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行三人到了诗诗家。诗诗的父亲是朝阳区副书记,妈妈是区财政局会计。看上去都是很干练的人。和她爸爸妈妈聊了一会,对她家庭背景了解了一些后我让诗诗晚上就住在家,我回去时再来接她,就和萤萤回到我的办公室,“萤萤,时间还早,上我办公室坐坐?”
她想都没想就同意了,我们一起进了我的办公室。我决定先棎棎她的口风:“萤萤哪,你看诗诗这人怎么样?”
她有些摸不着头脑,不知道我问这个问题是什么意思:“行啊,我看她这人不错,人,长的漂亮,做事情又很干练,是个人才。”
我又问:“你看她爸爸妈妈怎么样?”
萤萤脸红了:“你…你是不是看上她了?”
我避而不答:“别瞎搅和,说正经的呢,说说。”
她想了想,可能实在想不出我问这类问题的原因:“看上去是挺那个…那个……“”你是个大记者,看人看物一定很准确,别那个那个的了。你就说可靠或不可靠就行。“”我对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一点也不了解,你叫我说我的看法,这不是在难为我吗?“萤萤提抗议了。
我话峰一转:“行,那咱们就不说这个了,能不能谈谈你对我们公司的看法如何?”
萤萤懵了,我看她脸色不停地变换着,那耸起的胸脯剧烈地起伏着,她眨了眨那能说话的大眼睛:“郑先生,你今晚是怎么啦?为什么问我这些对我来说都是不着边际的问题?”
我笑了笑:“你如果不愿意回答就算了,但如果你回答了,我也许会告诉原因的。”
她抬起手腕看了看表:“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就告辞了,太晚了,爸爸会不放心我。”
看来她的心思还是很慎密的,对这种事她是不会轻易谈的,说错了,她怕我会因此瞧不起她,说得好了,于她也没什么好处。妈的,也是一只小胡狸。我心里暗骂着:“小姐,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听爸爸妈妈的话了?你尽管放心,如果是怕你爸不放心你,那你就一百个放心吧,他知道你现在我这,而且知道我在和你谈这些问题。”
我给她交了底:“你爸爸想让你到我公司来帮我。”
她又惊又喜:“真的?你不骗我?”
她刷地站了起来。
我看她浑身颤抖着,脸上泛起二朶粉红色的红晕,此时的她,有如天仙般,真是美极了:“看来你是同意了?”
我慢条斯里地。萤萤激动了片刻又很快地平静下来,我看她脸上的红晕慢慢又消褪了:“这…这…这太突然了,你让我好好想想,行吗?”
“当然可以,但是时间不能太长,我下个月就要到国外去,可能要一个多月时间才能回来。时间不等人哪。”
是啊,这么重大的事情,得有时间容她考虑清楚。加上我对她也不敢打什么歪主意,她就是再美再漂亮,我也是不敢对她下手的,那个特务头子可不是好惹的,搞不好我就会身败名裂的。我将她送到了她家门口:“你不进来坐坐?”
她发出了邀请。“不啦,你家没有老爷子相请我是不敢进的,呵呵,晚安。”
第二天,我又找了北京大学的钟校长,请求他帮忙推荐几位经济学者,最后去了清华大学找舒校长,提出了同样的请求。舒校长热情地留下我吃晚饭,我特意叫了晓雯参加校长的晚宴。北京的事很快就办完了,第三天我将诗诗接来便一起回到了东北A市。
三天的时间里,公司一共接到了十八个国家和地区的邀请涵,我亲自拟了文稿让雅梅除了美、法、日、韩外一一给予谢绝的回复。我计算了下A国,法国和B国三个国家要办的事情所需的时间后,拟了一个时间表交给诗诗让她去做准备,根据那时间表,分别向三国致电告知他们何时到及何时离开。很快对方都回复了。
虽然有不少强有力的助手,可这段时间也忙得我团团转,原本想将陈小玲和刘晓娟诱奸下来也没时间去做,我想她们都会愿意和我发生性关系的。唉,等回来再想办法吧。这些天,除了偶尔将林欣或孙奕约到香格里拉的总统套房去睡一晚外,雅芳、雅梅为了不影响她们的工作,我都没去碰她们。欣儿和孙奕在我的调教下,对那床第之事已经轻车熟路,但每与她们交合时还都是被动地除了呻吟声外一动不动任我摆布,任随我用各种羞人的姿式也从不出声反对,十分典型的江南淑女样。她们出落的更加丰润美丽。当然,考虑到林欣还学生,不能出意外,每次和她做时都比较小心,或是采取避孕措施或体外射精的方法,倒也没出什么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