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详细情形是怎么回事?」
其中一个人追问着。「怎么贺大侠夫妇竟然会遇害?」
「详情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贺大侠夫妇是被太阴教的人所杀……」
那个大胡子说着,拿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大口酒。
我是不太意外他们知道贺氏夫妇是死在太阴教手上,毕竟那种被「采补法」硬逼着散功、然后被夺走全身功力的死法实在是太少见了,只要是行家,一见到贺夫人的死法,肯定就知道贺夫人是被「采补法」给夺取了全身功力、散功而死的,自然就会知道是太阴教下的手。
「……似乎是贺大侠夫妇发现了太阴教贼子们的巢穴,追过去想要为民除害的时候,却反而遭了贼子的暗算,就这样遇害身亡了。」
大胡子叹息着,又喝了一杯酒:其他同桌的人也一边叹息、一边纷纷饮酒、一边一起咒骂着太阴教。
听着这个大胡子的话,我只觉得好笑:这些白道人物根本就不知道他们口中的「贼人巢穴」其实就是贺鹏展自己的别庄,贺鹏展才不是啥追踪贼子到贼子的巢穴去,结果遭了贼子的暗算,是贺鹏展自己在干坏事的时候被我这个「贼头」给坏了他的好事那才是真的。
何况,方虹也说过,贺鹏展是以「交游广阔、豪爽好客」而博得大侠之名,他本人功夫可就不怎么样——这点可是我亲身体验过的,贺氏夫妇的功夫的确不怎么样,至少和吕晋岳这位「中州剑」比起来不怎么样,反而他们的心计可比手上功夫要厉害太多——而一个功夫不怎么样、但是心计厉害的「大侠」怎么可能会随便孤身追踪贼子到贼子巢穴去?以贺鹏展的名望,他真的要抄了所谓的贼子巢穴,只要登高一呼,还怕没有人会响应他的号召吗?何必亲自动手?难道是嫌命长了?
看来这些武林人物其实脑袋也不怎么样,连这点小关节都想不透,别人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信,实在是笨得可以。
突然之间,心中隐隐有股不安的感觉……是啊,这些武林人物固然是很笨,别人怎么说,他们就怎么信:但是这些谣言总是有个来源的,那到底是谁先编出了这些谣言?
能够编出这些谣言,而且还要能够知道贺氏夫妇是死于太阴教之手,那肯定是亲眼见到了贺氏夫妇的尸身才有可能知道贺氏夫妇的死因:既然见到了贺氏夫妇的尸身,自然是到过钱家村的宅院,那种地方一看就知道不可能是太阴教的据点——如果真的是太阴教的据点,贺氏夫妇的尸体早就被人处理掉了,哪还轮得到这些白道人物去亲眼看见贺氏夫妇的死状?
既然一看就知道贺氏夫妇不可能是因为追踪敌人、落入敌方巢穴而丧命,那为什么还会有这种谣言传出来?难道……是有人故意说谎引为了要隐瞒贺鹏展夫妇的真正死因以及保护他们的「侠名」而说谎?
糟了!
如果真的是有人故意说谎,那么为了不让谎言被人拆穿,他们很有可能会把当地的居民全都给杀了,没了证人,贺氏夫妇的罪行自然就不会有曝光的一天!
而且,只要随便编个谎话,栽赃当地的居民都是「太阴教的邪魔外道」,把当地的人杀光了,只怕还能博得个「铲好除恶」的名声……
我得回去看看情况才行!
「小二!结帐!」
不等店小二答应,我随手从怀中摸出一大锭银子,也懒得去估计大概是几两,只是确定那银锭够重,能够付我们的饭钱,随手一抛,就抛在酒楼掌柜面前的柜台上,吓了掌柜一跳。
一手拉起馨儿,快步就往楼下走,洪宁和侍琴看到我情不对,急忙跟了上来。
「教……夫君,怎么回事?」
看到我色不对,洪宁问着。
「大事不妙,我们得赶快回钱家村去才行!」
疾驰一天一夜赶回钱家村,为了节省马力应付赶路需求,我拉着洪宁施展「凌云飞渡」轻功一路奔跑,而把四匹马让给馨儿和侍琴替换着乘坐。
但是,一切都太晚了。
到了钱家村村外的时候,原本长满了饱满庄稼的良田已经变成了一片广大的焦土,坐落其中的则是原本就颓圯、现在更是被大火给烧得七零八落的农舍残垣。
「爹!爹!」
看到眼前一片祝融肆虐过的景象,馨儿吓得尖叫着直冲自己的家。
我们逐屋检视着情况,每间被烧毁的屋子之中都有焦黑的尸首,虽然这些尸首都已经被大火给烧得面目全非、早就无法辨认出到底谁是谁,但是身上的致命剑伤却还是看得出来的:而从落剑的位置看来,杀这些村民的人肯定是练过武的人。
而更令人气愤的是,从某些倒落在炕上的女性尸首两腿大开的死状看来,这些人是遭到奸杀的:杀人放火之外还外带奸淫,即使是穷凶极恶的江洋大盗也不过如此而已。
来到张老汉家门前时,透过被烧得残缺不全的门板,可以看到馨儿正呆呆地跪倒在灶前,而灶上一个原本用来吊挂锅镀的铁勾上现在则像是鱼钩挂着鱼饵一样挂着一副烧焦的尸首,面目依稀还可以辨认出来……是张老汉!
来到馨儿身边,我将馨儿扶了起来。「馨儿,先好好安葬了你父亲吧。」
馨儿又发了一会呆,突然之间扑在我怀中大哭起来。「师父!师父!」
「馨儿,好好哭一哭吧:哭够了以后咱们就去讨债了。」
我轻轻拍着馨儿的背安慰着。
「此仇不报,非君子!」
我这辈子只替四个人挖过坟,我的父母,传武师父萧天放,还有云烟:但是现在我替钱家村的每一个人都挖了坟,并亲自将他们的尸首放入坟中、再掩土安葬。
要不是我把那些白道人物给估计得太善良,没有想到他们为了要保全贺鹏展的「侠名」竟然会不惜滥杀无辜,现在钱家村的这些人就不会死:我有责任亲手安葬他们。
安葬完每一个人,简单祭悼之后,我们重新踏上往山东的路途,只是这次不是朝着泰山的方向前进,而是先往贺鹏展的老家去「讨债」。
自从上次我「传授」了馨儿「功夫」以后,馨儿就再也没有晚上来找过我:不过今天晚上,馨儿却默默地推开了我的房门走进来,静静地来到我跟前,然后跪在地亡。
「怎么了?馨儿?怎么会想到要下跪呢?」
我急忙把馨儿扶起来,馨儿该不会是想要我替她报父亲被杀之仇,所以才跑来向我下跪的吧?
「师父,请教我武艺:徒儿上次没能记住师父的指导,请师父从头教起,好吗?」
没想到,馨儿竟然又是求我教她武艺,而且当我看着馨儿的时候,馨儿一点也没有上次那样害羞的表情,只是苍白着脸,迎视着我的目光,一点也不躲闪。
看来,这次馨儿可是下定了决心的。
「好是好……但是,馨儿你有热孝在身,就算我传了你武艺,你也不可能现在就练习的……」
「师父,我想亲手替我父亲报仇!」
不等我说完,馨儿就打断了我的话头。
「我知道,但是即使你不忌讳身有热孝、现在就开始练功,短时间内你也练不到能够为你父亲报仇的程度:所以这次就由师父替你……」
「即使如此,我还是要学。」
馨儿再次打断了我的话头。「虽然说我是师父的徒弟,但是那是爹爹希望师父能够收留我,才如此说的:其实我早就是师父的人了,师父不必和我避嫌的。」
我看着馨儿,馨儿的眼是坚定的,脸色依旧苍白,一点也没有脸红的迹象。
「既然这样的话……馨儿,起来,把你身上的衣服脱光吧。」
馨儿毫不迟疑,我话声刚落,馨儿立刻站起身来,动作迅速利落地将身上衣物全都脱光,让自己有如粉雕玉琢般的身躯毫无遮掩地呈现在我眼前。
「现在师父就教你本门内功的运气路线,可要记好了。」
由于馨儿没有武学基础,因此要教导馨儿内功,我势必得在馨儿身上直接指出经脉穴位给她知道,所以我才要馨儿脱光衣服。
手指点在馨儿光滑洁白的小腹上,这里是丹田气海的内劲起源,然后沿着「阴阳诀」内功运行的路线,手指在馨儿身上指出经脉以及穴道的位置。
馨儿认真地听着我讲解内劲运行路线,感觉着我的手指在她身上划过的经脉穴道位置,一点也没有脸红,即使是当我的手指探入了馨儿修长大腿之间那长着稀疏柔软耻毛的禁忌私处之时也是一样——「阴阳诀」是双修法,当然少不了将内劲运行到私处的经脉路线,我当然也得以手指采入馨儿私处来指出内功运行的路径。
总算是将「阴阳诀」的运行路径在馨儿身上全都指过了一遍。「馨儿,记住这些内息运行的路线了吗?」
「记住了。」
馨儿回答着,情依旧严肃着。
「好,那你先自己练习一下,把运气路线练熟之后,再来和师父一起练比较……『进阶』……的功夫。」
「是的,师父。」
馨儿静静地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穿好,向我行了一礼,转身出房去了。
贺鹏展不愧是交游广阔的「大侠」,死讯传出之后,许多的武林人物纷纷赶来贺家庄吊丧,即使过了这么多天,整个贺家庄人头钻动,来来去去的都是从各地前来吊丧的武林人物。
我也知道在这种情况下要来贺家庄报仇,很容易被前来吊丧的武林人物围殴,而且其中肯定不乏「真正的」高手,要报仇谈何容易。
但是,如果不是因为我的粗心大意,钱家村那些无辜的农民们就不会惨死,馨儿的父亲张老汉也不会被吊在铁钩上活活熏成人干,即使我明知此行凶险,我还是要替钱家村的村民们报仇,不则先不管馨儿会怎么看待我这个胆小师父,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至于会在贺家庄过上那些贺鹏展的高手友人阻我报仇的事情……我并没有去想太多,反正能够报仇是最好,不能报仇的话我就战死在贺家庄,用我的命来偿还那些无辜被我牵连到的钱家村百姓的命,而且还能提早到地下和云烟团聚,未尝不是好事一件。
此行凶险,原本我没有打算让洪宁她们跟随着的,但是馨儿希望能够「亲手」报仇,而洪宁和侍琴则是坚持着「死活都要和我在一起」,我终于还是带上了她们三个女孩子,让她们穿上纯白的衣服、披头散发打扮成了女鬼的模样,就这样四个人前往贺家庄报仇去。
第四回:烟花院里群芳戏(一)
在贺家庄的正厅之中,高高立起了贺氏夫妇的灵位,许多和尚道士正在灵前专心诵经,而前来凭吊贺氏夫妇的武林人物则是排队到灵前致意,由一旁披麻戴孝的贺家子侄答礼。
来到灵堂上方,算准位置,脚底使出「千斤坠」的功夫,正厅坚固的枣木大梁承受不住我的内劲而发出吱嘎声,随即轰然崩裂,我则带着馨儿她们三个女孩从屋顶的破洞之中落下,正好落在贺氏夫妇的灵位上方,将贺氏夫妇的灵位给压了个稀烂。
「怎……怎么!黑无常和白衣女鬼引-」看到打扮成黑无常以及女鬼的我们在泥灰烟尘之中从天而落,灵堂中的人们起了一阵骚动。
「什么人胆敢在贺家庄装弄鬼?」
在骚动起来的众人之中,有少数几个人迅速抄起了兵刃朝我们杀来。我瞥了一眼,其中有三个是披麻戴孝的,应该是贺家的子侄辈:剩下两个人身上没有挂麻布服丧,应该是来访的宾客,「见义勇为」出手想帮忙贺家赶走我这个扰乱灵堂的捣蛋鬼。
手上的铁链和铁尺挥出,打飞了那两个不是贺家子侄之人手上的兵刃、再用铁链卷住他们双脚摔进人丛里面去:至于那三个戴孝的贺家子侄我就没手下留情,以十成劲力赏了每个人脑门一记铁链挥击。
噗噗两响,两名贺家子侄的脑门各挨了我一记铁链,当场被打得脑浆迸裂而死:但是我挥向第三个贺家子侄的铁链却被附近一个老和向举起禅杖给挡开了:那个老和尚随即将死里逃生的贺家子侄推到自己身后,用身体挡住他。
「阿弥陀佛。」
老和尚手中的禅杖顿地,口宣佛号。「请问这位施主何人?又为什么要滥杀无辜?」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来替钱家村的众多冤魂讨债的。」
双手将铁链一扯,铁链在我手中绷紧,发出啷啷声响。「大师,你请让开,我今天是来杀贺家人报仇的,不想多伤无辜:但是如果任何人敢袒护贺家子侄,那么我也不会手下留情。」
「钱家村?那不是太阴教的据点吗?贺大侠夫妇就是丧生在钱家村的!」
人丛之中有人叫了起来。「德惠大师,这几个人是太阴教派来的!他们必定是因为钱家村这个据点被我们给抄了,所以才来报复的!」
「此话可真?」
被人称做「德惠大师」的老和尚皱起了眉头。
「你很聪明嘛!天下的『钱家村』那么多,我只提了『钱家村』三个字,甚至没说是东南西北的哪个钱家村,你马上就知道我是太阴教派来的人了?」
我朝着躲在人群中发话的人冷笑着。
「那是当然!贺大侠夫妇就是在钱家村被太阴教的人所杀!我当然知道了!」
人丛中那个人理直气壮地叫嚷着。
「施主,如果那个人所言为实,那么施主未免太过放肆!已经在钱家村杀害贺大侠夫妇,现在又来到贺家庄赶尽杀绝,贫僧不能不管!」
德惠老和尚说着,语气越来越激昂,同时手中禅杖在地上一顿,砰的一声,禅杖落地处的那块石砖完好无恙,但是周围邻近的六块石砖却同时被震成了碎块!
这个老和尚好高深的内功,我可不见得打得过他:看来今天要杀光贺家庄的人替钱家村众多冤魂报仇只怕不容易。
「教主,这位德惠大师是少林寺的有道高僧。」
原本站在我身侧的洪宁突然靠了过来,在我耳边轻声说着。
「有道高僧不敢当,但是贫僧正是少林寺德惠:这位女施主称施主为『教主』,敢问施主可是太阴教的教主萧颢?」
没想到洪宁在我耳边的轻声细语竟然被那个德惠老和尚给听到了,而且他光是从洪宁称呼我「教主」两个字就猜出了我的身份。
「我正是太阴教的教主萧颢。」
既然身份被认出来,我干脆就承认了。
「看吧!他真的是太阴教的人!是因为钱家村的据点被贺大侠夫妇给挑了、这才前来寻仇报复的!」
刚才那个人又大叫着。「他们杀了贺大侠夫妇还不够,现在还要来杀光贺家满门,心肠狠毒啊!」
「阿弥陀佛。」
德惠老和尚又是口宣佛号,两眼炯炯有地瞪视着我。「施主之前大闹江南『正气庄』、害死了庄主韩氏父子:而现在施主又向贺家庄伸出了毒手?」
「德惠大师,我想请问一下,请问是谁『亲眼看到』贺大侠夫妇身亡?而他是『在哪里』看到贺大侠夫妇的尸首?」
我故意不理会那个躲在人丛之中大叫的家伙,而是朝向德惠老和尚发话:一来是因为德惠老和尚功夫太高、我没自信能在武功上胜过他,只好看看我的舌战功夫能不能赢过他的念经功夫三一来则是以德惠老和尚的威望,如果能够说服他不要插手我报仇的事情,那么我今天就可以少对付很多敌人。
「呃,这个……」
德惠老和尚很明显就是不知道究竟是谁发现了贺氏夫妇的尸体,因此迟疑了一下,回头朝着贺家子侄那边望过去:而不出我所料,贺家子侄们都故意装作没看见德惠老和尚的询问眼,没有人回答我的问题。
「大师你不用看他们了,因为他们根本就是在说谎!钱家村根本就不是太阴教的据点!」
不给贺家子侄出声的机会,我立刻接口。
「如果贺氏夫妇真的是在抄我们的据点时失手被我们太阴教所杀,那么太阴教要嘛就早早把他们两个人的尸体处理掉,要嘛就是脱光光拿去吊在济南的大街上,怎么可能让贺氏夫妇的尸体留在我们的据点之中等着贺家的后辈子侄来发现呢?德惠大师,那些闯少林失败、不幸送命的人,你们会任由他们的尸体倒在少林寺的山门外吗?」
「这……」
德惠老和尚一愣,经我提醒,他也发现了贺家对于贺氏夫妇的死因说法有问题,又一次向着贺家子侄投去怀疑的眼光:而这次贺家子侄们纷纷低下丫头,不敢和德惠老和尚的目光接触。
「德惠大师,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那就是关于贺氏夫妇的死因,贺家人只说对了一点:那就是贺氏夫妇是被太阴教所杀,因为就是我亲自动的手……」
我话还没说完,那些披麻戴孝的贺家子侄就纷纷鼓噪了起来:但是德惠老和尚却一反之前咄咄逼人、兴师问罪的态度,而是色严肃、不发一语地继续听着我说话。
「不过,我杀他夫妇的理由呢,是因为他们夫妇在那边化名『钱真外』作威作福、鱼肉乡里不算,甚至还强抢民女打算卖去窑子里……就是这位。」
我伸手指了指馨儿。「我刚好经过那边,从村民口中听到了『贺大侠』的事迹,就去找他们要人,他们反过来先暗算我,所以我也没对他们手下留情,当场就在他们的别庄内宰了他们,所以贺家子侄才会在那边发现贺氏夫妇的尸体……」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说出真相,贺家子侄们开始以异常响亮的声音叫骂了起来,但是德惠老和尚转头过去、以严厉的眼瞪了他们一眼,贺家子侄们就全都安静下来「」。
「只是,我万万没想到,这些贺家子侄为了隐瞒真相,竟然不惜杀光钱家村的所有村民!」
一想到钱家村那些老实农民是因我而死,我忍不住越说越气愤、语调越来越激昂。「所以我今天是特地来为钱家村的众多无辜冤魂们讨命债的!」
「此话可真?」
德惠老和尚又朝着贺家子侄们看过去。
「大师,他可是太阴邪教的教主啊!您怎么能听信他的胡扯呢?」
有个口齿比较机灵的贺家子侄急忙辩解着。「他只是在为他的恶行找借口而已……」
「哈,哈哈,哈哈哈!找借口?我们太阴教又不像你们武林白道,杀人还需要找借口?」
我忍不住大笑三声。「只要老子爽,今天就算杀光所有来到贺家庄上的人,又需要啥鸟借口?就算真的找到借口,你们难道就会准许我们杀人了吗?答案肯定是不会,那这样我又何必多些举、找一堆没用的借口?」
「既然你们太阴教杀人不需要找借口,那你干嘛不干脆承认是你们害了贺大侠夫妇?」
贺家子侄又有人叫了起来。
「贺鹏展是我杀的,我不否认:但是我杀他是因为他为恶在先,我看他不爽,所以杀了他。」
我决定不再和这些贺家子侄鬼扯下去,既然他们能够为了保全贺鹏展的「侠名」而屠杀一整村的无辜百姓,那么他们当然也可以和我强词夺理、胡扯歪缠一整天。「没什么好多说的了,是贺家子侄的就站出来,老子一一打烂你们的脑袋替钱家村的人报仇!」
「且慢!」
当我正打算要朝着那群贺家子侄冲上去、大开杀戒的时候,德惠老和尚突然无声无息地跃到我面前,横着禅杖阻住了我的去路。
「萧施主,并不是所有的贺家子侄都是为非作歹之辈,萧施主既然痛恨贺家为了掩饰贺大侠……贺鹏展的恶行就杀了一整村的人,却也学着他们滥施杀戮,这未免太过。」
从德惠老和尚说的话,我知道他这次是倾向于相信我的话:而再看看那些贺家子侄,固然有些人一看就给人「我很欠揍」的感觉,但是也有几个看起来文弱胆小畏缩在人群之中的家伙,怎么看都不像坏人。
为了要报钱家村的仇,把这些「看起来既可怜又无辜」的贺家子侄一并给杀了,似乎真的也有些迁怒的嫌疑在:而且,德惠老和尚似乎已经相信了我的说词、而站在偏向我的立场,如果我能饶过一些「无辜」的贺家子侄,那么也许可以换取德惠老和尚在我这次复仇行动之中采取中立观望的立场,这样我的报仇行动就更容易成功了。
「好吧,大师,看在你的面子上……我就只杀那些有参与钱家村血案的人好了!」
我说着,手上铁链一绷紧,发出嗡嗡声响。「你们哪些人有参与钱家村血案的?自己站出来!好汉做事好汉当!我就只杀那些犯案的人就好!」
当我说完,贺家子侄之中起了一些骚动:接着,有几个人跌跌撞撞地从人群中「走」出……或者该说他们是被其他人「推」出来的?因为这几个人满脸害怕的情,怎么看怎么都不像有胆犯下钱家村血案的凶手:看起来倒像是被人推出来当替死鬼的。
如果那些推他们出来的贺家子侄能够冷血到屠杀一整村的无辜村民,又何尝不能无情到牺牲他们那些比较「软弱」的亲人呢?
冷笑了两声。「馨儿,你来。」
「是的,师父。」
馨儿来到我面前,我抽出随身携带的长剑,倒转剑柄,将长剑交在馨儿手中。
「站出来的这几个人『据说』是杀了你父亲的凶手。」
我故意加强语气。「来,你亲手报仇的时候到了,去杀了他们吧!」
从我手上接过长剑,馨儿瞪视着那几个「站出来」的贺家子侄,眼中愤怒有如要喷出火焰来一般:接着,馨儿尖叫一声,挥起长剑,朝着最靠近的贺家子侄劈了过去。
虽然馨儿已经开始跟着我学武,但是她毕竟是刚起步修炼而已,再加上又还没有和我一起练「双修法」,内功成就有限,挥剑的速度和力道不比一般的年轻女孩快到哪里去,成为她砍劈目标的那个贺家子侄很轻易地就避开了她的攻击。
一剑落空,馨儿怒视着从她剑下逃开的贺家子侄,一转身,挥剑又朝着另外一个人身上斩了下去:而那个贺家子侄同样也不敢还手,只是抱头闪躲。
就这样,馨儿「羊入虎群」一般,追逐着那几个被人推出来当替死鬼的贺家子侄,怎么挥剑砍劈就是砍不中人。
「够了!馨儿!」
当馨儿开始有些喘吁吁的时候,我出声喝止了她。「你先回来!」
「是,师父。」
馨儿忿恨地瞪了那几个贺家子侄一眼,回到我身边来。
「大师,您觉得如何?」
我转头看向一直站在一旁、不知道何时开始念起佛来的德惠老和尚。
「阿弥陀佛,贫僧识人不明,被歹人的只字片语所蒙骗,还有什么可说的?」
德惠老和尚又再口宣佛号,只是这次我在他的声音之中听到了无限的沉痛与伤心。「此事但凭萧施主发落就是。」
看来德惠老和尚也已经发现,那些所谓「犯下钱家村血案」的贺家子侄,其实是被其他人给推出来当替死鬼的:馨儿不会武艺是连瞎子都看得出来的事实,而那些武功比馨儿高的贺家子侄却没有还手:如果这些人是因为「不敢」还手,那他们又怎么可能会有胆量去杀死一整村的人?如果这些人是因为「不愿」还手,那他们又怎么可能狠得下心去屠戮一整村的无辜居民?
再说,如果钱家村真的是太阴教的据点,那么屠灭钱家村当然就是他们所谓的「行侠仗义」,那些参与的贺家子侄大可抬头挺胸地站出来,又何必要找替死鬼?显然就是因为他们自己心虚,所以才要找人出来替死。
人品低贱到如此程度,而且还赤裸裸地暴露在德惠老和尚的眼前,难怪发现事实的德惠老和尚会心痛到念起佛来。
「那么小子就僭越了:喂,你们几个被推出来当替死鬼的,对,就是你们,不要看别人!」
我向着那几个待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的贺家子侄说着。「你们几个都到德惠大师那边去!」
那几个被推出来当替死鬼的贺家子侄急忙跑向德惠老和尚身边。
接下来就是那群还站在原地、假装自己是好人、其实骨子里邪恶透顶的贺家子侄:我这次以动手代替说话,以「无影迷踪步」靠到那些贺家子侄身后,在他们能够反击之前就一一点了他们的穴道,并且在每个人的膝弯里踢了一脚,让那些人个个都只能跪在当地无法动弹。
「馨儿,你来。」
我又把馨儿叫来身边。「这群猪狗不如的家伙才是杀了你父亲和钱家村所有乡亲父老的真正凶手,你来报仇吧!」
接过我手中的长剑,馨儿以仇恨的眼瞪着那些在地下一字跪开的贺家子侄们,缓缓地走到跪在最右侧的人身旁:然后,在一声充满了怨毒与愤怒的凄厉尖叫声中,馨儿用力举剑刺出,长剑从跪在最右侧那名贺家子侄的颈侧穿入,切断了那名贺家子侄的脖子:当馨儿奋力抽回长剑时,从伤口中激喷而出的大量鲜血溅在馨儿所穿的白衣上,那名贺家子侄则是头颅以怪异的角度垂在身前、仆倒在地上死去。
馨儿的长剑接二连三地将那些贺家子侄的脖颈给截断,在场的其他人却没有任何人敢出来阻止馨儿——并不是他们也认清了贺家子侄的恶行,而是因为在场所有人之中最有威望的是少林寺的德惠大师,而德惠大师却只是在一边默默念佛而已,一点也没有要阻止馨儿的意思:既然德惠大师都对这件事情采取袖手旁观的默许态度,其他的人也不愿意冒着惹恼我这个太阴教教主的风险、出面来阻止馨儿,每个人都选择了明哲保身的旁观态度。
终于,最后一个贺家子侄也死在馨儿的剑下,此时响儿身上的白衣早已大半被鲜血给染红染湿、紧紧地贴在馨儿身上,尽显馨儿那曼妙无比、甚至令贺鹏展犯下掳人罪行的诱惑身材:但是现场的男人却没有人敢对馨儿的身材投以有色眼光,谁都不想成为下一个「贺家子侄」而命丧馨儿剑下。
馨儿倒持长剑、缓步走回我身边,突然丢下长剑,扑在我怀中抽抽噎噎地哭了起来。
「没事了,馨儿,没事了:你的仇已经报了。」
我揽着馨儿的腰,轻拍馨儿因为哭泣而微微耸动着的背脊安慰着。「我们走吧。」
「萧施主!贫僧有一言相劝!」
就在我正要带着洪宁以及馨儿等人离去的时候,一直闭目念佛的德惠大师突然出声叫住了我。
「大师有何吩咐?」
我停下了脚步。
「萧施主聪明智慧,人所难及,如以之造福武林,则是武林之福:若用之为祸苍生,实为苍生之祸。」
德惠大师缓缓说着。「还望萧施主三思。」
我没有立刻回答:说真的,我并没有「为祸苍生」的兴趣,但是为了要替云烟报仇,很多事情只怕都是身不由己,不管好事坏事,只要能够达成我为云烟报仇的目的,我就会去做。
「大师的金玉良言,在下会铭记于心的。」
解决了贺家的事情之后,改回我们出发时的装束继续赶路:一路上遇到的江湖人物虽然都在谈论着贺家庄发生的事情,但是谁也没有多留意我们,仿佛我们在贺家庄所闹出来的事情和现在的我们牵扯不到一起那般。
既然路上没有再受到耽搁,很快地就到了泰山脚下。
泰山可不是一座小山,而是有着「五岳之长」的大山,更因为山势雄高峻,使得自从秦始皇之后,许多皇帝都喜欢跑到泰山来搞封禅大典,因为泰山高到让人觉得离天庭不远,在这边封禅才容易「上达天听」。
不过,山势高峻的另外一个意思就是要走险峻的山路,洪宁和侍琴是还好,馨儿才刚开始修炼内功没有多久,泰山高峻的山势对她来说似乎是太险峻了一些:不过这很好解决,我让馨儿坐在我肩膀上,就像父亲肩着女儿一样扛着馨儿上山,洪宁和侍琴跟在我身边,一路上一边欣赏着泰山壮丽的景色、一边说笑着登山。
我本来还担心馨儿会因为她父亲的死而闷闷不乐,但是自从在贺家庄报仇之后,馨儿明显地开朗了很多,不但话多了起来,而且美丽的脸上也有了灿烂的笑容,笑起来时的浅浅梨涡相当动人,还曾经害得几个迎面而来的登山游客因为光顾着看馨儿笑的模样,不小心踩空了脚步,差点没跌下险峻的山崖去。
一路无阻地来到了泰山派的道观山门前,问题来了:吕晋岳叫我来这边是送信的,可不是叫我带着「家眷」来游山玩水的,我总不好带着洪宁她们一起去见泰山派的掌门人吧?
幸好的是泰山派的山门前有座凉亭,我让洪宁她们在那边等我:只是送个信而已,应该不会花费太多时间的。
吩咐了洪宁她们在凉亭等我,我这才迈步向着泰山派的山门前进:两个知客道人从刚刚就已经火眼金睛地在注意着我这身边跟着三位美女的人了,现在看我朝着山门走来,两个人急忙上前拦住我。
「对不起,请问……」
「小弟是岳麓剑派弟子,名叫萧颢,这次是奉师尊之命前来送信给玄真道长的。」
不等两个知客道人开口,我先主动出击,主动报出了名号,还从衣袋之中取出了吕晋岳的名帖和那封信件,递给右侧的知客道人。
「哦,原来是岳麓剑派的萧师弟。」
那个知客道人用很怪的眼看了我一眼。「师尊今天刚好在观内,请随我来。」
「有劳师兄引路。」
踏进泰山派之前,我忍不住又回头看了洪宁她们一眼,三个女孩正微笑着目送我进泰山派道观。
「对不起,萧师弟,能不请问一下……」
看到我和洪宁她们三个美女眉来眼去的,其中一个知客道人终于忍不住好心了。「那三位是……」
「是我的妻妾们。」
我直接回答。
「哦,原来如此。」
两个知客道人脸上同时露出了艳羡的色。「萧师弟可以放心,宝眷在这边很安全的。」
「我相信。」
我笑了一笑。「谁敢在泰山派门前撒野呢?两位师兄说是吧?」
两个知客道人同时大笑。
跟着其中一个知客道人穿房过户,穿过好几进院子,来到里进的一间精舍前面,知客道人在门上敲了几敲,屋内随即传出一声清朗的话声:「是谁?」
「启禀掌门人,一位从岳麓剑派来的萧师弟求见,说是有信要递交给师父。」
「请他进来吧。」
就在同时,房门无风自开,而知客道人也向旁边站开一步,弯腰伸手,示意我可以进去了。
举步进房,可以看到一个相貌清臞俊秀、头发半灰、有着三络同样是半灰长须的道人正笑咪咪地端坐在蒲团上。
看到我走进屋来,道人笑着起身。「这位可是岳麓剑派的萧颢萧贤侄?」
「岳麓剑派萧颢,见过玄真师伯。」
我抱拳单膝跪下行礼。
「呵呵,不必多礼,起来吧。」
玄真道人双手虚托,我知道这些武林前辈都有试探后辈功力深浅的癖好,急忙运起昊天正气诀,果然两股大力在我胁下一托,将我托得几乎就要离地站起:不过玄真道人这两股力道故意左右不均,要是我功力不是、应付不当的话,不是仰天向后跌摔,就是会向侧面仆跌。
不过,我使出借力打力的心法,让玄真道人的两股力道自己撞在一起,比较强的力道抵销了比较弱的力道之后,剩下的部分以我目前的昊天真气修为都可以轻松应付:因此玄质道人这一托并没有把我托起来,只是让我的身体稍微往左晃了一晃而已。
「哦?」
玄真道人似乎相当惊讶于我以借力打力的方式卸去他的劲力,随即捋着自己半灰半白的长胡子笑了起来。「不错,你的内功修为虽浅,但是在你这个年纪算是相当难得的了,难怪你师父会让你出来行走江湖。」
「多谢师伯谬赞,弟子愧不敢当。」
我是不在乎玄真道人说我「修为尚浅」,刚刚玄真道人试我功力的时候没有发现我身负太阴功,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事情。
「呵呵,现在的年轻人可真是后生可畏。」
玄真道人又笑着。「你的武功只要再精修个几年,要在江湖上闯出侠名,绝非难事!」
「师伯,此话怎说?」
把武功练高就可以成为大侠?我开始感觉到好了,要怎么凭着高强的武功来成为大侠呢?玄真道人和吕晋岳一样、也是武林中有名的「大侠」,也许我能从他那边挖出一些如何成为「大侠」的秘诀?
「这还不简单吗?只要你的武功练高了,随便找个邪魔外道的巢穴,思,像是太阴教就是个不错的目标,然后把巢穴之中的贼子们都给杀个干净,这名号不就闯下来了吗?」
玄真道人说得兴高采烈,我却是听得意兴阑珊:只要找个邪魔外道的巢穴杀一杀人就可以成为大侠?这会不会太简单了?大侠要是这么好当的话,那我干脆回去黄花山,叫我的徒子徒孙们搬个家,黄花山总坛就一把火烧了,假装是被我用武力给抄掉的,这样我是不是就能够以「独力挑了太阴教黄花山总坛」的事迹成为江湖上的大陕?
「来吧,孩子,让我看看你师父写给我的信。」
不过,玄真道人似乎没注意到我对于成为大侠「兴趣缺缺」。只是笑咪咪地向我伸出了手,我急忙收敛心,将吕晋岳给我的书信小心地从衣袋之中取了出来,恭敬地双手呈给玄真道人:同时将昊天质气布满双手,免得玄真道人又来试我功力。
从我手上接过书信,我是没有感觉到什么特异之处,或是啥内劲从玄真道人那边朝我传来,但是玄真道人却以嘉许的眼对着我点了点头,显然是发觉了我正全戒备,这才拆开吕晋岳的书信,读了起来。
「嗯、嗯……这么说也是,那就这么办好了。」
玄真道人一边看着吕晋岳写给他的信、一边点头:等到读完了信,玄真道人拍了拍手,精舍外面立刻就有两名弟子同时答应着:「师父,有事吗?」
「去叫你们天贤、天齐两位师兄来。」
过没多久,精舍房门打开,进来了一高一胖两个道人——那个高的道人其实也不能算瘦,但是和那个胖子比起来,会让人觉得他身量特别的高:两个人看起来都相当年轻,大概只比我大个几岁而已。这两个人同时向玄真道人躬身行礼。「师父,您找我们有事?」
「天贤、天齐,这位是来自岳麓剑派的萧颢。」
玄真道人先向他的两个弟子介绍我,而那一眫一高两个道人也几乎是同时以好的眼朝着我看了过来。
「岳麓剑派门下小弟子萧颢,见过两位师兄。」
我向两个道人抱拳行礼。
「萧师弟你好。」
两个道人也同时以道家礼节向我打了个问讯。
「你们岳麓剑派的吕师叔写了封信来给我,要我派两个人给他:你们两个是我弟子之中的杰出人物,我就派你们去见岳麓剑派的吕师叔,你们只要跟着萧师弟一起回去就可以了。」
玄真道人说着。「有其他问题吗?」
「启禀师父,没有问题。」
两个道人同时回答着。
「很好。」
玄真道人微笑点头,接着目光望向我。「萧颢,现在下山的话,到山下的时候天色怕已经有些晚了:你要不要先在我们这边住一晚、明早再出发?」
「谢谢师伯好意,但是小侄想尽快回报师尊。」
我怎么可能在这里住一天呢?如果是我自己一个人也还罢了,现在有洪宁她们三个女孩跟着我一起来,难道我让她们三个人在观外等我一天吗?又或是进来陪我一起住不成?和她们三个美女一起住,我基本上不可能忍得住不和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这功一练下来,噪音扰人,我肯定会被全道观的道人以「扰人安宁、亵渎清净地」的罪名给追杀到死的。
「早点回报也好。」
玄真道人点头。「那这样,天贤、天齐你们两个人尽快收拾行装,这就随着萧师弟出发吧!-」「是的,师父。」
一高一胖两个道士同时应命。
「那么,玄真师伯,我就在山门外静候了。」
踏出观门,虽然我才进去了没多久,但是洪宁她们三个女孩子却像是等了我几十年一样,一看到我的身影出现在观门口,马上纷纷起身奔出凉亭朝我迎了过来。
看到我被三个女孩子热情地围绕着,门口那两个知客道人再度露出了羡慕的色:而随后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走出观来、看到围绕在我身边的三个美女时,两个人眼睛瞪大到几乎快掉出眼眶来了。
「她……她们三个……她们是谁?」
眫个子的天贤伸出粗肥的手指指着我们。
「那是萧师弟的家眷!」
仿佛是要表现他的「见闻广博」,知客道人抢在我能开口解释之前就先主动回答了天贤道人的问题。
知道洪宁她们三个美女是我的「家眷」,天贤和天齐的眼睛睁得更大了。
「没办法,师父派我出来送个信,被我的老婆们知道了,她们死缠活缠就是要跟着来看看泰山的风光。」
我无奈地耸耸肩,攀着我臂膀的侍琴和馨儿不约而同地朝着四个道人做了个可爱的鬼脸,让那四个道人更是嫉妒得眼中有如要喷出火来。
幸好洪宁脸上罩着面纱、那四个道人看不见洪宁脸上的情:不然要是貌美无匹的洪宁也加入扮鬼脸的行列,那四个道人只怕会当场喷血而死。
「呃,那个,萧师弟,我们还是赶快启程吧!」
天贤和天齐道人主动带头就往山下走,我领着洪宁她们跟随在后面。
我知道天贤和天齐两人垂涎于我身边的三个女孩子,只是他们要顾到名门正派弟子的身份、不敢表现在外而已:其实那两个道人一路上都把注意力放在洪宁她们身上,几乎没有移开过。
为了确认我的观察属实,我故意在晚上和洪宁一起修炼「阴阳诀」的时候、用力地朝着洪宁的深处顶了几下,让洪宁叫得比平常「稍微」大声了些:而几乎就在同时,我可以听到从两个道人的卧房之中传来阵阵翻桌倒椅的骚动声,很显然那两个道人一直注意着我们这边的动静,所以才会这边洪宁叫得大声了些、那边两个道人立即就有了反应。
两个好色的道人,不知道他们对于我的复仇计划有没有任何可供利用的价值?例如说抓住他们好色的把柄、逼迫他们替我探听消息之类的……「路上我都在思考着这个问题。
为了不让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对于洪宁她们三个人的身份起疑心,一路上的旅费都是由我支付的,而且尽可能地铺张浪费:雇用了两辆大车来当赶路的交通工具,打尖的时候点最精致高级的菜肴、住宿挑选最宽敞的上房,故意营造出我是「有钱人家公子哥」的形象来。
既然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那么多娶几房姬妾也不是什么太怪的事情:更何况有道是「穷文富武」,一个有钱人家的公子哥跑去岳麓剑派学武虽然不是很常见的事情,但是至少不会让人看起来太过怪。
就这样一路上靠着白花花的银子当掩护,两个道人丝毫没有对我们的身份起疑,而且由于我把两个道人给招呼得舒舒服服的,两个道人还对我相当的有好感。
而很快地,我也找到了一个可以让我掌握两个道人把柄的机会。
这日经过徐州城,我们找了一间相当豪华的酒楼用餐:而我们在酒楼二楼邻街的位置坐定之后,我注意到了两个道人竟然一反常态地没有找机会偷看我身边的三个女孩子,而是两眼定定地看着窗外。
怪,窗外有啥比美女还要好看的东西、能够吸引这两个道人的注意吗?
往窗外看去,我很快就知道了两个道人猛往窗外看的理由:酒楼的对面是间大妓院,好几个穿着暴露、裸肩袒胸的妓女正倚着妓院的大门,对着来往的人群搔首弄姿着。
我是见惯了身边美女的绝色姿容,所以对这些庸脂俗粉根本看不上眼,自然也没留意到这里有间妓院:但是对这两个道人那可就是完全不同的另一回事,对于他们来说,穿着袒露的妓女比起我身边的女孩对他们更有吸引力,再说洪宁她们可是我的「妻妾」,有道是「朋友妻、不可戏」,可是妓女就没有这种顾虑,他们大可放开胸怀尽情欣赏那些妓女的姿色。
要不是因为他们是泰山派的弟子,只怕天贤和天齐已经冲进妓院里去了也不一定。
突然之间有了个好主意,既然这两个道士这么想看妓女,我何不就干脆带他们两个进妓院去看个够?
「两位师兄在看什么?」
我故意压低了声音发问,吓了天贤和天齐一跳。
「呃……不、不!我们没在看什么,哈哈!」
天贤和天齐急忙同时摇头不认,还一边打着哈哈。
「两位师兄就别不认了,小弟我都看到了。」
我露出秘的笑容。「不如这样吧,让小弟带两位师兄去开开眼界如何?」
「咦?开开眼界?」
天贤和天齐大眼瞪着小眼,但是从他们猛吞口水的样子就知道他们两个人实在是既心动又好。「这……这样不太好吧?」
「有啥不好的?又不是要两位师兄去偷去抢,只不过是去开开眼界而已,再说小弟出钱,两位师兄一个子都不用出,不用担心花了太多钱无法对师长交代。」
我又笑了一笑。「不然这样,等一下小弟先带两位师兄去买些衣服,换下身上的道袍,这样子就不会引人注意了,如何?」
「这……这个……」
看着天贤和天齐不停搓着手、一副进退两难的样子,我就知道他们两个人其实已经同意了,只是不好答应得太爽快而已。
「那就这样决定了,等两位师兄吃饱了,我们就去买衣服。」
听我这么一说,天贤和天齐唯唯应声,然后两个人不约而同地同时低头开始快速扒起碗里的饭来,那个巴不得尽快把饭给吞下肚的德性活像是饥饿了许久的饥民见到了食物一样……不,即使是在山西大饥荒之中挨饿过的侍琴,她的吃相也没这两个道士难看。
「等一下我带两位师兄去逛逛,你们就先回住宿的地方等我。」
我悄悄和洪宁说着,洪宁只是微微点了点头表示她听到了我的吩咐。
用过了午膳,先领着天贤和天齐两个人找到徐州最大的衣铺,帮他们两个各买了一套华贵的衣服,把两个人打扮得有如富家公子一般,然后我们三个大摇大摆地朝着妓院出发。
唔……也许应该说是大摇大摆的只有我,天贤和天齐两个人虽然换上了富家公子的衣衫,但是他们对于逛窑子这种事情毕竟还是有些放不开,所以两个人都是有些畏首畏尾地跟在我身后。
才踏进妓院大门,刚才那些天贤和天齐所注视着的、袒胸露臂的妓女们就纷纷围了上来,围在我们周围娇声嗲气地打着招呼,把天贤和天齐这两个从来没被女人包围过的处男给窘了个满脸通红、手是无措。
「哎哟——三位客官,欢迎来到『温柔乡』啊——」
浓妆艳抹的老鸪也急忙陪笑着迎了上来,而且她一眼就看出来我才是带头的,天贤和天齐只是跟着我来逛窑子而已,有事情他们是不会拿主意的,所以要挖银子当然就要从我的荷包里面挖。
「你们这边的名字就叫『温柔乡』?」
我有点好。
「是啊是啊——我们这边不但名字叫『温柔乡』,而且也是名副其实的温柔乡呢——姑娘们可都是千娇百媚、善解人意的。」
老鸨陪笑。「三位大爷要不要找几个姑娘来看看?」
千娇百媚?别说这些庸脂俗粉和洪宁与方虹的绝色姿容根本无法相比,就算比起十婢的娇美也是相差甚远。
不过,用来迷惑天贤和天齐这两个没啥机会亲近女人的家伙,也是绰绰有余了。
「点几个不够吧?今天我可是招待了我的好朋友来开眼界的,先帮我们开间上等厢房,再把你们最好的姑娘都叫上来吧!有多少个就叫多少个来。」
说着,我随手从怀中掏出一个大银锭塞在老鸨手中。
感觉到手中突然多了个沉甸甸的东西,再仔细一看,是个十两的大银锭,老鸨立刻眉开眼笑:先是不停点头哈腰招呼我们上楼前往厢房,然后就是拉开嗓子召唤着她手下的妓女们。「当然,当然!三位大爷请这边请!姑娘们——兰字号厢房见客啦——」
有钱好办事,当我们漫步登上楼梯,来到兰字号厢房前的时候,门一开,厢房之中立即莺莺燕燕地涌出许多妓女,「大爷」前「大爷」后地把我们三个人给包围了起来,簇拥着我们进房,再次把天贤和天齐给窘了个面红耳赤。
看看这些围在我们身边的妓女,姿色还算不错,比起刚刚楼下那些迎客的庸脂俗粉要好多了:于是我这次掏出一张面值五十两的金叶子塞给老鸨,老鸨更是眉开眼笑,急忙把几个姿色最好的妓女拉到一边咬耳朵,内容不外就是吩咐那几个妓女要使出浑身解数来讨好我们这几个贵客,只要把我们伺候得舒舒服服的,就有很大的希望能从我们身上多挖出一些银子来。
在老鸨的特意嘱咐之下,妓女们拥着我们三个进入厢房,厢房之中已经摆下了一张大圆桌,妓女们推着我们三个人入席,然后纷纷坐在我们身边,娇声报着自己的花名,接着就是许多穿着同样暴露的侍女们,端着精美的酒菜进来放在桌上,摆好了酒席。
不习惯于被许多美女所包围,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只是窘迫地笑着,虽然我注意到这两个道人的眼睛仍旧是骨碌碌地乱转个不停,从这个妓女到那个妓女身上转来转去的,把握着机会一饱眼福。
这样可不行,只是眼睛乱转并不能算是啥大不了的把柄,我需要他们两个人更堕落一些。
稍微沉思一下,我已经想到了计策:既然天贤和天齐放不开手脚堕落,那我就找人推着他们两个堕落下去。
「你们叫小萍和小丽是吗?」
我对着依偎在我身边的两个妓女问着,两个妓女都点了点头。
「你们看到我那两个同伴没有?-」我暗暗指着天贤和天齐给小萍和小丽看。「他们两个是我的好朋友,不过他们第一次来这种地方,没经验,放不开,你们有没有办法让他们两个放开拘束好好玩乐一下?玩得越疯越好,只要他们两个人能满意,银子少不了你们的。」
「这个交给我们来办吧!」
小萍和小丽同时咯咯娇笑了起来,取悦客人原本就是她们这些欢场女子的拿手好戏。
款款起身,小萍来到天齐道人的身后,伸手环抱住天齐道人,还故意用自己胸前的软肉卡在天齐道人的脖子上,软语柔声说道:「两位大爷,难得今天您来到我们温柔乡,我们来玩一些有趣的玩意好不好?」
而那边小丽更是一屁股就朝着天贤道人的怀中坐了下去,然后拉着天贤道人的双手扣在自己胸前的高耸上:我确实看到天贤道人几乎是在那一霎时之间瞪直了眼睛。
看到小萍和小丽的大胆挑逗,其他妓女们一下子就都知道了是怎么回事,于是许多小手同时朝着天贤和天齐道人身上摸去,摸得两个道人浑身筋酥骨软,只能瘫在椅子上任由众妓女为所欲为,那个样子看起来就活像是妓女们在非礼两个道人似的。
不过,我很肯定天贤和天齐很享受这种被「葬礼」的温柔滋味就是了。
「两位大爷,我们来玩猜拳如何?」
为了要赢得我许诺给她们的「奖赏」,小萍提议划酒拳。「我们姐妹们陪两位大爷猜拳,要是两位大爷猜输了,就喝一杯酒,而姐妹们输了则脱一件衣服,可好?」
「呃……呃……」
虽然两个道人涨红了脸,而没直接回答小萍的提议,但我光是从天贤和天齐脸上的情就知道小萍这个提议,当场命中了天贤和天齐的要害,这两个道士没看过裸体的女人,现在有机会能够一看究竟,怎么可能不心动呢?
「小萍,就陪我这两位朋友玩玩猜拳吧!」
我也暗赞小萍不愧是欢场中打滚的,现在厢房之中的妓女少说有十四、五人,虽然妓女们穿得是袒露了些,但是每个人身上衣服加裙子也是有四五件好脱的,要是划酒拳的胜负是五五数的话,两个道人每个人少说也得灌上几十杯酒才行,而这两个道士一看就知道没啥欢场经历,酒量应该也不会太好,这样还怕灌不醉两个道人?
「咯咯,那么姐妹们就来和两位大爷猜拳吧!」
小萍笑着,向坐在两个道人身边的两名妓女各使了个眼色,那两个妓女立刻娇声嚷着要和天贤、天齐猜拳。
第一回合猜拳,天贤输了拳,坐在一旁的妓女立刻捧起酒杯递到天贤口边,天贤只好乖乖喝酒:而天齐那边却赢了拳,和天齐猜拳的那个妓女故意唉声叹气了一下,款款起身,慢慢将自己的外衣脱掉,还故意把里衣给扯开了一半,露出了半边香肩,当场让天齐看得眼睛都转不开,而一旁正在喝罚酒的天贤也被吸引住,视线直飘过来,正在口边的酒就这样缢了许多出来,弄得天贤的衣服前襟湿了一片。
第二轮猜拳,天贤和天齐同时输了拳,只好乖乖地喝光妓女们递上来的酒。
又猜了几轮的拳,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基本上是输多赢少,没把妓女的衣服脱掉几件,反而是几杯黄汤下肚以后就有些志迷糊起来,不但说话都有些大舌头了,也不像一开始的时候那么拘谨,妓女朝着他们两个人身上靠过去的时候,他们也就乐得顺手搂住身边女人的腰,然后上下其手一番。
或者他们两个其实是借酒装疯呢?
不过这不要紧,要紧的是这两个道人正逐渐地沦陷在胭脂红粉所堆砌成的温柔世界之中:有多少英雄就是因为踏不过「色」字这一关而身败名裂,而这两个道人似乎也即将加入过不小色「关的失败者的行列之中。
「嗯……这位大爷,您一个人独酌吗?我们也来猜拳,可好?」
正当我饮着酒、看着天贤和天齐逐渐地踏入我替他们布置的脂粉陷阱之中,突然一声娇音从我旁边传来,收回视线一看,原来是一个妓女正捧着一杯酒、以期待的眼看着我,不过这个妓女似乎不太像其他妓女那样大胆,所以当其他妓女们正在「围攻」天贤和天齐,就等着攻破他们两个人的矜持之后能获得我的奖赏,而我身边这个妓女不敢和其他人竞争,只好挑我这个落单的人下手了。
但是……找我划酒拳?我怎么可能会上自己要布置给别人钻的圈套呢?更何况我可是练过武的,眼明手快,只要看到妓女们猜拳时的手部动作就可以看出她们要出什么拳了,找我划拳肯定是有输无赢的。
「好啊,如果你不怕被我给脱光光的话,就来猜拳吧!」
「我不怕被脱光,大爷怕不怕醉倒呢?」
那个妓女妩媚一笑,举起纤纤玉手,搽了鲜红凤仙花指甲油的五根葱指在空中舞动着:我仔细看着她即将要出的拳,然后伸出了手。
五指张开的玉手对上两根手指的蟹钳,我赢了。
「啊,怎么输了呢?」
那个妓女似乎有些懊恼地看了我一眼,起身缓缓将外衣脱掉。
「大爷,再来吗?」
脱完衣服,妓女笑着在我身边重新坐下。「这次我一定要报仇。」
「好啊,再来吧!」
再来几次都可以,反正我是不会输的。
看着妓女的手指向内弯曲作出握拳的预备姿势,我伸出了手,这次是握紧的拳头对上摊开的手,我又赢了。
「哎呀,又输了,真是!……」
这次妓女起身解去了裙子。「再来吗?我就不相信我会连输三把!」
「不要说连输三把,连输三十把的我都看过呢!……」
次是白葱般的蟹钳对上了我握紧的拳头,我又赢了。
「不会吧?」
妓女瞪大了眼睛,但是既然输了,她也只好乖乖脱去里衣,露出贴身的肚兜和裸露的香肩:我注意到天贤和天齐的眼光同时朝着妓女的身上射来,贪婪地饱餐着裸露肌肤所展现的诱人风情:没办法,他们两个人和妓女们猜拳老是输,自己都被灌得半醉了,却没能把妓女的衣服脱掉几件,当然只好来看这个连输我三把、被脱得半裸的女人。
「再来!」
妓女假装气鼓鼓地找我继续挑战,可想而知第四把拳又是输了,只好把衬裤脱掉,露出一双修长的美腿。
现在那个找我划酒拳的妓女身上只剩肚兜和亵裤了,她急忙拉了另外一个妓女过来要替她「报仇」,不过又是四把拳过去,那个被她拉来「助拳」的妓女也是输到身上只有肚兜和亵裤的程度了。
「算了,你们两个赢不过我的,要是现在就让你们输到脱光也不好,晚上的节目还是保留到晚上吧!」
为了怕真的输到脱裤子,那两个妓女不敢再和我划酒拳,只是替我斟酒夹菜,让我慢慢欣赏小萍和小丽她们带头灌天贤和天齐的酒。
看着两个道人越来越是醉眼朦胧,而且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是不规矩,已经开始把脱成半裸的妓女左搂右抱着,而且在妓女身上上下其手,我知道自己的计划即将成功:偏偏在这个时候外面走廊上传来急促的脚步声,听起来似乎是很多人朝着我这个厢房快步走来的声音。
「马大爷、马大爷!你不能过去啊!」
老鸨慌张的声音透过厢门传了进来。「兰字号厢房已经被其他客人包下了,您这样我们会很为难的……」
「闭嘴!」
一个男人的声音怒喝着。「是我马大爷要的女人,谁敢和我抢?」
啧,搅局的人来了。
第五回:烟花院里群芳戏(二)
我虽然不是什么欢场老手,但是我也知道,在风月场所寻欢买笑,最怕的就是碰上扫兴的家伙,特别是我带来的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他们两个跟着我来妓院「开眼界」就已经有违反清规戒律的嫌疑,在这种情况下要是又碰到找麻烦的人,扫了天贤和天齐的兴致,那么他们两个人很有可能就这么缩头回去「改邪归正」,我要引诱他们堕落的计策就失败了。
而且,我绝对不能在这边亮出拳头把来找麻烦的人赶走:要是对不会武功的人出手,那么就变成我这个「岳麓剑派的萧颢」有把柄落在天贤和天齐手上,以后岂不是要反过来受他们挟制?这是绝对不可以发生的事情。
该怎么办才好呢?
正当我在筹思计策的时候,厢房的房门已经被人推开,一个富家公子领着几个看起来也是绒裤子弟的家伙,声势汹汹地站在房门处:而在房内,那些脱成半裸的妓女看到有人推开门,吓得尖叫起来,忙着找衣服遮掩春光,而天贤和天齐则像是做坏事被捉到的小孩,呆坐在椅子上不知所措。
「喂,你们几个是什么家伙?竟然敢叫这么多女人?」
带头那个刚刚自称是马大爷的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
「咦?为什么我不能叫这么多女人?」
听到这个马大爷的话,我忍不住有点想笑。「我只要付得起钱,高兴把全江南的妓女都叫来也不关你的事吧?」
「怎么不关我的事?」
那个马大爷哼着气。「你一个人又搞不定这么多妞,叫了来不是很浪费?还不如让大爷我带了去享乐,哼哼。」
「你又知道我搞不定这么多妞?」
突然之间想到了一条可以用来教训这个马大爷的计策。
「不然这样吧,马大爷,既然你也是风月场上的朋友,那咱们就用风月场上的方式来解决——咱们来个华山论『贱』如何?」
「什么?华山论『剑』引」天贤和天齐虽然已经颇有醉意,但是一听到「剑……」
个和武林中人大有关系的字,志就清醒了大半:而那个马大爷更是瞪大了眼睛,不明白我把「剑」扯出来干嘛,难道我想来个武力解决?
「你们别误会,咱们风月场上的人,怎么能够动刀动剑来解决纷争呢?这个华山论『贱』论的不是刀剑的『剑』,而是下贱的『贱』:当年风月场上人称『五贱』的五大花花公子,为了争夺『天下第一淫贱』的名号——以及天下第一美貌的妓女——而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华山论『贱』。来决定到底谁是天下最淫贱的人,谁才有资格独占花魁。」
我秘一笑,注意到天贤、天齐和马大爷,以及在场的妓女们,都专心地在听着我胡扯,这才继续说下去。
「话说当年,有一个名叫『九阴』的美貌妓女,因为她长得实在是太美了,而且她的床上功夫又非常非常之好,根本没有男人可以抵挡她的美丽:男人们为了她而抛妻弃子的事情多有所闻,甚至还会为了那天晚上谁有权和她过夜而大打出手……」
「大爷,为什么那个女孩的花名叫『九阴』啊?」
突然一个妓女出声问道,看来这个疑问让她忍耐不住要打断我的话头追问下去。
「哦,听说那是她的家乡话发音,好像是形容那个女孩床上功夫很好、非常好、好到男人尝试过一次就忘不了的意嗯……」
「哦……」
在场的人同时惊叹了一声,从大家的表情已经可以看出,每个人都在想像那个「九阴」到底是什么样的红牌妓女了。
「因为『九阴』实在太美了,为了争夺『九阴』已经闹出了许多人命,谁都不想放弃『九阴』:所以呢,为了平息纷争以及决定到底谁才能独占『九阴』这样的大美女,当时风月场上的五大花花公子才齐众在华山……」
「为什么是齐枣在华山啊?……」
次是那个马大爷发问的。
「呆子,你难道不知道山西大同府的姑娘床上功夫都是一等一的吗?」
其实华山和大同府根本一点关系都没有,勉强要扯关系也只能说这两个地方都在山西而已:我只是随口胡扯,而那个呆头马大爷竟然也信了我的鬼话而没有追问下去。
话说回来,十婢都是山西人,回头要问问看她们有没有人是来自大同府的,然后我要来试试看她们在不藉助「阴阳诀」的时候床上功夫有多好。
「总而言之呢,五大公子齐众华山论『贱』,这一论就是七天七夜,论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水流成河……」
「为啥是『水』流成河而不是『血』流成河?」
天贤这个没碰过女人的菜鸟竟然在这个时候提出了这个该打屁股的问题。
「贤大哥,不是我爱说你,在风月场里打滚的人哪个不知道『水』流成河是啥意思的,你资历太浅了,别打岔,晚一点你就会知道了。」
被我抢白了一顿,天贤只好乖乖闭上嘴巴:而那些妓女们则各个都红了脸掩口窃笑,就连马大爷也是露出一脸淫秽表情嘿嘿笑着,只有天齐这个同样是处男的人一脸疑惑的表情看着大家露出淫贱的笑容:不过天贤刚刚才因为问了我们一个蠢问题而被我糗了一顿,天齐可不想重蹈覆辙。
「所以说,既然今天我们也为了争夺美貌姑娘而起了些争执,咱们何不也来论一论『贱』,看谁才有资格独占这些美貌姑娘们呢?」
我向着房中的妓女们摆手示意。「咱们就仿效一下先贤们论『贱』的精,每个人挑三个姑娘:看谁最先把三个姑娘都给搞得脚软到爬不起来,谁就有资格独占姑娘们:而输的人不但要退出,还要帮赢的人支付所有花姑娘的开销,如何?」
「嘿嘿,你不知道本大爷号称『百人斩』吗?行!就这么说定!」
马大爷贼笑了起来。「那要怎么挑妞才公平?自己挑可以吗?」
「要公平的话还不如抽签,院子里肯定有花名册子,叫鸨母拿花名册子来,咱们抽签吧!」
「行!」
既然马大爷同意了,巴不得息事宁人——而且也有点想看好戏——的老鸨急忙跑去拿了妓院里所有姑娘的花名册和一个行酒令用的号码签桶来。
「你先抽吧。」
我示意马大爷先抽签,马大爷也不谦让,伸手就从签桶中抽了三枝签,然后依照签上的号码去查花名簿上的妓女名字,被马大爷抽到的三个妓女刚好都不是已经被我叫来房里的,老鸨急忙出去叫人,等到那三个被马大爷抽到的妓女进来的时候,我看了一下,三个人都姿色平常,而且还有一个是快要三十岁的老妓女。
女人三十如狼似虎,马大爷想要搞定那个老妓女只怕要费上很大的功夫。
「该你了!」
马大爷把签桶推到我面前,我看也不看就抽了三枝签出来,比对花名册上的名字,其中一个人就是刚刚替我「招待」天贤和天齐的小萍,另外两个女孩不在房内,老鸨也急忙出去叫人,等到人叫来一看,幸好两个都是年轻女孩。
「看来我运气不错,抽到了小萍呢!」
我朝着小萍招手,小萍有些尴尬地笑着来到我身边。
「哈哈,你运气不错?你运气是不错,小萍可是这个院子里的红牌,她的床上功夫很好的,每个男人都是三两下就被她搞定了!」
那个马大爷大笑着。「想要把小萍搞到脚软?你还是先小心自己不要脱阳而死吧!哈哈!」
说完,马大爷在他抽到的那三个妓女之中挑了一个最年轻的,一把将那个女孩面朝下压在桌上,也没脱女孩的衣服,而只是扯掉女孩的裤子,然后松开自己的裤带,立刻就挺枪上马,将他的肉棒朝着妓女干燥的阴户内直捣进去。
「噢!」
由于没有前戏的关系,小穴内还是干燥的,因此马大爷的肉棒虽然只能算是中下尺寸,但是就这样硬邦邦的顶进那个女孩体内,还是痛得女孩叫了出来:不管身下的女孩正经历的剧烈痛楚,马大爷使劲地将他的肉棒在女孩体内抽送着,痛得那个女孩眼泪直流,双手更是不停地撕抓着桌巾,全力忍耐着痛楚。
不晓得这个马大爷是故意的还是真的不懂,但是像他这样不顾女孩感受地猛力抽送,那个女孩很快就会脚软了——忍耐着痛苦忍耐到脚软的:而且马大爷故意先挑忍耐力差、床上经验也比较少的年轻妓女先动手,很快就可以先把那两个年轻女孩搞定,这样就能全力应付最后那个三十几岁的老妓女,说不定还真的会让马大爷把三个妓女都搞到脚软呢。
不过,我可不会为了要赢得赌赛而作践女人,反正提出比赛的用意只是不想起纷争、顺便把气氛炒热而已,输赢对我来说不重要:能赢当然是最好,输了也不过就是多付十几两银子而已。
马大爷采用作践女人的方法来求取胜利,我决定反其道而行之。
「小萍,你过来。」
我朝着小萍招手。
「大爷……」
小萍有些尴尬地来到我身边,看到马大爷朝着我们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随即又低头猛操身下的女孩,小萍低声凑在我耳朵边说着:「大爷,让我先来这样不好吧?要不要先从另外两个姐妹先开始?」
看来小萍也看出了马大爷的取胜策略,所以才会这样建议的。
「不用。」
我微笑着拒绝了小萍的提议,将小萍半裸的身躯搂入怀中:不过我没有立刻把小萍按在桌上开操,而是继续说我的故事。
「你们知道吗?当初参加华山论『贱』的五大公子之中,最后的赢家是外号『中捅』的公子:这位公子对付女人的手段高超,凡是被他上过的女人个个都迷上了他的手段,所以才送了他一个『中捅』的外号,就是说他很会『捅』女人,能捅得女人很爽的意思。」
说着,我看了马大爷一眼,意思当然就是「人家中捅能够捅得女人舒舒服服,而你却只会作践女人」:这次连没碰过女人的天贤和天齐竟然也领会了我的意思,同时笑了起来。
「你继续说你的故事没关系,等大爷我赢了以后,所有的妞都要跟着我走,大爷我爱捅谁就捅谁,爱怎么捅就怎么捅!」
马大爷也知道我的意思,只是狞笑着加快了在女孩体内抽送肉棒的速度,痛得那个女孩碎玉般的贝齿猛咬嘴唇,将嘴唇都给咬出血来了。
而小萍看我竟然只顾着说故事,她怕我输了比赛,却又不好意思开口叫我赶快操她——即使她是烟花女子,这种话她还是说不出口的:只能不停地朝我使眼色,希望我别再拖延时间,免得让马大爷赢了比赛。
不过,我装做没看到小萍的眼色,而是继续说我的故事。
「当年的『中捅』,他对付女孩最厉害的功夫,是一套名叫『独孤九贱』的功夫「萧师……萧贤弟,为啥他这套功夫叫『独孤九贱』?」
天齐终于忍不住好心发问了。
「哦,据说『独孤』是他的家乡话发音,意思就是『玩女人的那里』。」
我解释着。「所以『独孤九贱』其实就是九种玩女人的招数。」
「哦。」
天贤和天齐同时点头。
「而我扯了这么多,其实我想说的是,我有学过一些『独孤九贱』的功夫……」
「什么?」
不只天贤、天齐吓了一跳,连在场的妓女们都吃了一惊,小萍更是瞪大了秀丽的一对妙目,连在那边正忙着蹂躏女孩的马大爷也好地缓下了抽送动作、将注意力转移到我们这边来,正承受着马大爷无情蹂躏的女孩总算有机会从无尽的剧痛之中解放出来、得以喘息一下。
「不相信吗?」
我秘地笑了一笑。「看着,这是第一招『双龙抢珠』!」
说着,我突然双手成鹰爪手势,同时抓在小萍胸前那对饱满的奶子上,同时顺势将小萍给推倒在桌上,十根手指或轻或重地施力,隔着肚兜挤压着小萍的丰乳变换着不同的形状。
看到我突然以怪异的「招式」推倒小萍,在场所有人都看呆了眼。
我之所以大费周章、杜撰这些玩女人的招式出来,其实是为了要掩饰我会「阴阳诀」的事实:不则我只要施展「阴阳诀」,除非对手也有相去不远的阴阳诀功力来抗衡我的阴阳诀,不则不管再多女人都只能乖乖臣服在我的胯下而已。
但是毫不费力就搞定那么多女人,这件事肯定会轰动妓院,只怕还会轰动整个徐州城,大家会有很长的时间都在谈论这个话题:我相信天贤和天齐不会泄露这件事,但是我得考虑到刚好有武林人物也来光顾这家妓院、又听到这个传闻的时候,这个传闻就很有可能会传到吕晋岳那边去。
由于「昊天正气诀」的罩门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因此「昊天正气诀……」
门功夫练得越深、就越不能碰女人:不则就是拿自己的罩门去撞女人的那个地方,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出人命的。
但是如果我现在杜撰一些玩女人的招式名称出来,那么大家的注意力就会被转移到这些能够让男人在床上无往不利的功夫上,这样大家在谈论这个消息的时候,就会注重在「那个人是用什么招式摆平了许多女人」而不是「那个摆平了许多女人的人是谁,这样我的身份比较不会引起注意。
虽然我平常和芊莘、洪宁以及十婢在一起的时候,都是以修炼「阴阳诀」为主,但是有的时候也会把练功的事情放到一边去,和一众美女们cngshustore.享受一下男女欢合的乐趣,这种时候就会需要用手指取悦芊莘、洪宁和十婢,所以我对于女人身上哪些部位比较敏感也是很有概念的。
现在我的手指抓住了小萍胸前的果实,十根手指当然是针对了比较敏感的部位抓下去,即使小萍是在风尘中打滚过来的,脸上也自然流露出了很享受的愉悦表情。
「独孤九贱」的第一「贱」出师奏捷,在场的人个个目瞪口呆。
「再来是第二招『气吞山河』!」
放开捉着小萍双乳揉捏不停的双手,我一把将小萍的亵裤扯下,露出小萍那生满柔密黑毛的赤裸下体,双手捉着小萍的双腿向两侧分开,然后一低头,用口含住小萍私处那颗粉红色的蓓蕾,开始舔弄起来。
「啊!」
敏感的蓓蕾被我含住,小萍惊叫一声,双手推住我的头:一个大男人竟然用嘴含住女人的私处,这种事情即使是小萍这种风尘女子也从没经历过——特别是江南的人对于这种事情非常忌讳,认为男人的头要是低过女人的下身就会霉运当头,即使是上下楼梯都要讲究让男人先上楼、女人先下楼,这样才不会让女人的下身高过男人的头顶,自然更不可能把头钻在女人双腿之间了。
偏偏我是不信这种邪的,而且我和芊莘她们在一起这么久了,也不知道把头钻在她们双腿之间多少次了,也没见有啥霉运当头的:所以这次我也把这招拿出来对付小萍,果然一出招就见功效。
「啊——」
下身传来强烈而从未经历过的快感,小萍连呻吟声之中都充满了酥麻的感觉。
「萧……贤弟,你这样……不怕触霉头?」
看到我竟然把头给埋在女人双腿之间,天齐很惊讶地问着。
「有啥好怕的?」
我一边加强对小萍那颗粉红蓓蕾的攻势,一边回答着天齐的疑问。「要习得当年五大公子纵横风月场所的绝招,就不能怕触霉头,就像那些学武的人为了要练成绝世功,不要说是拼上性命、甚至拿刀自己切鸡鸡也是义无反顾,不是吗?」
不知道为啥,我突然想到了吕晋岳:虽然吕晋岳没有拿刀切自己的鸡鸡,但是练了罩门在下体的「昊天正气诀」,实在也和自己切鸡鸡差不了多少了,而吕晋岳还不是照样练了昊天正气诀这门功夫?
「这么说也是啦……」
天贤和天齐的脸上同时露出「我能理解」的情:不过那情也没维持多久,马上就换回了一副想看春宫表演的急色相。
「再来是第三招『干坤一击』!」
我拉下裤子,将肉杵对准小萍那已经水津津的桃源洞口,一个吸气挺腰,将肉杵扎实地杵入了小萍体内的最深处。
肉杵才刚进入小萍体内,我就吓了一大跳,小萍的私处异常地紧缩和火热,而且还不停地蠕动收缩着,按摩得我的肉杵舒畅无比,那种快感竟然不下于我和十婢一起修炼「双修法」时能够在她们身上感觉到的快感!
名器!
一个没有修炼过「双修法」的女孩子,竟然能够靠着天生名器而带给男人如此快感,难怪小萍能成为这间妓院的红牌,也难怪马大爷说没有几个人能在小萍身上撑太久:就像没有修炼过「双修法」的女人都不是我对手那样。
不过,我可是有修炼「双修法」的,小萍的名器虽然能带给男人莫大的快感,但是和芋莘她们相比可就差太远了,对我根本不构成威胁。
一边默默运起「双修法」,一边开始运动腰部,让肉杵在小萍蜜穴里深深浅浅地舂了起来。
「啊!思!哦!噢!」
小萍根本分辨不出来到底源源不绝的快感,是来自于我运行的「双修法」,还是我的肉杵在她体内鼓捣的关系,只知道双手紧紧搂住我的脖子、修长的双腿盘扣在我腰间,翘挺的丰满屁股一下又一下地朝着我挤压过来、迎合着我的抽插动作。
看到小萍如此浪荡模样,在场的所有人都呆了眼:其他的妓女们不知道是不是从来没看过有男人能把妓女给搞得呼天抢地,此时都不敢相信地看着小萍在我身下宛转承欢:天贤和天齐这两个从来没看过女人裸体的家伙满脸痴呆相、专注地看着眼前的活春宫:就连马大爷也是讶异地缓下了他的抽送动作,全副精都放到了我和小萍这边。
「下一招『推波助澜』!」
双手再次抓住小萍胸前的奶子揉捏起来,暗地里则是悄悄加强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更为强烈的快感分成上下两路朝着小萍袭去,原本只是娇喘呻吟着的小萍开始不顾一切地直起脖子高声浪叫着,而下身更是蜜汁汨汨涌出,我每次将肉杵朝着小萍体内舂去时都会挤压着不断涌出的蜜汁、发出「噗滋」、「噗滋」的淫靡声响。
在场的所有人不知道小萍之所以会表现得更形放浪,是因为我提升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所有的人都以为是我的双手所造成的结果,因为当我的双手捉住小萍的胸脯开始揉捏起来之后,小萍就叫得更为淫荡了,不知道其中蹊跷的人当然会直觉地将我双手动作和小萍的强烈反应联系在一起。
再来,我保持着和小萍合体的姿势,将小萍翻过身来,从原本的仰面朝天变成俯伏在桌面上。「再来的这招是……」
「老汉推车!」
不等我说出「招式」名,马大爷已经先叫了起来。
「能够认出『独孤九贱』的招式,马大爷果然也是风月场上的同好。」
既然马大爷已经替我找好了招式的名称,我也懒得再去想招式名字:双手捉住小萍的细腰,以极快的速度将肉杵在小萍湿润的小穴之中抽送着,将小穴之中满溢出来的淫汁给挤压得不停发出「啵喳」声,密集频繁就像是有许多人快步从地上的水洼之中跑过去时、双脚践踏着积水所发出的声音。
「啊……啊……哈……哦……」
小萍口中发出含混不清的呻吟声,胸前的两个大奶子已经从抹胸之中滑了出来倒挂着,随着我一下又一下的强力冲击而前后摇摆着:在场的其他人都看得目瞪口呆,就连马大爷也不例外:我知道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是因为第一次看见活生生的春宫演出而发愣,其他人会吃惊多半是因为我表现出来的性能力实在是太异乎常人,要知道小萍可是天生名器,火热小穴所能带给男人的快感就和练过「阴阳诀」没两样,很少有男人能够支撑得像我这么久而还没泄精的,就更别提我还以极快的速度在小萍体内抽动着我的分身,这会让男人更快因为达到高潮而泄精的。
「再来,『霸王举鼎』!」
我双手托住小萍的大腿,将小萍给托得腾空而起,面向众人,让大家都可以清楚看见小萍的私处,以及我的肉杵插入小萍私处的摸样。
「啊!不要!大爷!别……啊!」
自己被男人的阳物给插入的私处就这样毫无遮掩地曝光在其他姐妹淘之前,小萍羞红了脸,猛烈地摇着头,但是她被我给托起来架在半空中,根本使不上力,何况下身传来的强烈快感也让小萍全身酸软无力,只能任由我为所欲为,胸前的一对玉兔随着我肉杵向上舂顶的频率而不停地上下跳动着,私处的蜜汁更是不断地随着我抽插的动作而被挤压出来,沿着我的肉杵直往下流。
「最后,『天降甘霖』!」
「啊啊啊啊———」
我突然提升小阴阳诀「的运行强度,突如其来、意料之外的快感让原本就已经几乎要抵御不住的小萍瞬间沦陷在快感的洪流之中、毫无顾忌地扯开了喉咙大声浪叫着,小穴之中更是泛滥成灾,我则在这时突然将插在小萍下体的肉杵抽出,大量的蜜汁登时有如洪水溃堤一般、从水濂洞口直喷而出,淋淋漓漓地喷了满桌满地都是。
「啊……啊……」
被我放下地来的时候,小萍已经软脚到根本站都站不住,只要我稍微放开手,小萍整个人就像是没了骨头一样朝地上直坐下去,只好让另外两个妓女扶着小萍先去床上休息。
「我……我输了……我从来都只看过小萍让男人软脚、可还没看过有谁能让小萍软脚的,小兄弟你果然厉害。」
看到我把小萍弄得全身乏力、脚软到根本站不住的摸样,马大爷很泄气地从被他压着的女孩身上起来,一边开始系上裤带,一边从衣袋里面摸出几个金元宝丢在桌上。
「愿赌服输,这里是叫姑娘的花销费用。」
咦,没想到这个马大爷倒是挺守信用,打赌输了也没耍赖,而是老老实实地认输付帐:我开始对这个马大爷有了好感,更何况这次和马大爷赌赛,只不过是为了炒热气氛和化解尴尬场面而已,银钱还是小事,把气氛弄得太僵也不好。
「算了,马大爷,我也不过是开个玩笑,怎么好让马大爷替我出花姑娘的费用呢?」
我抓起那些金元宝塞回马大爷手里。「大家交个朋友,这次我请客吧!我们点的姑娘是多了些,马大爷喜欢哪几个尽管带了去,就是记得别全都带走了、留几个姑娘下来让我们三兄弟取乐就是。」
见到我把金元宝塞回他手中,又听我说可以带几个姑娘走,马大爷又高兴了起来,对我竖起了大拇指称赞着。「小兄弟你可真够朋友,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别客气。」
大概是为了回报我的善意,马大爷只是随便点了几个女孩子就带走了,几个红牌妓女像是小萍和小丽都留了下来。
「萧兄弟,你可真是了不起!」
马大爷一离开,天贤和天齐两个道人就开始对我猛拍马屁。「没想到你对付女人竟然这么有手段!」
「没办法,小弟我天生就是无女不欢的体质,女人对我是多多意善,所以娶了六妻八妾在家,这次都还有一妻三妾跟着小弟出来游山玩水:平常两三个女人对小弟来说那才只够热身而已。」
听着我胡扯,天贤和天齐却都是深信不疑,还满脸「难怪你对付女人那么有手段」的情。
既然马大爷走了,刚刚那一轮性技赌赛也把气氛炒热了,在我的暗中示意之下,妓女们脱去了衣服,一个接着一个骑到了天贤和天齐的身上,让初尝温柔滋味的天贤和天齐两个人乐不思蜀,一次又一次地将自己的欲望发泄在妓女火热的小穴之中,直到两个人都软了脚、精疲力竭了为止。
「搞」定了天贤和天齐两个家伙,是时候该回客店休息一下好准备继续赶路回岳麓山了,不过天贤和天齐这两个第一次开荤的道人失了节制、在女人身上纵欲过度,原本两个练过武功、龙精虎猛的大汉竟然软了脚、差点走不动了:好在妓院里面也不乏龟奴,找几个人打赏一两银子以后,那些龟奴就很乐意地像抬祭用的猪公一般、将天贤和天齐给抬回旅店去。
我结完了帐、正要出门的时候,已经重新穿好衣服的小萍从妓院里面直追了出来。「这位大爷,请稍等一下好吗?」
「有什么事?」
我停下了脚步。
「大爷,你可以带着我一起走吗?」
小萍满是期待的情望着我。
「带着你一起走?为什么?」
我知道小萍要我带她走就是要我替她赎身,但是我感到怪的是,以小萍的姿色和床上功夫,想替她赎身并纳入自己偏房的男人肯定少不了,至少那个马大爷就有这个可能:我不懂的是,有那么多人选可以挑,小萍怎么会挑上了我?
「因为,大爷你是我见过的人里面,对待我们最和善的一个:其他人都拿我们当下贱人看待,爱打爱骂都随他们心情高兴,跟着他们肯定不会有好日子过。」
小萍想也不想就回答了我的问题。「而且大爷你刚刚也说你娶了十四个妻妾,再多我一个应该也不会造成大爷你太大的负担吧?」
「不是吧?我随便胡扯的你也信?」
突然想到,我身边有芊莘、洪宁、方虹、十婢再加上一个馨儿,还真的不多不少刚好就是二八妻八妾「一共十四个人,真是巧合。
「不是吗?大爷你一看就知道是不常逛院子的人,但是你对付女人的手段比那些妓院常客还要高明,我以为大爷真的娶了六妻八妾,所以才那么……」
小萍睁大了眼睛瞪着我。
「刚刚那是……」
我本来想说「那是我胡扯的」,话还没说完却突然想到,我这个「岳麓剑派萧颢」的身份可是富家贵公子,而且是娶了一堆妻妾的富家贵公子:要是我现在告诉小萍说其实我一个妻妾也没有,很难保证破了荤戒的天贤和天齐以后不会回来光顾这个「温柔乡」,到时候要是小萍又把我其实是单身的事实给泄露出去,我这个「岳麓剑派萧颢」的身份就穿帮了。
一想到我「还没娶妻」,就又想到已经逝去的云烟,心头又是一阵绞痛。
「大爷,你怎么了?没事吧?」
没想到小萍竟然立刻看出来我心情上的变化,很关心的询问着。「你看起来不太舒服呢?」
「没……没事。」
我摇了摇手。「替你赎身是没问题,只是我刚刚是撒谎的,我家的妻妾可不只六妻八妾十四个,你即使跟了我,也不见得每天晚上都能见到我,这样也可以吗?」
「我只要一个小妾的地位、找个可以倚靠的人、能够不必整天这样送往迎来的就好了。」
小萍也笑了,笑得很娇媚。「只要大爷偶尔想起我、来看看我,那小萍就足够了。」
「那就这样说定了,到时候我没时间照顾你,你可别怨我。」
找到了老鸨,提出了替小萍赎身的要求,没想到那个老鸨竟然一开口就要我五百两银子,五百两银子出去买丫头都可以买到五个顶级姿色的了鬟了,老鸨竟然还振振有词地说「小萍是我们院子的红牌和摇钱树,只开五百两还算是便宜了」,真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家伙:我身上剩下的银子也才四百多两,要在天贤和天齐面前摆阔还可以,要替小萍赎身可就不够了。
不过,小萍很快就替我解决了这个问题:她拿出了自己积蓄的二百多两银子给了我,加上我自己带的银子,替小萍赎身以后还剩一百多两,刚好够回岳麓山的路费之用。
小萍的事情也搞定以后,我带着小萍离开「温柔乡」。
「对了,小萍,你这个名字应该只是你的花名:你真正的名字是什么?」
「我没有名字的,我是孤儿,从小就在院子里长大。」
小萍摇头。「从我懂事以来,鸨母都叫我小萍。」
「原来是这样:那以后我叫你『丽频』好了。」
我点点头。「随便起的名字,没有别的意思,你不用胡思乱想。」
带着丽频回到旅店自己的住房前,我想推门入房的时候,却发现房门被从里面给上了闩,推不开。
当然我只要手上一运力,就可以震断门后的门闩、推门而入:不过令我感到好的是:为什么房门竟然会上了闩?如果说是要防坏人,以洪宁她们现在的武功,普通的小毛贼根本不是她们的对手,而她们无法对付的高手也绝对不是一根破烂门闩能够阻挡在房外的,那么上了门闩又有什么用?
「在门外蹑手蹑脚的是哪只耗子啊?」
就在这时,屋内传出洪宁有意拉长了声音的问话声。
「是我啊,你们帮我开个门好吗?」
「你还知道要回来啊?不是在妓院玩到乐不思蜀了吗?」
啊?
不是吧,洪宁为了这件事情在吃醋?
传说中的「妻管严」?
不过,洪宁的身份是「太阴圣女」,只是我的贴身侍女和负责陪我练习「阴阳诀」而已,虽然说这次往泰山派送信的旅程我让洪宁假扮我的妻子,但是连我去个妓院都要管,洪宁会不会假扮我妻子假扮得太入戏了啊?
而且,话说回来,怎么在钱家村的时候洪宁又鼓吹着我把馨儿收下呢?难道我收下馨儿她就不吃醋?而这次我去妓院是为了要引诱天贤和天齐这两个道人堕落,这样才能收买他们替我打听消息,对于我替云烟复仇的计划是很重要的,洪宁曾经听我说过云烟的事情,她不可能不知道我为了替云烟复仇是不惜一切的。
而这样她也在吃醋?
一想到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我突然想到,何不来个「挟诸侯以令天子」?刚好利用洪宁不肯开门的这个机会,来让天贤和天齐这两个家伙更相信洪宁假扮我妻妾的事情,同时还可以借天贤和天齐的面子逼洪宁自动开门。
主意打定,我立刻双膝着地,直挺挺地跪在大门前。「老婆,我知道错了,你就原谅我这次好不好?」
看到我突然下跪,跟在我身后的丽频急忙也在我身旁跪了下来。
洪宁没有因为我下跪而开门,这在我意料之中:倒是天贤和天齐那两个无时无刻都在注意着我们这边三个美女动静的好色道人听到了这边的骚动,连忙推门出来一看究竟,正好看到我直直地跪在客房门前。
「萧兄弟,这是怎么回事?」
天贤首先发问。
「还不是我老婆又生气了。」
我装出一副苦脸。「这次不知道又要罚我跪多久呢!」
「呃,这个……」
天贤和天齐虽然好色,倒不是全没良心,看到我因为带他们两个去妓院「开眼界」而被洪宁赏了个闭门羹,两个人都颇觉不好意思。
「萧家的几位娘子,麻烦你们开个门吧?」
天齐上前拍门。「这件事也不能怪萧兄弟,要不是我们兄弟两个人好心太重,萧兄弟也不用领着我们去见识一下的。」
「男儿膝下有黄金,萧兄弟都给萧家娘子你们下跪赔罪了,他可是很在乎你们的啊!」
天贤也忙着帮腔。
不知道是我下跪认错有效、或者是天贤、天齐的帮腔起了作用,总之房门后面传出拔掉门闩的声音,接着房门打开了一半,馨儿探头出来:「太太有请爷入内。」
「谢谢、谢谢、谢谢两位大哥帮我说话。」
我故意拉着天贤和天齐道谢。
「那我们两个就不打扰了,萧兄弟,明天见。」
天贤和天齐恋恋不舍地看了没有完全打开的房门一眼,一溜烟地走了。
馨儿领着我入内,洪宁已经拉过一张太师椅子坐在房中,一副县官预备审犯人的架式:侍琴站在洪宁身后,好地看着低头跟在我身后入房的丽频。
「听说有人跑去妓院玩得很开心啊?」
洪宁冷冷地瞪了我一眼,接着眼落在我身后的丽频身上,冷冽的眼吓得丽频簌簌发抖。「怎么,在妓院里玩得还不够,还想把那些下贱女子带回来继续玩吗?」
「宁儿,这么说不太厚道—人家想从良,我怎么好拒绝呢?当然只好带了她回来,不然难道放着她继续在那种地方受苦受罪?」
我解释着。
「是这样的吗?」
洪宁又看了丽频一眼,眼稍微缓和了一些,但是依旧冷峻如刀。「好吧,这个女孩子的事情就不和你计较:但是你在妓院里面听说威风得很啊?」
套『独孤九贱』的招数杀得整个院子的烟花女鬼哭号?」
啊?洪宁怎么会知道我乱掰的「独孤九贱……」
种东西?「你们偷偷跟着去偷看我啦?」
「又何必跟去偷看才知道,外面大家都在谈论你的英勇事迹呢!」
洪宁闷哼了一声。
原来洪宁是听到别人谈论我的事情,没想到我在妓院里和马大爷赌赛的事情这么快就传开了。
「你别听其他人乱讲,我就和丽频来了那么一次而已,可没把整个院子里的女人搞得天翻地覆。」
「哦,是这样的吗?」
洪宁先是瞪了我一眼,然后眼再度落回我身后的丽频身上。「这位妹妹的名字叫丽频?」
「是……是……」
被洪宁的气势吓到,丽频有些结巴。「启禀大太太,是爷……爷帮我改的名字……」
「我不是大太太,比我大的人有得是呢!我顶多排到第四名而已。」
洪宁又闷哼了一声。「别叫我大太太,我不配高攀那个称呼。」
「是的……太太……」
丽频以为洪宁的怒气是针对她而发的,吓得更是哆嗦着。
「侍琴、馨儿,麻烦你们两个去张罗热水来好吗?咱们得把这位风流大爷给好好洗干净,不然他从妓院那种肮脏地方回来,全身上下肮脏得要死,不把他给好好洗干净,晚上咱们怎么受得了呢!」
听到洪宁这么一说,侍琴的脸上立即露出明显的嫌恶色,就连馨儿都是满脸不自在的表情,两个人更是急忙推门出房去,想必是通知客店的小二预备热水去了。
我终于知道洪宁的怒意是为何而来的:洪宁并不是气我把丽频带回来,洪宁气的是我在妓院那种「肮脏的地方」和「肮脏的女人」有肌肤之亲,而我几乎每晚都找她们一起修炼「阴阳诀」,她可不希望我把「沾满了肮脏污秽」的肉杵就这样插进她的身体里面:很显然侍琴也是同样的想法,所以洪宁这么一说,侍琴才会也是满脸嫌恶的表情。
瞅着侍琴和馨儿出去了,洪宁这才向着身前的一张板凳一指,对丽频说着:「妹妹,先坐下吧,我有话问你呢。」
「是的。」
丽频战战兢兢地坐在板凳上,看起来比洪宁就是矮了一个头。
「丽频可以坐板凳,那我呢?」
我问着。
「没你坐的地方,你给我乖乖站好:等一下我们先把你弄干净,本姑娘还要审你呢!」
洪宁哼了一声,瞪了我一眼之后,这才转头向丽频。「妹妹别害怕,你不知道,咱们这个『爷』可是个超级大骗子!我只是想知道咱们的『爷』究竟是怎么欺骗你的,竟然会让你甘愿跟着他回家来?」
「欺骗我?」
丽频睁大了眼睛,疑惑地看看我,又看看洪宁。「没有啊,爷没有和我说什么:他倒是和另外两位大爷说了他有六妻八妾,我想着爷既然娶了这么多妻妾,应该也不多差我一个,再说他待我也挺好,所以我就决定跟着爷了。」
「原来是这样。」
洪宁抿嘴一笑。「你上当了,咱们这个爷才没有娶六妻八妾呢!他专情得很,元配过世以后就没再娶了,是这次出来旅行,他要我们假扮他的妻妾,我们三个人其实都是他的丫头而已,顶多就是通房丫头吧。」
「啊?你、你们三个都是?我以为……」
丽频再次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地瞪着洪宁。「那我……我……」
「你想问说,爷会不会承认你这个新收的『妾』是吗?」
洪宁秘地笑了笑,又用颇有深意的眼瞪了我一眼。「我也很想知道爷怎么打算的呢。」
「所以你说等一下要审我,是要审这个吗?」
我忍不住插嘴了。
其实洪宁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如果我真的收了丽频为妾,那么洪宁她们三个人虽然在「太阴教」的地位崇高,但是在「萧家」的地位却反而矮了丽频一截,因为洪宁她们「只不过」是我的侍女而已,地位肯定低过身为妾的丽频。
「不然还能审你什么?」
洪宁撇撇嘴,闷哼了一声。
「呃,这个嘛,我是答应过丽频要照顾她的生活,倒也不是非收她为妾不可:可是丽频又不见得愿意屈就于丫头的地位,所以这件事情以后看情况再说了……」
「什么叫『以后看情况再说』?思?」
洪宁瞪起了一对灵秀的丹凤眼。」
死耗子,你给我清楚招来,不然看本姑娘怎么修理你!本姑娘修理人可是不会『投鼠忌器』的。」
「这个看情况,当然是看以后你们的情况了:如果大家都跟了我,那多个丽频应该也不要紧:如果我还是没有续弦的念头,也不可能就单单只收丽频一个人而把你们都晾在一边,是吧?」
「这还差不多。」
听到我这么说,洪宁就知道我承诺了不会让丽频爬过她的头上去,要嘛就是大家都当我的侍女,如果真的嫁进萧家也是洪宁为大:放下了一件心事的洪宁这才开心地笑了起来。
侍琴和馨儿很快就张罗了一大桶的热水来给我洗澡,不知道是不是我刚刚的回答让洪宁很开心的缘故,洪宁竟然亲自服侍我洗澡,不但卷起袖子拿了块布替我擦背,甚至还故意弯下腰来,伸出柔软的玉手捉住我的分身摩弄着,阵阵舒服的感觉从下身直冲上来,我的分身一下子就挺立了起来。
「对了,宁儿,你知道『独孤九贱』的最后一招是哪招吗?」
「这个时候你又来提起这件事情干什么?」
洪宁有些不高兴,在我头上打了一个爆栗。「那种肮脏地方真的那么值得你们男人留恋?那你就去好了,别来理我们……」
「我不是这个意思,而是我想拿你试招……」
我对着洪宁露出不怀好意的微笑。「这最后一招是『鸳鸯戏水』!」
当我说出招式名称时,洪宁直觉不对,急忙想要逃开,但是已经太迟了:我从浴桶之中站起来,一把就捉住洪宁的手臂,将洪宁给拖过来抱在怀中。
「啊!我的衣服……会弄湿的!-」洪宁惊叫了起来。「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噢!」
我将洪宁紧紧搂在怀中,洪宁出力挣扎着,想从我怀中挣脱出去:但是我用力捉住她的双手,再往樱桃小口上吻下去,挣扎的动作马上就停了:而我则是将手从洪宁的衣襟之中采入、隔着肚兜捉住她胸前的高耸开始揉捏起来,她的身躯立刻瘫软了下来,无助地依靠在我怀里。
「我的衣服……都湿了啦!你这耗子怎么这么讨厌……唔……不要……你好肮脏……」
嘴上说着讨厌和不要,但是当我朝着洪宁的樱唇吻下去的时候,洪宁却热情地迎合着我的亲吻。
当我在洪宁前胸肆虐着的手朝下进军、开始解去洪宁的衣带时,原本还有些意乱情迷的洪宁突然清醒了过来,又开始用力挣扎了起来。
「不要,好脏!不要!」
「你不是才帮我洗干净了吗?」
我故意将挺立的肉杵挤进洪宁大腿之间,还运起小阴阳诀「增加血行速度,让肉杵的热度上升,一根有如烧红了的烙铁一般的滚烫肉杵在洪宁的双腿间摩擦着,一下子就又让洪宁紧张的身躯酥软了下来。
「不要……脏……不要……别这样……」
虽然洪宁的口中低吟着拒绝的词语,但是当我的肉杵自后靠近洪宁的桃源洞时,洪宁丰满的臀部微微向后翘起,方便我的侵入。
「放心,我的那家伙早就被你们洗得很干净了。」
我将肉杵对准了洪宁的嫩裂之处,一挺腰,将肉杵直直顶入了洪宁的深处。「来吧,『独孤九贱』的最后一招『鸳鸯戏水』!」
「噢!」
遭到肉杵入侵,特别是我早已经开始运行「阴阳诀」,洪宁就像是被快感的海啸所吞噬,全身无力,双手扶在浴桶的边缘支撑着身子,任由我捉着她纤细的腰肢,将灼热的肉杵一下又一下地舂进她体内。
肉体与肉体相撞着发出「啪啪」的溅水声,已经分不清楚那些水声是我和洪宁的身体挤压着浴桶之中的水发出来的、还是我的肉杵将洪宁桃源洞之中的蜜汁挤压着而发出来的,或许都有也不一定。
洪宁虽然也运起了阴阳诀抵御我的侵袭,但是她的功力毕竟差我太远,而且我这次又是有意要教训洪宁吃醋的事情,因此也不管洪宁功力是不能跟得上,就是一个劲地不停运功,一下子就超过了洪宁能够承受的极限,很快就让洪宁因为无尽的快感与高潮而虚脱了下来。
一看旁边,侍琴和馨儿虽然对于这种事情早已经司空见惯,但是她们两个仍旧是红透了粉脸、低着头不敢面对我的目光:倒是丽频睁大着眼睛仔细地看着我把洪宁给弄到虚脱的全部经过,还一副跃跃欲试的表情。
「呵呵,看来宁儿不行了:再来是谁想要试试看这招『鸳鸯戏水』的?」
说是这样说,但是我的眼却看着侍琴,那个意思很明白,就是「下一个换你」,这让侍琴的脸更红了。
「爷,我可不可以……」
见到侍琴没有立刻反应,丽频就打算毛遂自荐了。
「丽频,你也知道有『先来后到』这规矩的,还是先让侍琴来吧。」
我提醒着丽频,洪宁她们对于我跑去妓院这件事情已经很有意见了,要是我带回来的女人又天天抢洪宁她们的床位,她们三个不把我怨恨到死就很稀了。
「喔,还有,丽频你和馨儿再去多弄些水来吧,既然要『鸳鸯戏水』,当然要有足够的水才行,是吧?」
「我知道了,爷。」
丽频一下子就明白了,拉着馨儿出房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