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涯的两个眼睛几乎眯成了一条线。冷冷道,你说什么?
不要激动,陆清扬不慌不忙,你敢说你爱过含烟吗?
这还用说?
好!好!好!你爱过她,可是我问你,当她被人欺负的时候你在哪里?当她受了惊吓最需要关爱的时候你在哪里?当她最需要你关怀的时候你又在哪里?当她每个星期都要到学校传达室里问是否有来自北京的信的时候你在做什么?
你关心过她吗,不关心她不好好呵护她你有什么资格说你爱她吗?
你没有!你没有!知道吗?
陆清扬声嘶力竭的吼道!
段天涯很清醒,这个人在质问他,但他怎么不感到生气?怎么不反驳?他可以找一百个理由反驳的,但他一个也说不出来,他可以编织世界上最美丽的谎言,他可以骗世界上所有的人,但是他骗不了自己的良心!
你什么意思!说的明白一点?
你知不知道含烟因为你差点被人强奸?你知不知道她在誓死抗争中被人打晕!你知不知道她要不是大声叫喊把边上的巡警叫过来她就被几个垃圾**,你知不知道她在医院里醒过来的时候只叫着你的名字!你知不知道这几个月她最希望的事情就是能接到你电话,或等到你的一封信,可是她什么都没有等到,你就像从人间蒸发了一样,杳无音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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