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扬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
过了片刻,她笑道:“我回客栈的路上还看到一个女人……光着身子。”
邢飞扬硬着头皮说:“还有这等事?”
“我看她挺可怜的,一脸惊慌地四处张望,手还被捆着。要不是急着看你,我就去救她了。”
邢飞扬暗叫“惭愧”说道:“如果那样,你该去救她。”
“事有主次,况且她也没看见我,不然就逃不掉了”钟映红吐吐舌头。
邢飞扬大笑道:“做好事也像被逼一样,真服了你了。”
钟映红眼圈一红:“做好事有什么用呢?我……我又没做坏事……”
邢飞扬安慰道:“别哭了,既然你没做过坏事,咱们一定能把你母亲救回来的。”
第二天中午,邢飞扬看看伤势并不严重,体力也恢复了一些,便不理钟映红的劝阻,进城探访消息。
客栈外小二正说得口沫横飞:“半夜叁更我睡得正熟,突然看到一个鬼影从窗口闪过。那鬼披头散发,眼如灯笼,我仗着胆子喊了声“姜太公在此!”
那鬼就走了。又过了一会儿,突然一只老虎又从窗口跑了过去,那一声吼——你们听到没?看来是虎,只我一个人听到了。过了一个时辰,突然一群人来敲门,说是找后院的人,我带他们一看,我的妈啊,两房客人都不见了,地上只剩了一滩血……”
话说得滚瓜烂熟,也不知道从早上到现在说过多少遍了。
邢飞扬转身离去,寻找躲在春香楼对面小巷的钟映红。她正满脸焦急,看到邢飞扬立即扯着他离开,“我看到我妈了。刚刚被太湖叁英带走,快些。”
两人一路追到湖边,找了条小船划了过去。距离十几丈时,两人潜水钻进太湖叁英的大船上。先解决了船下的几个喽罗。邢飞扬怕船上的事情钟映红接受不了,劝她去取小船来接母亲。没想到钟映红留在水中,一举刺死太湖叁英中的老二。
此时钟映红不敢看舱中,头也不回地划着船。邢飞扬眼见此事难了,手也不能一直放在人家母亲身上,便把刚才从船上拿来的花瓶先在怀里暖热了,慢慢塞进陶萍的体内。
陶萍感到一个更粗更大的东西捅了进来,顿时娇喘一声。邢飞扬吓得赶紧捂住她的嘴,又把她的手引到花瓶上。趁陶萍双手握紧花瓶急速抽插,邢飞扬抽身离开。坐到钟映红身边,长叹一声。
“你说吧。我……我……”
“伯母是中了淫毒。此药只能,只能,只能……你别管她,要什么给她什么了,要不了一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