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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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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于私。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叹息不语。王皇后察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绝地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于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涣屡立大功,王飞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于情于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著齐帝旁敲侧击,使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于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妃哥哥洪涣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已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位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著布衣,凄然坐在阶前,回忆著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著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怀恩冷冷看著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色惊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著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著把她按著跪在地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握著脸呆呆看著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著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凄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于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要杀她,比杀只小姐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乳房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捂住发烫的脸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小姐蛋形状的银球,表面精雕细刻著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无数次的销魂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销魂铃放到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销魂铃塞进乾燥的肉穴。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彷彿里面塞著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乳头早已硬硬翘起。接著,清亮淫水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著双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屄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要再找个销魂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看。”

王皇后挣扎著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著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根手指。

小姐蛋大小的银球沾满淫水,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地把手指插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欢操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

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插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奶子,肥嘟嘟妙死人了……”

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操!”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的肉穴。

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淫水的嫩肉,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布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和时时作祟的怒意。

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药。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

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年的红牌艳妓也羡慕不已。

但成怀恩并不高兴。

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迳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紧窄的花径内。

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再遇。若是果有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乳头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著诸女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彷彿有些不安,成怀恩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著郑后挑弄那两粒艳丽的乳头,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于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找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著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又恨。

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穴撑开,对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坐下。

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

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下楼。

***************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

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

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著一枝嵌著明珠的凤钗把玩。

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仙境。

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

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

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藉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经觅到了。”

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

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

“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了。”

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

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然后跟著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

三人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著个太监,旁边还放著食盒。门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时凑到上面亲吻。

待那名太监捏著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

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著食盒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

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小姐啄米似的拚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

…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

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

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

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著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著饭粒。

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著一丝微笑。

曹怀提著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著脸。柔妃仍是温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著耳光。

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在一旁喘口气。

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然后垂手听令。

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乳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乳房还是圆鼓鼓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乳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人。”说著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

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乳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著她的肩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著捏住另一只乳头,同样刺穿。

两只殷红的乳头紧贴著,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乳头便沿著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

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著风,等王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著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

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著碎石的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肉穴里塞,成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家伙。”

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来。

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著飞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几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

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著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肮脏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复多次,直到肉穴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的乳房怪的并在胸前,乳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才泼到她脸上。

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的圆柱,合都合不拢。

一只涂著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盖跌跌撞撞的跟著“性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

破旧的小屋内只放著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脚。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

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

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著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著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著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可。”

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著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

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阶前。

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

黄犬僵持片刻,终于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著黄犬的尸体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著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著“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

接著两名驯手又牵著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里挂著“飞云尉”的银牌。

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

梦雪早已饥肠辘辘,还要打起精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各”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著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

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著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著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

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

雅韵乳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著一张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著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著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

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

成怀恩紧紧盯著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露。

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著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

“扶好。”成怀恩冷冷说。

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拚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体内的隐秘。

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火,乾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

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住痛哼。

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著阳光往筒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像长在上面一样。

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

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

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

两手仍紧紧抓著银筒边沿。

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插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著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拚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穴完全剖开。

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小姐杀狗一般……

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露无遗。绽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著光润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乳房,一直流到颈下。

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靠在肉壁上颤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著铁棍的子宫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

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著,仰望苍天。

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道:“把钩尖磨掉。”

红杏两腿彷彿灌了铅,拿著铁钩像有千斤之重。

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尸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采全无。

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著把她的一只雪乳齐根切下,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用什么手段折磨她。

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著一只雪白的乳房,鲜血还在不停滴下。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乳头,是诸女都认识的。

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乳房,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开口,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

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

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著成怀恩的脚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上。

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芳若等人满脸凄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碰到还带著雅韵体温的乳尖,便忍不住呕吐起来。

郑后呆呆伏在一旁,凄婉欲绝。

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怜虫?”

郑后犹豫片刻,终于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呕吐物的乳头,珠泪纷纷而下。

26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席上,模样象老了十年。

他原本幻想著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著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捂住樱唇,强咽悲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著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脸泪光地冲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

成怀恩毫不动容,隔著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

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

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裈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接著两根手指捅进肉穴,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

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著他的脚踝狞笑著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著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住老子的店?”说著脚下一拧。

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急急揉捏起来。

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抽插,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抖动。

成怀恩看得心痒,从湿淋淋的肉穴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挤入。

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

沾满淫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密。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玉腿,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后拇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肉洞中不停插抽。

郑后高潮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感,带给她阵阵战栗,淫水从笔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香后,两个肉穴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娇喘,娇柔的玉体依著墙壁慢慢滑倒在地。

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著一道墙壁分别承受著淫辱,自己更是摊开君王至爱的肉体,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凄然张开红唇,伸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

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臻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屄!”

***************

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著一段白嫩的肉体。一个黑影正蹲在肉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

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

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著那根楠木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个月了。

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

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使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著枕头,被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著床头的烛光。

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部。

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闭上。随著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著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响,从腿间滑出。

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痛欲绝,紧紧捆著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著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著银筒,鲜血混著胎盘的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著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

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挤弄,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般。

忽然殷红的乳头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

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彷彿被烫痛般连忙缩回。

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

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著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非常遥远。

他细细品味著,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粗野的男人狞笑著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

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

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著乳头拚命吸吮,彷彿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乳头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尽情哭泣。丽妃没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乾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漉一片。

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肉穴张开浑圆的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著,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

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著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乳房,伸手轻轻抚摸片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当下转身离开。

想像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

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

撑满的肉穴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满是混著泥沙的血迹,肮脏不堪。

成怀恩冷冷看著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

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27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声响,还是挣扎著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著极大风险,绝非是仅仅为了渲淫那么简单。

轿内悬著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彿是严冬景象。

梦雪对此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面包金裹银,豪贵华丽。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

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无劲道。失去龟头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睾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上阳具的东西,与正常阳具最大的不同不在于龟头,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能射精。

成怀恩知道射精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

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于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于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著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下木箱。

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乳和子宫的尸体被草草埋在树下,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

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春色无边。

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著。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

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

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著去亲吻芳若的花瓣。

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著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抖动著,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乾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

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内还沾著几丝白色的黏液。

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著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著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贱人戴著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

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屄恁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卧房里摆著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著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穴内放著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肉洞中充满了清亮的淫水,几乎要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

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肉洞中的久积淫水便顺著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滴落。

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著她的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肉洞对准残根狠狠套下。

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于进入到这个销魂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肉洞仅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立刻收紧。

成怀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穴,却没有想像中紧密。微一愣,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著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

由于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

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出,彷彿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

滑腻的软肉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著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老,永不分离。

随著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溢。

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饥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发出一声似吟似叹的淫叫,接著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

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

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饥渴中煎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

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阴茎隐隐发胀。

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著一丝疲惫的笑意。

成怀恩搂著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抬起头,抱著她的雪臀向上抬起。

仍然坚挺的阴茎“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

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乾净。

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淫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著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著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

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著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著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间隐隐还沾著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乳房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乳头被一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著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著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著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著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著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著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著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著阳具放进红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鸡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著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脏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凄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著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著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著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著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脏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著,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著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著牙说。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徵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著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乱的饥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肉棒狠狠插进淌满淫水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著陌生人的抽送,直著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乳头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尸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著乳汁从自己的乳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叹了口气。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愈,配些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乳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著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著檐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的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精液淫水,呼吸短促,还未愈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著一丝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高潮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著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呆──她在想,比起凄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乾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著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来。

接著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肉棒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宫。接著后门里那根肉棒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乾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肉棒刚刚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肉棒立刻插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精液淫水交流,湿滑一片,两根阳具隔著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软柔的玉手分别握著肉棒上下捋动,嘴里还含著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著大为得意──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著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肉棒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著阳具捅入之后,王皇后终于哭叫起来,“大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肉棒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棒,抬起头,拚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淫水已然乾涸,只有黏湿的精液从中涌涌不绝的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著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乾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梁上,两腿分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阳具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著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精液流入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梁上,像在精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乾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阳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布满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累累。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下,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著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撕裂开来。久未动静的王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精液带著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肉棒。三名士兵一惊,连忙拔出阳具。

“接著干!”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于色,纷纷赞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拚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

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著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于衷,柔妃、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轮奸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第四部妖道灵源30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宫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宫再没有废后一点影子。

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宫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技以求皇上欢心。

宫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根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去,谁都没怀上龙子。

至于丽妃等人,独居深宫,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

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女以充后宫,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乾脆不再上朝。内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人传递消息。

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人不识相喋喋不休,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根也就清净下来。

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

成怀恩深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

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宫内廷,下到州县边塞,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不参与政事。

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精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精良远过于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于次日清晨携入宫中,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干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性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

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乾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宫阳阴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乳房,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乳汁的味道。起初,那股淡淡的奶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彷彿回到儿时,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赤裸,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躏过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宫门外叩首谢恩,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息: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

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

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敢痛下杀手。

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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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非本性。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得功亏一篑。想著乾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重重喘了气,叹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理?”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行,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叹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性命不保。

***************

时已中秋,滴红院仍是树木葱隆。几点淡淡的灯光,掩映在绿叶中。天上明月如洗,银辉处处,如梦如幻。

红杏又胖了许多,耸著颤微微肥乳在前引路,“今儿个非烟那贱婊子在背后吱吱歪歪,奴婢打了几鞭才老实;梦奴的病还没好,刚吃了药睡著了,要不要奴婢喊她过来伺候?郑奴给主子绣的腰带做完了,贱人笨手笨脚的,费了主子三两金线;芳奴……”

还在饶舌,成怀恩已经走入房中,红杏知趣闭上嘴,自去找别人撒气。

非烟、梦雪;芳若、花宜;谢氏姐妹两两同居一室,分住一楼二楼。三楼是成怀恩卧房,平时郑后在此独居。

郑后娇艳的丽色丝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怀恩脱掉靴子,然后除下外袍放在外间。

成怀恩惬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转眼,看到床边放著一条腰带,上面的飞龙由金丝绣成,周围是银线织成的云朵,腰带正中是一颗红宝石,光彩夺目。

灯光下虬曲的龙身在云中时隐时现,精、气、都集中在那颗红宝石上,像是要一口吞下般张牙舞爪,鳞片飞扬,栩栩如生。

成怀恩爱不释手,拿起来围在腰间,只觉宽窄大小无不处处合适。

郑后见他高兴,小心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头,“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妈的,这贱人真是……死心眼儿!数日前郑后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暴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家伙算什么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著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彷彿比耳后那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红霞,她每次去看陈主,成怀恩都要在隔壁对她大肆淫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种种花样,一到高潮立刻带她离开。

郑后的耳根都红透了,才小声嗫嚅了一句。

成怀恩冷笑道:“哼,还装什么贞洁,你的骚屄爷干了有上千次了吧?大声说!”

郑后细若蚊蚋的低声说:“主子……后庭……”

成怀恩心中一荡,郑后的屁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根难入,二来于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臀,不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痴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著泪珠,勉强抬头一笑,直如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郑后垂下白嫩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红的抹肚。几朵嫩黄的小花碎碎缀在抹肚边缘,翠叶翻卷,与冰肌玉肤相映成趣。

正待脱下抹肚,成怀恩叫道:“转身。”

郑后略一迟疑,转过身去。抹肚只是一块红布,从胸前直盖到股间,背后却是一无阻挡,粉背雪臀暴露无遗。成怀恩盯著圆臀间的幽谷,心跳不已。虽然这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红的抹肚落在地上,室中只剩下一具曲线玲珑的女体,在烛光月色下,散发著柔和的光芒。

郑后仰身跪在榻上,两膝平分,玉户微绽。粉嫩的股间纤毫毕露,秘处诸般胜境尽收眼底。

成怀恩在紧窄的肉穴内掏弄片刻,待指间渐渐湿润,挺起下身,肉棒抵住柔嫩的花瓣,不再动作。

齐成玉以药物掩饰他复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声音尖细,颌下光洁无须,连腹下也没有一根毛发。不过原来白弱的阴茎,此时勃起已有四寸长短,与常人相仿。但直径却过于常人。由于在诸姬体内昼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余,细嫩的表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粗壮威猛。阳物变粗,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棒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阴囊也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壮的阳具,手指拨开花瓣,放在肉穴边缘,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怀恩阳具渐长,已不需金环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泽乌黑的肉棒慢慢挤入滑腻的嫩肉,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宫禁时,陈主怜爱万端的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彷彿春风拂过,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著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肉棒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31

成怀恩压著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阴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阳具根部,四处冲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精关畅通之故。阳精每次破关而出,都会使精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精管沿著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精积于阴茎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下,化解阳精。

成怀恩的阳具越来越粗,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乾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棒。那种无奈的屈辱,令成怀恩心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想到接踵而来的淫辱,又暗自伤。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于是命非烟在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宫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穴,收敛了许多。但秉性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鸡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才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著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穴,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嫩肉里面嵌著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淫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肉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著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肉穴,“小贱人,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著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肉穴里,然后操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胸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性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乳。两个月前,他给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乳环,挂在右乳上。

白嫩的胸腹上印著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乳头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肉穴,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淫水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著……”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著头发,把她上身托起,赔笑道:“奴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用了,就这么插吧。”

非烟直直挺著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阴中,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肉间穿梭,不时碰到阴中的金环和肛中的铁钩,格格作响。配合著胸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阳具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肉棒含在口中,卖力吸吮。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

陈芜进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人,等红杏带著非烟离开,低声说:“已有灵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高人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采阴补阳,抑或采阳补阴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踪缥缈,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人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两月前启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于京城,一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意已决,只好尊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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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怪,“高丽不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防备。”

齐帝点头叹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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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著乳汁,面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著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胸口热流涌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著奶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中尽情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月……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痴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乳头,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说:“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有答,成怀恩背对著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第一次开口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裸露的圆乳随著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著一片柔和的光芒,充满母性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著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著寂寥的宫径渐渐走远。

32

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

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精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细嘱咐,然后回到滴红院整顿行装。

郑后已等待多时,盈盈起身,情间略带凄婉之色。

成怀恩见她身著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答应她的事,于是冷冷说道:“这么想让我干你的屁眼儿吗?”

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

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扔,拉著郑后匆匆下楼。

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随著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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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月的陈宫,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著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

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刹那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

她不由自主地向来人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风般多情。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深情。

那个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耐心地喂姐姐吃药,色间充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

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著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宫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

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

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笺。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红的花瓣,上面写著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人一样风流,一样俊雅。

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

但自己最终还是依著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双眼。

宫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光亮的青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片散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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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轿一顿,稳稳落下。

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

郑后披著斗篷戴著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

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乱堆著几个酒坛,手里还拿著一只陶碗,似乎是睡著了。

郑后看著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

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肉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围著一圈细微的肉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痴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硬梆梆的肉棒,抵住菊肛往前一顶。

郑后娇躯一倾,臻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分开臀肉,露出菊肛。

成怀恩阴著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头来,惊惶的看著他。

成怀恩抓住她的头发,将肉棒插进娇艳的红唇中。粗大的肉棒直直顶入喉间,塞满了温暖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棒身。接著两指拨开下体,将一个坚硬的圆球捅入乾燥的肉穴。

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要把肉壁吸乾般,榨弄著肉穴内每一滴水分。

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肉棒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看著郑后。

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郎。

火热的肉棒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著肉棒的进入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

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著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根乌黑的肉棒。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脸色雪白,玉体剧颤。她连忙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怕自己的痛呼惊动爱郎。

残根被肛肉紧紧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比,成怀恩搂住郑后的柔腰,狠狠插送起来。

粗黑的肉棒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断进出。血迹顺著白嫩的大腿,一滴滴落在华丽的宫装上。

郑后痛得两眼含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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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的疼痛也是这般,自己处子的鲜血染红了锦被,但那人的动作却无比温存。他停下动作,一点一点仔细舔净自己脸上每一滴泪珠。待疼痛稍减,才慢慢抽送。他一直凝视著自己的双眼,目光中满是爱怜。还有惊喜。

肉棒在体内温柔地进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疼痛渐渐散开,融化……

肉棒在伤口上不停摩擦,疼痛越来越剧烈。郑后咬紧牙关,死死忍耐。成怀恩挺身一刺,把她整个身体都顶到窗前,接著伸手推开窗户。

正被人屈辱地奸淫后庭,却突然暴露在爱郎面前,郑后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任肉棒在溢血的肛洞中抽送不已。

陈主微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废物,要他何用!”成怀恩不屑地说。

仅仅一年,那个年轻潇洒的风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样,呆呆看著爱郎,郑后心下暗暗滴血。

成怀恩俯在她耳边说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不把回天丹炼好,我就当著他面操你!”

郑后娇躯一颤,感觉到体内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与火辣辣的痛楚隔著一层薄薄的肉壁,从股间一下一上,平行侵入脏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用自己的淫水将三颗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泪看著颓废的爱郎,玉指颤抖著伸入沾血的玉户。

每次相遇,都伴随著刻骨的耻辱,但只要见到爱郎──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她宁愿忍受这种痛苦。

陶碗从陈主手中滑落,“呯”的一声打得粉碎。

他睡得愈发香甜。在梦里,彷彿看到心爱的皇后正对自己嫣然而笑,周围是陈宫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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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满心想让郑后随行,但从南顺府出来后,郑后连路都走不动,鲜血差不多浸透了身下的宫装。这一路上跋山涉水,颠簸难行,以她娇怯怯的身体,恐难支撑。诸姬里梦雪卧病在床,非烟在旁照料,谢氏姐妹又年稚体弱,眼下只好带芳若、花宜两人同赴高丽。

武焕军由王镇亲自带队,五营千名精锐尽是骑兵,金戈铁马,旗甲鲜明。他与成怀恩想的一样,都是把这支军队当做赖以起事的亲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此军组成全是募兵,又精选其中无家无室之辈,故而将士用命,勇猛善战。兼且武焕军军饷用度超出普通齐军数倍,成怀恩又屡加赏赐,因此更是对他忠心耿耿。

成怀恩有事在身,加倍赶路。五日后,一行人便渡过辽水,抵达辽东。次日再往东行,已出了齐国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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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击破乌桓七部之后,东北再无强敌,因此大齐重军移往淮南一带,北方只是防御为主。辽东以外,一直到高丽边境,二百余里尽是高山密林,路僻难行。此间扶余、挹娄、勿吉诸部杂陈,凶顽难服,无法设置州郡。属于无主之地。

山路越来越崎岖,王镇身披轻甲,亲率第一营在前开道:三营结成中军,卫护主帅车马;第五营则各队分开,绕著中军游弋巡视。

阳光被浓密的树叶隔绝,耳边除了马蹄轻响,再无一点声音。成怀恩心里泛起一丝不祥之感,他把花宜踢到一旁,让她避开,然后掀起窗帘唤来第二营偏将马大展,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马大展衣袖卷在肘间,粗壮的胳膊上满是黑毛,“地图上标的是黑石山。”

成怀恩心下越发不妥,“吩咐大家小心戒备。”

马大展看看道路,点头说:“这地方有些邪门儿……”

话音未落,车前一名士兵一声不响,从马背上重重跌下,接著一篷箭雨飞蝗般向大车射来。

马大展大吼一声,抽刀挡格,左臂已中了一箭。

成怀恩连忙翻身卧倒。一只长箭从窗中射入,钉在厢中,箭尾犹自颤动不已。

幸好车内包有铁皮,不惧弓箭。成怀恩伏在地上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拿起头盔,持刀走到车外。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武焕军乱了片刻,接著各营偏将纷纷下令,众军士翻身下马,团团围在大车,稳住阵脚,然后各自擎出角弓向放箭处射去。

马大展左手反手握住箭柄,右手使力一拗,将断箭扔在地上,对手下叫道:“杜环,上!”说著当先冲出。

成怀恩立在车上,凝视著幽暗的密林。

百余精骑掠入林中,遇到马匹难行之处,便毫不犹豫的下马步行。不多时,远处传出一阵刀枪交鸣。马大展的喝骂隐约可辩。

这家伙真是员悍将!成怀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突然心里一动,面色渐渐阴沉。

33

马大展半边身体上沾满血迹,气恼地把一个首级扔到马前,“是群狄贼,一过去就跑了,只逮住三个。”

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沾满了泥土,看不清面目,但披头发散,浑不类中土人士。

王镇此时闻声赶到,仔细看了头颅的发式面貌,断言说:“这是扶余族人。

”当日齐军屠掠乌桓时,正是联同扶余部落,王镇留心军务,对其瞭如指掌。

成怀恩还刀入鞘,淡淡说:“加倍戒意。”

大车缓缓起动,芳若与花宜被狂风骤雨般的突袭吓得面无血色。成怀恩则静静躺在榻上,把玩著那支长箭。

是夜,大队人马在山中歇宿,各营派出一队在周围巡视,偏将都聚在中军,商议中午的袭击。

是役武焕军亡七人,伤十二人,都是在第一轮袭击中中箭。斩获三人,观其发饰,乃是在此地出没的扶余人。

王镇见成怀恩一言不发,扬声说道:“扶余狗贼如此猖獗,卑职愿带一营扫荡其巢穴,请大人示下!”

成怀恩知道王镇此举是旨在鼓舞士气,并非想节外生枝,闻言摇了摇头。

马大展伤口已经包扎,在旁叫道:“不必王大人出马,末将愿自带弟兄们去屠灭扶余狗贼!”

诸将随即纷纷请战。

唯有一营偏将彭伦沉声说:“以末将看来,这些人并非一般的马贼……”

马大展抢著说道:“扶余狗在这地方劫路,不是马贼还能是什么?”

彭伦缓缓道:“若是马贼,怎敢袭击军队?”

场中顿时一片静默。

马大展嘟囔说:“扶余狗是瞎了眼,以为老子好欺负……”想想这话不在理,没再说下去。

成怀恩也正有此忧。在袭击中他已想及此事。若是一般的劫匪,遇到这支人数过千的精锐军队避之唯恐不及,怎敢上前搦战?此其一;其二,他们锋芒所指只在自己一人,一击不中立即远扬,显然目标明确;其三,就是那支长箭,除了三具尸体,这是唯一的证据,他仔细看了战场遗留的箭枝,铜镞打磨精致,绝非扶余部落自制的石镞。若是几支,还可以说是扶余人从外所得,但百余支长箭尽是如此,那放箭者肯定不是马贼这种乌合之众,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

诸将也是心下狐疑,都默不作声,等待主将发言。

若是敌军,此刻定在远处潜伏!成怀恩暗暗握紧刀柄,心里有些紧张。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身处险境。当日平陈可以说兵不血刃,数十万大军只摆了个样子。

现在回想起当时箭声破空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怕。

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则是敌军的来头──近年来,自己韬光养晦,绝不与人争锋,可以说有恩无怨。唯一称得上与己有仇的王飞已被赐死,部下星散。况且当日自己竭力维护其家人,有目共睹。这样算来齐国上下并没有仇家。看这三颗首级,又并非中原人氏。

难道会是……高丽!成怀恩目中寒光一闪。

半晌,他开口说道:“彭伦,明日你负责在前开路,如有意外立刻示警严守,切莫贪功追击。”

彭伦抱拳应是。

“马大展,你先在营中养伤,由王镇暂时带第二营巡视周围动静。”

马大展无奈答应。

“其余三营护卫中军。诸位,此地不宜久留,各营轮流休息,明日加速行军!”

诸将轰然应喏,自行回营。

众人小心戒备,是夜却未有敌情。凌晨时分,天上零零星星落起雨来。

雨越下越大,虽然武焕军士兵都装备有皮制雨披,不觉寒冷,但山路湿滑,险情不断,行军速度慢了许多。

中午时分,彭伦快马返回,禀报前方乃是一个极窄的峡谷,只容一车通行,最后说:“那伙狗贼要是在谷中埋伏,我军不易抵挡。”

成怀恩毫不迟疑,传令各营加速前进。

他想不通高丽王为何要派兵拦路截杀己等,难道他真是与鲜卑勾结,不愿遣质子入京?若是如此,也不必伪装成马贼,其中必有玄虚!最低限度,此举说明他们不敢撕破脸皮,与大齐正面为敌。如此一来,只要闯过这一关,进入高丽境内,既可转危为安。峡谷虽险,却不能不走!

至于掉头回转,成怀恩想都没想过。

峡谷壁立万仞,势若削成,险峻无比,宽度只能容三骑并行。众军士都暗暗握紧手中的兵刃,密切注意四处的动静。

远远能看到峡谷的出口,彭伦的前锋营已尽数出谷,他留下一队在谷口警戒,自带一百五十骑往前探路。

大车行至谷口,与前军会合。

正当军士们都松了口气时,山壁突然转来一阵轰鸣,一块巨石直直朝主将的大车砸来。

人马嘶鸣声中,御手从座中跃起,拚命打马。

巨石擦著车尾重重落下,石屑纷飞,接著一阵密如雨珠的劲箭从四处飞来,御手应声而毙。

巨石块块落下,轰鸣不绝,将武焕军分成两截。彭伦带著大队奔到前方,成怀恩身边只有第一营留下的五十骑和第四营的三十余骑,其余都被堵在峡谷中。

一轮利箭射完,林中冲出百余骑,每人脸上都带著面纱,一言不发的直奔大车。八十余名武焕军士兵又有十余人中箭而倒,剩下不足七十骑随即挥舞兵刃迎上前去。两军交接,顿时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

成怀恩早已装备停当,见敌人离自己不过数十丈,立即闪身窜出大车,抖动缰绳催马而行。

人数不足的武焕军没能把敌军全部拦下,十余名蒙面骑兵绕过两军交接的战场径直扑来,成怀恩略看一眼,知道自己的马车绝跑不过他们的战马,旋即冲入车厢,抢过长刀,接著刀光一闪,把满脸惊惶的芳若劈倒在地。花宜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躲到车角。

时间紧迫,成怀恩顾不得再杀她灭口,立刻返身跃上马背,挥刀斩断绳索,纵马急行。正在疾驶的大车顿时倾倒在地,浑身血迹的芳若和花宜从车厢中滚落出来。

成怀恩自小生长在草原,马术极精,此时骑术尽展,两腿紧夹马腹,蜷起身体,稳稳伏在无鞍的马背上。右手反手竖起长刀,护住背心要害。瞬时便奔出十余丈。

忽然左腿一痛,利箭带著一篷血雨从小腿穿过。

成怀恩负伤沿著山路逃奔,脸上阴沉似水,彷彿对腿上摇晃的箭镞浑然不觉。奔出里许后,眼前出现两条岔路。略一思索,他选择了没有蹄迹的小路,没入密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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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焕军兵士且战且退,试图掩护主将。

与敌人交上手,他们发现对方手底功夫极硬,饶是众人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猝不及防下也被砍倒数人,仅剩六十骑。面对两倍于己的敌军,形势危急。

但敌军似乎并不恋战,数人登上马车搜索,其余人马刀枪并举把武焕军逼到一边,直追成怀恩。

彭伦此时听到谷中传来巨响,连忙率军返回,正拦住去路。

蒙面骑兵看到彭伦回军,立即忽哨一声,抢过同伙的尸体,随即散入密林。

秋雨不停飘落,山林迷迷蒙蒙,悄无人迹。彭伦收拢残军,清点人数。短短一刻钟的战斗,己军伤二十一人,战死十四人,主将失踪。敌军则没有留下一具尸体。

峡谷被巨石堵塞,没有一天的时间,无法清理。在后方巡视的王镇听说成怀恩与众军失散,气得暴跳如雷,徒手从石上翻过,抢过马匹径直前奔。彭伦连忙命一队人马随行,然后留下十人在谷口照顾伤员,将剩下的百余人分为两队,沿途寻觅主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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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宜横卧在马背上,纷乱的秀发随著急促的蹄音在脸前飞扬。她一直待在温暖的车厢中,此时细雨如织,不禁又冷又怕,瑟瑟发抖。掳她的汉子骑术高明,这样颠簸的山路上竟能奔驰如飞。旁边一骑挟著芳若,她肋下中刀,伤口处血如泉涌,生死不明。

这群蒙面人显然对此地极为熟悉,在山石密林中东绕西拐,片刻便远离狭谷。

不知走了多远,急驰的骏马突然止步,花宜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处隐蔽的山坳。周围十余骑随即散开,各自把守要隘。蒙面汉子把她抱下马来,穿进山洞。

洞内乾燥清爽,地上整齐铺著几张薄毯。那人把她放在毯上,然后转身离开。花宜惊惶的蜷缩在毯上,紧紧抱著双膝。

不多时,几名汉子抱著垂死的芳若拥入山洞。那人像是这群劫匪的首领,他把一个沉甸甸的皮囊往花宜身边一丢,俯身检查芳若的伤势。

芳若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她脸色惨白,肋下划开一个尺许长的伤口,随著微弱的呼吸,不断冒出一股股血泡。那人掀开破碎的衣襟,只见雪光一闪,芳若整只左乳从衣襟下滑出,乳头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人愣了一下,小心地收回双手,摇了摇头,对旁边的人说道:“把她埋了吧。”竟然是字正腔圆的汉话。

两人抱起奄奄一息的芳若,细嫩的玉手从身侧软绵绵地垂下。花宜挣扎著拉住姐妹的手指,哭叫道:“芳姐、芳姐!”

芳若指尖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那汉子等了片刻,挽住花宜的皓腕,低声说:“她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只会叫她更难受。”

脚步声远去,花宜怔怔看著地上的血迹,心头凄楚。

等那人伸手递来毛巾,花宜才回过,想到自己又落入虎穴,不由芳心恐惧,连忙接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泪痕。没想到自己脸上沾满了马蹄溅起的泥泞,轻轻一擦,毛巾便乌黑一片。

正在惶然,那人旋开水囊,不言声的递了过来。

花宜仔细擦净面上的泥水,抬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人这才看清花宜的美态,顿时双目一亮。

花宜伺候成怀恩多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微颤著解开罗带。衣襟分开,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

刚刚除去外衣,那人突然像火烧般跳起身来,花宜一愕,柔柔抬起头,却看到一张涨得通红的面孔,他不过二十余岁,眉目虽不英俊,却有一股英挺之气。

他期期艾艾地说:“你,你这是做什么?快住手!”

花宜迷茫地掩住衣襟,望著他的眼睛。

那人像是不敢直视她的丽色,侧脸把目光投向洞外,半晌才说:“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跟那个阉人在一起?”

花宜嗫嚅著不知怎么回答。

洞口人影一闪,一名汉子奔了进来,“狄哥,有人向这边过来了。”

那人沉思一下,问道:“多少人?”

“四五十匹马,大概是武焕军一支小队。怎么办?要不要先避避?”

那人断然说:“不能避!成怀恩带的人马不多,有此机会,正好被我们各个击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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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负伤奔驰多时,终于支撑不住,从光溜溜的马背上跌了下来。箭杆在地上一碰,痛得几乎昏倒。

蹄声渐渐远去,四下里只有雨点落在叶上的沙沙声。他撑起身子,游目四顾,看到林中隐隐露出一角飞檐。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终于爬到一间茅舍旁边。门板吱哑一声拉开,露出一双细长的眼睛。他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良久,成怀恩悠悠醒转,只见自己躺在炕上,身上暖洋洋一片,舒适异常。

小腿的伤口也被包扎过,隐隐作痛。身前坐著一个人,正笑吟吟打量自己。

他加意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那人笑道:“这是阁下命不该绝,何必谢我。”

成怀恩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本是辽东人氏,经营皮货生意。这次是去丸都进货,没想到路遇劫匪……请教老丈尊姓大名,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那人凝视他半晌,突然仰天笑道:“阁下太小看我了!”

成怀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说道:“老丈因何发笑?”

“阁下服色乃是宫中内相,补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阁下才智,难道以为会瞒得过我灵源吗?”

成怀恩心头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那人细长的眼中精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参见大人。”

34

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射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仍没能占多少便宜,不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婢是成大人的……丫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雪乳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凄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叹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阉人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情。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

成怀恩压住心头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口,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人也是含笑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人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于是不再隐瞒,迳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阳具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对尊门一片赤诚,天地可表。”说著解开衣物,“还请仙长指点。”

灵源也是附炎趋势之徒,当初若非看到成怀恩的服色有异,也不会出手相救。此时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权贵,势力直达内廷,更是怦然心动。他摆出得道之士的风度,朝成怀恩胯间淡淡扫了一眼。当看清残根的模样,目光霍然一跳──不足两年时间,竟有如此进度,难道他……

成怀恩凝视著这个传说的半仙之体,心头呯呯直跳。

良久,灵源喟然叹道:“齐成玉大言欺人,以公公才质,五年即可复生,但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滥用回天丹,而无药散相辅。唉……”

成怀恩心里一沉,只听他说:“回天丹药性至寒,滥服必伤阳气,若非大人天赋异秉,已让其误矣!”

“敢问仙长,如何补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阳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无后患。”

成怀恩稳住心,问道:“请教仙长,在下复原尚需多少时日?”

“终生无望。”

成怀恩脑中一晕,脸上血色褪尽,他挣扎著从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长相救!求仙长相救!”

灵源道:“依齐成玉之法,公公精管此生绝无法复原。若想精管露出体外…

…必需处子相济。”

成怀恩精大振,“此举易为,请教仙长,若有处子该当如何?”

“以振阳丸激以阳火,以极乐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难在鼎炉难觅。若是普通处子,需百人之数方可奏效。”

“百名处子,并非难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怀恩略一思索,沉声道:“请问仙长,处子若非普通,又当如何?”

灵源正待说话,突然闭口不语,顷刻后,展颜一笑,“公公届时自知。”说著长身而起。

茅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著一条威猛的大汉推门而入,用与其外貌截然不同的尖细声音问道:“见没见到……”

浑身湿透的王镇看著成怀恩惊喜交加。

成怀恩笑道:“有劳王指挥挂念。”

王镇把成怀恩扶到炕上,“大人腿上受伤了?”声音里充满关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这位道长搭救。”

王镇向灵源躬身施礼,“多谢道长。”

灵源稽首还礼。

王镇见主子受伤,动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辈中既有扶余狗贼,必与本地部落有关。请大人下令,让卑职带人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灵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挥莫怒,待贫道为大人占上一卦。”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灵源拿出一把艾草,抽一、分爻、细观卦象。摆布良久,断声道:“正东!”

35

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事一旦传扬出去,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淫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利,这具娇美的肉体完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著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著一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著两人,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嫩。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胸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彷彿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著,任马蹄敲碎这一地湿淋淋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于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人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著强劲有力的心跳,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尸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著布衣,腰间悬著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拚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肉。这一场总共死伤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尸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著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尸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著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鼻翼翕合,像是在寻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著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著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著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著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尸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凄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红的乳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乳尖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尸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尸身失去生命的花瓣,像漂洗过又放乾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尸体的左侧沾满了乾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把尸体双腿弯曲著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尸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尸体肋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接著从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乾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著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肉棒。怪的是那根阳具色泽如玉,唯有龟头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乾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赤裸的女尸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著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尸体上那道凄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鲜血,随著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尸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乳房恢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越快,隐隐能听到肉棒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湿淋淋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著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尸额上。

沉寂的尸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麻,眼睁睁看著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乾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著圆臀缓缓滑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精液灵蛇般倒卷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尸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凄惨的伤口,其余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尸闻声立刻爬进墓穴躺好。接著泥土从四处涌来,把赤裸的尸身深深埋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

36

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教。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阴著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伍中最华丽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著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瞭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岩离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接著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色委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著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于原来躲藏的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阳具塞进她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著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肉棒猛然刺入,但她秘处乾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操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茂才的色。忽然捏住花宜的玉乳,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啊……”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情相悦,但从未越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荡。

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肉穴水光淋淋,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上。忽然一根粗黑的肉棒伸了过来,上面布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在狄茂才面前毫不停顿的狠狠刺入细嫩的肉穴。接著便大力抽送起来,花宜身下铃声大作,娇艳的嫩肉随著肉棒的进出,来回翻卷。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花宜拚命夹紧双腿,挣扎躲僻,但成怀恩牢牢接著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宜心中凄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著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的小腿,把她摆著跪姿,贴著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阳具捣入肉穴,叽叽作响,隐隐夹著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肉花,清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著两粒睾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操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弥漫著肌肉的焦臭。狄茂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拚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臀肉随著脚掌的动作左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淫水。

花宜阴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入花瓣,紧紧压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口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少次?”

花宜凄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操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脏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咬开他的腰带,把阳具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的阴冷怪异截然不同。

肉棒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才再咬,肉棒一提,刺入菊肛。

37

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肉棒,秘处还在狄茂才布满胡须的嘴上磨擦。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怪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

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迳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尸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尸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阴相就。等把肉棒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

花宜不敢置信地看著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肉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来。

成怀恩咽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肉棒,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著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

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

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著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乳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著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阳具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酥爽无比。随著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

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

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肉棒,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

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肉棒顿时象失去重量般,随著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著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然喷向下体,热辣辣烫在阴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

花宜呆呆望著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

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

花宜肉穴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阳具夹在嫩肉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体遍布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

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短,奈何奈何。”

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肉,作声不得。他没晕过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肉棒嵌在紧紧收拢的肉穴中,正对著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肉棒边缘往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人的骚屄竟能这么紧?他妈的,以前伺候老子是偷懒了。”说著把肉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做到底──”成怀恩操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嫩的花瓣上。凄厉的惨呼声中,白烟升腾,湿淋淋的嫩肉翻卷著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

狄茂才直直看著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乱颤不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玉乳紧紧缩成一团,随著她的惨叫硬硬抖动。

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荡然无存,粉嫩的股间只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鸡巴从此就留在这贱人屄里,时刻相连,不分彼此,如何?”

狄茂才那里还能回答,他看著昏厥的美人儿,嘴唇微微颤抖。

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嫩肉间上的金铃。细小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胸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

烙铁随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红的乳头按入乳中。雪乳象蜡做的一般,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入。

肉体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凄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再玩死你!”

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乳头同时烙去。花宜红唇血光乍现,柔颈昂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著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著烙铁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乳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乳球烙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

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无不留下深深的伤痕。最后手腕一挺,烙铁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搅动起来。他这样一方面是发泄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

昏迷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著疼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

烙铁凝在菊洞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著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出。

浑圆的雪臀缓缓绽开,前后两处肉洞都已是血肉模糊。糜烂菊肛随著铁条一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著一串血肉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肉,实在是暴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叹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喷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第五部生机重现38

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宫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幕后指使者之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著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骑著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著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用了几付药就平复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著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叹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叹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

丽妃坐在窗前,看著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情中夹著淡淡的哀伤。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

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宫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织在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彷彿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于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乳上。

丽妃垂下臻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乳房,丽妃忽然羞涩起来,玉乳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

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乳头,还没有吸,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乳房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成怀恩贪婪的吸吮著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

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出。那是她久无音询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

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布置任务时,成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院中的美奴艳姬,肉棒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与迎接的陈芜悄言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情,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还摆出这副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的唇齿交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著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著沉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著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著姐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著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著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

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忍受著什么痛苦一般。

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

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

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肉穴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肉正中,悬著一颗高高挺立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淫水会不断涌出。

成怀恩弹了弹银筒,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

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著这个,撑大些。”

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淫水正顺著筒壁缓缓淌下,“好捅吗?”

“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起。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著水声的肉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著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著?”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肉壁上,彷彿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

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彷彿插著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

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于郑后的美穴,可能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

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著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淫诸女,对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于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39

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

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气,旋即又屏住呼吸。

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著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带。

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著薄薄一层阴毛,又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著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起。她的红唇香舌玉乳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肉棒,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屄对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屄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著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郁搂著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肉棒去侵占妹妹的处子之身,犹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

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

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

眼看阳具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口,含住肉棒,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

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肉棒,见湿淋淋的棒身在乾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乾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操……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屄……”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俱醉,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乾得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

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榨出一些蜜液来。

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屄了。去,把你小姑子的小骚屄舔湿。”

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

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

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

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

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

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

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著用呢!”

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肉棒,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乾燥的阳具重新润湿。

成怀恩心急著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不已,乾脆把她的臻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乾了吗?

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屄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

想到要亲吻带血的肉棒,郑后喉头一阵恶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在谢芷雯胯间。

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个个娇美动人。

郑后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然后眼睁睁看著成怀恩的肉棒缓缓接近。

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慢。

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

沾满郑后口水的肉棒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

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著盯著成怀恩粗逾常人的短粗肉棒一点一点前进。

成怀恩感觉到肉棒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

谢芷郁稳住心,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著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怀恩的肉棒,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

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决心死也不吭一声。

肉棒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

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

粗壮的肉棒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著传来一阵剧痛。

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肉棒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

肉棒插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阳具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著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

待阳具完全拔出,郑后看著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迹的肉棒含进口里,舔舐乾净。

谢芷雯急急喘著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肉棒又缓缓靠近,重新挤入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谢芷雯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著“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

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蠕动,阳具插在热辣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味。

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凄然看著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著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肉棒上所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

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玉腿,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他的肉棒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

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著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于是挣扎著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细细抚摸;身后的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于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

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

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肉棒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

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肉棒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伸至腹下,想抵挡肉棒捅入,白嫩的玉腿抽搐著哭叫道:“嫂嫂……姐姐……救我啊……”

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

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子吧。”说著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

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著娇喘不已。

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

阳具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彷彿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乾。

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著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阳具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乾燥。

成怀恩此刻只觉肉棒内彷彿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阳具,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洞内。

火一般的肉棒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于放过了小姑。肉棒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织在一起。

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玉腿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雕玉琢的娇美肉体。而这些肉体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原上。

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著雪臀迎合肉棒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肉棒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

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

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著肉棒探不到的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

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肉棒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

精关已破,肉棒跳跃著将他喷发的第一股精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处,直入子宫。

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肉棒,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黄的黏液,里面还夹著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肉棒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于尿道下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

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著蓟都叫道:“天佑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

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番言语。

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的身体揉碎一般。

40

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肉棒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抽送。

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著薄毯,蜷缩著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拭她下体乾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

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精液蓬勃而出。

这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肉棒,立刻服下振阳丸,唤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尸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结果尸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家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布置不可再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才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宫去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著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占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著眼,两手从头到脚,抚摸著尸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怪。派来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采补之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藉机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采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于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么盘膝坐著套弄起来。黑暗中,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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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具完美的身体里射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精液,连半夜醒来的谢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肉穴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插了几下,就把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著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淫水四溢的肉穴。红杏迎合著他的抽送,不住高声浪叫。

成怀恩一边抽插,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著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著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著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精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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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源举茶饮乾,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精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

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妓。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人阳精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采补,数月之内即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采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前日所授振阳丸,大人每日采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

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家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人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

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驾。

灵源道:“大人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人相传即可。”

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好意敬谢不敏。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

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因今日齐帝宿在殿内,请他明日入宫。

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

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喷头。看到主子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操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

当日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王镇拍著桌子说:“汉人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实能打。那样一千精兵足以顶两万人马。”

成怀恩点头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到精良,但与死士相比还差了些。而且──”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赠草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叹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不好插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精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乾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

41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肉穴入口的嫩肉层层叠叠,轻易便吞没了四根手指,毫无弹性。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他妈的,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著说:“主子,奴婢的屄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能恢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著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著纳入阴中,拚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从肉穴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著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拚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粗大的肉棒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下贱呢?”

成怀恩盯著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找几个男人。”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著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皇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叹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著抬腿就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著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著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著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著说:“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拚命摇著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著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著鼻子说:“精管长出来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著芬芳的乳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别加了一条──

“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带著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布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阴沉的拖著酸痛的步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著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著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著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于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著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时大了几岁,拚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于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著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布各地的宁所收拢异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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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著芬芳的乳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别加了一条──

“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带著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布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阴沉的拖著酸痛的步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著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著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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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著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于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著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时大了几岁,拚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于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著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布各地的宁所收拢异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弑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弑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42

从高丽回来后成怀恩加强了滴红院的戒备,绝足不到外院,只宿在楼中。他不但要视察武焕军训练,探望阮刚等人,还要给阮滢找面首,隔两日更要到青冥观拜见灵源真人,让他检查自己的恢复情况。每日在宫内宫外四处奔波,如今精管复生,成怀恩不必时刻有女相伴,出入更加小心。

灵源对他的状况不置可否,只说阳精生机未复,因此其色发黄。然后奉上丹药,让成怀恩自行修炼。

虽然面上一个和蔼用心,一人恭敬有礼,但成怀恩知道那家伙意图染指自己手中的美姬,恨得牙根发痒。

这日,成怀恩从青冥观出来,面上象结了层冰。灵源这妖道推说诸女有异,行术不一,始终不提修炼之法。跟齐成玉那个死鬼一个德性。他气恨恨的回到滴红院,推开楼门,一眼就看到非烟曼妙的身影。

非烟的身体仍未恢复,但成怀恩近日太忙,又从不叫她伺候,因此把这事儿忘到九霄云外。此时看到这个被玩废的艳姬,成怀恩心头一动。

非烟躺在地上,两腿被分开捆在桌脚,红杏坐在桌上,伸脚在她胯间拨弄。

红杏是闲极无聊,拿非烟来解闷儿,她把脚尖插进非烟松弛的肉穴内,来回搅动,冷嘲热讽地说:“小蹄子,你不是敢骂我吗?骚屄使劲!夹紧些!什么时候夹紧了,主子就会来操你。”

几个月来非烟所受虐待无数,求也求过了,骂也骂过了,可无论她怎么样,红杏都不依不饶,现在自己已经被她弄废,仍不肯干休。非烟心如死灰,闭目不语。

“装什么死?”红杏咬牙骂道,脚腕一挑。

非烟禁不住放声痛哭。

成怀恩心下已有计较,挥手让红杏退下,然后对非烟寒声说:“一个月的时间到了吧?夹得住吗?”

非烟跪在地上不敢作声。

成怀恩冷哼一声,“回房穿衣服,一会儿爷带你去个好地方!”

非烟明亮的大眼里蒙著一层水雾,她轻声说:“奴婢知道了。”然后蹒跚著走回房中。

***************

一片黄叶从轩窗飞入,落在几上。郑后轻轻拿起焦黄的枯叶,呆呆摸索上面凸起的脉络。总有一天,自己也会像这落叶一般,繁华凋尽──那时就能解脱了吧。

成怀恩凝视著玉人落寞的情,不由心震荡。郑后觉察到身后有人,娇躯一颤,扭过脸来。她把黄叶捏在手心,柔顺的站起身,垂下柔颈,轻轻说道:“您回来了。”

成怀恩心中软软一荡,装作没看到她拿著的黄叶,点了点头,淡淡道:“怎么不让郁奴、雯奴她们陪你呢?”

“雯儿身体不舒服,小郁在陪她。”

“哦。梦奴呢?”

“在给雯儿煎药。”

温言款款的对答,使成怀恩有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温暖感觉,彷彿是与妻子商量家事一般。

但这种感觉转瞬即逝,因为郑后接著说道:“主子,奴婢想见……”

成怀恩牙关咬紧,半晌才说:“好办,明天晚上。”说完拂袖而去。

***************

成怀恩无名火起,看什么都不顺眼,连楼梯上铺的地毯也分外扎眼,“红杏!红杏!”

红杏连忙奔了过来,“主子,什么事?”

成怀恩厉声说:“把这地毯都给我揭了,换成黑的!马上去办!”

红杏连声答应。

“去把非烟那个贱人叫来!让她换件衣服,这么慢!死屋里了!”

红杏晃著一身白肉,连忙下楼去找非烟。

片刻后,楼下传来一声惊呼,红杏唇青脸白的跑了上来,气喘吁吁地说:“主子,主子……那个贱人上吊了……”

成怀恩脸色铁青地站在非烟房内。梁上的白绫垂在空中,在秋风里飘来荡去。红杏和几个内侍围在桌边,手忙脚乱的抢救著。可惜非烟自缢的时间太短,最后红杏从头上拔下簪子,往人中狠狠扎了一下,她便悠然醒转。

成怀恩沉声道:“还记得当初我是怎么吩咐的吗?”

非烟虚弱的哑声说:“我不想活了……”

“哼,死也没那么容易!”

非烟凄然一笑,“只要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成怀恩淡淡说:“现在你死不了,但也活不了。”突然提高声音,“去把那些贱人都叫来!”

非烟缓缓合上眼睛,嘴角流出一缕鲜血。

成怀恩以为已经把她救活,准备在众女面前把她细细剐碎,让诸人不敢再自杀。这时看到非烟仍是奄奄一息的模样,不由一惊。仔细看去,才发现非烟胸前沾满鲜血,一只乳头被撕裂开来,上面所挂的金铃不知去向。

诸姬听说非烟自杀消息,都连忙赶来。

成怀恩淡淡道:“趁你还没死,先看清楚──”突然暴喝道:“郁奴过来!

谢芷郁一头雾水的走到成怀恩身前,依言褪去衣物,露出白嫩的身体直直跪在地上,止不住阵阵战栗。

成怀恩朗声道:“本院规矩,胆敢有自杀者,非但本人要受暴尸之苦,还要挑选一人陪葬,郁奴,你想怎么死?”

诸姬闻言大惊失色,沉寂片刻,郑后叫道:“主子,非烟还没死,算不得自杀,求主子饶了郁儿。”

成怀恩冷冷说道:“如果只是自缢,单杀她一个就行。哼,这贱人唯恐不死,居然还吞了金铃──谁能救活她,我就放了郁奴!”

金铃穿破肠胃,非烟此时已说不出话来,但成怀恩的话她却听得清清楚楚,因自己而连累了长公主,真是悔之晚矣。

谢芷郁俏脸雪白,吓傻了一般,呆呆的看著地板。

梦雪膝行过来,泣声道:“奴婢与非烟同居一室,愿代公主受主子责罚……

成怀恩声音中充满了威压,“你是跟主子讨价还价吗?滚出去!”

梦雪洒泪出门,跪在院中。

谢芷雯被成怀恩连番奸淫,下体受创甚剧,身体虚弱,这时挣扎著伏到成怀恩面前,哭著说:“求主子饶了姐姐,奴婢愿给主子做牛做马……”

成怀恩不屑地说:“你现在不是爷的牛马吗?你也滚出去!”

谢芷雯不住磕头,却不愿离开。

成怀恩扬声道:“郑全送来的大宛马呢?这贱人再不出去,就拉她去配种!

郑后一把拉住谢芷雯,把哭倒在地的女孩扶到门外,然后深深吸了口气,直直看著成怀恩的双眼,“你要怎样才能放过郁儿?”

成怀恩凝视她半晌,然后淡淡说:“过来。”

郑后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前,含住他怒张的肉棒,主动解开罗带,褪去衣物。

成怀恩伸手拽下梁上的白绫,先细细把郑后双臂捆在一起,然后把她系在室角,俯在她耳边低声说:“规矩不可轻废,不管怎么样,我都要杀了这个贱人。

郑后欲待挣扎,已是丝毫无法动弹。

成怀恩走到非烟面前,摸著她滑腻的脸蛋说道:“你虽然吞了金,但只要身体放平,起码还能活一个时辰,那就先看看公主怎么为你而死吧。”

谢芷郁僵在地上,没有移动分毫。突然两乳一痛,被成怀恩硬生生捏著乳房提到桌上。

成怀恩拍拍坚挺的玉乳,叹道:“如此美人儿,实在可惜。”

谢芷郁颤抖著说:“主子……饶了奴婢吧……”声音又乾又哑。

成怀恩呯的一声,把几只铁钩扔到桌上,“你跟非烟,把这几个铁钩分了,不管你们怎么分,都给我穿到奶子里!”

那是武焕军用来攀城的铁钩,钩分三股,黑黝黝的钩尖足有拇指粗细,坚硬无比。谢芷郁慢慢伸手,摸住冰冷的铁钩,呼吸越来越急促。

犹豫半晌,谢芷郁摇摇晃晃走到非烟身旁。粉嫩的乳球凝脂般滑润晶莹,当铁钩碰到肌肤,垂死的非烟不由自主的收缩皮肤,乳头突起。锋利的铁尖刺破皮肤,钻进乳肉。非烟口不能言,但强烈的疼痛使她脸容扭曲,她扭过头,不敢看谢芷郁的动作,更不敢看她的脸。如果由公主亲手虐杀自己,就可保全她的性命,非烟会毫不犹豫的献出自己已经濒死的生命。

成怀恩冷眼旁观,想到这个腰肢婀娜的美女,倾刻间便要凋零,不由心中一动。他拍拍谢芷郁的圆臀,让她挺高,然后肉棒一挺,插入乾燥紧窄的内穴。

谢芷郁一边接受著成怀恩的奸淫,一边把铁钩慢慢刺入。她目光平静,没有一丝波澜。

非烟胸前血流如注,粉嫩的乳房被染得通红。不多时,身子一阵颤抖,似乎昏倒般不再动作。

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把谢芷郁转过身来,让她跨坐在自己腰上。然后指了指桌上,“给自己也带上一个。”

长公主拿起铁钩,犹豫了一下,还是伸手托起乳房,将钩尖抵在左乳根部,缓缓刺入。

血液落在肚腹上,一片温热。成怀恩大为怪,本来他只是戏言,谁可能会这样虐待自己?

他不知道自己刚才是在鬼门关前打了个来回。谢芷郁在最初的震骇中惊醒过来后,知道自己今日必死无疑,因此不再浪费言语,无论成怀恩说什么,她都照著做,这样反而能少受凌辱,更可以早些脱离苦海。刚才拿起铁钩,她差点儿就想刺到成怀恩的颈中。但并不是只有她一人在滴红院,自己的妹妹、还有两位嫂嫂,尽在其中。她已见惯了成怀恩的残暴,一刺之下无论他死与不死,亲人们必然会受到更大的荼毒。犹豫片刻,她还是放弃了反抗,而选择了死亡。

粗黑的铁条在雪白的乳肉中越钻越深,直没到弯曲处。她似乎没有一点疼痛,只是专心的把钩尖刺得更深。成怀恩越看越,突然谢芷郁身子一震,乳上的伤口处鲜血迸涌。

成怀恩连忙坐直身子,抓住铁钩向外一拽。

但为时已晚,谢芷郁临死前只说了一句话,“奴婢不小心……”说著软软歪倒在地。她体内还插著成怀恩的肉棒,但脸上却挂著一丝解脱的微笑。

成怀恩脸色铁青,他现在才明白谢芷郁是藉机用铁钩刺破了心脏,一旁的非烟肯定也早已身死,而非昏迷。因为她是奉命行事,成怀恩虽然恼怒,却无法迁怒于人。

郑后见姐妹与小姑倾刻间便香销玉殒,心如刀绞,忽然娇躯一软,瘫倒在地。

狠狠瞪了谢芷郁的尸身片刻,成怀恩拿起桌上的铁钩,将整只拳头大小的三股铁钩旋转过来,从谢芷郁下腹柔软的嫩肉间深深捅入,然后向外一提。钩尖刺破层层嫩肉,牢牢勾在胯骨与股骨上。

43

梦雪和谢芷雯跪在院中,相顾无言。但楼内始终没有发出惨叫,两人都想:也许主子并没有下手。

不多时,成怀恩从楼内缓步走出,手里还拖著一具娇嫩的身体。一双软绵绵的玉腿斜斜抬起向下弯曲,粉背擦在地上,姿势怪。白嫩的肉体后拖著一条长长的血迹。

待成怀恩走近,两人才看到他手里握著一支棱角分明的铁柄,柄身深深没入女体下身的花瓣中。股间的鲜血还不停涌出,顺著雪白的小腹向下直流到胸前。

乳房中赫然还插著一支狰狞的铁钩,撑在粉嫩的雪乳中,隐隐能到钩尖在肉球内不停晃动。梦雪和芷雯同时想起体内露出的铁柄,与这支一般无二。那插在她腹中的,也是这种东西。谢芷雯呆呆朝尸体拖在地上的俏脸看去,撕心裂肺的叫了声:“姐姐!”身体一软,晕倒在地。

成怀恩把谢芷郁的尸体倒悬在树下。接著累得满头是汗的红杏把非烟的尸体拖了出来,将两人并排悬在一起。

两具白嫩的肢体在空中轻轻摇晃,像凌空生长的白兰。女尸离地不足一尺,秀发和舒展的手臂垂在地面上。光润的双腿左右搭在身侧,柔嫩的秘处高高鼓起。里面伸出一支带环的铁柄,整具身体就被这小小的铁钩悬在空中。

郑后、非烟、谢芷郁,像约好了似的使成怀恩连番失算,他越想越气。但掳来的九名艳姬如今只剩三个,再杀就没得玩了。只好拎起谢芷雯的秀发,把毫无知觉的少女拖到两具尸身下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

谢芷郁完好的右乳垂在胸前,白净诱人。成怀恩一边插抽,一边握住她主动刺入自己左乳的铁钩,向下用力一扯。滑腻的乳肉顿时被铁钩撕裂,乱纷纷垂了下来。接著,他拿起这只血淋淋的铁钩,在右乳上划出道道深痕。

成怀恩一边划,一边恶狠狠地说:“你放心,你妹妹有我照顾,保证每天她的骚屄至少被捅两个时辰。”说著一把拽起谢芷雯的头发,厉喝道:“听见了吗?”

昏迷的小公主被剧痛惊醒,眼光呆滞迷乱。她不认识般看了姐姐的尸身一眼,旋即闭上眼睛,小手按到臀侧,低低呻吟道:“痛啊……”

***************

夜色里,树下的两具尸身朦朦胧胧看不清楚,只隐约泛著一团肉白的颜色。

郑后和梦雪默默坐在榻侧,看著昏迷的谢芷雯。中午被成怀恩蹂躏之后,她就一直昏迷。中间曾醒来一次,但眼中采全无,像不认识两人一般,只喝了口水,便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郑后与梦雪眼光一对,彼此都看出了对方的担忧。

梦雪迟疑一下,轻声说:“娘娘,公主是不是……”

郑后静静看著窗外,半晌才说:“你怕不怕死?”

梦雪抬头看著郑后秀美无伦的玉脸,摇了摇头,“不怕。”

郑后悠悠叹了口气,“我也不怕。这样活著,还不如死了乾净……”

沉默一会儿,郑后怔怔说:“他会怎么样糟蹋我们的尸体?”

“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郑后扭过脸来,笑了笑,“是啊。死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管他怎么样呢。”

两人又沉默下来。

梦雪犹豫著说:“娘娘,其实他对你挺好……”

郑后淡然说:“我早就想死了。以前是怕连累你们,现在只剩咱们三个,小雯又变成这样……”说著凄然一笑,“大家一起死好了。”

梦雪握住她的手,一言不发。

但郑后还有一点放不下的心事,想了半天,她断然道:“你把金饰都找来,最好再找把刀。等明天见过君上,咱们一起死。”

梦雪点了点头,“我明天去厨房给公主煎药。”

郑后怜爱的摸了摸沉睡的谢芷雯,心里说:“虽然没有问你,但你活著也不会快乐……”

***************

此时,成怀恩正在燕山脚下的乌桓营房内。王镇、阮方、阮刚、陈芜、郑全、曹怀,包括他在武焕军的心腹彭伦、马大展都在座。

这些是他绝对信任的爪牙,成怀恩知道这些人都是胆大妄为的亡命之徒,但除了本部落的王镇等人,余者都是冀图富贵而追随于他。因此他并没有暴露自己的身份,只说如今边关告急,南朝尚未完全平定,齐帝又不理政事,任外臣播弄权势,内忧外患,民不聊生。眼看国祚将覆,自己昼夜焦虑,忧心忡忡,故而从塞外借来的数万援军,准备翦除朝中奸党,以至罢黜昏君,另立新主。

成怀恩的三寸之舌把彭伦诸人说得热血沸腾,近年来齐帝不理朝政,天下州府各自行事,乱像已露。谁都知道武营的数万大军足以控制京师,成怀恩又手握大权,操纵内庭,再加上援军数万精骑,别说翦除奸党,就是改朝换代也非难事。

但众人还有些担心。京师还有另一支卫军羽林军,其主将承安侯邱建朋,只是个纨裤子弟。不足为虑。但大将军洪焕为大齐征战多年,军功盖世,如今各地守军将领多是他的部下。如果他登高一呼,必然从者云集。那时这几万人马恐怕难以抵挡。

说到这里,众人都目视成怀恩。

成怀恩盘算多时,首先把武焕军将领不动声色的调至各处,完全控制武营,然后将边关守军也换成自己的心腹。如此一来,诸事齐备,至少还需要一年时间。

一年之内,如果姐姐怀孕,生下太子,那就弑君立太子为帝,自己自然可以高枕无忧了;如果姐姐未能怀孕,那也不必多等,直接造反,杀尽京师所有官吏,然后率军逃归草原,扔下个烂摊子让齐人自行收拾,如果运气好,甚至可以趁乱割据一方。

监视大将军府的探子每天回报,洪焕表面看来毫无异常,只偶尔去城打打猎,其他时间都是在府中或是兵部。也没有看到外人进入府中。

成怀恩反覆推敲,无论如何都要先动手干掉洪焕。上个月赴高丽途中受袭,九成就是洪焕所为,看来他对自己已经动了疑心。但他既然暗中下手,想来没有找到切实证据,不然早就告到齐帝面前了。

成怀恩站起身来,扫视座中诸人,举杯淡淡一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来,乾了此杯!”

***************

天色将晚,郑后衣冠整齐,端坐在室内。她今天加意修饰了一番,灯光下更显得如花似玉,娇艳欲滴。

饶是成怀恩与她日夜相对,看到艳光四射的郑后也不由一愣。贪婪的盯了两眼,成怀恩心中暗骂,在屋里整天都是素面朝天,去看那个废物居然如此用心,真是欠操!

大轿直入南顺侯府,内侍退开后,轿帘一掀,成怀恩拉著衣衫不整的郑后钻了出来。华丽的宫装下,雪白的玉腿时隐时现,显然内衣已被扯落。

在路上,成怀恩忍不住先尝了几口,此时欲火正旺,急匆匆带郑后走入陈主所居的侧室,推开窗户,二话不说就掰开郑后雪臀,准备再入桃源。

刚才还滑嫩如脂的肌肤突然收紧,硬梆梆难以刺入。成怀恩怪地抬起头来,发现郑后化为石像般一动不动。窗内,整日醉卧在床,不省人事的陈主,此时竟然醒著!

两人四目交投,如痴如醉,浑然没有注意旁边还站著一人。

成怀恩愣了片刻,“呯”的合上窗户。接著屋内发出一声低哑的嘶叫,陈主连滚带爬的挣扎到窗边,抓著窗棂拚命摇撼,嘴里喃喃喊著:“华儿,华儿…”

成怀恩眼里冒火,一手拉紧窗框,一手挽起郑后,让她快走。

郑后柔肠寸断,但不敢发出声音,只抱著成怀恩的小腿泪流满面,死活不愿离开。

成怀恩怒意勃发,冷冷盯著郑后,低声问:“你不是想见他?”

郑后拚命点头,哽咽难言。

“无论如何都要见他?”

郑后还是点头。

成怀恩瞳孔一收即放,利刃般投向窗内。他压抑住心底的狂怒,忽然松开窗框,转身离去。

成怀恩走到阶前,两腿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他靠在木柱上喘息良久,恨意涌起,突然抱住木柱猛咬一口。

朽烂的木渣又苦又涩,还有一股难闻的臭味。他无意识的把嘴里的朽木用力嚼碎,心头怒火万丈。郑后绝美的玉容在眼前晃来晃去,渐渐飘远。成怀恩终于明白,自己永远不可能得到她的芳心,那里也不会有自己的位置……

成怀恩把木屑狠狠吞下,喉咙被刮得生疼。在心底狂喊道:那些都是屁!我不需要!不在乎!我要的只是她的肉体!爷就是玩她!操他妈的!贱种!——王八蛋!老子非杀了你这条死狗不可!

一抹脸上的泪痕,成怀恩满腹杀机地回到室内。

***************

窗下杳无人迹,只有几件首饰零乱的扔在地上。

低沉嘶哑的喘息从窗内传来,夹杂著肉体相击的声音。成怀恩脑中一晕,呆呆走到窗前。

陈主就在窗下,正伏在郑后娇美的肉体不住挺动,他的屁股又乾又瘦,但身侧却露出两条晶莹如玉的美腿,看上去怪异无比。

郑后紧紧搂著檀郎的身体,眼波温柔似水,娇媚无伦。彷彿陈主还是当年那个俊美潇洒的风流天子。

陈主目光停在郑后脸上不敢稍离,喃喃说著:“梦耶?幻耶?此地可是仙境耶?”

郑后珠泪滚涌,支起柔颈与陈主唇齿相接,不让他再说话。

不多时,陈主身子一抖,积蓄多日的阳精喷涌而出,然后软软瘫在香软的娇躯上。

成怀恩手脚冰冷,在窗外呆立良久,才回过来,俯身拽住郑后的手臂,一把将她从窗口拉出。

陈主从极乐之境跌落尘埃,嘶叫道:“别走……不要离开我……”

郑后哭泣的声音远远传来:“我会再来的……”

室中寂无人声,陈主趴在地上,分不清刚才那一幕究竟是真是幻,他无数次梦到爱妃,但从未像这次般真实。难道是横死多年的爱妃已登仙境,特地来看望自己……

成怀恩气得吐血,他以为两人只是见面相对无言看上几眼,没想到那懦夫干起这事儿倒不含糊。没来得及出南顺侯府,走到墙边就把郑后按在地上,拚命去擦她的红唇。

郑后心中似苦似甜,任他抚弄,只闭著眼回忆陈主惊喜交加的情。

光润的玉户微微分开,露出一抹艳红,花瓣间还沾著浊白的阳精。成怀恩又悲又苦,没想到偷鸡不成反大大赔了一把。他倒没想过郑后本来就是人家的正室,只恨自己的宠物被野狗玷辱。

44

郑后割舍不下爱郎,见谢芷雯渐渐复原,求死的心又淡了下去。那夜回来之后,成怀恩什么话都没有说,这使她隐隐有些希望,以为成怀恩对此并不介意。

也许下一次还能与爱郎相伴……她忘了,那晚成怀恩像要洗掉一层皮肤般,把她整整洗了一夜。

成怀恩变得沉默寡言,在她面前也不再从前般意气风发,更没有以前那种时时流露的温情。除了在她身上发泄以外,平时对她视而不见。

每次射精之后,成怀恩都会仔细检查自己的精液,但每一次都是淡黄如故,毫无起色。他心里越来越焦急,几次想把梦雪拱手相让,思来想去,还是怕泄露秘事,授人以柄。只好从外面购来处子,送给灵源,请他传术。可那几名处子姿色怎么比得上陈宫诸姬,灵源只说时机未到,让他耐心修行,然后原璧奉还。成怀恩气冲冲的把那几名处子破身之后,随手就送到军营,不闻不问。

他越来越害怕进宫,但此事无人可托,只能自己亲自带人入宫。屈指算来,死在自己刀下的士兵已经有六十余人,姐姐却毫无动静。

柔妃却不动声色,每次见面都要问他身体的情况,听说仍无好转,心里暗暗著急。

***************

成怀恩阴著脸来到紫氤殿后的空室。两名武焕军士兵身著内侍服色,兴冲冲跟在主帅身后。成怀恩交待两人不可开口,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一句话都别问,然后闭上房门。

每次想到姐姐被自己拒绝的肉体,被这些王八蛋搂在怀中任意玩弄,成怀恩嫉妒得发狂──更让他难以忍受的是:姐姐居然是心甘情愿。甚至会主动挑逗,而且还要把那些肮脏的精液纳入子宫……成怀恩手脚微颤,他不愿再等姐姐过来,迳直来到华阳宫。

丽妃似乎知道他今晚必来,不但妆扮整齐,还特意备了一桌酒菜。

成怀恩也不说话,举杯便饮。酒水入喉,辛辣如火,手指的颤抖渐渐停止。

他咳了一声,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丽妃持壶斟满,微笑著坐在一旁。

几杯热酒下肚,腹内像有团烈火燃烧,成怀恩眼睛微微发红,转首看到巧笑嫣然的丽妃,心中不由一震。

红烛高烧,丽妃的娇艳尤胜往昔,成熟的躯体散发著淡淡的香气。秀发如雾,柔柔盘在脑后,白嫩的肌肤细腻入微,滑腻得似乎能滴出水来。桃红的丝绸下,高耸的圆乳微微颤动,肥嫩动人。

这一年多,成怀恩有意把丽妃当成母亲的化身,厮守多时,却一无所犯。此刻看到她的娇态,虽然心中震荡,但还是忍住冲动,埋头痛饮。

一只白细的玉手伸来,满满斟了杯酒,然后轻轻按在他手臂上,柔软如绵。

成怀恩心内狂跳,慢慢抬起头,只见丽妃款款起身,解开腰带。罗衣中分,显出一段娇美的肉体。成怀恩胯下一热,早已怒张的肉棒直直挺起。

转眼,丽妃已身无寸缕,她轻轻走到成怀恩身边,仰首把他的耳垂含在口中舔弄。

成怀恩眼中冒出火来,搂起香软的玉体放在床上。丽妃玉脸飞红,慢慢分开双腿,举阴相就。待成怀恩进入后,一口吹灭红烛。

黑暗中,两具肉体纠缠翻覆,成怀恩性欲勃发,竭力抽送。不知过了多久,丽妃挣扎著撑起身子,在床边摸索片刻,翻身坐到他腰间,上下套弄。炽热的肉棒在嫩肉间飞快进出,成怀恩气喘如牛,只一柱香工夫,会阴处一阵颤抖,阳精蓬勃而出。

这次射精分外爽快,成怀恩半眯著眼,懒懒躺在床上,任丽妃用唇舌将湿淋淋的肉棒舔舐乾净。肉棒在香软的小舌挑弄下,又直直竖起,成怀恩正待与丽妃梅开二度,忽然床头火光一闪,有人点亮红烛。成怀恩睁眼一看,身体顿时僵硬。

点烛者正是丽妃。

伏在胯间舔弄的玉人缓缓仰起脸,成怀恩脑中一晕,呆若木鸡。

阮滢挺起下身,审视花瓣间流淌的阳精,然后用手指一抹,微笑著送到弟弟面前。原本淡黄的阳精其白如乳。

成怀恩愣愣看著自己的阳精,阮滢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小安,你复原了…

…”

成怀恩终于明白过来,姐姐早有心助己复原,但知道自己绝不会同意,因此设下圈套,让丽妃以色相诱,趁自己颠倒鸾凤如痴如醉的时候悄悄以身相代。

目光落在阮滢羊脂般的玉体上,成怀恩突然低叫一声,扑到她身上,粗大的阳具重重刺入姐姐的肉穴。他敢肯定刚才所饮的酒中必然放有春药,以致自己智恍惚,连换了一个人都未曾发觉。事已至此,成怀恩抛开顾虑,尽情在姐姐滑腻的秘穴内抽插。

云收雨散,成怀恩与阮滢并肩躺在床上,相视无语。少顷,柔妃俯身在他脸上吻了一口,喜滋滋地说:“你复原了就好,以后姐姐再也不让那些臭男人碰了,姐姐的身体只属于你一个人所有──”她屡遭劫难,更受过非人的虐待,本已对男人心灰意冷。但弟弟的出现却使她绝处逢生,因此阮滢将一腔柔情尽数系在成怀恩身上。多年的荒淫生活,使这个本就不计较礼法的乌桓公主对种种毫不理会,尽情追寻自己的快乐。她爱怜无限地摩挲著弟弟的眉眼,柔柔说道:“姐姐要给你生个孩子。”

成怀恩吓了一跳,“这怎么行?”

“怎么不行?伏羲和女娲不也是兄妹吗?”

成怀恩哑口无言。他思索片刻,心结尽去,微笑道:“姐姐的身体好美……

阮滢娇媚的斜了他一眼,翻身坐起,“弟弟别动,让姐姐来伺候你。”说著粉臀一沉,将肉棒吞入体内。

***************

又与丽妃春风一度后,成怀恩精疲力尽地离开华阳宫。想到自己生机已复,此后子孙传递,无负先祖,他禁不住笑了起来。

回到滴红院,他拉起郑后急急求欢。郑后微微一挣,便不再反抗。她满腹心事,月信已经晚了半个月,至今迟迟未来,莫非自己已经怀上了陈主的孩子?

一个月后,成怀恩也觉察出异样,郑后无缘无故频频作呕,却只吐出些清水。症状与当日的丽妃一般无二。他暗自掐算──极有可能是那个废物的孽种。

成怀恩心底恨极,不待三个月的期限未到,便把郑后带到南顺侯府。

这次两人直奔陈主所居的卧室,郑后进门顿时大惊失色,只见陈主被囚在半人高的铁笼中,面色灰败。

陈主看到爱妃,立刻两眼放光,抓住铁栏喊道:“华儿!华儿!”

郑后奔了过去,与爱郎四手相握,焦急的问道:“为何这样对你?”

陈主恍若未闻,只紧紧攥著郑后的玉指,喃喃说:“你真是华儿?”

郑后含泪点头,突然脑后一痛,被一只大手拧著头发转过头来。面前是一根血管纵横的巨棒。

成怀恩挺著肉棒,在娇艳的红唇上来回磨擦。郑后没想到他居然要当著陈主的面玩弄自己,满面乞怜的摇了摇头。

成怀恩眉毛一挑,朝囚笼狠狠瞪了一眼。郑后无奈,只好张开樱唇,把肉棒含在口中。

陈主跌坐在地,不能置信地看著那根没有龟头,形怪状的阳具,直直捅入仙子般娇美尊贵的爱妃口中,将小嘴撑满,深深进入喉中。

郑后跪坐著直起柔颈,雪白的喉咙被肉棒捅得不停蠕动,眼角珠泪纷纷。“泼”的一声,成怀恩拔出肉棒,郑后立刻伏地呕吐不止。

成怀恩搬来椅子,坐到囚笼旁边,狞笑著挑了挑肉棒,说道:“有请娘娘!

”声如铁石。

郑后呜咽一声,捂住俏脸,挣扎著摇摇晃晃奔了出去。刚刚奔出房门,她就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

成怀恩挥舞毛竹,隔著铁栏打得陈主连声惨叫。打了片刻他转过身来,冷冷盯著乖乖返回的郑后。

郑后俏立在室中,似水的秋波凄然看著爱郎。

毛竹一扬,重重打在陈主肩头,后者立刻痛叫失声。

郑后娇躯一颤,咬牙解开衣带。宝蓝色的绒线绣衣轻轻滑落,露出里面鹅黄的织锦绣襦。腰间缠著一条手掌宽的罗带,银白色的锦缎上没有一丝花纹,身子一动,便见光晕水一般柔柔流淌。她弯腰除下弓鞋,玲珑剔透的玉足赤裸著踏在地上,像是不堪砖石的寒冷,微微发颤。

光润的肌肤晶莹生辉,郑后没有解下抹肚,便张腿坐在成怀恩膝上,握住肉棒,对准自己的花瓣正中。

成怀恩曲膝顶住郑后秘处,冷笑道:“你不是想他吗?转过去!”

郑后泫然垂泪,依言默默转过玉体,坐在成怀恩怀中。火热的肉棒挤入花径,原本收拢在玉户内的花瓣翻卷出来,紧紧裹在粗大的阳具周围。圆润的雪臀整个在腰腹上摩擦,带来一片销魂的酥爽和滑腻。紧窄的肉壁弹性十足,成怀恩还是骂道:“贱人!屄夹紧些!动作快点儿!”

郑后玉手紧紧捂在脸上,不敢去看陈主,泪水从指缝间不断滴落。突然身体一轻,成怀恩搂著腰将她摆成跪姿,一边伏在她臀后拚命抽插,一边拨开她的手指,让魂不守舍的陈主看清爱妃痛苦的情。

肉棒从温润的花瓣内拔出,接著狠狠钻进菊肛,将紧密的后庭再次撕裂。郑后痛得嘴唇发白,但还是死死咬住牙关,不作一声。

良久,成怀恩把阳具塞入肉穴,将浓精射进郑后体内,然后伸手往溢血的后庭内掏了一把,递到陈主面前,冷笑道:“这贱人的屁眼儿真紧,爷干了有上百次,每次都会出血。”

陈主愣愣看著他指尖的血丝,喃喃道:“歌残水调明珠沉月浦,舞破山香碎玉凌风台……”

成怀恩没听明白,问道:“他说什么呢?”

郑后当然记得,这是自己入宫之后,陈主专为她赋的诗……文字未改,但人却明珠蒙尘,面目全非。

成怀恩也无心细问,他这次的目的就是要彻底玩弄两人,要让郑后在情郎面前羞态毕露,以后再不敢提来看望他的事。因此说道:“跪过去,让这废物好好看看你的屄!再给他发次浪瞧瞧!”

郑后被他当著陈主的面干得后庭出血,此时听到他这么过分的要求,不由羞忿欲死,颤声道:“你要怎么样才能放过我?”

成怀恩暗道,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你。心里一动,把毛竹丢到郑后身旁,“自己把那个孽种捣出来,这次就放过你。”

不足两个月的胎儿怎么可能用粗大的毛竹捣出?况且就是能捣下来,郑后也绝不会依从。

郑后斜坐在地上,不言不语。如云秀发披散开来,掩住大半身体。她体下玉户已然合拢,遮没了艳红的花瓣,雪白的股间沾满血迹精液。

沉默间,一直状若痴呆的陈主突然张口,颤抖地嘶声说:“华儿,你有孩子了?”

郑后微微点了点头。

“谁的?”

郑后凄然一笑,贴在铁框上轻声说:“我们的。”

陈主眼中一亮,颤声说:“你有了我的骨血?”

郑后认真的点了点头,眼珠也不转的不屑地说:“他是个阉人。”

陈主眼中流露出万般柔情,半晌才柔声说:“真是苦了你了。”

兰心慧质的郑后听懂了他的意思,伸手握住情郎,泪如雨下。陈主拍拍她的手背,长叹一声,黯然靠在铁笼上,闭目不语。无论怀恩再怎么淫虐郑后,他都像无知无觉般不闻不问。

自从那日郑后与陈主在他面前交合之后,成怀恩一直耿耿于怀。如今能报此一屌之仇,本来快意非常,但陈主这副模样,让他大感没趣。草草了事,便带郑后离开。

45

成怀恩隔三差五入宫一趟,每次都在华阳宫与姐姐相会。两人食髓知味,在肉欲中越陷越深。丽妃也被拉到榻上,同赴巫山。姐弟俩伏在她怀中,一人噙著一只乳头,像一对初生的婴儿般嬉笑作乐,春情无限。

各地的告急文书越来越多,不仅边塞,连南朝与川蜀等地都有盗匪劫县杀官的报告。成怀恩读完冷冷一笑,随手扔入取暖的铜炉。能够劫掠县城,那就不是一般的匪徒,而是造反了。看来大齐天下已是遍地烽烟。他挑了些无关紧要的奏折纳在袖中,到倚兰馆回禀齐帝。

天气已冷,齐帝兴致却高得很。成怀恩远远便看到馆中热气腾腾,七八名内侍拿著热水、毛巾,长刷,还有皇上明黄色的外袍站在旁边。齐帝只穿内衣,袖子挽在肘间,正亲自擦洗那匹乌云盖雪。

成怀恩虽然极力搜求,进献良驹无数,却始终没有一匹可与此马媲美。看到齐帝对它如此珍爱,心底暗暗盘算如何应对。

荣妃袅袅起身,笑道:“成公公今日来得早。”她身著华服,长长的衣带垂在腰侧,摇曳生姿。眉枝如画,俏脸含春,不经意的动作中便流露出万种风情。

成怀恩躬腰掩饰自己胯下直挺挺的肉棒,朗声说:“娘娘万福金安。”

荣妃掩口格格轻笑,“找皇上有什么事呢?”

成怀恩捧出奏折,“朝中政务,请皇上御批。”

荣妃拿起一本翻了翻,“放在这里好了。”

齐帝支著手由内侍擦著走了过来,大笑道:“怀恩,你看看朕的乌云盖雪。

那条河足有两丈宽吧?这家伙一跃而过。好马,好马啊。”

成怀恩回头看看馆外穿宫而过的代水,赞道:“果然是万里挑一的好马。但皇上万金之躯,还请陛下小心。”

“去把威武将军牵过来。”齐帝吩咐内侍,然后笑著摆了摆手,“朕的骑术不必你来担心。曹怀送的那头斗犬果然厉害,连冠军将军都败下阵来,让他再晋几只。”

成怀恩暗暗一笑,“一个公主一个皇姬都让它吃了,还能不厉害吗?”脸上却带著忧色,“臣已命曹怀竭力搜寻,不久即可入宫。万岁,江州刺史有表奏上,说江南多匪,恳肯请调兵镇压。要不要请洪大将军……”

齐帝不以为意地说:“区区几个毛贼,何必劳动大将军?嗯,朕准备在宫内新建几处馆所,江州地毯不错,下旨让他们供奉。”

成怀恩想支走洪焕,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在途中派人劫杀。但他又不愿让齐帝知道天下多事,因此隐瞒军情。思索片刻,说道:“皇上明鉴,我朝国泰民安,四夷宾伏,海内几个顽匪本不足虑,但承平日久,只怕官民松懈,能否请皇上派人巡视四方,以显我朝天威?”

齐帝不耐烦地说:“何必多事?”

“臣遵旨。”成怀恩顿了顿,“那臣将江州的奏折转予刑部,不再经兵部。

如何?”

“这些小事,你看著办吧。”

荣妃给齐帝披上衣服,腻声道:“皇上,臣妾刚学了一段舞蹈……”娇笑声中,她柔媚地折腰而起,在两寸宽的白玉围栏上轻盈旋舞。衣袂飘扬,宛如仙子凌波。

***************

寂落的滴红院笼罩著一层阴沉的湿雾,萧杀之意遍布华庭。沿墙是一排高大的杨树,树下冰冷的黄土中,埋著数名如花似玉的妙龄女子,还有数女尸骨无存。

成怀恩对冤魂报应之类的话语毫不在意,反觉此间幽雅亲切。他把缰绳递给陈芜,看了看天色,“只怕会下雪,你去王镇营中一趟,让他照顾好人马。还有,让人通知郑全,把上个月制作的暖炉送进宫里。紫氤殿、华阳宫、倚兰馆品级相同,都照院里这种。”

楼内温暖如春,黄铜制作的暖炉半人高低,热气逼人。梦雪过来帮他解下大氅,放到一边。

成怀恩见她脸带忧色,骂道:“瞧你那副死像!爷回来是看你脸色的吗?”

梦雪连忙跪在地上,叩头说:“奴婢知错了。”

“滚出去!”

户外天寒地冻,但梦雪不敢犹豫,连忙起身。

成怀恩看到她柔软的腰肢,心中一动,“回来。”

梦雪诚惶诚恐地跪在主子身前,肩头微颤。

成怀恩沉吟道:“你去编两套舞,香艳些,明天跳给我看。”

梦雪松了口气,连忙答应。

“郑奴呢?”

梦雪正为此事忧心,低声说:“在楼上。红姨说要给她打胎。主子……”

“住口!回房去!”

成怀恩在楼下坐了片刻,终究放心不下,悄悄走到楼上,伏在窗边查看。

郑后被仰面缚在榻上,腹部高举,红杏一边在她腹上揉按,一边用玉簪刺弄。光润的玉户上渗出点点血迹,郑后紧紧咬著红唇,美目中充满恨意,她从未这样恨过一个人,纵然是成怀恩对她百般凌辱,也不及面前这个想杀死自己孩子的女人更可恨。

成怀恩火冒三丈,一脚踹开房门,挥手打在红杏脸上,“老子让你打胎,你这是干嘛?”

红杏其实是依照青楼密法,刺激郑后下体的穴位,使她流产,但此时被主子一吓,呆呆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抬脚把她踢了出去,然后解开玉人。

郑后双手掩住小腹,低声说:“如果让我生下这个孩子,我愿意终生为奴。

听到香艳的玉人亲口承诺,成怀恩手指一颤,一股酸酸甜甜的滋味从心底划过,但略一思索,旋即大怒,骂道:“你本来就是爷养的畜牲!想生下这个孽种?做梦!”

郑后没有作声,只是如水的眼波微微一闪。

成怀恩看出她眼中的话语,寒声道:“你想死吗?”

郑后目光投向囚笼,用沉默回答了他的问题。

自己心爱的女子竟要给别人生孩子──还是第一胎,成怀恩越想越不是滋味。但自己手上用来威胁郑后的筹码越来越少,眼下只余梦雪、谢芷雯两人,瞧她的模样,可能真会发狠自尽,那……

心里恨意与怜惜交织在一起,成怀恩犹豫半晌,终于做了让步,慢吞吞说:“生下孩子也无不可。但第一:不能让别人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第二:今后不能再见那个废物。”

郑后毫不犹豫地点头答应──她知道,自己再去南顺侯府,必然还会当著爱郎的面受辱。那样的屈辱和痛苦,她再也不能忍受。尤其是爱郎,他更无法忍受。

成怀恩见她答应得如此轻易,倒有些后悔。眼珠一转,说道:“你立下誓来。”

郑后跪在成怀恩面前,一字一句说:“只要主子让奴婢生下这个孩子,并且抚养成人,奴婢愿意终生为奴,伺候主子一辈子,今生今世绝无反悔。”

“好!既然如此,你先去杀了红杏。”

郑后一惊,呆呆看著让人琢磨不透的主子。

成怀恩从腰中拔那柄短刀,扔到桌上,说道:“你不是愿予我为奴吗?怎么?不听主子的话?”

郑后慢慢伸手握住刀柄,挣扎片刻,毅然起身。

成怀恩靠在椅中,淡淡说:“把她的奶子带回来。”

片刻后楼下传来红杏一声尖叫,然后沉寂下来。

成怀恩拿出另一柄短刀,默默把玩。

不多时走廊中转来沉重的脚步,房门重重被推开,“主子──”成怀恩一怔,盯著气喘吁吁的红杏说不出话来。

46

“主子,那个贱人想杀我……她偷了这把刀冲进来,主子,你可要为我做主啊……”红杏也是受惊不轻,说著说著哭了起来。

“她人呢?”

“在楼下,真是吓死奴婢了……”

娇怯怯的郑后怎么会是红杏的对手,成怀恩暗骂自己昏了头,急急下楼,一边走一边问:“有没有受伤?”

“奴婢手被划伤了,流了好多血……”

“她有没有受伤!”

红杏见主子对自己漠不关心,只一味问那个贱人,不由委屈万分,“你自己去看。”

郑后被裹成一团,面上有一块青肿,所幸身上并无伤痕。看来两人体力相差太大,根本没有对抗。

成怀恩放下心事,拍拍桌子,笑道:“过来。”

红杏见主子要临幸自己,乐滋滋躺在桌上,分开双腿,两手在花瓣间揉搓不止。

成怀恩一边在肥嘟嘟的肉穴里抽插,一边将红杏双手缚在桌上。红杏还以为他是在游戏,媚笑著竭力迎合。

等把红杏手脚缚好,成怀恩翻身下桌,解开郑后。

红杏见主子脸色阴沉,又把短刀塞到郑后手里,突然一股寒意涌上心头,肥白的肉体微微发颤。

郑后走到桌旁,闭目凝,然后一刀扎进红杏心窝。

红杏凄厉的惨叫声中,刀尖碰上胸骨上,滑到一旁,斜斜刺入肥硕的乳球内。

红杏一边惨叫连声,一边嘶声嚎哭,“主子,主子,你为什么要杀我……”

成怀恩毫不理会,只笑吟吟看著天仙般娇美的郑后如何杀人。

郑后本来想先一刀把红杏刺死,免得她受苦,但她毫无经验,连扎几刀都未能刺入心脏,反而把红杏胸前割得血肉模糊。她越扎越怕,手腕软软的使不上力气。

“扎什么扎?先把奶子割下来!”

郑后颤抖著扶住红杏的肥乳,把短刀抵在乳根处,然后背过脸,使劲一推。

寒光一闪,刀锋没入肥嫩的肉球中,湿黏的鲜血从伤口喷射出来,溅得郑后满身都是。

郑后紧紧闭著眼睛,使力切割。手上一松,一团温热的肥肉落了下来。她睁开眼睛,才发现手里的乳球只是半个。刀口从乳根斜著向上,尽头已到乳房中部。还有一多半乳肉挂在红杏胸前,留下一个椭圆形的巨大创口,血肉翻卷。郑后只看了一眼,便两腿一软,伏在地上拚命呕吐。

红杏的惨叫渐渐低落,成怀恩淡淡说:“休息一会儿也可以。还有一个,你看什么时候割──明天也行。”

郑后呕吐片刻,脑子清醒过来,她挣扎著撑起身子,不言声地割开红杏的喉咙,然后割下另一只乳房。

把两团乳肉放在地上,郑后心里憋著的劲顿时消失,全身虚脱,昏倒在地。

等郑后醒来,成怀恩正持刀在红杏身下剖割。他把一团暗红色的嫩肉放在郑后面前,肥厚的花瓣完整无缺,连肉穴也保留在内。接著成怀恩递来一团滴血的囊状物体,笑著说:“这就是你们养孩子的地方。”

郑后茫然看著自己的手指,心里乱糟糟品不出什么滋味。红杏虽然狠毒异常,但终究是一个人。是被自己双手杀死的一个人。想到红杏死前的惨叫,还有那团残缺的乳肉,郑后立刻呕吐起来,直吐得泪眼模糊,整个人都像被吐空了一般。

成怀恩拿著沾血的短刀,挑起郑后的下巴,缓缓说:“刚才的誓还没有发完──如果你敢反悔,不听我的吩咐,不但是你,连你的孩子也会被这样切碎。但我向你保证,孩子身上的肉未割完之前,绝不会让你先死!”

***************

次日,成怀恩带著牵机毒药进入南顺侯府,陈主根本不问这是什么东西,举起来一饮而尽。

成怀恩站在囚笼外淡淡道:“孩子我来养,孩子他妈我来操,你就放心吧。

那天你也见了,爷的鸡巴可比你粗多了。噢,忘了告诉你,娘娘昨个儿让我操了一夜,干得太狠,前后俩洞都肿了,这会儿还走不动路……”

陈主本来不想理会他的刻薄,可成怀恩越说越下流,可昨天自己还让爱妃生下孩子──这些年她要到受多少污辱……陈主心头酸痛,热泪纵横。

刚喘了两口气,陈主腹内突然一紧,接著口鼻出血,脸容扭曲,身体慢慢蜷成一团,渐渐气绝。尸体手足相连,弯成弓形,连入殓时也无法伸直,就那样蜷缩著塞进棺中。

郑后象忘了陈主这个人,尽心竭力服侍成怀恩。除此之外,每天就坐在窗前缝制刺绣,给未来的孩子准备衣服,看上去非常平静。

梦雪和谢芷雯也知道了她怀孕的事,但都不知道她腹内的孩子是陈主唯一的骨血。虽然疑惑,但两人对郑后衷心爱戴,一个把她当成娘娘,一个把她当成嫂嫂,又亲又敬。

成怀恩越来越忙,有时一整天也不回来一趟,仅剩三个女子的滴红院愈发冷清。但相比于十女齐聚时不绝于耳的悲呼惨叫,如今的冷清却有种融融的温情。

日子就这样平静而又悠长地缓缓流逝,天气慢慢寒冷起来。

第六部璧沉朔漠47

蓟都入冬的第一场雪已经融化,失修的驿道泥泞不堪。午间,一行人马从城门奔出,当先一人紫衣金带,正是成怀恩。

他纵马急驰,身姿矫健,脸色却比刺骨的寒风还冷。

王镇指挥的武焕军悄悄扩张规模,彭伦在南郊另立新营,与燕山脚下的总营遥相呼应。武营的将领大半已换上成怀恩的心腹,外城守将更是由马大展这些心腹中的心腹担任。

从各地收拢来的死士已近五百人,其中一百人由陈芜指挥,作为亲卫,驻扎在滴红院,其余都由王镇率领。

乌桓部众陆续抵达,如今已有两千余人。阮刚等人在山中一躲三个多月,长时间的休整,使这些草原上的骠悍骑士精力过盛,整日跃跃欲试,迫不及待要杀入齐宫,报仇雪恨。

成怀恩也心里发急,他屡次请求想支开洪焕,但齐帝执意不许。倚兰馆的密报传递消息,这都是荣妃在后作梗。成怀恩恨得牙根发痒,却又不敢轻举妄动。

王镇早间已经接到消息,守在营内等候。

成怀恩掀起沾满泥泞的长袍坐在椅中,喝了口热茶,问道:“人马准备好了吗?”

“挑了三百个,都是以一当十的猛士。”

成怀恩点点头,“一会儿我带他们入城,你夜里带上武焕军,去外城换防--记住,换下来的士兵先别让他们走,等我的消息。”

王镇道:“为何不直接杀入内城?”

随成怀恩一同来的阮方说道:“主子跟我商量过,现在杀入内城,要与羽林军硬拚,并非上策。”

王镇道:“突袭大将军府,那不是打草惊蛇吗?”

阮方道:“正是要打草惊蛇。主子的意思是洪焕必杀不可,若不除掉他,咱们大计难成。百官宅邸尽在内城,一旦大将军府出事,羽林军主帅邱建朋难辞其责,到时咱们就可以藉机把羽林军的兵权夺到手中;而且皇上肯定会让主子去清查此事,我们更可以趁势调动军队,把武焕军尽数迁入内城。除洪焕、夺兵权、调军队,这一著看似莽撞,其实是一石三鸟的妙计!”

王镇原来性烈如火,但赴高丽时屡受挫折,知道单凭勇武实有不足,因此发狠学习兵法,虽然阮方说得头头是道,他还是觉得不妥。想了片刻,摇头道:“这太过一厢情愿了。若袭击大将军失利,或者羽林军兵权未落入我们手中,再或者是皇上另派他人调查此事,只要一步未照计划,那就麻烦了。”

成怀恩深深吸了口气,说道:“这确实是步险棋。但洪焕一日不除,你我一日不能大展拳脚。像现在这样,再有一年武焕军也未必能超过万人。各地州府的军权更是不用想了。”

王镇皱眉道:“宁缓勿急,再等一年又如何?”

成怀恩欲言又止,苦恼的笑了笑。

阮方在旁笑道:“咱们该恭喜主子,丽妃怀孕了。”

王镇一愣,旋即大喜,“主子,是咱们乌桓的后代?”

阮方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话?废话!难道还是皇上的?”

王镇哈哈大笑,豪气涌起,叫道:“咱们先杀了洪焕,为小主子献上一份大礼。”

***************

得知丽妃怀孕的消息,成怀恩乐得一夜没合眼,这是他第一个孩子,也是自己完全复元的铁证。他搂著丽妃狠狠亲了一口,喘著气说:“好丽妃,你一定要给我生个大胖儿子!”

丽妃白了他一眼,娇羞的低下头。

成怀恩看著她的娇态,心里一动,突然冲口而出:“这下咱们扯平了,拿走一个,我又给你送了一个。”

丽妃闻言身体一颤,泪光盈然。

成怀恩话刚出口就知道自己孟浪,连忙贴在丽妃脸上柔声说:“那些都过去了,现在你是我的,也是我孩子的妈。”安慰半天,丽妃才慢慢放开心事,乖乖躺在床上养胎。

成怀恩一边命人能知柔妃,一边命人去青冥观杀掉灵源,但那个妖道却早一步逃之夭夭,连芳若也无影无踪。

柔妃得信也欢欣无限,她笑著骂成怀恩偏心,非要当场再来一次,让弟弟把精液射进体内,才肯罢休。

成怀恩恨不得让郑后立刻生下那个孽种,好给自己也生个孩子。这些天他信守诺言,一直没有碰郑后的肉穴,只用她的小嘴和后庭泄火。郑后对他的节制也感激不尽,因此百依百顺。

成怀恩越想越远,差点儿忘了眼前的大事,被阮方拉了一把才回过来,乾咳一声道:“洪焕耳目众多,不早一日除掉他,我睡觉都不得安稳。”

***************

成怀恩带著精选的三百死士悄悄返城,把他们隐藏在设在内城的宁所中。他仿效当日所遇的刺客,所选择的死士也是囊括诸族,尤其以乌桓人为多,忠诚上毫无问题。

他时时刻刻看著更漏,等待时机好杀入大将军府,除掉洪焕。

外面传来一阵急切的马蹄声,停在宁所门口。

成怀恩一按刀柄,快步走出。

曹怀脸青唇白的奔了进来,半天作声不得。

成怀恩心头揪起,曹怀深夜赶来,宫中必有大变!他没有催促,镇定的走过去拍拍心腹的肩头,“慢慢说,不用急。主子大事已备,连东风都不缺,你说吧。”

曹怀竭力咽一口吐沫,“主子……丽妃,丽妃……”

成怀恩脸上变色,急道:“她怎么了?说!”

“丽妃被皇上抓起来了……”

成怀恩脚下一虚,勉强稳住心,“怎么回事?”

曹怀口齿渐渐伶俐,“是荣妃告的密,说丽妃娘娘与人私通,怀了孕。皇上龙颜震怒,命人把丽妃抓走。已经有一个时辰了。”

成怀恩暗道大事不妙,所幸自己还带著四百余名死士,还有一拼之力,不至于坐以待毙。当下起身换上劲装,派人去通知王镇,立刻起兵攻打内城,留下阮方、陈芜带百余人在内接应,引武焕军入宫控制形势,然后自己带著剩余的死士直奔齐宫,见机行事。

刚进宫门,一个小黄门急匆匆出来,见到成怀恩一行人马,立即躬腰请安,然后直身说道:“皇上有旨。”

接旨时本该跪下听命,但成怀恩已经打算与齐帝翻脸,端坐马上冷冷道:“说吧。”

这般傲态使小黄门吃了一惊,但对方是权倾内外的重臣,他也不敢说什么,当即朗声宣旨。原来是齐帝命成怀恩入宫,清查此事,找出丽妃与何人有奸;又命他把宫中禁卫尽数下狱,换上新人。

成怀恩这时才想到自己在齐帝眼里还是个不能人道的阉人,绝无犯案可能,不由阴阴一笑,接过这道救命的圣旨,顺手将宫门守卫全部换成自己的手下。

曹怀与郑全奉命去调换宫中禁军。禁军头领也已接到旨意,隐隐知道宫中出了丑事,谁都不敢略有异议,立刻传令将千余守卫尽行囚在别宫。

***************

倚兰馆亮如白昼,远远就听到齐帝的暴喝。数十名内侍立在殿外,大气都不敢出一口。

齐帝目露凶光,咆哮著骂道:“贱婢!竟然敢在宫内淫乱,朕要将你千刀万剐,凌迟处死!”

丽妃被打得体无完肤,浑身上下布满血淋淋的鞭痕,但始终不吐一字。

一个人影昂然入内,也不行礼,直直站在齐帝身前,挡住丽妃。

齐帝见是成怀恩,怒骂道:“朕让你看守禁宫,居然出了这种事,你是怎么搞的!”

成怀恩冷冷说:“这是万岁失德所致──不仅丽妃,大齐后宫上至皇后下至宫女莫不如此!”

齐帝喉头一哽,指著成怀恩说不出话来。

成怀恩淡淡说:“皇上累了。来人,伺候。”

两名身材短小的乌桓死士走了过来,把齐帝挟持到殿旁按住肩头坐在椅中。

成怀恩俯身解开丽妃,脱下衣服遮在她身上,命人把她送到宫中养伤。然后登上玉阶,稳稳坐在龙椅中,眼中精芒闪动。

齐帝被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措,突然狂呼道:“成怀恩!你这阉狗!

敢胆犯上作乱吗!”

暗香轻浮,钗影闪动,身衫不整的荣妃被人从后殿拉了出来。

成怀恩早已垂涎荣妃的美色多时,此刻羊入虎口,也不急于下手,先戏弄一番。听到齐帝的咆哮,他长身而起,解开衣带,笑道:“陛下英明武,请万岁明鉴。”

一根粗大的肉棒从腹下颤微微伸出,长逾七寸,粗近两寸。乌黑的棒身血管纵横,顶端的龟头无影无踪,却有一个尖尖的创口,露出指尖大小一点硬硬的红疤。仔细看去,上面还有两个小小的圆孔。

成怀恩托起荣妃如花似玉的俏脸,慢条斯理的说:“臣方才已经回禀万岁,大齐后宫无论后妃皆与人有私,王皇后更是淫乱成性,三天内与千余军汉偷欢,以致身故。”

肉棒在娇美的唇瓣上来回磨擦,酥麻阵阵。“陛下若是不信,臣可以让万岁一一目睹。”说著捏开荣妃的小嘴,粗大的内棒直直插入温润的口腔。

荣妃无意识的张著红唇,任肉棒顶入喉中,心里惊骇欲绝。

48

齐宫占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著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著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著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肉棒,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著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

…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眥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屌!来人,请娘娘宽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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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8

齐宫占地极广,数百死士无法控制全宫,郑全带著一半人马,加上宁所亲信先守住几处宫门。曹怀则领著百余名死士奔赴各宫,将嫔妃押到倚兰馆。

成怀恩在荣妃口内抽送著说道:“娘娘的小嘴果然不俗,只不知道下面的屄里是什么滋味……”他拔出肉棒,上面沾满荣妃的口水,乌黑发亮。

荣妃云鬓散乱,娇艳的唇侧悬著一丝长长的唾液,颤声哀求道:“成公公…

…饶了妾身吧……”

成怀恩微笑道:“好说,等臣玩够了,自然会把娘娘送给大伙,让大家都尝尝贵妃的味道……”

齐帝看到爱妃爱辱,眥睚欲裂,狂叫道:“来人,拿下逆贼!来人!来人啊!”

成怀恩不屑的瞥了他一眼,“真是个傻屌!来人,请娘娘宽衣!”

荣妃抵死不从,拚命挣扎,成怀恩见惯了这种抵抗,听到门外传来女子的哭叫,于是喝止手下,说道:“不必你们动手,一会儿让娘娘自己脱!”

慧妃住得最近,她深夜被人挟持,早已吓得魂不附体。一进殿门,几条大汉拥上来,三把两把将她身上的衣物撕得精光,接著两腿被人大力掰开,一根肉棒重重刺入乾燥的秘穴。

齐帝自负英武,其实早已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挣扎半天,却纹丝未动,只能眼睁睁看著慧妃被七八名形态各异的汉子按在地上轮番奸淫。

不多时各宫妃嫔被一一带来,进门即被扒光衣物,露出白光光的肉体。一时间殿内到处扔满了形形色色的罗衣柔带,金钗银钏遍地。灯光烛影下,诸妃玉肌生辉,尊贵的身体被一群粗暴的军汉肆意蹂躏,娇哭淫笑不绝于耳。

片刻后柔妃色自若的缓步入殿,精疲力尽的齐帝奋力撑起身子,嘶叫道:“爱妃、爱妃快走!”

柔妃对殿内被淫辱的妃嫔视若无睹,迳直走到成怀恩跟前,在他脸上轻轻一吻,责怪道:“你怎么不早些通知姐姐?”

成怀恩挽住阮滢的细腰,笑道:“这都是皇上逼的,我也不想这么匆忙。”

齐帝呆愣愣看著两人亲密的模样,不敢置信的说:“爱妃……你……你……

阮滢娇媚的一笑,眨眨眼睛做了个鬼脸,“你真是瞎了眼睛,还没看出我们是什么人吗?”

成怀恩徐徐解下纱帽,扔到一边,解开发髻,寒声道:“我,阮安,乌桓王幼子。你杀我父母,灭我部族。今日如此,可谓天道好还──我可以先告诉你:大齐已经覆灭,而齐室子孙将无一留存。”

齐帝胸口如受重击,张嘴吐出一口鲜血,软软倒在椅中,有气无力的喘著粗气。

阮滢目光投向一旁的荣妃,笑道:“贱人,你怎么还在这里?”

成怀恩手臂一紧,把一母同胞的娇躯拥入怀中,笑道:“这个先让我玩玩。

阮滢嗔怪地看了他一眼,“听说你手里有个美人儿,比这个贱人还好吗?”

成怀恩哈哈一笑,“明天让她入宫,你就知道了。”扭脸对荣妃喝道:“还愣著干嘛?脱!”

荣妃紧紧揪住衣襟,战栗著说道:“成公公,放过我吧……”

成怀恩阴阴一笑,露出一口森森白牙,拔出短刀快步走到一个妃嫔身边,喝退围奸的汉子,也不理她是那个妃子,便一刀刺入柔软的秘处。刀柄一转,沾满淫水阳精的花瓣乍然翻卷,血泉奔涌而出。然后施施走到荣妃面前。

那个妃嫔捂著下体凄声惨叫,两条白嫩的大腿被染得通红,不住扭动。血液从指缝间喷射出来,在地毯上染出片片鲜红的印迹。身边一众汉子围著她调笑不已。

耳边的惨呼突然一响,荣妃俏脸粉白手指僵在衣襟上动弹不得。

一名身形高大的壮汉一手拎著乳房,将濒死的妃嫔提在半空中。女人雪白的肉球被拉得变形,鲜血顺著抽搐的玉腿从脚尖流下。那壮汉另一手摸出锋利的小刀,在乳球下绷紧的肌肤上浅浅划了一道。艳红的伤口被女人自己的重量渐渐拉宽。最后玉体一沉,直挺挺倒在地上。整只乳房则留在壮汉手中。那壮汉说了句蛮语,两掌一合,把撕碎的乳球拧得稀烂。

成怀恩裸著下身与阮滢并肩坐在龙椅上,舔了舔刀锋上的血迹,然后冲荣妃狞然一笑。

荣妃吓得眼泪都流不出来,被成怀恩凌厉的眼光一扫,僵硬的手指一阵痉挛,颤抖著解开衣钮。

虽然见过荣妃与齐帝缠绵的香艳景致,但那时成怀恩怎敢多看,眼角扫到一点肌肤便心动不已。这还是第一次将这个柔媚的女人里里外外看个通透。

如果说郑后是玉做的肌骨,那荣妃的香肌玉肤就是用最白的雪所堆出来的。

水嫩嫩的两乳高高耸立,腰腿曲线玲珑,肌肤滑腻如脂。尤其是粉嫩的圆臀,真如王皇后所言又圆又美,其白如雪,其软如绵。细密的阴毛又黑又亮,盖在肥白的阴阜上。光润的股间露出一抹娇柔的花瓣,红艳欲滴,微微绽开一道细缝。

成怀恩快意非常,吩咐从人把齐帝弄醒,然后把荣妃拉到齐帝身前,当著他的面狠狠把手指插进紧密的肉穴。

齐帝脸上发青,肥胖的身体泥一般瘫在地上,两眼直勾勾看著别人的手指,插在爱妃体内捣弄不已。

荣妃羞愤交加,痛哭失声。

成怀恩挺起身子,叫道:“都给我笑!不笑的女人统统剁碎!”

荣妃脸上淌满泪水,忍痛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

成怀恩冷笑一声,对半死不活的齐帝说:“启禀万岁,臣成怀恩不敢忘记天恩,现在就要操咱们荣妃娘娘了。”他拎起肉棒在荣妃臀上敲了一记,“请娘娘把屄掰开,臣的鸡巴在这里,往后,下面一点,对了──”一挺腰身,粗大怪异的阳具猛然刺入花径。

在怀恩两手搂著荣妃的柔腰,小腹紧紧贴在雪臀上来回磨擦,他已经在梦里无数次抚摸荣妃的圆臀,如今终于进入她体内,才发现这妙臀比自己想像中还要滑腻香软,伏在上面,好像浮在云端,抽送间飘飘欲仙。

由于没有龟头,成怀恩交合的时间要比常人多上数倍方可射精。唯有在郑后紧窄的肉穴里才能在半个时辰之内泄出来。荣妃的秘处虽不及郑后紧窄,但温热软滑,妙不可言,更兼之多年的梦想终于成真,性欲亢奋,不到半个时辰便一泄如注。

***************

[?]

时已寅时二刻,留在馆中的五十余名死士已经将十余名妃嫔包括倚兰馆的宫女尽行奸淫,围坐调弄取乐。但他们知道今夜危机四伏,人人都留了份力气,未敢太尽兴。

齐帝被缚在蟠龙柱上,胸口明黄色的龙袍上沾满血迹,情委顿,半昏半醒。

寒风从大开的殿门中涌入,夹著碎碎的雪花。不知何时,地上已落了一层洁白。

刚射过精的肉棒又在荣妃口内硬硬勃起,成怀恩克制住欲火,静等陈芜的消息。

殿外传来隐隐的马蹄声,片刻后一个魁伟的身影挟风带雪疾步走入。一丝笑意从成怀恩脸上慢慢荡漾开来。

这些年来的磨练,王镇暴燥尽去,隐隐有大将之风,叩首之后,他沉声说:“羽林军八千人只有不足五百在城楼守卫,臣已挥军将其尽数斩杀,如今内城已入我军之手。除四千留守外,臣带来一千士兵,把守禁宫;外城由马大展指挥武营控制,臣已著人知会,除守将外,消息未泄;南营彭伦三千武焕军在城外戒备,阻断蓟都与外界交通;阮刚的两千人马正往路上,往城中赶来。”

成怀恩点点头,还未说话,便见人影一闪,阮方与陈芜并肩而入。

阮方满身是血,衣物被大雪湿透,淌出一地血水,他举起手里的人头高声道:“回禀安王子,大将军府阖家五百余人,已尽数伏诛!这是顽凶洪焕的首级。

正在肉棒上舔弄的香舌顿时僵直,荣妃最后一线希望也化为泡影,不知如何是好。

成怀恩按著荣妃的后脑,把阳具深深顶到她喉中,冷冷说道:“死这么痛快,真是太便宜他了。”

旁边的阮滢突然问道:“他老婆黄氏和第七个小妾兰枝呢?”

阮方一愣,“我怕夜长梦多,把他们都杀了,一个没留……”

成怀恩心中一动,想到姐姐当日所受的凌辱,始作俑者必是这两人。

阮滢把那股仇恨埋在心底已经数年,连亲弟弟都没说过。此时未能亲手报仇,便得知仇人已死,心中恨意难消,狠狠盯著荣妃。

成怀恩起身道:“陈芜,立即从宁所提取档案,翻检各地密报,查出各州主事过错,然后起草文书,发至各地州府,责其刺史、太守、总兵无能,当即免职,命其立刻入京谢罪,由当地宁所接管政事。”

陈芜默记于心,等他说完,立即复述一遍。

成怀恩接著道:“再起草一份文书,传檄天下──洪焕犯上作乱弑君自立,结果被我等奋然击杀,灭其九族,现在武营主帅成怀恩率军拱卫蓟都,拟在齐室皇族中选立新君,请各地安守,不可轻举妄动。”

待陈芜记下,成怀恩又说道:“再起草一份文书,写明蓟都军民作乱,袭击皇宫,杀死齐帝,我等拥兵自守,立请各地州府派兵,星夜入京勤王。同样加盖御玺,传檄天下。”

陈芜色不变,复述如故。

成怀恩冷笑一声,“隔半天发一份,由远及近。蓟都周围州府只发第一份。

王镇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这几份诏书发出,大齐真是要天下大乱了。”

成怀恩面无表情,“王镇,你在外城指挥武营,如有援军到来,立即袭杀,绝不许只骑入京。”

王镇犹豫了一下,“能不能让马大展带一部分人马去边关接管兵权?”

成怀恩沉吟片刻,断然说:“就这么办。再派人联络乌桓,联手占据边关,等我们消息。”

成怀恩对阮方说:“阮刚抵达后,由你带领人马,剿灭内城百官。凡齐室皇族,一个不留。五品以上者,也尽数屠灭。”

阮方笑道:“城中各府家将加起来不过一万余人,如此各个击破,易如反掌──蓟都已尽在王子手中。”

王镇、阮方都知道成怀恩无意在中土久留,因此要在蓟都大开杀戒,同时搅得四方不安,好趁机脱身。当下领命而去。

天色将明,但大雪纷飞,乌云密布,看不到一丝光线。

49

乌桓军入城立即开始行动,半日内,午门前齐朝皇族、百官的首级堆积如山。齐宫的禁卫、太监除了成怀恩的心腹外,也被尽数杀绝。

成怀恩就停在倚兰馆发布命令,殿外快马流星般来去匆匆,而馆内却人影寥寥。昨夜掳来的的妃嫔宫女已分给诸处守军,只剩下荣妃,还有气息奄奄的齐帝。

少顷,郑全护送滴红院诸女入宫安置。

阮滢乍见到郑后,也为之瞠目惊艳,待看到她腹部微隆,足有五个月身孕,不由大吃一惊,“是你的孩子?怎么没听你说起过?”

成怀恩没有回答,他忙里偷闲,将郑后和荣妃赤裸著并排跪在一起,把玩著两只绝美的雪臀,笑道:“天下还有比她们更漂亮的屁股吗?”

阮滢心里吃味,解衣伏在成怀恩脚下,挺起圆臀,扭头气冲冲地说道:“姐姐比她们的差吗?”

郑后玉体一颤,没想到他竟会公然与姐姐乱伦。微粗的腰身丝毫无损于她的美色,玉臀仍是柔美多姿。郑后心里惴惴不安,生怕成怀恩会进入自己的阴道,伤及孩子,于是将臀部悄悄向下沉了一些,把菊洞放在易于交合的位置。

一旁的荣妃却是腰肢轻扭,柔美的身子波浪般起伏,粉臀娇俏地划著圈子,尽力展现自己的媚态。臀缝开合间,红嫩润泽的艳肉时隐时现,充满了妖淫的意味。

阮滢只除去下裳,身上华丽的紫色绫罗拉在腰间,肥美的白臀突兀地暴露在外。有一种咄咄逼人——逼人而入的媚惑。

烛光下,三只雪臀散发著晶莹的肤光,一个莹白似玉,一个粉嫩胜雪,一个光润如脂,各擅美态,难分高下。

成怀恩被面前珠辉月华般的肌肤照花了双眼,半晌才仰天一阵长笑,然后傲然道:“如此绝色,以帝皇之尊,能得其一便可心足。今日尽陈于此,上天对我不薄!”说著俯到阮滢臀上狠狠亲了一口,喘著气道:“当然是姐姐最漂亮!”

阮滢喜滋滋地爬了起来,斜了他一眼,披上衣服。

成怀恩讶道:“难得今日三美齐聚,姐姐何不一同取乐?”

阮滢撇了撇嘴,盯著荣妃道:“姐姐乌桓皇后之尊,怎么能与这个贱人同位?”

成怀恩心头一荡,听出姐姐要嫁给自己,不由喜上眉梢,搂著阮滢亲了一口,转身喝道:“都把屁股掰开,爷要干你们的屁眼儿!”

两人目光一触,无言的扭过头去。郑后小心护住腹部,分开圆臀。荣妃此时大势已去,只求讨成怀恩欢心,玉手竭力掰开雪臀,直把两半浑圆的肉球掰成一个雪白的平面。

成怀恩在两个菊肛内轮番抽插,眯著眼说道:“郑奴的屁眼儿有些紧,不如荣奴的绵软──是不是肚里的孩子撑的?”

郑后一惊,连忙说:“不关孩子的事,是奴婢的屁眼儿不好……”

成怀恩哈哈一笑,“怎么不好?每干一次都会流血,居然还干不坏,这样的宝贝去哪儿找?”说著把肉棒插进荣妃后庭,“这个确实不错,难怪皇上那么喜欢,又热又滑,舒服!”

荣妃忍住巨棒抽送的剧痛,媚声道:“公公喜欢臣妾的屁眼儿,臣妾就让公公干个痛快……”

成怀恩道:“南北风气果然不同,陈宫后妃看上去个个三贞九烈,怎么齐宫尽出些淫妇?”

荣妃细细呻吟一声,扭头娇媚的一笑,“妾身只是让公公操的淫妇……哎呀……”

成怀恩被她的媚态勾得虎威大振,一边猛干,一边叫道:“操死你!操死你!”

荣妃挺臀迎合,嘴里发出高高低低的媚叫。

***************

辰时成怀恩起身披衣,带郑全出去巡视。

宫中寂无人迹,大批太监都被曹怀等人叫到各宫集中屠杀,数千名宫女也被杀了近千,剩下的则被囚在几处庞大的院落中,由宁所看守。

丽妃卧在华阳宫,脸色惨白,幸喜肚里的胎儿还无事。成怀恩在旁小心照看半天,待她脸色渐有好转,方才离去。

内城遍布死尸,多有身著朱紫的重臣。各处府邸火光冲天,连飞舞的雪花也带上烟屑,变成黑色。路边低洼处积满鲜血,像结了冰的小河,令人触目惊心。

斜里一队骑兵驰过,个个都是衣甲通红,目露凶光。有人手里还拿著头颅抛掷取乐。铁蹄践踏著地上的残肢断臂,溅起一片血雾。

羽林军营更是血气冲天,数千军士在睡梦中被尽数屠戮,死者交相枕藉,血肉横飞。

混乱的内城中,曹怀所带的宁所内侍是最规矩的一群。除去在宫中看管宫女的百余人,剩下的都在齐宫四座正门看守。一群群柔弱女子,被乌桓军从城中各府掳来送到这里。里面有百官姬妾、歌妓,以至贵妇、小姐,甚至王妃、郡主,此时都被人如驱马羊般驱入宫中,等待自己未知的命运。

齐帝十余名妃嫔被散到内城各处,任守军奸淫。运气最好的当属淑妃,她只在倚兰馆被四五人轮奸,送到内城时正被马大展看到,据为己有。其余诸妃则只能敞开尊贵的身体,让粗野的士兵一个接一个进入自己体内。众人环绕下,连寻死都不可能。

成怀恩特意绕到洪府。这里已被阮方纵火焚烧,那处柴房连同内宅尽数化为灰烬。他在烟雾弥漫的废墟中站立良久,心里说不出是什么味道。多年的仇恨在他身上烙下深深的伤痕,仇已复,但心理的创伤却永世难补。

***************

荣妃还跪在地上,雪臀高举,红肿的菊肛挂著一缕阳精,久久未能合拢。

阮滢早看得眼里冒火,喝道:“过来!”

荣妃连忙爬到阮滢脚前。

阮滢靠在龙椅中,翘起玉足,“暖脚。”

昨日还是势均力敌的对手,一夜之间自己就沦为牛马不如的囚徒,任人鱼肉。荣妃不敢怠慢,托起乳房把阮滢的秀足柔柔裹起,然后抬起脸露出一个献媚的笑容。

不笑犹可,这一笑倒把阮滢满腔恨意都勾了起来。洪府阖门老幼皆已被杀,自己的在洪府所受的屈辱只有著落在这个贱人身上来还了。

馆内还有二十余名守卫,阮滢只留两人看门,把其余二十三人都叫到殿内赤裸下身,站成一排,冷笑道:“贱人,用嘴去伺候他们,不许咽!”

二十三根长短不一的肉棒挺立整齐,荣妃看著就心里发寒。她走到队首一人身前跪下,张开小嘴。

狰狞的肉棒带著一股扑鼻的腥臭顶住喉头,荣妃胃里立刻一阵翻涌,扭头呕吐起来。

阮滢不知道郑后腹中的孩子是谁的,但看得出弟弟对她另眼相看,便让她坐在一旁。谢芷雯年龄幼小,娇美可爱,乖巧的跪在她身边在腿上轻轻按摩。她吩咐梦雪:“去拿个盆子,那个贱人再敢吐,就让她吃完!”

梦雪低声答应,拿著木盆站在荣妃身侧。

荣妃顾不得擦嘴,连忙重新含住肉棒,拚命鼓动唇舌,吞吐起来。风情万种的贵妃跪在一排赤裸的粗汉身前,用娇艳的小嘴伺候那些丑恶的阳具,既香艳又刺激。不多时阳具一振,射出一股浓精,她屏住呼吸,紧紧噙著肉棒一动也不敢动。等那人射完,她才把满嘴浊白的精液吐到盆里。

等二十三根肉棒都在她口内射了精,时间已过去一个多时辰。荣妃形容栖惶,她唇舌吸吮得发麻,下颌又酸又疼,脸上沾满阳精,跌坐在地上娇喘不已。

木盆里积了薄薄一层精液,混著口水,白亮亮在梦雪微颤的手里晃来晃去。

成怀恩一走,三个人都有种被遗弃到残暴的陌生人手里的恐惧。她们夜里被郑全叫醒,匆匆来到这座华美的宫室内,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不知道面前这些究竟是什么人,更不知道那个冷峻的美妇会怎样对待自己。好在那美妇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这个柔媚入骨的女人身上,对三人并不留心。

“贱人,起来跳段舞。”

荣妃勉力撑起身体,舒展玉臂,跳了段采桑舞。虽然身无寸缕,她还是跳得柔媚生姿。

但她跳得越好,阮滢越是恼怒,厉喝道:“停!”

荣妃连忙停住舞步,惊惶地看著她。

“腿抬起来,再抬,哼。”

荣妃一足支地,另一条腿朝天而立,两腿笔直竖成一条直线。光润如玉的腿缝中,艳红的花瓣悄然绽放,肉穴滑腻微吐,正对著众人。

阮滢懒懒说:“你们一人射一箭,谁射中她的骚屄,就可以操她一次。”

这群汉子轰然叫好,各自拾起弓箭。

箭头虽已去掉,射在身上还是很痛,况且是娇嫩脆弱的秘处——荣妃看了柔妃一眼,被她目光中的恨意吓得打了个寒噤,乖乖抱著腿,一动也不敢动。

这帮精选的死士都是箭术过人之辈,此时相距又不远,当先一名汉子托起铁胎大弓,搭上长箭,手一抖,劲箭直刺秘处。荣妃惊叫著倒在地上,长箭在她腿间的嫩肉内抖动不已。

那汉子哈哈一笑,走过来拔出长箭,将肉棒捅入荣妃受伤的体内。

***************

时已过午,成怀恩还没回来。阮滢披上锦裘走到殿外张望。路过昏迷的齐帝时,她眼珠转都不转。

壮丽华贵的齐宫在纷飞的雪花中,显得凄迷如画。宫内寂无人迹,只有倚兰馆门前布满交错的脚印蹄迹。

踏著没过脚背的积雪走了几步,阮滢扬声把荣妃叫了出来。

殿内烧著炭火,还略觉温暖,殿外却是天寒地冻,她张开双腿,仰身躺在汉白玉石阶上。刺骨的冰冷从背后侵入,娇媚的身体顿时战栗不止。

阮滢团起雪球,朝荣妃挺起的下体投去,但投了几次都没能打中掰开的花瓣。她恼怒起来,揪住荣妃的花瓣使劲拉扯,“你抖什么抖?还抖!”

荣妃颤声说:“冷……”

“我让你冷!”阮滢把雪团捏紧,塞进荣妃体内,“还冷不冷了?”

荣妃只觉下体一阵剧寒,肉壁被雪球冻得隐隐作痛,她拚命按紧白腻的小腹,咬住红唇,“不……不冷了……”

阮滢抖了抖手上雪水,“都说你的骚屄跟屁眼儿又软又热……”她一指庭院,“用你的骚屄把这些雪都化掉!”

宽阔的庭院占地足有半亩,积雪足能没住脚踝。但荣妃怎敢说不,她短促地喘著气,把手里的雪团捏成细长形状,纳入体内。

整个小腹都充满了阴冷的寒意,起初雪团进入温润的肉穴,随即便被体温融化,但塞了几团后,花径就被冻得麻木,里面彷彿塞了一个茶杯,硬梆梆竖在股间,里面的雪团久久不化。荣妃感觉周身的血脉都被严寒凝结,心跳越来越微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清亮的雪水从股间缓缓流出,在腿内结了一层细细的薄冰。

不知昏了多久,荣妃被身上沉重的压力惊醒,一根从未遇到过的硕大肉棒硬生生挤入体内。荣妃睁眼一看,顿时吓得魂不附体。

***************

成怀恩翻开荣妃的眼皮看了看,笑道:“皇上看到了吗?”

阮滢抱著手炉,懒洋洋靠在龙椅上,“这贱人还在叫呢,皇上就先背了气。

“那也是。荣妃这嗓子,叫起来还不把皇上的魂勾走?”成怀恩拨开荣妃撕裂的肉穴,皱了皱眉,“捅这么大,让我以后怎么玩啊?”

阮滢斜了他一眼,抬起下巴指指郑后等人,“有这几个还不够你玩的?”

成怀恩哈哈一笑,扑过来一把抱住阮滢,“有姐姐一个就够了。”

阮滢朝他手背上打了一下,喜滋滋地说:“死相!姐姐是怕你被这个狐媚子迷住,还是杀了乾净。”

成怀恩低笑一声,贴在阮滢耳边说:“要论狐媚,还是姐姐最迷人——难得的是有一个人真正爱我,关心我……”目光扫过荣妃,落在郑后圆鼓鼓的小腹上,牙关猛然一紧,然后轻飘飘挪开了。淡淡道:“城里民心已乱,虽然消息未出内城,已有人开始逃亡。今天杀尽内城皇族百官,再有两天把外城扫一遍,三天之后我们就离开这里。”

阮滢沉吟道:“带多少人走?”

“咱们本族人马加上死士,在二千五百人左右。武焕军挑了三千多人,这样军队有六千。再带上城里的俘虏、工匠、脚役大概有三四万人。”

“从哪条路走?”

“马大展已经去了边关,咱们直接北上,关外还有阮峰接应。”

阮滢笑逐颜开,“再有一个月,咱们就能回家了。”

成怀恩长长吁了口气,眼中光芒闪动。

结局之一

50

荣妃呻吟一声,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著说:“竟然没干死你?”

“公公……主子,主子,饶了奴婢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爷要你还有什么用?”

“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爷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爷操操!”

荣妃挣扎著撑起酸痛的身体,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身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著差点儿就想把她留在身边,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

他怕自己真被荣妃迷惑,一狠心从销魂蚀骨的菊洞里拔出肉棒,匆匆披上衣服,对阮滢说:“我去外城。”

两人目光一触,心思相通。阮滢知道外城有王镇指挥,稳如泰山,成怀恩此去只是想避开此事。看得弟弟心有不舍,全是为了自己而放弃这个妖媚的艳女。

她点了点头,微笑道:“你去吧。”

成怀恩带著随从离开,只剩几名内侍立在堂侧,殿内顿时寂无声息。阮滢呷了口茶,吩咐谢芷雯扶郑后回房。

荣妃脸上的媚态荡然无存,战战兢兢地看著柔妃。

沉默良久,阮滢突然笑了起来,“皇上的乌云盖雪你也伺候过了,还剩谁呢?”

想起当时的情景,荣妃不由娇躯微颤。粗长的马鞭宛如儿臂,生生将她肉穴撕裂。当时秘处被雪团冻得没有知觉,现在待在暖融融的大殿里,下体的剧痛阵阵袭来。见柔妃还要折磨自己,荣妃伸手按住下体,哭道:“娘娘开恩……”

阮滢不理会她的哀求,仰首思索半晌,忽然拍手笑道:“还有冠军将军它们呢!”

荣妃大惊失色,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膘肥体壮,赛似牛犊……白嫩的身体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不要…

…不要啊……娘娘……”

阮滢支著下巴欣赏她的恐惧,巧笑嫣然地说:“怕什么呢?你不是每天都见它们吗?”

几名内侍按住荣妃挣扎的手脚,另几人拉来斗犬。巨犬头上都带著口笼,发出低沉的吼叫,令人毛骨竦然。

肥嫩的雪臀间血迹斑斑,柔美的花瓣被撕裂开来,半掩半闭垂在股间。四名内侍踩著荣妃的四肢,让她动弹不得。喂了催情药的冠军将军狂性大发,巨棒涨得通红,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铮然作响。

驯犬的内侍把巨犬引到荣妃身后,握著肉棒捅入肉穴。一松手,巨犬立刻弓起腰身,极力挺动。

温热的血液随著巨棒的抽送,叽叽作响。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疼痛更强烈,张著小嘴宛转哀嚎。

***************

阮滢一觉醒来,天色已渐渐暗了下来,殿中灯火未举。灰暗中只见一点耀眼的白嫩时隐时现。

宫中兽用催情药本就不多,当牵过第四条狗时,已然用尽。荣妃早已昏迷多时,浑身瘫软,全靠两名内侍架著她的腰肢,抬起雪臀承受巨犬狂猛的顶撞。巨犬每一次挺入,荣妃小巧的鼻子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口游丝般微弱气息。阮滢揉著眼睛走到荣妃身边。看著狗阳刺入柔嫩的秘处的情景,不禁打了个寒噤。那些日子自己是怎么过来的?

内侍把巨犬牵走,大团大团的浓精夹著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

荣妃曼妙的玉体就伏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动了动,又毫无动静。

阮滢冷冷一笑,让梦雪把宫内的针线都拿来。

梦雪轻轻走到内殿,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床侧的高大的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著伏在嫂子身边。刚从惨虐中出来的梦雪看著两人睡熟的模样,禁不住热泪长流。也许三个人的噩梦已经过去……

但荣妃的噩梦还远未结束。她被胸前的刺痛惊醒,睁开眼,正看到一枚闪亮的银针刺入自己粉红的乳晕。

阮滢微笑著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著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著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忽然殿角传来几声粗重的呼吸,阮滢转头一看,笑道:“还真是巧呢,皇上也睡醒了。贱人,把刚才的事都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刚才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操我……还有……两只……

三只狗……”

阮滢斜眼看著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茫然看著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呆呆说:“爱妃,你怎么了?”

荣妃两眼看著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的说:“臣妾让皇上的马操了,让皇上的狗操了……”

阮滢在两人身旁踱著步,提示说:“几条狗啊?”

“三只……”

“啧啧,乐得数都不会数了,是四只。”

“四只……”

“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

齐帝低喘著说:“你与她何怨何仇……”

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低声说:“你难道忘了?我本是乌桓公主,我乌桓王族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单是此事,我就不会放过她。何况──当日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著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

齐帝看著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艰难的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紧密滑腻的肉穴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著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放声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著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只有乳晕中扎著两根银针,破坏了它的完美。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抖手刺在玉乳上。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著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操死,就乖乖听话。”

一根根银针毫不留情的刺入滑腻如脂的乳肉,荣妃痛得额头冷汗连连也不敢逃避。不多时,雪白的肉球上便扎满细针,每一根针脚下都冒出一滴鲜红的血珠,闪亮的细针与肤光血色交映辉映,妖异无比。

阮滢左右端详半晌,让荣妃放开乳头。乳房立刻沉甸甸坠了下去,两只殷红的乳头硬硬挺在针丛中,红宝石般鲜艳夺目。

阮滢把最后几根细针全扎在乳头上,然后命内侍按住荣妃。

银针极细,刺得又不深,荣妃还能免力支撑。她本以为阮滢玩弄之后就会放过自己──她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纵然是郑后那样的绝色,也不及自己风骚。即使阮滢痛恨自己,但成怀恩只干了自己两次,肯定不会轻易放弃。直到内侍把她按紧,荣妃才知道大事不妙。

阮滢戴上貂皮手套,两手一合,轻轻握住一只乳房。乳球上遍布的银针应手而入,剧痛钻心。荣妃凄声惨叫,痛得死去活来,每次晕倒都立即被更强烈的痛楚惊醒。

阮滢揉捏多时,慢慢松开手掌,那只娇嫩的玉乳已经变成通红的肉球,与旁边的玉乳形成强烈的对比。遍布其上的银针踪影全无,皆已深入乳肉。

把另一只乳房如法炮制之后,阮滢脱下手套,让梦雪用毛巾将荣妃的乳房擦洗乾净。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玉乳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著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赤裸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著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乳房更是象被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著扭动四肢,拚命挣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生生穿破子宫,深入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拚命夹紧。

但她肉穴内满是精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止身体的下滑。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终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著一具柔媚的肉体。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光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梦雪小心翼翼的掬了捧水,洒在血淋淋的圆球上。清水落下,立刻冲出一道雪白的痕迹。待洗净血迹,玉乳象从未受过折磨般洁白无瑕,但只过了片刻,光润的肌肤上便渗出一层密密的血珠,渐渐扩大,不多时又是血红一团。

阮滢看得高兴,差点儿就想给荣妃上些伤药,看她带著这两只满是银针的乳房还能如何卖弄风骚。但转念一想,还是放弃了这个诱人的想法。她早已给荣妃准备好了归宿。

郑后慵懒的睁开眼睛,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甜甜的浓香。见阮滢入内,连忙坐起身子。谢芷雯也被惊醒,看到那个赤裸的艳丽女子,两人都大吃一惊。

荣妃被两名内侍架著手臂拖了进来,胸前腹下尽是淋漓鲜血。乳房更是象被揭去了皮肤般没有一寸完好。

阮滢指指床侧,“把这贱人放上去,穿稳些,别掉下来。”

郑后扭首一看,顿时怔住了。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

几名内侍攀上瑚瑚,拣了根斜指向天的珊枝,然后举起荣妃,掰开两腿对准顶端慢慢放下。

坚硬的珊瑚枝刺入绽裂的肉穴,待插入尺许时,荣妃被子宫处的剧痛惊醒。

看到自己将这样被齐宫最华丽的宝物刺穿时,立刻尖叫著扭动四肢,拚命挣扎。

阮滢见珊瑚枝已没入一尺有余,喝道:“放手!”

几名内侍手一松,荣妃身体随即下沉。弯曲多结珊瑚绞碎肉壁上的嫩肉,硬生生穿破子宫,深入腹腔。荣妃浑身冷汗,两手死死按在腹下,大腿拚命夹紧。

但她肉穴内满是精血,湿滑无比,撕裂后又毫无弹性,无法阻止身体的下滑。珊瑚越来越粗,待有手臂粗细时,枝上鼓起一个碗口大的硬结,荣妃的身体终于停在上面,不再下滑。

光芒闪耀的红珊瑚间,凌空穿著一具柔媚的肉体。丰满圆润的大腿左右分开,一根虬曲的珊瑚枝插在股间,艳红的花瓣被撕得粉碎,与珊瑚融为一体。红光映照下,血迹隐隐约约看不清楚,只有粉雕玉琢般的身体分明夺目。

倍受凌虐的大齐贵妃此时已是奄奄一息,从秘处刺入的珊瑚枝穿过装著齐帝阳具的胃袋,深深顶到肺下,使她无法呼吸。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

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成怀恩身边众美环伺,他躺在玉榻上,怀里拥著姐姐,身前身后则是郑后、芷雯和梦雪香喷喷的肉体。

他回来时正赶上齐帝将要咽气,连忙劈头盖脸朝他撒了泡尿,然后一刀砍下他的头颅。

成怀恩盯著荣妃的肉体,狠狠灌了杯酒。眼看这女人死成这样还媚态十足,自己只干了这个尤物两次,实在可惜。手一扬,酒杯重重打在红珊瑚上,瓷片纷飞。

突然荣妃玉足微微一动,似乎想合紧双腿。成怀恩见她还未死透,顿时大喜。他绕著荣妃走了半圈,挂这么高,要干她的屁眼儿,只有攀上去,但看来看去没有落脚的地方。琢磨半天,成怀恩拧住荣妃的双腿,用力和把她旋转过来。娇美的肉穴被石灰质刮得变形,荣妃喉头作响,手指在身侧无力的晃荡。

成怀恩摆好位置,唤来梦雪,让她拿著一根木棒去捣荣妃的屁眼儿,再唤来谢芷雯,让她跪在身前。一边盯著木棍在肥白的雪臀间进出,一边在谢芷雯菊肛中来回抽送。

梦雪悄悄闭上眼睛,机械的上下动作。木棍隔著一层薄薄的肌肉,擦在坚硬的珊瑚枝上。即使成怀恩此时能干到荣妃的后庭,也绝不会好受。

梦雪的手臂捅得酸疼,忽然荣妃玉体猛然一沉,肉穴翻卷著穿过那个珊瑚结。几乎流乾的鲜血最后一次奔涌而出,两只小巧的秀足一阵抽动,终于了结了痛苦。

与此同时,成怀恩也一泄如注。他伏在谢芷雯的粉背上,任肉棒在菊洞中慢慢萎缩,只呆呆看著荣妃的脚尖。

射精之后的空虚弥漫全身,成怀恩压在娇美的肉体上,突然觉得彷彿是自己被悬在空中,无边无际,没有任何依靠。他生命里唯一的目的就是为了复仇,只有此时,他才想到自己-…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的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著浓浓的杀机。

尾声

皇武十一年初春,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王镇带著武营在城外截击月余,歼灭了数股援军。起初各地援军还陆续赶来,接著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半月后天下烽烟四起,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两日,然后领军一路向北,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一个月后,终于带著残存的万余武营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与阮峰一同镇守,将此做为乌桓的前哨。由他们接管了剩余军队后,王镇与彭伦率领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奔行月余后,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在阳光下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宛如仙景。

河流附近,数群人分列各处,正有条不紊地搭石立木,营造城池。对岸有一群初生的羊羔,正好地看著崭新草原。

王镇望著这片新生的土地,眼里充满温热的液体。

***********************************************

浩浩荡荡的马群从山丘下奔出,潮水般涌来。后面几名汉子纵马狂奔,当先一人身著白衣,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阮安、阮振、阮方、阮刚并骑而立,众人都把目光投向丘下的草原,久久没有说话。

“齐国已经大乱,各地裂土封疆攻伐不止。”阮振慢慢说,他笑了一下,“如果没有来到这里,我会劝你杀回中原。”

阮安微微一笑,“现在你还想回那个地方吗?”

阮振仰天长啸,虽然声音尖利,但豪气干云。

阮刚笑道:“安王子临走时改变主意,没有劫掠外城居民。只在内城杀了一日,便即封刀。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之众,而且此中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实力大增。”

阮振一怔,“安王子没有称王吗?”

阮安淡淡说:“待此城建好不迟。”他闭上眼,呼吸著自由的空气,有一股他不愿面对的感情使他心头刺痛。

丘下闪过一队华服女子,一个身材修长的艳姬纵马奔来,怀里抱著一个小小的婴儿。

阮安从梦雪手里接过孩子,爱怜的托在臂弯中,拉著他的小手指点山下的景物。

王振忍不住问道:“安王子,这是你的孩子吗?”

阮安点点头,“这是我的长子,也是我的继承人。”他停了片刻,叹息道:“路上太辛苦,他妈妈早产了两个月。所幸孩子还活了下来。”

这时阮滢、郑后、谢芷雯都走了过来。

王振看到阮滢腹部微隆,心里一阵战栗,但他及时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含笑瞥了他一眼,赞他识相。

郑后脸色还有些苍白,但情平和。谢芷雯似乎已经融入草原,喜孜孜的俯身去抚弄初长的新草。

“丽王妃呢?”王振看出还少了一个人。

“她快生了。”阮安笑道,“那该是我第二个孩子了。这是第三个。”他指著阮滢的小腹。

阮滢撇撇嘴,“你爱是第几个就说第几个好了。”

阮安从马背上弯过身子,搂住阮滢,眼睛瞟了郑后一眼,然后投向远处。

那里有九座坟墓。还少一座──两座,看远赴高丽的陈芜,什么时候能寻到灵源的踪迹了。

他仰起脸,那上面多年的阴冷在阳光下丝丝化去

结局之二

50

荣妃呻吟一声,柔白的肉体蠕动著,缓缓睁开眼睛。

正在遐思塞外风光的成怀恩目光一闪,松开阮滢,伸脚在荣妃血淋淋的胯间挑弄著说:“竟然没干死你?”

荣妃拧紧弯眉,乞求道:“公公……主子……饶了妾身吧……”

“屄都干成这样了,主子要你还有什么用?”

“妾……奴婢会跳舞,还会唱歌……奴婢的屄长好了主子还可以用……还有屁眼儿,主子不是也喜欢吗?”

“屁股抬起来,让主子操操!”

荣妃挣扎著撑起酸痛的身体。娇嫩的花瓣被巨物撕裂,凄惨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会阴处,离红肿的菊肛不足一指。

火热的肉棒进入体内,冰冷的腔体渐渐化开,荣妃收紧肛肉,竭力多摄取一些温暖。

“贱人,你不是会唱歌吗?唱一个!”

荣妃喘了口气,颤声唱道:“宿昔不……梳头……丝发被两肩……婉伸郎…

…膝上,何处不可……怜……”

虽然荣妃元气大伤,但断断续续的歌声仍柔媚动人。成怀恩听得心旷怡,旋即想起姐姐与洪府仇恨,骂道:“呸,唱得算个屁!”说著拔出肉棒,一脚踹在荣妃臀上。

荣妃合身扑倒在地,立即转过头,楚楚可怜地看著这个暴戾的主子,如画的眉枝间似怨似怜,还有几分娇羞,委实风情万种。

成怀恩蓦然想起多年前的那个中午,自己捧著水果战战兢兢跪在玉榻前,眼角看到一只欺霜赛雪的玉手宛如梦境般穿过碧纱……

那个夏天很热。有一股欲望在心底悄悄滋长……

身后传来一声冷哼,成怀恩才回过来,自失地笑了笑,披上长袍,将金缠银绕的腰带系在衣外,淡淡道:“这样下贱的婊子只配让狗操——去把诸位将军请来。”

荣妃美目猛然睁大。齐帝性喜斗狗,宫中有名号的巨犬就有二十余头,个个身形威猛,体如牛犊,让这些野兽奸淫……白嫩的身体颤抖著缩成一团,荣妃拚命摇头,珠泪滚涌,哭叫道:“不要……不要啊……主子……”

看到成怀恩对这个媚态犹胜于己的艳妇如此残虐,郑后不由打了个哆嗦,突然一阵反胃,伏在椅中乾呕起来。

阮滢以为她怀著弟弟的孩子,见状便命谢芷雯扶郑后到后殿歇息。成怀恩却冷笑道:“跪过来,好好看著。”

高大的铜炉隐隐透出红光,上面浮雕的金龙须爪飞扬,彷彿要随著炽热的气流升至云霄。

一具雪白的身体俏生生伏在殿中,两名太监踩著她粉雕玉琢般的手臂,另两名踩著膝弯,将柔媚迷人身体按成贴地跪伏的姿势。肥美的圆臀高高翘起,白腻嫩滑的雪肤间血迹斑斑。

另一个绝美的玉人直直跪在旁边,玉手掩著圆鼓鼓的小腹,星眸中泪光闪动。

寒风掠过巍峨的宫殿,檐角铜铃隐隐响起。似乎空灵如幻,又似乎带著浓浓的杀机。

***************

一阵低沉的咆哮挟著风雪传入殿内,十余头巨犬被牵成一排,硕大的头颅上都带著口笼,一团团白雾从口鼻中急促地喷出,狰狞之态令人毛骨竦然。

成怀恩闲庭信步般缓缓走到昏迷的齐帝身边,翻开他的眼皮说道:“皇上最喜欢看斗狗,今天让皇上开开眼,看冠军将军跟咱们大齐荣贵妃斗一场……”

喂了催情药的巨犬狂性大发,血红的眼睛地盯著殿中娇美的女体,不住跳跃作势,颈中的铁链挣得“呛啷”作响。

毛耸耸的兽腹擦到臀上,荣妃吓得肝胆俱裂,娇躯绷紧,红唇圆张,连呼吸都忘了。

驯犬的内侍将狗阳引入荣妃股间半掩半闭的嫩肉中,手一松,冠军将军立即弓起腰身,极力耸动。涨得通红的兽根在光润雪白的肉球中不停进出,鲜血飞溅。

至美至尊的身体竟然被野兽奸淫,荣妃心里的恐惧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张著柔媚的小嘴宛转哀嚎。

看著狗阳在柔嫩的秘处内进出的惨状,阮滢不由打了个寒噤,自己那些年是怎么过来的。

荣妃又惊又痛,不多时身体一软,晕了过去。身边的内侍仍架著她的腰肢,抬著雪臀承受巨犬狂猛地顶撞。兽根每一次进入,荣妃小巧的秀鼻和红唇间便被挤出一缕游丝般的气体。

成怀恩心下快意,举刀将齐帝一只耳朵慢慢割下。齐帝肥大的肚子一阵抽动,惨叫著睁开眼。

“请万岁猜一猜,究竟是冠军将军的家伙厉害呢?还是咱们荣贵妃的骚屄更厉害?”

齐帝披头散发,金冠斜在一旁,呆呆看著爱妃被斗犬奸淫的惨相,涕泪交流,“怀恩……怀恩……朕知错了……你就饶我一命……”

正在挺动的巨犬突然狂叫一声,顶在荣妃臀上不住颤抖。成怀恩笑道:“还是荣贵妃厉害,连冠军将军也斗不过她。”

阮滢用脚把失去知觉的荣妃翻转过来,脚尖踏住圆润的乳球用力一拧。荣妃柔颈痛苦的扭动一下,又毫无动静。她冷笑一声,捻起一枚细针刺入荣妃粉红的乳晕中。

荣妃嘤咛一声,悠悠醒转。

阮滢微笑著拨了拨针尾,说道:“醒了就爬起来。我这样蹲著很累呢。”

荣妃秀发纷乱,眼角含著泪水跪坐在柔妃面前。

阮滢笑道:“刚才皇上睡了一会儿。有些事没看到……贱人,去给皇上说说。”

荣妃低声说:“娘娘先让皇上的乌云盖雪……操我……还有……狗……”

阮滢斜眼看著齐帝,“你这么低的声音皇上怎么能听得到呢?嗯,嗓子哑了。去,跪到皇上面前大声说。”

齐帝看著爱妃艰难的膝行过来,股间鲜血直流,吓得面色青黄。

荣妃呆呆看著齐帝背后的巨柱,有气无力地说:“我让皇上的马操了,让皇上的狗操了……”

阮滢饶有兴味地拨弄著荣妃乳尖上银针,“快活吗?”

“……快活……”

“咱们皇上有的是好狗,再操你两天两夜都够用……是不是啊?”

荣妃明媚的大眼饱含泪水,忍住乳上的痛楚,低声说“是……”

郑后雪白的喉头微微颤动,垂目看著地毯。成怀思冷冰冰看著她的小腹——因为这个孩子,他永远都不会原谅这个柔美而又坚韧的女人。

成怀恩转头对齐帝笑道:“冠军将军虽然败在荣妃娘娘屄里,但荣妃也被它操晕了——皇上,它可比你厉害些,不如万岁让贤,由它来当大齐皇帝如何?”

齐帝自身难保,也无心理会爱妃的痛苦,一个劲儿的哀求成怀恩饶自己一命。

“饶了你?”阮滢蹲下身子,俯在齐帝耳边轻声说:“当日我乌桓王族所有男子都被你杀得乾净,父王被凌迟处死,所有女人都被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齐人糟蹋了。我被掳入洪府,那五年的日日夜夜,我阮滢一丝一毫不敢忘记!”阮滢说著恨意涌起,重重给了齐帝一个耳光,咬牙道:“入宫这三年,每天对著你这张丑脸强颜欢笑……我怎能饶你!”

齐帝看著熟悉的宫殿,熟悉的妃嫔,蓦的喉头一甜,嘴角溢出一缕鲜血。

阮滢紧捏的手指慢慢松开,呼了口气,笑道:“皇上每日无女不欢,今天本来该是臣妾伺候,但荣妃娘娘既然在这里,就让给她好了。”

荣妃抬起手指,艰难地解开龙袍,把齐帝的阳物从重重绳索中掏了出来,俯身含在口中。待肉棒直起,她挺起下腹,把肉棒套入沾满狗精、血迹的肉穴内。

原本紧密滑腻的肉穴屡经蹂躏,空荡荡没有一点弹性,荣妃套弄片刻,肉棒反而渐渐软了下去。她连忙起身,再用唇舌裹住阳具。

阮滢眼光越来越冷,寒声道:“你不是最喜欢皇上的龙根吗?全给你!把它咬断!咽下去!”

齐帝汗毛倒竖,两目圆睁,紧紧盯著荣妃的臻首。

荣妃迟疑片刻,牙关一合,红唇间血光迸射。齐帝脖子一粗,脸上青筋暴起,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想把肉棒生生咬下来并不容易,荣妃满脸是血,拚命咬紧银牙用力撕扯。突然嘴上一松,仰身坐倒。

断裂的肉棒象活物般在口内抽动不已,荣妃玉体颤抖,愣了片刻,想起阮滢的命令,香舌翻卷,把肉棒吞入喉内。肉棒虽然失血变小,但还是卡在喉中。荣妃一声剧咳,吐出残肉,伏在地上呕吐起来。呕吐停止,她不等吩咐,便一把抓住血淋淋的残肉,直起喉咙重新吞入。她能清楚的感觉到,肉棒顺著食道一点一点滑入腹内,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老鼠般令人恶心。

齐帝的叫声渐渐沉寂,最后无声无息,只有胯间还血流不止。

阮滢满意的拍拍荣妃雪白的俏脸,“这下皇上的龙根就归你一个人了,谁都抢不走。来,把奶子挺起来。”

荣妃咽了口香唾,直起腰身,把圆乳托在手中。相比于下体的惨象,白嫩的香乳仍完好无损,在灯火晶莹生辉。粉红的乳晕中扎著两根银针,更是闪亮夺目。

阮滢从梦雪手中的锦匣中捻起一根细针,对准乳眼慢慢刺入。荣妃惊叫一声,慌忙逃避。阮滢捏著银针晃了晃,淡淡说:“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王皇后是死在军营里的。嗯,她被一千多名士兵干了整整三天,一次就得伺候五个人,结果活生生被干死了——你觉得自己能撑几天?”

荣妃乌亮的眼中流露出浓浓惧意,颤声说:“求……求娘娘开恩……”

“不想去军营被人操死,就乖乖听话。”

细针刺入微硬的乳头,针脚冒出一滴血珠,红宝石般殷红夺目。荣妃痛得额头布满汗珠也不敢逃避。

僵跪了近一个时辰的郑后再也支持不住,柔弱的身子一斜,倒在地上。成怀恩冷冷看了她一眼,挥手命梦雪、谢芷雯把她搀到后殿。

成怀恩拿短刀托起齐帝的下巴,轻轻划了一道。待他惨呼著醒来才淡淡说:“昔日你灭我乌桓可曾想到今天?放心,我不会犯你的错误,所有齐室皇族的男子无论长幼尽数处死。风光百年的大齐从此时起,已灰飞烟灭,不复存在!”

说著刀锋贴著嘴唇慢慢向上,割掉鼻子,接著是耳朵、眼睛……齐帝满脸鲜血,惨叫不绝。半个时辰后,成怀恩手里寒光一闪,齐帝的惨叫突然停止。被割开的喉头肥脂翻卷,冒出一串血泡。

荣妃仰身躺在地上,两腿平分吊起,腰臀悬空,贴在另一头巨犬腹下。她柔媚的声音已经哭叫得嘶哑,香软的玉体不时抽搐,被兽根捅弄得死去活来。

成怀恩把刀上的血迹涂在荣妃颤抖的乳球上,低笑道:“看你能撑多久……

阮滢笑道:“荣贵妃怎么也不会输给王皇后吧。贱人,你说呢?”

荣妃满脸泪光,红唇艰难地开合著,颤声说:“放过……我……吧……”

阮滢在她光洁的大腿上掐了一把,“还有十几位将军,几十位校尉等著你伺候呢……”

51

床侧那株红瑚珊几乎占了半个宫室,高近一丈,枝桠茂密。通红的枝条或屈或伏,粗者逾臂,细者不盈指,颗粒起伏,尽被打磨得闪闪发亮,上面镶满各色宝石,珠光宝气,眩人眼目。

郑后在榻上睡得正熟。红珊瑚映照下,娇艳的脸庞海棠般鲜亮。谢芷雯象只小猫,蜷缩著伏在嫂子身边。梦雪则拥著锦被斜倚在床侧。

成怀恩转身出了倚兰馆,带上卫士出宫巡查。

不知过了多久,郑后慵懒地抬起手臂,刚刚睡醒的娇躯散发出一股淡淡的甜香。她柔柔打了个呵欠,睫毛一动,旋即抬手掩住刺眼的光芒,缓缓睁开眼。

身边空荡荡没有一个人,谢芷雯和梦雪都不在室内。她心里一慌,连忙披衣起身。

两女都跪在宝座旁,所幸衣衫完整,并没有受到凌辱。郑后松了口气,却见阮滢朝她的小腹斜了一眼,不屑的撇了撇嘴,把头扭到一边。

郑后芳心忐忑,生怕她会伤害腹里的孩子,连忙不言声地跪在殿角。

天色已晚,一头皮毛花白的巨犬俯在荣妃身上,兽根在她体内疯狂地抽送。

片刻后,这不知是第几头巨犬抬头一声狂吠,大团大团的浓精夹著鲜血落在华丽的地毯上,汇成一片。荣妃曼妙的玉体就卧在这片黏湿的液体中,一动不动。空气中充满了精液与鲜血的腥味。

又一头巨犬被牵了过来,当硬挺挺的狗阳进入体内,剧痛使荣妃睁开眼睛。

恍惚间,她似乎看到齐帝赏赐红珊瑚那日的情景。殿外春风荡漾,烟柳如丝,自己是艳冠后宫的宠妃,尊荣华贵。那天的阳光暖融融,洒在身上象温柔的手臂环抱一般。自己的身体是那么动人,让君王沉醉其中,她以为会这样天荒地老……

荣妃叹息般呻吟一声,悄然合上美目。

***************

皇武十年冬,齐宫燃起熊熊大火。百年来年历代齐帝竭力营造的宏伟宫室灰飞烟灭。

冲天的火光直烧了两天两夜,外城居民人心惶惶,生怕这些反贼会大肆屠城。

然而一切都没发生。

内城城门紧闭,城墙上的守军却在一夜之间全部消失。

两天后,一些大胆的汉子翻过城墙,才发现内城与皇宫尽成焦土。在瓦砾间,人们找到一棵被烧成灰白色的怪大树。轻轻一碰,大树便轰然粉碎。

***************

成怀恩带著死士、乌桓亲军以及内城武焕军悄然离开蓟都,奔赴草原。王镇则率领武营在蓟都周围四处截击。

起初还有大小不等的援军赶至京师,但这些远道而来的疲兵怎比得上以逸待劳的武营?王镇连战连捷,手段空前残忍,所有降兵一率坑杀,不留一个活口。接著那些混乱的诏书发生了作用,十日后便再无齐军入京。他又等了半月,然后一路向北,沿途烧杀掠夺,遇城攻城,逢寨拔寨,毫不怜惜兵力,只小心保留彭伦的部队。数月后,终于带著残存的万余士兵杀至边关。

马大展已在此稳住脚跟,王镇把残存的部队交给他接管,然后带著彭伦手下两千余名武焕亲军直赴草原深处。

在茫茫草海中奔行月余,风尘赴赴的王镇终于看到一片数以万计的营帐。

洁白的毡毯象白云一般飘在碧绿的原野中。清澈的河流带著晶莹的冰屑从营旁绕过,远处群山四抱,高耸入云的雪峰巍然挺立,宛如仙景。

帐篷正中的丘顶,有一个巨形金帐。高近三丈,像帝皇般凌驾于诸营之上,气势逼人。纯金打制的顶杆直刺蓝天,在阳光下闪闪发光。帐前树著一根高大的旗杆,火红的旗帜迎风招展,上面大大的“阮”字清晰可辨。

时隔八年又看到族人的旗帜,阮振雄躯微颤,虎目中涌出热泪

雷鸣似的蹄声从身后传来,奔腾的铁骑潮水般席卷大地,铁蹄翻飞,势若猛虎。当先一人身著白裘,矫若雄鹰,远远向他们挥手。

半年多未见,阮安似乎换了个人般,身体粗壮了许多,苍白的面孔变得红光满面,颌下也长出一层粗黑的胡须,眼中那股阴冷之色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踌躇满志的豪情他跳下马,与阮振四手相握,大笑道:“你来的正好!两日后乌桓七部将在此地会盟,合为一族!”

阮振身体一震,数百年来乌桓四分五裂,没想到安王子回来不足一年,便将七部合成一族,他心内波涛起伏,突然翻身跪倒,高声叫道:“大王!”

阮安哈哈一笑,伸手拉起这个生死与共的手足兄弟。劲眉一挑,指著远处茫茫草原扬声道:“我乌桓七部合一,虎猛之士数以万计,纵横天下谁人能敌!”

周围数千精骑长刀似雪斜指天空,齐声高呼,声震大漠。

***************

安置了新到的军士,阮安、阮振、阮方、阮刚、阮锋、彭伦诸将一同走进金帐。

金帐内铺著厚厚的毛皮,熊、虎、豹、鹿各色俱备,虽然远不及齐宫华丽精致,但别有一番粗旷之气。

“中土已经大乱,各地割据一方,裂土称王者数十人。”阮振激动的心情略微平和一些,慢慢说道。

阮安盘膝坐在案后,点了点头,“齐国本来已经叛乱四起,现在皇族重臣尽灭,群龙无首,自然天下大乱。”

“大王当时为何不占据蓟都称帝呢?”

阮安微微一笑,“那样我就成了众矢之的。以我乌桓一族之众,如何与五十万齐军相抗?”

阮刚笑道:“大王临走前改变主意,没有屠掠外城,只在内城杀了两日,剩下的都迁来此处。约有五万多人,而且多是汉人精英,令我族势力大增。”

阮方笑道:“大王恩威并施,半年内便使其余六部心悦诚服。十日前阮峰带著万余铁骑东征扶余,拔了他们王庭,一雪当日扶余狗贼联合齐军亡我部落之耻。六部因此俯首称号臣,甘心受大王驱使。”

阮安道:“阮峰此役打得漂亮。七战七胜,扶余王以下数百人无一漏网,这样的战功直追右逐日王阮振了。”

阮振乍然听到自己的王号,顿时喉头哽住,半晌才期期艾艾说:“这……这怎么可以?我……我是……”

阮安按住他的手,“我乌桓能有今天,你的战功当属第一。”说著提高声音,“在齐境孤军转战半年,以疲弱之师摧城拔寨,连战连捷,谁不心服!”

阮振看著周围十余位称雄草原的猛将眼中无不流露出尊敬之色,不由热血沸腾,起身厉啸一声,以抒胸忆。虽然声音尖细有如雌声,但豪气干云。

陈芜悄然入内递上几份文书,然后垂手站在一旁。

阮安翻开看了看,随手丢在案上,笑道:“蓟都如今已是三易其手,原来的一个刺史居然也敢称帝。”

阮方拿起边关送来的情报,细阅一遍,沉吟道:“仅黄河以北就有三人称王两人称帝,若我军趁机南下,当可以燕山为屏障,虎视中原。”

诸将顿时摩拳擦掌,议论纷纷。

阮安待众人声音暂歇,说道:“现在南下为时过早,不如让他们自相残杀,我等一边坐山观虎斗,一边收拢势力,待羽翼丰满后再图南征。”

他站身来,目光炯炯地看著诸将,“我乌桓如日初升,总有一天会越过草原,君临天下!”

诸将长身而起,握拳平胸,轰然应诺。

***************

门帘一掀,一个艳妇缓步入内,嫣然笑道:“谈什么呢?这么热闹?”

阮振看到她腹部微隆,心底一阵战栗,连忙克制自己,躬身道:“滢王妃。

阮滢的真实身份只有阮振、阮方知道,见他如此识相,含笑撇了他一眼,“右逐日王威名赫赫,果然有胆有识。”

阮安笑著拉起她的手,“这是大妃。请坐。”

阮滢也不避嫌,迳直坐在阮安怀中。

诸将知道乌桓王对大妃爱若珍宝,此时议事已毕,便纷纷告退,只剩下郑全一人。

阮滢对郑全视若无睹,环著弟弟的脖子,腻声道:“想姐姐了吗?”

两人分别不过数个时辰,阮安哑然失笑道:“想啊,怎么不想?”

“那你昨晚怎么在丽妃帐中过夜?”

阮安抚摸著她的小腹说:“我不是怕伤著咱们的孩子嘛……”

阮滢双颊飞红,把手伸进阮安衣中摸索著,娇声说:“我不管,你要把昨天欠我的补出来。”

阮安苦笑道:“已经五个月了,太危险……”

阮滢把直挺挺的肉棒含在嘴中,舔弄半晌,抬起头媚眼如丝地说:“可以用姐姐后面……”

阮安被姐姐的媚态勾起欲火,哈哈一笑,正欲起身,却被阮滢按住,她腻声说道:“让臣妾来伺候乌桓大王。”

说著转身背对著阮安,拉起裘衣。光洁的玉腿从紫黑色的貂皮下缓缓露出,越伸越长。待拉到臀后时,阮滢玉手一紧,貂皮下顿时现出一片雪光。里面竟然身无寸缕。

阮滢圆臀轻轻一晃,“姐姐的屁股美吗?”

“美,美!”阮安心头火热,抚弄著细滑如脂的臀肉赞道。

阮滢掰开粉臀,媚声道:“请乌桓大王尽情享用……”

阮安哈哈一笑,扶著姐姐的圆臀搂入怀中。

阮滢反手握住阳具,抵在肛洞上,慢慢坐下。粗大的肉棒已有六寸长短,色泽黑红。若非没有龟头,怎么都看不出这位乌桓大王曾经是个阉人。

火热的肛肉又紧又密,菊肛时收时放,转来阵阵快感。阮滢淫兴大动,半眯著眼,坐在弟弟怀中娇躯起伏,上下套弄。圆鼓鼓的小腹白腻发亮,每一次坐下,粗大的肉棒都似乎穿进小腹,顶在藏著胎儿的子宫上。

阮安一手托著姐姐的小腹,照顾里面的孩子,一手捻著花蒂轻轻揉搓。

不多时,阮滢红唇间逸出一缕柔媚的呻吟,在帐内轻烟般飘来荡去。

52

长草间露出一缕乌亮的长发。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伏在帐后,认真地盯著草间搬运乳酪的小虫子。她不时抬起细白的小手,把指间揉碎的乳酪撒在地上,小声说:“乖乖的,不要抢啊……还有呢……”

“谢姬,大王传你伺候。”身后传来郑全公鸭般的嗓音。

谢芷雯娇躯一抖,连忙把手上的乳酪撒在草中,惴惴不安地垂头走入金帐。

阮安性交时间极长,他怕伤著姐姐,待撩拨起阮滢高潮之后,便把她放在皮毛中裹好,让郑全到帐外就近找个侍妾。

这位南朝小公主如今穿著北方狄虏的胡服。一条完整的幼鹿皮从右肩绕过,裹在她小巧玲珑的身体上,一直缠到细软的腰肢下。敞露的左肩却是一件贴身的绸衣,雪白的丝绸又细又密,亮得刺眼。

谢芷雯蹲身除去小蛮靴,刚解开衣带,阮安便把她按在地上,一把扯下亵衣,将皮衣掀到腰上,挺身而入。

谢芷雯低声痛叫,秀眉拧成一团。未曾湿润的肉穴火辣辣痛楚,嫩肉似乎又被磨破了。但她还是竭力挺起粉臀,好让主子插得尽兴。

一边挺臀迎合著主子的动作,谢芷雯一边屈伸小腿,费力地除去扯下亵裤。

待她把上衣扯到肩上,一双大手立即毫不客气地握住圆鼓鼓的酥乳,用力揉搓起来。谢芷雯粉嫩的身体被阮安压得喘不过气来,只能抓紧地上的皮褥苦苦忍耐,看著弟弟龙精虎猛的背影,阮滢眼中充满了温情和爱意。

***************

帐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曹怀求见。”

阮安抽送不停,说道:“进来吧。”

曹怀等人穿束与乌桓族人无异,只有腰间的紫带标明了内侍身份。他从腰间取出一张纸,禀道:“扶余王族一百零四人,请大王处置。”

“男子不分长幼一律处死。女子有多少?”

“三十以上者七人,十五岁以下者十三人,其余四十一人,共六十一人。”

“嗯,十五岁以上尽入奴帐,以下者由郑全带入右营,年满十五便送入奴帐。”

“十四。”阮滢冷冷说。

“好,就十四。”阮安站起身,谢芷雯连忙撑起酸痛的身体,用唇舌把肉棒清理乾净。

阮安面色平静,继续说:“所有扶余族人,高过车轮的男子统统杀掉。明年春天再杀一次,三年之后罢刀任其自为。”

话音刚落,郑全已经写好递了过来。

阮安看了一眼,点点头,问道:“右营还剩多少人?”

“二十六人。”

“奴帐呢?”

曹怀答道:“昨天又死两人,如今还剩一百三十余人。”

阮安冷哼一声,不再理会。他俯身抱起阮滢,柔声道:“我先送你回房,一会儿去看看丽妃……”

阮滢噘起小嘴娇哼道:“别忘了,我这个才是王子。”

阮安在她嘴上狠狠亲了一口,“废话。”

***************

丽妃半月前刚刚产下一个男婴,这是阮安第一个孩子,当年立下的“复仇、灭齐、子孙传递”的誓言一一应验,阮安喜得合不拢口,若非姐姐也有了身孕,他当时便要把这个儿子立为太子。

阮安抱著粉红的小肉团亲了又亲,“好儿子,快些长大。跟爸爸在这辽阔的草原飞翔……”

丽妃产后胖了一些,更显得珠圆玉润,肌肤水一般柔嫩。她伸手接过儿子,含羞道:“还没喂奶呢……”

阮安大大方方把孩子放到她怀里,“喂吧,别饿坏了咱们的儿子。”

丽妃倚在毡榻上,轻轻解开胸衣,露出一只饱满的乳房。婴儿闭著眼睛,小鼻子一拱一拱寻到母亲的乳头,含在没牙的小嘴里,吸吮起来。一边吸,两只小手一边无意识的抬起放下,时而摸摸耳朵,时而抠抠小脚丫。正玩得高兴,突然嘴一松,一股白浓浓的乳汁从粉红色的嘴角流了出来。

阮安喉头一动,一脸坏笑地凑到丽妃胸前,“娘,让我也喝一口……”

丽妃白了他一眼,但还是任他叼起自己另一只乳头。一大一小两张嘴同时吸吮著乳汁,胀痛的乳房渐渐轻松。香甜的汁液从乳中喷出的隐隐快感,使她合紧美目,轻轻呻吟起来。

旁边一个雪肤花貌的绝世佳人,看著婴儿香甜地喝著母亲的乳汁,不禁心头一阵酸痛,泪水悄然滑落。

***************

阮安抬起头,冷冷盯著郑后胸前的湿痕,半晌才说:“有什么事吗?”

郑后咬著红唇,低声说:“求主子操我。”

“什么?”阮安一皱眉头,“大声说!”

“求主子操、操奴婢……”

“他妈的,哭什么哭!老子又不是强奸你……自己爬过来让老子操,还摆这幅死相。滚!”

丽妃心中暗叹,伸臂将未满月的婴儿搂在怀中,匿哝著轻声呵护。

郑后抽咽著挤出一丝笑容,宛如夜色中偶然闪现的明珠般璀璨。阮安喉头一窒,再也骂不出来。他怕惊动儿子,跳起身拉起郑后出了营帐。

郑后跌跌撞撞跟在后面,心里充满又羞又愤却又无能为力的悲凉。忽然皓腕一松,被阮安一把推倒在长草中。

这是乌桓王主帐所在,除了那个硕大无朋的金帐,周围散落著十余座大小不一的白色营帐。长风拂过,绿草波涛般翻卷,浅黄色的阳光在草叶上流淌,满地营帐似乎要乘风飘远般鼓满白帆。

白皙精致的玉脸,在飞舞的丝发间时隐时现,郑后满眼惶然地看著面前的主人。

夕阳中,粗糙敝芜的葛衣隐隐闪亮,彷彿华丽名贵的宫装掩著婀娜多姿的身体。晶莹剔透的脸颊泛出一抹绯红,更显得娇艳欲滴。

“脱。”

“这里?!”

阮安抬腿便走。郑后连忙抱住他的腿,拚命点头。

阮安看著她悉悉索索除去下裳,彷彿遗失在草原中的玉璧般摊开身体,优美而又羞涩地柔柔展开双腿,心里充满了骄傲和快意——还有一丝隐隐的酸楚……

细白的手指按住光润的玉户,向两侧微微分开。满眼玉光中,一线动人的娇红渐渐绽开,变成层层叠叠艳红的花瓣,在阳光下悄然怒放。郑后强忍住在光天化日下被人淫辱的羞耻,侧过脸,闭著眼睛低声说:“求主子操奴婢。”

滑嫩的肉穴紧窄如昔,阳具像被温存的小嘴吸吮著融化在嫩肉中。阮安忍住喘息,闷头抽送,但那股熟悉的迷人体香却使他想起初见郑后的惊艳……

她拿著刀抵在胸口,宁死不屈的凛然……

第一次解开衣服,任自己玩弄她的身体。羞愤的色……

第一次用小嘴伺候自己——那时肉茎仅有指尖大小……

被金环撑开的肉穴内,水汪汪的艳色……

第一次进入她体内时的冲动……

还有那条腰带……

阮安喘息著紧紧拥著怀中香软的身体,心里无声地呐喊,“知道吗,我真愿意为你而死!”

脑中一闪,浮现出郑后扶著浑圆的肚子,那种怜爱万端的甜密……阮安咬紧牙关,粗暴地扯开郑后胸前的衣衫。

粗麻下露出一对白腻的乳房,它们的尺寸比从前大了许多,充满了液体的乳球又圆又鼓,白亮动人。原本粉红的乳头变得鲜红,乳晕周围湿漉漉沾满白色的黏液,散发著浓浓的香气。

阮安抬手一捏,鼓胀的乳房水波般颤抖起来,满溢的乳汁从殷红的乳头喷溅出几滴芬芳的浓白。郑后咬紧银牙,低低吸了口气忍住乳中的胀痛。阮安咽了口吐沫,松开手指,不再去看那对圣洁的乳房,抓著郑后的香肩使力挺弄。

肥美的乳球在胸前前后抛动,郑后皱紧眉头,只觉胀痛越来越厉害,似乎要胀裂般痛楚。她苦撑片刻,只好抬腿围在主子腰间,好让他插得更深,尽快射出精来。

她的主动使阮安心头狂跳,抽送得更加剧烈。乳球抖成一片白腻的肉光,突然几滴乳汁洒落出来,溅在阮安脸上。他身子一顿,又狠狠捅了几下,起身拔出肉棒,冷哼道:“松松垮垮没滋没味,老子懒得操你。”

玉人敞著身体躺在草丛中,股间盛开的花瓣渐渐收拢。郑后满眼乞求地望著阮安。见他并没有走开的意思,才松了口气,连忙掩上衣衫,低头匆匆走入营帐。

少顷,郑后拿著一只银碗跪在阮安身前,轻轻拉开上衣。阮安托起她乳房,手指一紧。肥嫩的乳肉应手而陷,洁白的奶水划过一道香甜的圆弧,喷射在乌红发亮的肉棒上。“叮咚”声响,源源不断的乳汁冲开阳具上的淫液,一滴滴落在郑后捧著的银碗中。

阮安轻轻捏了几把,拿起滑腻的乳房擦乾直挺挺的肉棒,冷冷看了眩然欲滴的郑后一眼。手一抛,转身离去。

丰满的乳球不住跳跃,郑后呆呆看著碗中混著自己淫水的乳汁,心里五味杂陈。忽然眼圈一热,她慌忙抬手接住泪水,免得再掉入碗中。

擦乾眼泪,郑后撑起酸痛的身体朝远处走去。

一个月前,她生下一个女儿。但郑后从来没有抱过自己的亲生骨肉。不仅如此,每次给孩子喂奶,立下为奴誓言的她,都必须把身子交给主人。等阮安玩弄之后,用奶水洗过他的阳具,才能把混著精液、淫水诸般污物的乳汁喂给孩子。

***************

天空中传来几声清亮的鸣叫,把乳汁交给保姆的郑后仰起挂著泪珠的玉脸。

一群大雁排成“人”字,负著如血的夕阳,振翅朝南飞去,越飞越远。她蓦地想起陈宫的秋天,玉指一松,空碗落在长草之间。

忽然一声弓鸣,一只大雁羽毛纷飞,带著血雨从空中掉落。柔肠寸断的郑后吃了一惊,连忙拣起银碗,匆匆走开。

几匹长鬃烈马狂奔而至,与郑后擦肩而过。马上的骑士“咦”了一声,连猎物也不去理会,转过马头,手臂一伸,一把搂住郑后柔软的腰肢,将她抱在马背上。

郑后惊呼著用力挣扎,那人回头“叽叽咕咕”说了几句话,然后摸著她的脸颊用生疏的汉话说:“你,奴隶?”

郑后脸色通红,拚命摇头。

那人嘲笑地撩起她的葛衣,显然不信她的否认。

手掌顺著细滑的肌肤摸到乳房上,重重一拧。郑后羞怒交加,虽然数年来受过无数凌辱,但阮安从未让任何男人碰过她的身子。她竭力推搡,躲避陌生人那张臭哄哄的大嘴。

正挣扎间,郑全飞马赶来,远远就高声叫道:“王爷住手!”他跳下马气喘吁吁地说:“王爷……这……这是……不行的……”

王爷认得他是乌桓王的心腹,皱眉道:“一个奴隶,怎么不行?”

“这个,这个女奴……不行……”

“大王刚才送我十名女奴——不要了,只换这一个。”说著挟紧郑后打马便行。

郑全急忙拉住缰绳,咽了口吐沫,“这是……这是陈朝的皇后,不行……”

“哦?汉人的皇后?……那十个,齐国和扶余的王族,换她一个,够了。”

郑全只好说:“……大王吩咐过……”

王爷笑道:“钉在奴帐?”他摇了摇头,似乎惋惜郑后的花容月貌,“明天,送回来。”

郑全心里暗骂,偷偷给他使了个眼色。王爷愕然望去,看到金帐下一条屹立的身影。虽然隔了里许,还能感觉到乌桓王冷厉的目光。他犹豫一下,悻悻然松开手臂。

郑后秀发散乱,匆忙捏紧衣衫,垂首急急朝主帐走去。

阮安身影一晃,消失在金帐中。

53

鼓声越来越急,帐中旋舞的白影也越转越快。忽然鼓声一歇,腰间飞旋的狐裘落在地上。两条修长的玉腿劈成一字,腰肢柔软地折起,两臂展开,贴在帐中铺设的毛毯上。雪狐缝就的裘衣又轻又软,蓬松的茸毛中,露出一段雪白的柔颈。

“雪王妃,你跳得真好!”旁边的小侍女羡慕地说。

梦雪微微一笑,缓缓站起身子。她的衣著也是胡服,纯白狐毛从肩部翻卷向下,在胸前交错。皮毛间露出一大片滑腻的肌肤,深深的乳沟泛出如脂的光泽。

狐皮顺著高耸的香乳划出优美的曲线,在腰间柔柔束成一握盈白。然后从腰间分开,斜斜垂到地面上。狐皮缝隙中一条笔直的玉腿时隐时现,光洁的脚踝那串金铃仍在轻响,烛光下,白净的肌肤显得比金铃更光亮夺目。

阮刚鼓掌叹道:“雪王妃这段胡旋舞,比我乌桓族人跳得还好。”

阮安举杯说:“她如今也是乌桓族人……噢,大妃有孕在身,不然跳得比她还好,是不是?”笑著搂紧阮滢的肩膀。

阮滢看了看梦雪高挑的身材,“噗哧”一笑,“别拍我马屁了,跳舞我怎么也比不过她呢。”

阮安凑到她耳边低声说:“房中术她可不如你……”

腿上一疼,已被姐姐笑盈盈掐了一把。阮安抽了口凉气,乾咳一声,正容道:“今日是我族家宴,也是为右逐日王接风洗尘,来,乾了这杯!”

乌桓风俗粗略,诸人对大王与大妃的亲密早已见怪不怪,当下含笑举杯。

阮安酒量极浅,但还是一口饮尽。

几杯酒下肚,诸将兴致高涨,阮振与众人多日未见,谈笑喧哗热闹非凡。

谢芷雯跪在帐角,心下忐忑。她与梦雪不同,只是姬妾身份。当日阮峰等人喝醉了酒,曾当场把一个齐国皇室的小姬拉到席间奸淫,小姬略有挣扎便被拧断手臂。阮安坐在席间对她理都不理,后来小姬被送到奴帐,痛了十天才死。

幸好结盟事大,众人也没有乱来,到深夜便纷纷散去。

***************

阮安满脸酒意,目光缓缓扫过身边的阮滢、梦雪、谢芷雯和跪在阴影里的郑后。

他转头抱起阮滢,“来,我哄姐姐睡觉。”

阮滢也喝了两杯酒,面色潮红,水汪汪的媚眼一眨,腻声道:“怎么哄……

“我来伺候乌桓大妃……”说著把阮滢四肢按在地上,拉开她的衣服。滑嫩的圆臀白生生细腻动人,阮安先重重亲了一口,然后抬手叫来谢姬。

谢芷雯连忙膝行到两人身边,先低头含住主子的肉棒,湿润之后又俯到大妃臀间,舔弄她的菊洞。

软滑的舌尖在肛洞内转动的快感,使阮滢浪叫不绝。略一使力,紧凑的菊肛蠕蠕而动,妙绝人寰,阮安抓紧臀肉,腰身一挺,粗黑的肉棒捅入雪臀正中。

阮滢仰头浪叫一声,反手把谢姬拉到鼓胀的腹下。不待吩咐,谢芷雯便伸出香舌,挑弄大妃的花蒂。妊娠的阴部有种湿黏的异味。随著肉棒的出入,淫水也越来越多,谢芷雯一声不吭地把淫水卷入喉中,不时还将怒张的花瓣吸到唇间细细舔弄。

梦雪静静立在一旁,身上雪白的狐毛无风而动,她悄悄转过头,与跪在角落里的郑后目光一触,两人都连忙扭头回避。

阮滢的叫声越来越响,梦雪抬手除下狐裘,轻轻放在一边,然后解开内衣的丝带。手一松,亵衣从肩头滑落,在脚踝处堆成一团。她赤裸著站在帐中,娇美的身体艳光四射。

阮滢尖叫著颤抖起来,阴精一股股落在谢姬的小嘴里。阮安细心地把她翻转过来,仰身躺平,谢芷雯伏在她股间,将仍在颤抖的秘处舔舐乾净。

阮安满脸红光,笑嘻嘻看著乖巧的梦雪,正待举步,转眼一旁的郑后,面色一冷,寒声说:“去给王妃打水。”

郑后默默地举起铜盆,低声说:“请王妃用水。”

梦雪心里一急,连忙接过水盆,“娘娘,我来……”

“什么娘娘?你以为她还是皇后?她现在只是一个贱奴!”阮安盯著郑后,心里暗骂道:不识抬举!“郑奴,去舔你主子的屄!”

梦雪慌忙闪到一旁,柔声道:“大王……”

阮安冷哼道:“怎么?不想干?想钉在奴帐外面吗?”

两女身子同时一抖,郑后不言声地把玉脸贴到梦雪腹下,伸出小舌舔弄起来。梦雪娇躯轻颤,想起她以皇后之尊沦为侍奉自己的奴隶,不由心中翻翻滚滚,辨不出滋味。其实娘娘只要……但正因如此,梦雪对她才愈发敬重。

阮安下午只与郑后干了半场,早就憋了一肚子的欲火。他一把托起梦雪的小腿,搭在肩上,贴著郑后的唇舌把肉棒捅进雪妃翕张的肉穴内,就这么站立著抽送起来。

梦雪被他捅得站立不稳,只能伸手抱住阮安的肩膀,一脚抬在他肩头,一脚点地,竭力把秘处凑到他腰间。

烛影摇红,夜渐渐深了。阮滢和梦雪都已睡熟,只有谢芷雯还在咬牙承受。

没多久小公主低叫一声,身子也颤抖起来。

红烛同时烧到了尽头,一闪而没。

***************

黑暗中一双手分开郑后的双腿,火热而湿润的肉棒缓缓进入紧窄的肉穴。抽送片刻后,一股阳精深深射入郑后体内。阮安贴在她耳边,满口酒气的颤声说:“给我生个孩子……”

郑后僵著身子,一动不动。

肉棒渐渐缩小,从秘处滑出。阮安默默站起身,躺在一旁,拉起锦被遮住脸。

郑后等了片刻,悄悄跪直身体,两膝分开,用手指撑开花瓣。温热的黏液从秘处缓缓流出,渐渐变得冰冷。

虽然只是初秋,南方还是燠热天气,但这极北的大草原却已是夜凉如水。上身只穿著一件单薄葛衣的郑后只觉寒气渐浓,忍不住娇躯微颤,牙关轻响。

锦被忽然一动,阮安翻了个身,一条粗壮的手臂露在被外。

郑后连忙抱紧香肩,止住颤抖。幸好阮安只动了一下,旋即鼾声大作。

淡淡的月色中,裸露的手臂泛著凄冷的光芒。郑后呆呆看著它,心头又恨又苦。自己在他手上就像一件货物般任意玩弄。两年来受过多少凌辱,已经记不清了。怀著身孕还得用身体伺候他,生下孩子不足一月便被他拉来当成奴隶使唤——

郑后咽下苦涩的泪水,忽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曾有一个同样凉如秋水的夜晚,自己提著弓鞋,怀著不安的心跳慢慢走在冰冷的石阶上……

54

黎明时分,一个女子从营帐中走出。柔美娇嫩的身体披著一件粗硬单薄的葛衣,长发只用一支荆钗别在脑后,大丛大丛乌亮的发丝垂在肩头,迎风飘舞。可粗布荆钗仍无法掩盖她的雪肤花貌,晶莹剔透明肌肤比最名贵丝绸更为细滑。棕黄色的葛衣下,一双光润如玉的小脚,梦幻般分开沾满露水的青草,走向远处的小河。

淙淙流水从雪山淌出,一年四季都带著冰碴。郑后两只玉白的小手被河水冻得通红,她吃力地提起一桶水,慢慢朝金帐东侧几座营帐走去。

***************

竞日狂欢后,营帐难得有了片刻安静。郑后穿过满是阳精腥气的营房,来到帐后一片空地处。

这里却有一个——两个人。一个男人正裸著下身狠狠挺弄。女奴看不见面目,只从男人身侧露出两条沾满各种污渍的大腿。

郑后放下水桶,垂手立在旁边。黎明前她刚刚倚著帐篷睡了片刻,就被大妃叫醒,让她去给贱奴擦洗身体——“洗乾净,好让男人多干她几次。”大妃这么说。

女奴身体平放,跪伏在草丛中,高耸的圆臀在男人粗暴的撞击下不住变形。

沾满泥土和精液的腰身柔美细软。手臂向上抬起,皓腕消失在颈部的木枷中。一对肥嫩的乳房重甸甸悬在身下,乳晕鼓起,发黑的乳头伸出半指长短,中部穿著铁制的弯钩。弯钩下连著一条黑黝黝的铁链,一端深深埋在土中,拉得笔直。钩尖在乳头扯出一个细长的伤口,几乎将乳头扯断。同样的铁链还伸向女奴的两腿间,钩尖残忍地穿过女人最娇嫩的花蒂,将微小的肉粒扯成三角形,长长拉到腹下。

[?]

男人的动作渐渐加快,忽然一声怒吼,肉棒重重捅进女奴体内。女奴的乳头和花蒂被铁链斜斜拉紧,圆润的肥乳被扯成锥形,乳头摇摇欲堕。

男人又挺动几下,才恋恋不舍的拔出肉棒。

女奴丰腴的臀间露出手掌大小一团嫩肉,层层叠叠,又宽又厚。阴唇周围布满浓密的毛发,上面满是乾涸的精液。花瓣边缘色泽发黑,中部却还是红艳艳的鲜亮。这团嫩肉当中,露出一个乌黑浑圆的洞口,白色的精液从中缓缓流出。

淫靡而又肥硕的性器使郑后吓了一跳。她按住心口,喘了口气,正准备提著水桶过去,却见花瓣突然颤动起来。本来已经开始合拢的肉穴抖动著翕张开来,不住痉挛。片刻后一股鲜血带著阳精、淫水从肉穴内涌出,浠浠沥沥从翻卷的花瓣上淌落。接著肉穴突然张大,彷彿张开一张小嘴般露出内壁上鲜红的嫩肉。

女奴小腹不停抽动,抽搐间,一个拳头大小的肉团从肉穴内慢慢挤出。“叽”的一声,鲜红的肉团脱体而出。

肉穴颤抖著合紧,只剩一根细细的血红筋膜夹在其中。筋膜另一端系著从圆臀中滑出的肉团,悬在女奴丰满的大腿间摇来摇去。

郑后还是第一次看到女人流产的惨状,玉手捂著小嘴,傻傻盯著那个未成形的胎儿。

她认识这个女奴,这个曾经风情万种的女人。

她本是齐帝最宠爱的妃子,因与乌桓王大妃有仇,本来准备杀死,后来改变主意,囚在这里供众人取乐。大妃命人制了一面木枷,给她带上。其它木枷手都放在胸前,而这个木枷却在脑后,相隔极远,这样不仅使她胸乳袒露,而且无法用手做任何事。除了木枷和乳阴处的铁钩,她的脚掌也被钉在木板上,只能保持跪伏的姿势任人交媾。

郑后芳心剧颤,呆了半晌,才提起水桶缓缓走进。她不敢去看那个血淋淋的肉块,只蹲在女奴身侧,拿起毛巾慢慢擦洗她的身体。毛巾下露出依然白嫩的肌肤,在她左肩上有一块深入肌肤的乌黑疤痕,那是用烙铁烙出的“贱”字。

肩头的冰凉使荣妃清醒了一些。

七个月内她四次怀孕,四次都在无休止的轮奸中流产,这使她对痛苦已经麻木。

她也并不总是这个姿势。隔上一段时间,柔妃便会把她换换模样。但无论换成什么姿势,她都无法动作,而且都会有一根接一根的肉棒进入体内。半年来,大概这个乌桓部族所有男人都曾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不仅如此,主人高兴的时候,还会牵来各种畜牲与她交配……

荣妃木然地看著旁边的营帐。柔妃曾经答应过,只要能撑过一年,就松开木枷,送她到奴帐去。能摆脱木枷,放平身子,无论做什么她都愿意。

一个男人走过来,抓起荣妃的头发。提起阳具往手里的瓦罐里沾了沾,送到她唇边。荣妃张开小嘴,一点一点舔净肉棒上苦涩的药汁。她手脚动弹不得,只能让人喂食,而每次喂食所用的物品只有一种,就是男人的阳具。如今她一天接受的肉棒,比她曾经认识过的男人都多……

***************

阮滢饶有兴趣地看著荣妃腿间的肉团,“又流了一个?皇上要知道你这么能生,肯定很高兴——郑奴,让你涂的药呢?”

郑后垂下头,“没洗完……”

阮滢冷哼一声,操起水桶对准血淋淋的臀间用力一泼。飞溅的水花带著血迹污渍洒在郑后脸上,她不敢作声,连忙拿起毛巾小心地避开摇晃的脐带,把荣妃臀部擦乾。

荣妃被突如其来的冰冷激得不住颤抖,木枷前传来牙关相击的格格声。

阮滢斜睨著郑后,讥诮道:“抖什么抖?夜里光著身子都冻不死,大白天你还冷?”

阮安抱肩站在旁边,眉毛一挑,却没有作声。

阮滢劈手夺过郑后手中用来给母马发情的药物,全部抹在荣妃下体。

不多时,本就厚厚翻卷著的花瓣像是充满了血般鼓胀起来,雪白的臀肉间,上下两个红肿的肉穴同时抽动著不住收缩。带著血丝的淫水涸涸涌出,随著脐带淌到血红的肉团上,钩尖的花蒂更是红得发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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