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古爷看看邢飞扬,点点头,“唔”了一声,出了院子。
待他走远,小二对邢飞扬说:“这个是书呆子,平时不大理人,住了有一个月,也没听见他说几句话。就这儿,你请,我去打水。”
“多打点儿,爷要洗洗。”
邢飞扬走进房间,一里一外两间,外面是间小厅,里面是卧房,东西倒还整洁。等小二送过热水,掩上院门。邢飞扬把媚四娘抱了出来。
媚四娘双手捆在身后,用双乳沾着水慢慢给邢飞扬擦着背,舌尖不时在邢飞扬耳根颈上轻舔。热气蒸腾,室间春意盎然。邢飞扬半洗半玩把媚四娘弄干净,把她放在床上,分开圆臀,挺进后门。随着邢飞扬的摩擦,媚四娘的淫水渐渐流出。她突然低声问道:“主子怎么只用奴婢的后庭呢?”
“爷不是还用你的嘴吗?”
“奴婢还有一个洞呢。”
邢飞扬笑道:“怎么?急了吗?果然是湿了。”
媚四娘媚声道:“奴婢一定会服侍主子高兴的。”
“嘿嘿,”
邢飞扬笑道:“你那地方太厉害,险些把爷的剑鞘夹断。”
媚四娘一愣,半晌低声说道:“奴婢不会的。”
邢飞扬也不理会。等泄了火,他把媚四娘抱坐在自己胸上,两手姆指分开花瓣,弄得媚四娘高潮迭起。
半夜,他封了媚四娘的穴道,正待去春香楼踩点,顺便取些银子,却听到旁边的窗户一声轻响。凝看时,却是那个书生狸猫般穿窗而出,跃上房顶。功夫相当不弱。
邢飞扬疑云顿起,蹑足跟在那人身后。
片刻后,那人来到一处宅院之后,伏在房顶。紧紧盯着灯火通明的楼内,颌下长须轻轻飘动。邢飞扬也不作声,在远处看着他。没想到那人一伏就是叁个时辰,邢飞扬又冷又急,但好心上来,也不愿离去。
眼见天色发明,那人悄悄离开。从无人处跃下房顶,弹弹袍子,整整头巾。
施施然背着手踱出巷子,在一家饭铺吃起早点来。
邢飞扬气得直想吐血,“莫不成是个窥阴癖?”
他回到客栈,媚四娘还在熟睡。这些天除了每日服侍邢飞扬一两个时辰,无聊时逗逗“小牛”媚四娘就是整日睡觉。既然无事可做,不如睡觉,还能美容呢。
冰凉的身子压在身上,媚四娘一惊,刚想张口就听到邢飞扬说:“给爷暖暖身。”
媚四娘双腿盘住邢飞扬的腰,肚腹和丰满的玉乳紧紧贴在邢飞扬的胸前,慢慢揉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