块肉了，叶褚霖早已吃完，痴痴地盯着她，等她。
在他眼里看来这就是赤裸裸的性暗示。
眼波流转，谁也没躲避对方的眼，他着急，仰头喝完最后一口红酒，等她擦完嘴角，起身拉着她跑，从餐厅离开。
从戚可言的眼中，他读出她知道他的心思了，并且还故意勾引他。
两人出了餐厅，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在路口招了一辆出租车，打车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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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猜礼物是什么，嘿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