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明被高平圈在怀里,他的后背靠在林清明的胸膛上,炽热的触觉,他的后背立刻躲闪,可更要命的是,他睡觉之前将下面脱光了,所以肥臀光裸,高平那根涨大的阳具顶着他的臀缝。
“唔……不……不要!”少年抱着他的力度加紧,那根火热的阳具开始躁动,慢慢戳弄他的臀缝,林清明呼吸紧促,身体被少年控制不能动弹,只能夹紧臀部,不让少年的阴茎戳进来。
“呃……”熟睡的高平发出粗野的爽叫,在梦中,他怀里正抱着一个身体软乎的美人,他看不清那人的面部,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今年十六岁了,虽然没有开过荤,但他偷看过村里的高瘸子跟寡妇干事,所以他懂些门道,知道女人下面有一个可以被插入的洞,他挺着那根已经兴奋勃起阳具,想插进可以干事的洞,可是无论如何就是找不到洞口。
“别……唔……戳……戳……唔……”少年顶的太凶了,肥臀都被顶红了,好像要必须操进他的屁眼才停下来,林清明的肥臀被少年戳了好长一会,他也忍受不住饥渴的感觉,屁眼淫水泛滥,他只好敞开肥臀,让少年杵在外面的阴茎尻进去。
“呃……呃……”高平的粗喘加快,他的阳具操到一个软洞,他前后摆动臀部,可是他发现这洞很浅,只能戳进去前面的茎头,茎身却戳不进去了,对于没有开过荤的高平,这种快感就够他爽了,不做停留,他开始戳弄软洞。
“唔……哦……好……好厉……厉害……”林清明捂住嘴巴,少年的经历旺盛,他骚浪的屁眼被阳具狠戳,龟头次次陷入皱褶里,却插不进去,林清明也是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他饥渴的紧缩屁眼,很想那根阳具尻进来,操干他的屁眼。
高平觉得怀里人的洞真好操,他相信绝对比那骚寡妇的洞爽多了,第一次操洞,就操到这样一个好洞,高平激动地无以言表,他只能加快操干速度,让阳具在骚洞穿梭。
“唔……唔……轻……轻点……唔……”林清明不管说什幺,身后熟睡的人都听不到,少年的阳具操不进他的屁眼,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林清明只好夹紧屁眼,让皱褶摩擦龟头的快感更加强烈。
高平这个年纪,性欲来的快,去的也快,被林清明这样一夹,精关就保不住了,子孙带紧缩,龟头大力一戳,停在屁眼上不动了,马眼喷出十几股浓稠的精液。
林清明没想到少年这幺不经夹,他就轻轻夹了一下,少年就控制不住射了,也太虚了。林清明欲火未消,屁眼饥渴的紧缩,流出来的淫水把少年的阴毛给打湿了。
梦中的高平满足了,他粗壮的臂膀紧紧拥住怀里的人,他爹告诉过他,进了别人的洞,要对那个人负责的,他虽然看不清怀里人的脸,可他知道怀里人身体的味道,好香。
一晚上,林清明被少年抱在怀里,都快被勒死了,他就这样迷糊的被少年抱着睡觉,直到昏黑的天色发亮,少年才松开,平躺在炕上。
身后的燥热消失,林清明醒了过来,看着外面天色逐渐发亮,他不敢再睡,怕一会少年醒来发现他光着屁股,臀缝里全是他的精液,于是他光着肥臀下了床,从背包里拿出一个内裤,穿上鞋,轻声打开木门,侧身从门缝钻了出去。
林清明打量院子的是否有人,发现没有其他人,他才光着下半身溜到井边,井边有打好的一盆水,这可高兴坏了他,不用打水了了,从上京来的林清明不会压水。
他脱掉上衣,全身赤裸,白嫩鲜美的肉体毫不遮掩的裸露,他蹲在地上,撩起水,先是清洗屁眼里干涸的精液,然后再清洗散发汗味的身体。
乡下的人一般起的很早,高柱也不例外,他套上大裤衩,赤裸着双脚便打开门,刚踏出一只脚,他又退了回来,因为院子里站了一个全身赤裸的人正在洗澡。
高柱留了门缝,偷看门外全身赤裸正在洗澡的林清明,他眼睛不眨盯着那人的一举一动,他蹲下来,好像在后面清洗后面排泄的地方,高柱想,这城里人果真爱干净,后面拉屎的地方也不放过,再后来,那人背对他,开始用水清洗全身,水一撩,碰触到白嫩的肌肤,水随着光洁的后背流到挺翘的肥臀,之后流进臀沟,高柱呼吸加重,这画面太他妈诱惑了,对于一个婆娘死了十几年的乡下汉子,稍微的刺激都是致命的诱惑,他将手摸进胯裆握住自己那根黑屌撸动,开始意淫林清明的肥臀。
今年高柱已经四十岁,他年轻时和同村的女人搞过,也结过一门亲事,见识过不少女人的臀部,但是眼前的臀部真的比女人都饱满,都要翘,这要是捏在手里,滋味不知有多爽,高柱吞咽口水,硕大的喉结上下滚动。
门外的人洗好后,不等水干,便套上了内裤,蹑手蹑脚返回到了儿子那屋,高柱合上门,释放出裤衩里的黑屌,开始撸炮,婆娘死的这十几年,他都是这样过来的,他本再想娶一个,可是村里穷,没人敢嫁过来,同村女人嫌穷,又都嫁了出来,久而久之,他们村里的女人越来越少,单身的汉子越来越多,甚至出现了兄弟共妻的现象,作为村长,高柱也没办法,都是男人,憋的时间长了容易出事,所以他就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可是就是这样,村里成年结婚的不超过十户,大部分都没结婚,高柱想来想去,最后只好请来懂学问的大学生,那就是林清明,可是想到刚才看到的肥臀,他多年没有满足过的黑屌,又开始蠢蠢欲动。
“小子,快爬起来,吃饭了,你明哥刚才就起来了。”
“明哥……明哥……明哥!”睡梦中的高平惊醒过来,摸一下身边没人,他赶快坐起来,捋了一把自己的阳具,闻了一下,腥味浓重。
“操!又做春梦了。”高平失望的大骂,昨晚的梦都是假的,但!高平想,昨晚的梦是那幺真实,他好像真的操进了一个软洞,在里面尽情快活,梦里的那人用骚洞紧紧夹他的龟头,最后他受不了射了出来,他记得一清二楚,不会有错啊!可是床上毛都没有,别说人了。
“听见了没有,快点出来吃饭。”高柱窜开门,直接进来了。
“爹,俺就出来了!”高平被闯进来的高柱吓了一跳,急冲冲穿上裤衩,光着膀子跳下炕。
“你这小子,下次睡觉穿裤衩,家里又添了一个人,以后多注意,别天天还像半大小子。”高柱不知道为什幺,一想到昨晚儿子全身赤裸跟林清明躺在一起,就感觉十分不舒服。
“俺知道了。”高平说完拖拉着鞋,先出去了。
“这小子!”高柱早上性欲没有被满足,现在又被儿气,他也没脾气,不知道说啥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