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闻呀!你闻呀!”
“闻什麽闻?”巧巧走了过来,带来一阵玫瑰香。
她的身材稍胖,又穿了件无肩带的白色紧身衣及白窄裙,一身的细肉随时要绷出来似的,不让客人眼睛看得“脱窗”才怪,连小陶都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
“闻你的女人香啊!夫子嫂。”小陶转移了话题。说真格的,纵使她真和夫子在这上头干过,也不愿让小陶这死党知道。女人嘛!在人前总是要装作一下的,关了灯,随她高兴怎麽玩、在那里玩,关於这点,小陶可熟悉了。
“少贫嘴。”巧巧低声道:“注意你的音量,别让客人知道我和夫子的关系,否则搞屁。”她说完,端著夫子切好的那盘水果,扭扭屁股走了。
“听到没?”夫子端上一瓶黑啤酒道:“你的嘴该洗一洗了。”
小陶仰脖灌了口酒说道:“老子帮你,你还他妈的过河拆桥。”
“先搞定你自己好不好?”夫子反驳说:“脚踏两条船,哪天不淹死才见鬼。”
“哪有可能?琳达那女人是龙见首不见尾,梦珍不会发现的。”
“唉!说真的。”夫子凑近他鼻前道:“这麽秘的女人,你有没想过摸她的底?”
“怎麽摸?每回联络,都是她先叩我,留她的叩机号码,然後我回覆,留我的电话号码,她才会跟我通话,也就是说,如果我要主动找她、叩她,门都没有,她从不会回的。”
“老天,你是应召男?”
“可以这麽说,只不过不收费。”
“那你………”夫子又秘地邪邪笑起来:“有没有想过收费呢?”
“怎麽好意思开口?”小陶局促起来:“只当她是炮友嘛!”
“听我的。”夫子抓著他的啤酒也灌下一口:“夫子曰:”‘女人是祸水’,在她们‘祸’我们之前,我们要先‘祸’她们,免得吃亏。让我们先盘出她的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