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也知道,把水仙子弄废了,邢飞扬肯定不高兴。冷哼一声,转身入庙。
梅四娘抱著花瓣间淋漓滴著花蜜的水仙子走进庙内,说道:「既然如此,姐姐就给水儿找个小些的。」
庙中躺著一尊倒塌的像。梅四娘眼珠一转,把水仙子抱成平躺的姿势,对著像怀中的韦陀杆套了进去。
这个韦陀杆比龟头要小得多,但它上面是一节一节的突起。
水仙子不敢吭声,任由梅四娘托著自己套弄韦陀杆,转眼韦陀杆已经湿了三节,七寸多长。
少倾梅四娘又是一放手,想把水仙子穿在杆上。但像年久已朽,韦陀杆顿时应手折断。
梅四娘笑道:「水儿真厉害,连像都让你夹断了。」
她拔出断杆,又把水仙子套在像抬起的手上。花瓣吞没了四根手指,拇指却难以也纳入其中。梅四娘抱著玉体一转,将拇指顶进水仙子的後庭。玩弄了一阵,梅四娘看天色已亮,也不把水仙子抱起来,仍让她夹著那些手指,平放在像上,说:「水儿,你跟它亲热一会儿。」
便走到庙门旁。
梅四娘远远看到邢飞扬一路奔来,背上还负著一个女子,知道主子已经得手,背上那个肯定是明月山庄的人。她明白自己还不能露面,她连忙奔回庙内,把水仙子拽了起来。梅四娘是匆忙地随手一提,像平平抬在胸前的手指立刻也断在水仙子体内。顾不得把它们一一拔出,梅四娘便将水仙子藏在庙後「小牛」的腹下。然後从门边露出半张脸,伸手指指庙中的像,看到邢飞扬微微点头,她便闪身钻进像後面。
救下吴悦让邢飞扬非常头疼。自己已经带了两个女子,而且还不敢让吴悦看见,无论北上南下,都得奔波几千里,这一路可有得受了。
邢飞扬把吴悦放在香案上,见她低头看著洁净的香案,连忙解释说:「这几天我一直睡在这里。」
吴悦沉默了一会儿,翻身下了香案,然後双膝跪倒,对著邢飞扬磕下头去。邢飞扬一愣,不等秀发碰到地面,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说:「这件事我责无旁贷,姑娘什么都别说。」
吴悦稳住心,一声不响地静静坐在一旁,一对秀目望著邢飞扬。
邢飞扬挠头不已,已经知道赵无极的路线,但现在再带上吴悦,走路都成问题,还怎么动手?吴悦又是娇怯无力,把她一个人扔到附近村子里,实在不放心。算来算去,如今只好先把她送回尚家村,然後再去南京找赵老狗。但赵老狗还要北上长白,等他从长白返回南京,只怕还得一个月的时间。
邢飞扬反覆斟酌,最後还是暗叹一声,「算了,救一个是一个,先把吴悦送回去,其他再说吧。」
邢飞扬清清嗓子,正待说话。吴悦却柔声道:「小女子知道公子心下作难,不如在附近找一个地方让小女子住下,公子便可去救姨父、嫂子……表姐……」
说著心中一疼,眼泪又流了下来。
邢飞扬叹了口气,说道:「姑娘如此柔弱,把你一个人放在村里我怎么放心?还是让在下先送你回去,然後再救伯父他们吧。」
吴悦低声道:「我们走了二十多天才到这里,回去还得二十多天……一来一回……时间太久了……」
邢飞扬知道她是担心其他人,心道:「这姑娘心肠倒好,但把她一个人扔在这里怎么可能呢?」
两人暗自盘算,半晌沉默不语。
突然吴悦彷佛下了决心,猛然抬起头来,期期艾艾说道:「其实……其实我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