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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6年的春天,闻于斯的父亲和母亲参加了震惊中外的天安门事变,随后,被捕入狱,从此杳无消息。
“他们被秘密处决了。”
当母亲的挚友符载音费尽千辛万苦从一大堆正在打架的孩子当中找到他的时候,他被告知,自己已经是一个孤儿了,时年,闻于斯正好1 2岁。
于是,在过了几个月以后,符载音带着他离开了自己的故土,来到了大洋彼岸的美国。
从此,一个受到周总理亲自接见并褒扬的音乐童,一个可以在钢琴上飞快演奏出“我的祖国”的天才就这样离开了他的舞台,直到有一天他回到了中国,带着一身的沧桑回来了。
十 六岁生日的那天晚上,闻于斯和符载音坐在得克萨斯州汉普斯特德宁静的乡村小农庄里一块喝着香槟酒,吃生日蛋糕,两人带着醉意,喝着唱着,望着窗外皎洁的月光潸然泪下。
当两人目光相接时,都能看到彼此眼中的灼热和激动,他们激烈地爱抚着,拥抱着,嘴唇炽热相交,缓缓地倒在了铺着鲜红地毯的地板上,嘴里念叨着,喊着一些说不出名词解释的呓语并疯狂地做爱着。
符载音至今犹然记得她当时的震憾,他眼睛里那股超乎年龄的深沉和狂野,贪婪地吮吸着她的嘴唇让人感觉红润丰厚。他的手触到她上硬下软的柔软腹部,能感触到它的颤动。
几乎是直觉地,符载音向他的下身看去,阴茎的巨大远远超过了他的实际年龄,阴茎上壮硕的龟头令她想起了眼镜王蛇,正徘徊着准备要袭击或者要猎杀,含笑然而致命。
他的指尖正在开始抚摸她,从手腕一直到裸露的肩膀,这是段漫长的爱抚,如此的轻柔,冰凉,舒服,但她知道,对于他来说,她的肌肤是滚烫和富于吸引力的。
“你的皮肤好热,好烫,真是好温暖。”
他浓密乌黑的头发覆盖在她的高耸的胸脯上,“你的身体真是好香,我好想要它。”
闻于斯把她那肿大而坚挺的乳头捏在拇指和另一指间,并缓慢而坚决地扭动它,因为痛,符载音竟然本能而自然的起了反应,她的臀部开始轻微的摇晃,随着乳头的拧捏把感觉传送至她寂寞的阴核,这种感觉遥远却非常熟悉。
“这使你兴奋了?是吗?”
他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尖锐的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蒂,她听到自己微弱的呻吟,是在回答“是”“那真好。”
他也是轻声的,然而却是坚强的把他尖硬的龟头伸进了她的中央,那两股之间潮湿的阴缝里。
他疯狂的冲插着,完成不像是一个初次性交的男人,他的坚硬和持久叫人叹为观止。
她呻吟着陷入了强大的官能刺激里,尖叫着扭动饥渴的胴体,在疯狂的举动中,她隐隐约约的听到了他的叫喊:“妈妈,我的妈妈。”
仗着擅长逻辑思维和良好的语言天赋,闻于斯拿到了哈佛大学比较语言学的博士文凭,然而他并没有在这个领域继续深造下去,因为一个偶然发生的事故,他的生活改变了。
那是一个阴雨绵绵的上午,闻于斯开车沿着一条绿树成荫的大道驰往符载音的住处,她住在长岛车站附近。
他的车是一辆老牌的阿瓦蒂,车已经不怎么样了,因为他开车总是很猛并且很少保养。
但是这辆车流线型的车身和优雅的结构还是使他非常喜欢,一旦这辆车永远无法行驶了,他准备把它用作门前草坪上的播种机。
闻于斯紧靠着那排低矮的白房子停车,车上的缓冲器磨擦水泥地面,发出了一声很大的声响,照理说,符载音在里面应该听见了,但他没有看见她奔跑欢叫的身影。
闻于斯皱了下眉头,沿着房后一条小径拐了个小弯,她的卧室就在视线范围了,他加快了脚步,他还听见了从屋子里传来她的低沉的声音。
他轻轻的打开了虚掩的窗户,跳了进去。
眼前那幅景象令他感到无比的愤怒和伤心,两条赤裸裸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嘴里就发出男女做爱时特有的呻吟和喘息,一个秃顶男人正骑在符载音的身上驰骋着,惬意的吼叫着,臃肿的身体令他想起了冬日里蹒跚的北极熊。
他几乎不假思索地走向前去,她是他的,任何人都不能碰她!
所以当他把那双修长优美的手迅速的在那男人的秃头两侧一凑,一扭,脖颈断裂的声音是如此的清脆动听,他缓缓地注视着那男人的倒下,然后与符载音的惊恐的目光相接。
“你闯祸了,闻。”
她颤抖地推开那男人的尸体,赤裸地站在了他的面前,玲珑的曲线呈现出一种惊人的美。
“你把事情弄糟了,闻,这怎么办?怎么办?”
她双手紧紧的抱着他,好像他会在瞬间消失一样,但他能感觉到她的那种巨大的恐惧。
“怕什么,我把他剁碎了,沉到仙戈里湖,不知鬼不觉的。”
符载音惨然一笑,轻轻的摸着他的脸,“没那么简单的,闻,也怪我没有事先跟你说。他,他是CII的人,你杀了他,CII组织是不会放过你的,无论天涯海角,他们也会找到你。”
“什么CII?你都说的什么呀。”
闻于斯眉头一皱,只觉得不可思议,他摸着她光洁的额角,还有那冰凉的皮肤,不错,她在害怕,害怕会有人夺走他的性命,她是为了他!他一阵感动,双膀用力抱着她,“别怕,万事有我顶着,我知道你怕有人伤害我,但我不怕。”
她白晰的脸上潸然泪下,深情的看着他,“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不会!你死了,我怎么办?”
她慢慢的穿上衣服,此刻她已经恢复了原本动荡的心,她示意让他坐下。
“CII是‘中央情报所’的简称,是第二次世界大战后出现的,出于冷战的需要,政府创建了这个暗杀组织,宗旨是发现和找到对政府和组织负有过错责任的人,并实施暗杀行动。”
她摇了摇头,美丽的眼睛里满是哀伤和忧虑,看到了他眼中的疑问,她摆手道:“我还不算是组织的正式成员,我只不过充当联络员的作用而已,当年你能来美国,其实也应该感谢它。”
闻于斯恍然大悟,他用手拍了拍自己的脑袋,“我可真蠢,我就从来没问过你的工作,你的收入,原来,原来你是间谍。”
符载音摇头道:“不对,我不是间谍,我只不过是为这个组织干活,但从来没为它做过任何有害祖国的事,何况要为他们卖命的中国人多如牛毛,也不需要用到我。”
她忽然坚定的说道:“你走吧,你必须走,马上!”
说罢,她打开抽屉,拿出一本红色记录本,拨起一个长长的电话号码。
“GEORGE,我需要你的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