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老汉眯着眼笑道:“朱夫人真是个大好人,俺这地方又穷又脏,人家不但不嫌弃,还拿出金子让老汉给儿子娶媳妇儿。”
邢飞扬笑道:“那正好,我手头也没钱了,既然是我嫂子的钱,权当是替我赔了你的铺子吧。”
尚老汉说:“公子莫客气,那时候看你杀人就跟切菜一样,老汉想起来腿子还抽筋。”
“那些都不是人,不过是些疯狗──不说这个了,这回我又送来四个,老伯你这儿粮食够吗?”
“您就放心吧,这儿虽然是个小山村,但还短不了这几位的粮食。”
“那好。尚老伯,如果粮食不够,我对嫂子说说,再给你些银子去买些来。这一路走得辛苦,最好再弄些猎物,给她们补补身子。”
“这不,才从山里弄了两只兔子。年纪大了,大物件撵不动,公子莫笑。”
“不行就去买,钱财是小事,想吃什么就买什么。”
“老汉省得了。”
等屋内众人平静下来了,邢飞扬走到门前说道:“两位阿姨、嫂子,两位姑娘,在下还得赶路,就此告辞。”
众女忙拥出门来,众口一辞说道:“一路奔波,现在天色将晚,还是休息一下再上路吧。”
邢飞扬说:“不了,赶路要紧。况且马匹还在外边,入夜怕山中有狼。你们在此好好休息,别操心外面。过不了几日,我肯定回来报信。”
说罢正待转身离去,却想起一事,尴尬地说道:“嫂嫂,小弟手边没钱了……”
待邢飞扬再次越涧加到藏马处,媚四娘在马下已被吊了将近两日,虽然邢飞扬在途中暗中给她喂过些食水,又合上手脚,但仍萎靡不少。邢飞扬把她从马腹下拖了出来,一看她满身尘土,玉容憔悴,刚泛出些不忍,转眼又被满腔的恨意淹没,伸手便剥光了她的衣服。
媚四娘刚俯下身子,准备用嘴先服侍这位主子,却被邢飞扬一把扯住头发夹在腋下,走了出去。媚四娘满心惊恐,不知邢飞扬要以怎样的手段对付她,走了数十丈,耳边渐渐听到一片水声。邢飞扬手一放,把她扔在地上,也不解开她的穴道,便一脚将她踢入水中。
这是一条流向山涧的小溪,泉水清彻琮琮作响。幸而已是冬天,水势不大,媚四娘倒在水中,勉强露出口鼻。但寒冷却使她颤抖得像风中的树叶激起阵阵涟漪。媚四娘也不知是冻是怕,满身通红,虽然哑穴被点,牙关却不断相击,清脆的声音甚至盖住了水声。邢飞扬冷冷看了她一阵,才伸手搓洗起来。手指擦到花瓣,感到一片与泉水截然不同的湿热,邢飞扬暗骂一声“贱人”看看洗得差不多,便把她拽起来。也不擦干她身上的水珠,邢飞扬便掰开媚四娘双腿,挺身刺入。媚四娘周身冰冷,花瓣内却是一派春意盎然,温暖可宜。
邢飞扬抽送一阵,虽然得趣,身子却乏了上来,他拍开媚四娘的哑穴和腿上的穴道,自己躺在地上。媚四娘不待他发话,连忙挣扎着跪起,跨在他腰上,对准枪身慢慢坐了下去,上下前后套弄起来。一柱香工夫后,媚四娘看邢飞扬玩得乐意,小心翼翼问道:“主子乏了吗?”
“住口!贱人!从现在起,你的嘴跟逼一样只是让爷高兴的,没爷的命令,不许你再说话。”
心里却暗道:“他妈的,下午足足在十丈宽的涧上过了八趟,不累才出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