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单国荣眼中望着身下的女人快感连连、婉转呻吟,心里面不期然冒起一股男子虚荣心得到满足的意兴飞扬感觉,令他的肉棒涨得又硬又挺,每一下都直顶到女人的阴道尽头,让龟头碰撞到她子宫口才停下来。同时,不知不觉间也将抽送速度渐渐加快,冲击力度也越来越猛烈,撞得女人身躯不停前后波动,两人肉体相碰而发出清脆的“辟啪”响声,连续不断,和她呻吟娇唤声此起彼落,互相呼应。
单国荣感到自己肉棒刚开始的时,被女人的阴道紧箍,抽动得还不太顺畅,此刻却由於淫水的大量流出,令他越抽插越滑爽。女人滑下臂膀紧紧搂抱着他的腰,双眼惊地望着单国荣紫红色的龟头在自己阴道飞快地出出入人,把不断流出的淫水磨成无数的细小泡泡,黏满在整枝肉棒上,女人的阴道上方被白花花黏液遮盖在上面,弄得面目全非。
肉棒和窄洞之间的缝隙,淫水还在继续涌出,令到单国荣前后晃动的睾丸阴囊,每在女人身体里面冲击一次,就在她的会阴部位敲碰一下,女人半仰躺在光滑的大理石梳粧台台面上,给肉棒强有力的冲刺越撞越滑后,整个人都已经靠坐在镜子面上,不但如此,还有些志不清的在口中大呼小叫:“嗯……嗯……哎唷!好舒服啊……你好厉害……嗯……嗯……人家的小洞洞快要受不了了……哎、哎……要、要死了……嗯……嗯……又来了……嗯……别停……嗯……对对……嗯……嗯……哇!爽死了……”
同时,弓着腰不停地哆嗦完又再哆嗦,淫态尽露、荡语连绵,和刚才那种略带羞涩的淑女样子完全不同。
单国荣一面看着自己被女人淫水涂满的肉棒,不停地在女人鲜红嫩肉翻开、翻进的肉洞中进进、出出,一面暗自得意:“我的真功夫还没要出来呢,这贱女人就兵败如山倒了,嘿嘿!让老子我今天给你尝尝真正男人的厉害吧!”
想着,冲着女人阴道加力狂抽猛干三、四十下,每一下都把龟头拖出洞口,再猛地狠命刮着女人满是淫水的阴道肉壁直插而尽,直到马眼触碰道女人子宫底部为止,让女人在单国荣的胯下娇啼婉转、气喘汗流、溃不成军。
单国荣忍不住给女人再次“锦上添花”他索性抽出肉棒,把女人抱下来后,身体掰转过来,让她站在地上,弓着腰趴在梳桩台上面,然后,自己站直身子,再双手抱着她的臀部,蹲一蹲腰,札着马步,前挺着的肉棒刚好正正对准女人春潮泛滥的阴道口,单国荣再次把龟头在洞口撩拨了几下,小腹一挺,蘸满浆液的肉棒,“咻……”
的一声,朝着女人湿漉漉的阴道中又再次捅进去。
女人双手平伸,抵受着单国荣这猛力一戳,双腿忽地抖了一抖,口里“喔!”
地轻叹了一声,那哪刚离巢穴的蟒蛇又再次重归深洞,跳跃不已的粗壮肉棒,被火烫的阴道完全吞没,毫无保留地全部挺进了女人体内,两人的性器官重新合二为一,紧窄的膣肉肉壁把男人的肉棒团团包围,像巨人脚上穿的不合脚小鞋,把粗大的肉棒裹藏得密不透风。
单国荣在后面用双手扶着女人滑不溜手的臀瓣,下身猛力地前后迎送,小腹和她屁股一下又一下的撞击,发出一连串响清脆的“劈啪、劈啪……”
声响,好像是在鼓掌回应着男人卖力的抽插。
女人两只圆润的臂膀撑在梳妆台台面上,身体就着肉棒进出的频率前后挪动,令到垂在胸前的一对丰满乳房也跟着摇摇摆摆、动荡不休,单国荣被那两团雪肉引诱的无法克制,於是,弯下腰来压在女人光滑的纤背上,两手前探,用力握着那一对饱满的肉团,使劲地揉捏起来。
服务生在单国荣的两面夹攻之下,全身动不了几动,便要发出一波波颤抖和痉挛,双腿酸软无力,只好乾脆整个上半身平趴在梳妆台台面上,高高翘起屁股,接受着单国荣那带给她无尽快感的抽送。
单国荣膨胀的龟头在女人紧密的阴道里面像活塞般抽出、插前,龟头边缘的沟棱边缘和女人阴道内的膣肉猛烈摩擦,引爆出一团团令人心欲醉的强烈快感。
连绵不绝的快感,让单国荣畅爽得根本无法停止下来。他不断的深呼吸,遏制住射精的冲动,努力追求着这种感觉,更加强有力地让肉棒在湿滑、火热的阴道里面艰难进出。
随着单国荣雷霆万钧、犁庭扫穴般的一轮狂猛抽送,女人的身体失去自控地颤抖不停,阴道含着单国荣如虎似狼般凶猛的肉棒,又夹又扭,又吸又啜,屁股不断用力向后耸顶,配合着肉棒的前后运动而不停迎送。
女人在这样一声声“劈帕、劈啪”的肉体碰撞声中和肉棒抽送下,无处摆放的两只小手四处虚抓,时而伸开手掌拍打眼前的镜面,时而五指紧抓,扯着眼前的纸巾和毛巾不停撕扯,同时,脑袋左右乱摆,秀发四散,忘形地融入美快的肉欲享受当中,张口不断发出叫床声,但很快她又像发了狂般抓着梳粧台上面整齐摆放的消毒毛巾,一把塞进嘴里,用牙齿狠狠咬着,让原本放浪的叫床声变成从鼻孔里透出来,那声音好似痛苦的呻吟:“唔……唔……唔……唔……”
虽然呢喃不清,但却更加充满性感诱人的快意,鼓励着单国荣对她一浪接一浪的进攻。
忽然间,女人全身僵硬,她银牙紧咬、眼眉频蹙,肉紧得像在给人行刑,只有两腿发软,呻吟声也停了下来,紧接着娇躯强力地抖动不堪,像发冷般不断打着哆嗦,两粒本已经充血肿胀的乳头在单国荣掌心中突然不可思议地变成两粒硬大的紫葡萄,一股接着一股的淫水,从痉挛扭曲的火热阴道最深处喷射出来,洒满在单国荣小腹下面的阴毛上面,形成无数闪亮的小珍珠。
女人的阴道好像整个翻卷着活了起来,肌肉一紧一松,裹着单国荣仍旧在晦涩抽插的肉棒在抽搐,一时间,单国荣的肉棒像被扔进了炽热的炼铁炉里面,四周岩浆般灼烧的膣肉黏膜死死地裹缠着肉棒,强有力地蠕动和按摩起来;单国荣只感到自己的龟头像被无底的深渊猛力吸啜,令龟头马眼睛处的尿道霎时变成真空,引曳着男人小腹内翻滚不休、蠢蠢欲动的精液,牵扯喷射出外。
这种销魂滋味,任是铁打的金刚、铜铸的罗汉也抵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单国荣顿时感到小腹内隐秘的经被拨动,丹田发热、小腹内压、龟头酥麻,身体不由自主地跟她一样发出感染疟疾似地颤抖,小腹发力狂猛地抵住女人的屁股,肉棒最后地深深刺人女人阴道深处,让龟头和子宫颈紧贴,然后,酥麻的马眼在子宫口猛然大张,随着突然而来的冰寒冷水一般的剧烈哆嗦,肉棒也失去控制了一般,在女人火烫的阴道里跟随四周绞缠着的嫩肉一起脉搏跳动,一道道浓热的精液,顷刻之间,就如万马奔腾般倾巢而出,有力地直射向女人的阴道深处。
单国荣只感到,那种无比强烈、愉悦的快感将空白的脑海充塞得爆满,沉浸在高潮时休克般的窒息感觉中的他,此时无法对外界任何刺激产生丝毫反应。——他只知道自己目下全身的亿万根经收到一个信号:喷射,他恨不得能够喷射出自己最后一滴的欲望精液。
随着肉棒的猛烈喷射,单国荣好像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无意识地牢牢抱住抱着身下女人热得发烫的身体,两人二合为一,如胶似漆地融汇在一起,全身动也不动,任由那不停喷出热浆的肉棒,在女人体内把一股又一股的精液尽情地输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