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抱着睡!]
[不可以!]
女人说:[我比你老!]
[阿!]
[老快300岁!信不信?]
[不行,你还没嫁人?]
[好吧!你就抱着道德自己冷!]
[喔?]
不久有个人抬着担架进来。上面的人盖上白布了。他们抬进去有门的房间,然后起火守在那里。有人煮泡麵,并且喝着高凉酒。
半夜有一个女生来搭訕。
穿着登山装,笑咪咪的。有老师或者是护士小姐的气质。
她说:[我睡不着,我跟着一个登山队走,突然前面的人通通不见了!最后我迷路,掉进去一个山谷,老伯,您也睡不着?是不是跟我一样太冷了?]
[嗯!]
[那就不要睡!]
变频踢踢老伯的腿。
老伯会意来。
这个女生就盖在白布下的人的灵魂。
老伯说:[阿弥陀佛!]
小女生也跟他说:[阿弥陀佛!]
忽然不见!
空气稀薄又冷。老伯挨了一整夜,没办法睡?
好不容易,黎明了,天亮了。他们跟着救护队缓缓的走下山。
山的菱线,耀着佛光。
如此沉寂,如此庄严。
不亮而威的光,是生命之光。真心的自性本自光明的光。风吹过来,带着温暖的阳光,还是冷。风以外的地方更冷。
终于下了山。
他们住进去一家旅店。洗过热水澡。老伯开始写他的笔记。
变频来勾引他。脱下浴袍,全身一丝不掛,那肉体像虚空一般,是透明的,是飘忽的。曲线在朦胧之间,若实若虚,就好像在水中飘忽的流波,见到美人鱼。
她强烈的想佔有他。
他感觉进入水中的一个空气膜中。一切皆是虚假空无?感觉不到实体的物质感?如同戴上又厚又笨的套子?没有真实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