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女人的样子不同,而叫床声也是各有特点的。阿兰最特别的叫床声是“摇啊!
摇啊!”,以前曾有个女人,她高潮之时,口中呼呼有声,听清楚,好像赶鸡似的。我几乎忍不往要笑出来。现在这个阿玉,频频高呼“没了!没了!”,幸好我不是赌徒,否则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声虽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应剧烈,非但典来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见她这麽好的反应,我更加速了自己的兴奋。
阿玉又在叫∶“没了!没了!”
但这次她没叫错,我一时忍不住,已经出货了。
这时,阿玉赶快推开我,自己“清理”後事,她一手按压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来的精液,笑着对我说道∶“喂!看不出你会有这麽多,流出来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着说道∶“那又怎麽样呢?”
她说∶“我怕你劲过头,搞到我大肚就惨了!”
不料,此言一语成真,她果然有孕,不过这是後事。阿玉继续把我的阳具和她的销魂肉洞冲洗得乾乾净净,然後让我把她赤条条的娇躯抱出浴室,放到软软的沙发床上。
我们喝了一点儿酒,就开始玩起“69”花式来。
阿玉那光洁无毛的耻部吻起来倒是特别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错。起码好过以前我所提过的阿兰。最後,阿玉还让我在她嘴里射精。她没有把嘴里的精液吐出来,她吞食了精液之後,就亲热地搂着说道∶“昆哥,我们就在这里过夜好吗?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让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来上厕所,回到床上,见到阿玉赤身裸体美人春睡的样子十分动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并没有醒过来。我轻轻把她的双腿分开,然後俯下身,把粗硬的大阳具缓缓插入她那光脱脱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几下,阿玉终於清醒了,她先是一惊,接着又紧紧把我搂着,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说顶不住了,才在她的阴道里一泄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痴如醉,在极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拥抱着睡着了。
本来,跟阿玉开过一次波,拜拜之後,就各分东西,彼此并无见面,亦不再有任何联络,直到两个月前媚姐无意中提起阿玉,并说日前阿玉曾打电话过来,说她似乎有怀了孩子的徵像,并连声“大吉利是”,最後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产手术,否则太迟。
按照推算,阿玉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经手的,虽然是出来玩,并无规定搞大对方的肚皮,一定要负责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帮她,或者介绍一个靠得住的医生给她,以免搞出“一尸两命”也。
可惜,自此之後,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缘份吧,半年後又让我在路上巾到阿玉。一见到她,我就立即认得了,於是连忙拉她入餐听饮茶,细说住事。她承认∶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个肚皮,本来她打算生下来的,後来又改变初衷,决定打胎。
她去大陆一个“黄绿医生”的诊所求诊,“黄绿”要她一日来回,声明只要港币两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计会”求救,在花言巧语之下,结果她就偷偷去大陆接受人工流产手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