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驿卒面无人色,颤声道:“在……在后边儿。”
邢飞扬松开他,在院里走了一圈却不见有门。正心急间,看那驿卒还坐在地上发愣,俯身一把抓起,“后门在哪儿?”
驿卒呆呆看着他,指了指身后。邢飞扬看过去,高墙上哪里有门?再看驿卒手指的地方,恍然明白过来:“操你妈!我问的是这驿站的后门!”
“没……没有……”
驿卒这才回过来。
邢飞扬心下暗恨,“敢情是一窝兔子?”
纵马出了驿站,绕墙细看时,却没发现蹄印,心知糟糕,丢了月照的踪迹。
驿站诸人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是怎么回事?
走到路旁,邢飞扬下马解了媚四娘的哑穴,问明梅龙镇的路径,晓行夜宿,一路直奔,两日间就了镇外。
邢飞扬寻了一处破庙,解下媚四娘,算来臂上的穴道已封了六个时辰,便卸了她的肩膀,解开穴道,慢慢玩弄她的酥胸玉臂。
媚四娘这几日过得着实不错,泥障遮风挡光,她躺在斗篷里,盖着薄被,随着“小牛”的跑动,就像睡在摇篮之中。虽然双臂不是被卸就是被封了穴道,但邢飞扬也没再折磨她。
几天来除了用两腿让“小牛”爽爽,便是熟睡。在一片黑暗里摇摇晃晃,仿佛回到儿时。一到停宿,邢飞扬便把她放下来,拿她的小嘴后庭泄泄火。偶尔用手玩弄她的下身,却从来不把阳具放进去。
媚四娘伏在邢飞扬胯间,口舌用力吞吐。乳上的伤口已经愈合,没有留下任何伤痕。被邢飞扬握住揉捏时也不再痛疼,倒是传来一波波酥麻的感觉。一时间邢飞扬泄了出来,他看着媚四娘面上的潮红,便把她横放在自己膝上,手指伸入蜜处,忽紧忽慢的动作起来。
邢飞扬心下暗暗诧异,这媚四娘体质真是不错,当初折磨那么狠,现在花瓣居然已恢复如初。层层叠叠的嫩肉紧紧裹着两根手指,甚至会像上面那张嘴一样吮吸。
他找到花瓣上的硬核,手指忽弹忽揉忽捻。媚四娘两眼如丝,娇声喘息,双腿紧紧合在一起,夹住邢飞扬的手臂。忽然娇躯一阵颤抖,花瓣忽张忽合,一股暖流从幽处涌出。
邢飞扬把手指伸进媚四娘嘴中,待她舔尽,又封了她腿上穴道,盖上薄被,自己盘膝调息。
一钩残月已至中天,他把媚四娘放到树枝中藏好,看明方向,朝梅龙镇走去了。
史洪心午间接到童震淮的口信:月照一行二十七人,两名俘虏,四辆大车,一两日内到达,赵爷命他做好准备接应,要什么给什么。
史洪心与月照、法印交情不错,本来几人一直联手行事。赵无极见他办事稳妥,小心谨慎,叁年前占了梅龙镇陈家大院,便命他带十几个人留守此处,做为一个据点。挂上“史”字号灯笼,史洪心倒也成了一方诸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