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慧跳出了她的思考,和他一起站起来。两人走向他们的小车。她无法摆脱那电视画面。如果她没认错的话,闪出来的那人就是慕利。那就有机会,一个小小的机会,让她可以有钱出负担华杰的放射性治程。
开车回家的途中充满了沉默,明慧在开车,华杰则望着窗外。不久他们就回到家。华杰飞快下了车,而明慧还坐在车里面。
「你要下车吗?」华杰问。
明慧打开车窗探头出来。「为什么你不回去休息一下呢?我有事需要跑一转」华杰耸耸肩走向家。明慧重新开动小车。她不太清楚记得慕利住的地方,但那是一个她不想到的地方。不过他有一个朋友,一个高中就辍学的家伙,人们过去叫他古惑鼠。明慧知道古惑鼠会在哪里,车子加速冲向那个社区。
开车时,她不停地思考。之前也前过一些脱氧黄麻碱或安菲他命的新闻,但却从来没有吸引她的注意。对于她。那是只是一些蠢人在进行化学复合,只需要正确的材料就可以造出迷幻药。如果她找到慕利,她就能找到迷药的材料并将成品出售。这是一个疯狂的计划,但她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
她将车停在社区停车场,四处搜寻古惑鼠。他通常在停车场游逛,测试车门——看看它们能否打开。恰在这时,她看到他正在远处测试一辆巨大的四驱越野车。她微笑着步出车外,整理好她的黑色短裙。她的衬衣有点凌乱,她走近车门将衣服理顺,然后往古惑鼠的方向走去。
古惑鼠是一个高瘦的十来岁少年,他高二时就辍学。他的外号是起源于他的脸孔和瘦削的身体。当她走近时,她发觉他惊慌失措地抬起头,并走到一边假装在闲逛。
「古惑鼠!!」她大叫。
「嗯……喂,高小姐。」他平静地回答,但双手却笨拙地插入衣袋中。
「嘿,不要跑。我不是来找你。我要找慕利。」她告诉他。
他四处张望。明慧不知道他在找什么。
「那么……可能……我们有麻烦……还是?」
明慧双手抱在胸前叹了口气。「看来我没时间和你胡扯。没人有麻烦。我只是需要知道慕利在哪里。」他搔着肮脏的卷发,不断张望。「我,嗯……我真的不知道。可能,我可能记不起。」明慧摇摇头。她从手袋里取出钱包,迅速拿出二十美金。
「这里有二十块,如你肯告诉我他在哪里。」
古惑鼠伸手去拿钱,但她避开了。途人看到这怪的场面大概会认为她是他姐姐。就像古惑鼠一样,她拥有一头深褐色的头发,而且发尾有点曲卷。她身体苗条、高挑,特别是她穿着高跟鞋。
「他可能在……嗯……那叫什么地方?那地方有很多书。」他回答。
「书店?」她侧起头问。
「不是,你应该知道的,那里的书好像都不用钱。他要躲起来。“明慧扬起眉毛。「图书馆?」「噢,对,就是那里。」
她摇摇头将钱给他。「你可不要叫他逃跑。」
「或许吧。如果我们真的没麻烦……」
明慧点点头。「没人有麻烦。」
明慧迅速钻进车里。去图书馆只有几分钟的路程,她不知道慕利为什么躲在图书馆。她有点怀疑古惑鼠为了钱说谎。她不顾一切地加速前进,绕过交通岗和避开测速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