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迟这才想起最基本地给病人多喝点热水没做,连忙出去烧开水。
家里没有饮水机,江冬月应该很少生病,平时都喝的瓶装矿泉水,要不然就是烧了开水等凉了才灌进水壶放茶几上。
一半开水一半矿泉水调试好温度,他又回了房间,给病恹恹的女人喂水喝。
喂到一半,江冬月的手机不合时宜地响了,吵得她直皱眉。
“喂,冬月,你怎么今天没来上班啊?”电话一接通,小方急忙询问。
“小姨她病了。”回话的不是熟悉的女声,而是一道稚嫩的声线。
“病了?”小方惊呼,顷刻间周围的同事齐刷刷看向她,她低下头,手半遮着嘴,小声道:“你就是……冬月的外甥吧?你小姨现在怎么样了?”
“发烧了,39度。”
“39度?!那去医院看过了吗?”她继续问。
电话那边的男孩答非所问:“姐姐,我能帮我小姨请个假吗?”
“啊?好,我代她跟我们老大说一声。”小方应下,之后男孩说了两句礼貌话感谢她就挂了电话。
“小方,冬月病啦?”刚放下手机,孙姐就到了她身后。
“额……”小方脸一僵,讷讷说是。
“今天老大来的时候面色不好,一看就没休息好,你说是不是昨晚……他们两个做得太激烈了?”
看着孙姐脸上戏谑的笑,小方拉下了脸,“姐,你看今儿我们部门有哪几个是面色红润地来上班的?”
一个两个都是宿醉,脸青得像鬼。
“哈哈,你不懂你不懂。”孙姐得意地笑了笑,回去自己工位坐了。
小方抿了抿唇,起身走进周柯明的办公室。
“发烧?”周柯明揉摁太阳穴的手一顿。
小方色不太好地点头,迟疑道:“嗯……应该是喝醉后不太舒服吧。”
她只是猜测,具体原因……谁知道呢?
周柯明说了句知道了,挥手叫她离开了。片刻后他拿起放在桌上的手机,迟疑了很久还是没拨打江冬月的电话。
酒量有那么差吗?竟然能喝出病。他皱了皱眉,心下疑惑。
要是昨晚自己真得手了,她今早发个烧倒是正常。
一想到昨晚,周柯明就不可控地想到那个扫兴的男孩,总觉得说不出的怪。
明明在江冬月房门前时敌意还挺强烈的,到了玄关又邀请他有空多来做客。
难道是收了礼物的缘故?
果然还是个小孩。
想到这儿,周柯明摇摇头笑了出来。
喂江冬月喝了点白粥,江迟就喂她吃退烧药,大概是觉得苦,还没咽进去女人就给吐了。
尝试了几次都没喂药成功,他不由也有些烦了,干脆把退烧药磨成粉末掺水先灌进自己嘴里,再嘴对嘴渡给江冬月喝。
江冬月挣扎无用,只能被迫吞咽药水,男孩一松开她就猛地咳嗽。
江迟又喂她喝了点温水缓解嘴里的苦劲,等放江冬月平躺下,伸手碰了碰她还烫着的脸轻嘲道:“江冬月你真出息啊,昨晚那么骚,今早就病倒了。”
“以后操你我是不是都得先煮锅粥、磨个药丸备着?”
嘴上这么说,可他还是等江冬月体温降下才离开去上了趟厕所,压根就没管自己吃喝。
阳光已经透过客厅窗户洒在地板上,暖洋洋的,可江迟的注意力不在朝阳,而是落到小区楼下。
他记得下边有棵不算特别高大可却尤其枝繁叶茂的老榕树。
“嗡嗡嗡——”一只蜜蜂挥动着翅膀飞舞在空中,嘭地一下撞到玻璃窗上,身体摇摆着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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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最近雨晴交加,气温很不稳定,小岛又吃了太多热气的食物,估计是有些感冒了,喉咙又痛又痒,还冒泡,然后头也晕乎乎的。打算明天出去看看,抓点药吃(我和小姨一样,很讨厌吃药呜呜呜)
大家也要注意身体啊,毕竟身体是革命的本钱ε(*′?ω?)з
还有不知道老婆们有没有过这种经历,就是打电话给一些部门咨询问题,那边的客服态度恶劣,还不给你答疑解惑就挂了电话。今天小岛就遇到一个,一开口就凶巴巴说“什么事!”我提出我的疑问,他继续凶巴巴道:“不知道,自己来!!!”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他的声音就是4、50岁中年大叔的那种,有多凶呢,就像邻居家人渣丈夫家暴妻子时发出的吼叫,很恐怖。
结局是我打了2345举报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