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的阿兰一直没有做声,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对老婆不住,因为由头到尾,我都无法满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兰,好过她去乱识朋友呀!”
听了他一大番理论,又觉得这个罗拔倒不太讨厌,但对於他提出介绍个男同性恋的给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为进,说道∶“等我想想办法,找到目标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诚恳,临别时更写下通讯电话,又吩咐阿兰道∶“你陪他去开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欢怎样就怎样,你明白的啦!”
阿兰点了点头,又向我打了个眼色。真是一百岁不死都有新闻,世界上竟然有种男人会甘愿戴绿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条,怪不得阿兰垂头丧气,这次搅到连做爱都没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兰去到别墅,但连衣服都没有脱,话题集中於怎样替罗拔找一个同类的朋友。谈论的结果,她认为已无法与罗拔一同生活下去,决定离开他。
他哭着说∶“罗拔好离谱,有一次又带个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爱,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经决定离开地了,趁年轻离开他,还有前途。”
我问道∶“那麽,你有什麽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见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闪若泪水,望了望我说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绍,年纪、职业、甚至是失婚或离婚的男人也不打紧,只要他不嫌弃就成。”
我一时被她感动到呆了一阵。我们常常都听讲,话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难过上青天,现在,既年轻又生得好漂亮的阿兰,也居然说老公更难,想来想去,都没有答案。
由此一别,许久也没有见到阿兰了。连媚姐也没有她的消息,但我却仍然的怀念她。
对於我来说,没有女人是过不了日子的。但又只喜欢逢场作兴,我认为在风月场所寻花问柳,无论床上对手是个职业妓女也好,业馀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个“偷食少妇”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对方的肚子,则在法理道义上,男人也不需要负担任何责往。因为,这纯粹是一种金钱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抛身出来,都会做一定的预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机会微呼之微,但毕竟还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怀孕,说难也难,说易也易。比如那麽凑巧,刚刚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欲高涨,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骑士”又勇猛无比,则一箭中标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双方在“上马”之前全无准备功夫,则“中箭”机会就越大。
我同过不少女人上过床,这麽多年来,是否令对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对手”,都是“一次过”,事後好难重逢,再梅开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对手大肚也未能证实。但最近却那麽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经和我春风一度的阿玉,赫然发现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发出一幕社会悲剧,这故事,可以作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镜,今後如果遇到同一问题,就不要再误入歧途,误遇庸医,死去活来,痛不欲生。
阿玉年约二十一、二岁,职业是“电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过一名滚友的介绍,和阿玉仅仅玩过一次,是次上床,讲起来有段小故事的。
话说阿玉本来有个男朋友,去年的圣诞前夕,一双情侣甜甜蜜蜜的渡过一个晚上,然後两人共赴别墅去找寻最原始的快乐。那些日子,阿玉刚刚“乾净”,即“月经”过後的一个星期,通常,女人这个时期最容易动情,只要被男人摸得两摸,底下就会出水了,阿玉当然也不例外,所以内心欲火焚烧。
当时,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两人一入房,就搂住一团,跟着,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长流,男朋友止要上马长驱直入之际,他才想起忘记买避孕套。女人到底比较冷静,虽然阿玉亦兴合合,但她亦明白这时如果不顾一切地贪玩,怀孕的机会就极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让她口交,或者用手帮他发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