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美然天天唠叨你,早也说晚也说,都把我听的耳起茧了,我几乎崩溃了,昨晚做梦居然还梦见她在说你。
段天涯宛尔,她都说我些什么?
高中啊!你的张狂啊!嚣张啊!总之什么都说!
怎么听起来,象在讨伐我。
是讨伐,可从她嘴中说起来,那个暧昧哟,叫我怎么受的了。
段天涯无语,笑。
老师是哪里人?
干嘛,调查户口啊!
我不能跟你讲,你这小子擅长偷心,一个不小心着了你的蛊,上了你的贼船,张美然不把我活剥了。
段天涯突然对这个俏皮的老师产生了强烈的兴趣。
老师,有别的事吗?没有我就走了!
怎么,你有事,冰洁的脸色中露出一丝不易发觉的失望。
我找你是有点事,一年一度的学校讲演赛明天晚上九点在大礼堂举行,张美然那妮子把你的口才吹的跟希特勒似的,你要展示一下,这个活动的规格很高,校长,书记都亲自参加,很多媒体还现场直播,你可不要放弃这样一个难得的机会。
我不去!
我不喜欢在很多人面前,哑哑语语,搞的跟动物园的猴子似的,况且,做人要低调我可不想别人破坏我宁静的生活。
你一定要去,冰洁口气硬了起来。
呵呵,段天涯笑了,老师,你在命令我吗?
冰洁嘴一撅,回过头不看他,我是为你好!
段天涯,搬过她的肩膀,不就是一个讲演吗,要我参加也可以,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个要求。
什么,冰洁疑惑的问道。
陪我去看场电影。
不行,那是张美然的义务,我不能带劳,她要知道还不把我咬死。
我不管,你要同意我就同意,你不同意拉倒。
冰洁咬咬牙,要不是想自己的班级冒下头,在领导面前表现一下,我才不理会你这个无理要求!
她还在想,要不要拒绝。
老师,我的耐心很差,你要不要去。
冰洁被他弄的六无主本来是要拒绝的,不知怎的居然问了一句。
什么电影。
段天涯不忘邪魅一笑。
色.戒。
冰洁很想拒绝段天涯,但她没有做到。她知道她做不到,像段天涯这样的人她拒绝不了,她试过,她想做到,但她没有,她也相信没有几个女人能拒绝这样的男生。
这个人身上好像有种魔力,这种感觉她第一眼看到他就感觉到了,至于要说清楚,她说不清,他看人的眼中始终藏着一中邪魅而摄人的光辉,有时纯情似泉,有时深沉似海,有时凌厉似鹰,有时又温情似羊,举指投足都散发出一种迷人的光辉。
当两人走入放映厅,段天涯忽然乘着黑暗抓住了冰洁的手,柔弱无骨的手。
冰洁试图挣开,她没有做到。
她附在段天涯的耳边,让人看见多不好,我是你老师。
段天涯小声道,你不知道嘛!我抓的就是老师。
冰洁道,别无赖,再不松手,我就不陪你看电影了。
好,不看就不看,那讲演赛我也不参加了。
冰洁无语。心想这人有时怎么无赖的像个孩子。
没办法只好由这无良学生握着自己的手。
不过讲实话,她感觉被这个男生握着的感觉很不错。
电影开始了,段天涯适时的递上瓜子,可乐。
不过那只手却似乎从来没有松手的意思。
冰洁又试图挣脱了几次,可段天涯就是不放。
她有点恼怒了,你怎么不规矩一点,你就不能让你的老师轻松一点。
段天涯似乎很惊,奥,是我给你制造压力了吗?
没有,冰洁赶紧否认,不过语气好像很紧张,她很怪自己这是怎么啦,自己的这个学生握住自己的手怎么自己跟触电一样,浑身感觉异样,好像有种东西在身体里涌动,升腾。
自己以前也小交过一段男朋友,手也叫人握过可从来没有这种感觉,今天是怎么啦?
段天涯看电影似乎也不是很专注。
忽然,回过头问,老师你有弟弟吗?
没有,冰洁小声答,我有姐姐。
奥!我没有姐姐!段天涯小声道。
没有也没什么拉,现在的孩子基本上都没有。
段天涯的语气突然变的很热烈,其实我很希望有一个姐姐,做梦都想。
为什么?
段天涯的语气又变的很低沉,因为我想如果我有一个姐姐,她一定会很爱我,而我无论有什么事都可以找她说,让她为我出主意,想办法,而不象现在一样,我不论遇到任何事都要自己想办法。其实有时候我的心理很苦。
冰洁鄂然了。
她实在是想不到这个大男孩居然会这么说。她现在心理有点乱,很想说点什么,却又不知说些什么?
突然,段天涯低沉的叹了一口气,我要有个像你这样的姐姐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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