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飞扬算算时间,还能休息两个时辰,便远远绕到树林深处。
他解下马鞍,掀开围在马膝处的泥障,马腹下赫然露出一具雪白的肉体来。
邢飞扬解开缚在媚四娘肘间膝弯的绳索,把她抱了下来。
“贱人,做牛做马的感觉好吗?”
媚四娘被仰面缚在马腹下颠簸了四个时辰,身体早就僵了。现在有气无力的躺在地上,四肢还保持原来的姿势摊成个弯曲的“大”字。体内的逍遥环倒是被取了出来,因为邢飞扬说要让“小牛”也爽一爽。
取出逍遥环,邢飞扬怕木头刮坏“小牛”本来要把儿臂粗的木楔全塞到媚四娘肛内;媚四娘赶紧说:“怕贱奴死得早,牛哥哥不尽兴。”
邢飞扬这才把木楔削细了一些,去了锐尖,完全推进媚四娘后庭里。他把媚四娘的两腿分开,两个膝盖分别捆到“小牛”两条后腿附近,再把“小牛”的家伙塞进媚四娘体内。但没跑几步邢飞扬就发现,“小牛”家伙虽然长,但太软,被媚四娘的花瓣一挤,颠两步就滑了出来。
邢飞扬想了想,取下把自己的牛皮包钉护腕塞进媚四娘的下身,外面只留一指,然后将“小牛”的家伙穿过去。
这下果然不错,“小牛”的马鞭有护腕一挡,不会再掉出来。八寸长的阳具在媚四娘体内进进出出,虽然不是发情期,“小牛”还是越跑越开心,一点儿都不因为带了两个人而有所吃力。
邢飞扬先封住媚四娘肩上的穴道,说:“贱奴,我先你的手脚合上,免得废了。”
看着媚四娘妖媚的脸上感激的情,邢飞扬不禁心中一软,说:“腿已经好了,爬过来吧。”
媚四娘慌忙跪起来,双膝着地爬了过来。
“扭过身,趴下。”
媚四娘两手还不能动,闻言身子向一扑,双只乳房磕到地上,银钗在乳中一搅,不禁低低痛呼一声。
“闭口!”
邢飞扬拍拍她圆臀,先把护腕取了出来。等取肛内的木楔时,却有了麻烦。
木楔前小后大,折腾一路已经折腾到体内深处,手指伸进去,只能勉强摸到木楔的尾端,用手根本没办法把它夹出来。
试了几次,木楔反而进得更深。邢飞扬叹了口气,托起媚四娘的上身,先把她乳头上的银钗拔了出来。随着钗身的离开,一缕血丝立时从绿豆大针眼涌出,在媚四娘身上划出两条鲜红的印迹。
邢飞扬探探她胯下,护腕撑了四个时辰,现在虽已拔出,但红肿的花瓣还是松松垮垮,一下就吞没了半个手掌。
邢飞扬只好掏出水囊,把水灌进媚四娘的肛门,润润干燥肿胀的菊花。然后让她蹲在地上,腹中使劲,把木楔排出来。邢飞扬则坐在石上,双腿搭在媚四娘肩上,掏出阳具放在她口中,媚四娘马上卖力的吮吸起来。
邢飞扬只是图个乐子,一柱香工夫就泄了出来。看着两腿之间这个倍受折磨仍不失妖娆的女人细致地舔净自己的阳精,吃掉阳具上的污物,邢飞扬一笑,问道:“你会散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