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插我,插我的屁股……啊……唔……啊……嗯……喔……”
我发疯了似地呻吟着。从我体内分泌出来的溶溶的浆汁,顺着我的大腿内侧往下淌。犯禁的快感冲击着我。
他一边插,一边揉我的奶,时不时揉捏我的屁股。“哦!你真可爱,真性感!”
我说,“嗯……你弄吧……弄我吧……”
我屁股向后迎着他的到来,承接他愈来愈勇猛的刺入。
“啊!啊!哦!哦!”他大声吼起来,如野兽般。我的手肘撑着床,像母狗似的把屁股翘得更高,扭得更凶;激烈呼应他的吼叫而声声呻吟,“唔……嗯……喔……啊……”
“哦!你太美了!”
“你尽情玩儿吧。”我回应他。“玩死我算了!”
我什么也不管了,我俩做得昏天黑地,从肛门到肠子、从肠子到膀胱、到子宫、到胃里,又从胃里连到我的心、肝、肺、胆……整个人的五腑六脏,全都被那又大、又长、又硬、又烫的鸡巴顶着;那是前所未有的感官刺激,我整个人好像都变成包住他鸡巴的肉管子,心甘情愿。感官的刺激,引爆震撼,撩起无尽的肉欲。身体、精、情欲、你的、我的、全都交织、振荡在一起;我俩连成一体,分不清谁是谁,唯一的存在,是无穷的贪婪、没有止境的渴求奔向解脱,自由。
我们两人的高潮,终于同时崩溃、一齐爆发了!他滚烫的精华射进我的直肠。我俩大汗淋漓,一齐狂吼着,欢呼的是各自的解脱,同时也为对方助兴。
我洗完澡,赤身回到卧室,发现他已经沉沉睡去。我坐在窗纱旁边的躺椅上,静静看着他的裸体。
他说不上是俊男。可是他带我冲破了好几道禁区的封锁,带给了我这么强烈的享受和满足。
这么多年来,我忙家里、忙工作、照顾孩子、应付家务、照顾老人。我发现我已经沦为一架机器、好使的保姆、家长会上焦急的妈妈、无欲无求的分床妻子,我充当着调解员、洗衣机、电饭锅的多重职责。可是,“我”呢?
我的生活当中,我自己被摆在哪个位置?
么多年来,我错过了多少本该属于我的快乐!
我觉得有点儿委屈,不过没让眼泪掉下。我不喜欢自怨自怜,不喜欢悲悲切切。
我要思考很多重要的事情。
天黑了,他醒来,冲了个凉,出来说,“走啊,跟我上街。”
我说,“你瞅瞅现在都几点了?”
他看看表,说,“不刚九点么?”
我说,“晚上九点出门儿的,有正经人么?”
他说,“嗯,少,可咱都当了半辈子正经人了,还不能偷偷放纵一回?”
我说,“你得先说清要带我上哪儿?干啥?”
他说,“跟我去审俩片子。”
我说,“审什么片子啊?”
他说,“我也不知道今天放什么。去看就知道了。”
我俩来到二环路里边儿一座僻静的小二层楼外边儿,门口没有门牌和单位名牌。他跟看门儿的很熟,打着招呼就带我走进楼里他带我在楼里七拐八拐,最后来到一个房间门口。他熟练地掏出钥匙,开门,带我进屋,反锁上门。屋子里边不大,也就八九平米,正对房门的墙是一整面玻璃,能看见外边好像是一大厅,不怎么亮他给我倒好茶水,我俩在大沙发上就座,他调暗室内灯光,暗到将将能看清茶杯。
他指着玻璃墙说,“咱俩一会儿就通过这儿审片子。这是公安局预审科和心理学实验室常用的那种单面镜,只不过一般的都是只能外边儿瞅里边儿,这个是特制的,反过来,只能里边看外边儿,外边看不见咱屋里。这房间隔音。”
我说,“啥玩意儿?秘秘的。”
传来一声悦耳的铃声。声音不大。他指指单面镜外头。
外头,所有灯光都熄了。他示意我照着他的样子戴上耳机。
我看到玻璃墙外三十米的银幕上打出片名:《床上淫声哼嗬呵》。
电影开始了。
银幕上,光天化日,豪华别墅外,绿色草坪,白色餐桌,香槟、水果……四周站立漂亮女仆若干。